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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M受下药攻被反杀 巨大guitou撑爆嫩逼 捣碎处膜 破皮外翻

    这将是他留在景国当质子的最后一天。

    墨敛斯坐于桌前,对着面前两把灌满琼浆玉露的精致酒壶,托腮沉思。

    溶溶月光洒在他更加皎洁的面庞上,竟然自惭形秽而悄悄褪下。

    这位俊美质子此时手里紧紧攥着一副春药。

    昨日接到加急密报,父皇已于三日前驾崩。

    是他的人长期潜伏在父皇身边,暗地里往父皇的饮食里加料。不会直接毒死人,但若这长期食用者情绪过于激动,便容易气急攻心而亡,且外界查不出丝毫痕迹。

    韬光养晦了这三年,日日盼着父皇驾崩,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如此突然,与荒谬。

    为了夜御十女而服下壮阳药,一时兴奋过度而死,他这父皇真是......

    墨敛斯讽刺地勾唇一笑。

    目前父皇的死讯被他的人借病死死瞒住,他必须在那群虎视眈眈的兄弟们发现异常之前回到汶国。

    若死讯传出,恐怕景国不会那么轻易让他归国。

    明日,明日一早便要在看守兵力薄弱时启程,日夜兼程地赶回去。

    深藏了多年的雄心与抱负,终于马上可以一展宏图。

    只是.......顾灼羽......他舍不得离开顾灼羽。

    想到这儿,墨敛斯垂着眼睛,抿紧了形状姣好的唇。

    他不敢和顾灼羽表白。且不说,顾灼羽究竟对他是什么感情,会不会接受他是一个身体畸形的双性人。哪怕顾灼羽愿意接受,他回国后夺位将是一场恶战,也许很快就会命丧九泉,怎么忍心顾灼羽伤心。

    而如今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这最后一日用下作手段与顾着雨亲密一次罢了。

    他知道自己无比恶心,就连自己都深深唾弃自己的卑鄙下流,竟然下药强jian全心全意相信他的好友。

    然而经此一别,与顾灼羽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面。如果能和他如此亲密一次,便是死了,也再无遗憾。

    我会让他快乐的,墨敛斯闭上眼,压下纷繁思绪。

    将药粉撒进酒中,下定决心。

    太子顾灼羽应邀来到质子府,着一身红衣,利落翻身下马。

    鲜衣怒马少年郎,灼灼其华,看痴了墨敛斯。

    顾灼羽倏地窜到他眼前,挥手调笑道:“敛斯,我长得就有这么好看?爱上我了是吧,次次都看我看得出神?”

    墨敛斯的脸霎时晕上绯红,耳根红得快滴血,不自在地别开眼睛,只生硬地转移话题,低声道:“阿羽快进来,我准备了美酒,今夜一醉方休。”

    顾灼羽有意戏弄他,故意把手臂揽上他的肩,逗得人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方才笑着施施然迈步入府。

    顾灼羽不觉有他,推杯换盏间喝下了所有为他准备的酒,大脑越来越浑沌,猛然一头栽在桌上。

    墨敛斯小心翼翼扶起他,指腹心疼地抚上他额上磕红的痕迹,

    小逼湿了......他总是这样,和顾灼羽最简单的肢体接触也会让他充满渴望。

    顾灼羽会先失去片刻行动能力、如现在任他摆布,而后酒里的催情成分会使他醒过来、但急需发泄,第二日再次醒来则会忘记今夜一切。

    顾灼羽浑身guntang,仿佛在火海里挣扎似的,邪火烧得大脑昏昏沉沉,下腹灼热的胀痛感不容忽视,陌生的情潮令他惊慌失措。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住了,他意识到不太对劲。

    这是在哪儿......

    刚刚......刚刚还在和敛斯喝酒,现在这是......

    想伸手擦拭额上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而新的发现让他脊背发凉——双手此刻紧紧被绑在床头,丝毫不能动弹,身上还隐隐约约似乎坐了个人。

    “谁!”

    顾灼羽喝道。

    得到的反应是,大腿一凉,他裤子被脱掉了。

    “你不要过来。”顾灼羽如今大脑再运转不畅,也反应过来那人想对他做什么了。他尽力定住心神,尝试沟通,“碰了我,你将会付出,你不会想知道的代价。”

    他刚刚成年,未尝过荤腥,心底还总有一份小小的、干净的幻想,想和喜欢的人共赴云雨巫山,而不是泄欲式的zuoai,更遑论被不知何人强迫。

    墨敛斯置若罔闻,起身,一件件褪去衣衫。紧紧抿着唇,眼里希望和绝望、喜悦和痛苦、爱意与挣扎混乱地交织成一片。

    衣物落地的轻微声响在寂静房间中放大,让顾灼羽更为焦灼。

    质子赤裸白皙的rou感身体与他帅气的脸风格大相径庭,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肥乳晃动,腰细臀肥,同时还兼具男性的紧实流畅肌rou。墨敛斯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曼妙尤物。

    明知心上人眼睛已被蒙住,但第一次在人前袒露这副躯体,他还是害羞地一手掩住乳首,却遮不住颤巍巍的香软乳rou,一手掩住下体,却止不住湿答答的纯洁花瓣中晶亮露水滴下,沾湿身下人的大腿。

    雪白如山茶花般的娇艳rou体,在夜色中闪动着圣洁的晶莹光芒,真连天空中的明月也为之失色。

    他握紧的拳松开,轻轻握上顾灼羽高高勃起的粗大yinjing,一手居然无法彻底包拢住,暗暗心惊如此巨物怎么能塞得进去。得到抚慰的yinjingguitou欣喜地吐出前列腺液,沾湿了他的手,他羞红了脸,玉白双手开始上下taonong着火热的紫红茎身。

    “放手.......呃啊.......嗯——”

    顾灼羽压抑地低吼,喘着粗气,脖子上青筋暴起、跳动不停,动情的身体不适地扭动,试图挣开捆手的绳。

    虽然极力忍耐,但是胸口依旧急速起伏。体内的药效燃起难以抵抗的yuhuo,高热的阳具被微凉的手握住反复taonong,流水的铃口被指腹时不时抚过,囊袋也被握住揉弄,带来无法言喻的清凉舒爽与阵阵快感。

    这不停摩擦抽送着他性器的,明显是习武男性的手。

    而他不住咒骂呻吟的唇,突然被同样柔软的一双唇覆上。只是单纯的唇贴唇,亲上后再无动作。

    顾灼羽张口就是凶狠一咬,尝到血腥的铁锈味,听到身上这贼人吃痛地闷哼一声。

    “该死......你给我滚开!”

    药效发作得越来越厉害,阳具硬得像铁,汗液湿透发根,顾灼羽咬着牙徒劳地抵抗铺天盖地的未知快感,同时担忧起墨敛斯的安危。

    真他妈晦气!

    今日定是被贼人设计,在他们的酒中下了药,害他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被未知变态男人困在床上猥亵阳具。也不知墨敛斯有没有遇到危险,他那么纯情,怎么能承受jian人的侮辱.......

    guitou忽地被一处湿润高热包裹,顾灼羽一惊,喉间霎时溢出闷哼。

    是那人的嘴含住了他的yinjing。

    明显不够熟练的舔舐与吞吐。

    “呃嗯.......痛!”

    牙齿甚至磕到了他的roubang,顾灼羽疼地猛一挺身,jiba在对方嘴里捅得更深。

    对方喉咙软rou反射性的收缩狠狠刺激了jiba,猛冲上头的欲念让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直把那家伙的嘴当作jiba套子使用。

    对方倒是没有反抗,乖顺地被他cao入喉咙,只有“唔唔”的窒息声音泄出痛苦。

    墨敛斯跪趴在他腿间,双唇几乎环绕在阳具根部,刚被咬破的唇rou渗着血生疼,阳具顶端狠戳到他喉咙深处。被迫张到最大的嘴巴因久久无法合拢,让下巴快脱臼地酸疼,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色情流下,顺着下巴脖颈,一路沿着大奶子边缘流淌,汇集淹没在深不可测的乳沟中。

    本能叫嚣着让他挣脱。

    但是嘴里充斥顾灼羽的灼热,扑鼻而来都是顾灼羽的气息,他沦陷在这种几乎被顾灼羽包围的感觉里,微醺上头,缺氧似地猛吸jiba味儿,吸得意乱情迷。

    即使深喉得生理性眼泪不断涌出、喉道被完全撑开,忍不住呜呜哀鸣,他还是忍着不适,迷离地又是舌头舔着jiba上的褶皱、又是喉眼吮吸着整个guitou与部分茎身。

    墨敛斯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摇晃着尺寸惊人的大肥屁股吃jiba,顾灼羽的气息和喘息声比春药更让他亢奋不已,浑身逐渐燥热得快赶得上真的中了春药的顾灼羽。两个圆润臀瓣包围着湿成一片的浪xue,有力的大腿紧紧并拢,难耐地摩擦起被狠狠夹着的处女逼,娇嫩粉红的蚌rou上闪烁着滴滴露珠。

    顾灼羽在强烈药效和深喉的刺激下,爽得脚趾蜷缩、几乎快忘了如今情势,一个劲儿地挺腰艹嘴。

    那人却突然吐出了含着的yinjing。

    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带着温度的重量落在顾灼羽下腹部,身上的家伙跨坐在他身上。一张更为湿热的小嘴吐出缕缕yin水,处子初蜜沾湿了他的小腹,小嘴里传来的无与伦比的吸力让他明白了这是什么。

    “滚开!!!我不想cao你!!滚!!”还无暇思考男人怎么会有yindao,违背主人心意高高挺立的roubang顶端半个guitou就已被小rou嘴儿牢牢含入,顾灼羽狂踢着腿无能狂怒。

    踢起的腿被对方强硬按住,jiba也被那人双手扶着一点点进入小湿逼,半天才顶入了整个guitou。

    强行进入过于紧窄的逼道让两人都疼得屏气。

    墨敛斯忍着身体被缓缓劈开的疼痛,心里默念着顾灼羽的名字。闭眼,狠心腰部一发力,就直直向下坐,处女逼便狠狠含进了大半的大roubang,jiba几乎可以说是捅开了一条血路,丝丝血液从交合处淌出。

    “啊!”

    捅穿处女膜的剧痛,顿时令墨敛斯极其凄惨地尖叫一声,酒意全消,低伏成诱人幅度的流畅脊背和紧实腰腹上汗液涔涔。

    不像是一只贱母狗,而是以一头健美母豹的优美姿势,撑在人身上停止动作,低腰挺臀,任人cao弄。顾灼羽的巨大jiba也不抽动,就这么蓄势待发地停留在细小的处女rou隧中,仔细体会着无比紧窄的感觉。

    墨敛斯咬牙坚忍,不再发声,不规律抽搐着的腰臀才表明他遭受了何等剧烈、堪比以刀刺rou的痛苦!毕竟,他的saoxue这些年来连他自己都少有碰触,从来无人问津的rou道极其狭窄,而顾灼羽的庞大roubang又世所罕见。

    不消片刻,墨敛斯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长长哀鸣。

    “呃啊———”

    如多米诺骨牌一般,人一旦丧失了克制,就会全盘崩溃。

    顾灼羽被勒得jiba疼,微微抽插起jiba来缓解疼意。

    这个意志强大坚定的帅气质子竟被cao到语带哭腔,无法思考,居然脱口而出、呜呜哀求道:“阿羽不要了……快拔出来……呜......好疼……”

    大roubang缓缓抽出,他又是凄厉哀嚎。

    大半截roubang,已经被血染红。

    床单也染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而顾灼羽身体完全僵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气血上涌,墨敛斯......

    在强迫他的人居然是墨敛斯!

    是他自始至终还为他担忧着、从未有过一丝怀疑的墨敛斯!

    比起被乱臣贼子强迫,被这个他以为的至交兄弟如此欺骗玩弄更让他愤怒。

    顾灼羽心底恨意肆意滋长,再次狠狠将大jiba打入还在滴血的嫩逼,痛得墨敛斯哭叫出声,动弹不得。

    手腕上被他的挣扎磨到松散的绳也终于断开,趁这个机会,顾灼羽一跃而起,凶狠按倒身上的人。

    漂亮眼睛大睁,眼底赤红,他疯狂如打桩机般地挺动大roubang,一鼓作气突破嫩xuexuerou的层层阻拦,意气风发不可阻挡地直捣黄龙,爽不须言。大roubang带出血液,不断拔出插入、拔出插入,嫩红逼rou也被roubang狂cao到外翻——

    挺入抽插间,墨敛斯眸光涣散,惨叫变得越来越微弱,尖叫变成哀嚎,哀嚎变成颤抖哭吟,哭吟又变成嘶鸣,最后终于变成安静的、濒死般的虚弱呼吸。

    大奶则相反,充满活力,随着肆虐的冲撞不断上下摇动翻飞,打在墨敛斯下巴上。

    他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贯整齐的黑发被汗液浸得湿透,黑眸水雾蒙蒙半眯着,湿润的红唇紧抿,浑身不住痉挛抽搐。

    在这极致的痛中,他兀自享受着,蓦然静静勾唇笑了。

    一时冰雪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