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许想,不许要(H)
大仔胸口起伏着,呼吸声很重,手里捏着刚弄湿的裤子。阿满坐在床上和他对望,只是月光太淡,彼此都只能捕到对方的轮廓。 大仔本来是打算帮阿满洗裤子的,正倒水,猛地想起上一次闻裤裆的事。 鬼使神差的,他将裤子上那块深色的水痕凑到鼻下,比上一次更加鲜明的味道闯入鼻腔。烧得他呼吸灼热,小腹邪火翻滚,胀痛难忍,他丢了桶跑回去找阿满。 大仔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但他认定,阿满可以给他想要的东西。 阿满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大仔靠近一步,他就往后挪一点,直到大仔撑着手上床,阿满已经一整个卡在墙角,退无可退。 大仔探着手去抓阿满的脚,被阿满踢开,手又伸过来,再被踢开。如此反复几次,阿满累得有些气喘,压着嗓子骂他。 “臭傻子,你发什么癫。” 大仔也用气声着急的回道:“我想,我要,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什么,要什么。不许想,不许要。”阿满低吼回去。 大仔垂头坐在床上,沉寂了半晌,带着些鼻音继续说:“我还是想。” “阿满是骗子,阿满骗人。”越说越委屈,张嘴要哭,被阿满赶忙捂住了嘴:“不许哭,闹醒奶奶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生生将哭声憋回去,他闻见阿满手上也有那股味道,伸长了舌头在阿满手心舔了一下,阿满弹开了手要推他,却被大仔一双臂牢牢箍在怀里。 大仔把阿满压制着倒在床上,脑袋在他身上急切的磨蹭着嗅,从耳后一直拱到小腹,终于在两腿之间,他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用力撑开了阿满夹紧在一起的双腿,急不可耐的对着那个湿软处贴了上去。 阿满短暂而急促的叫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大仔的鼻尖正好撵在涨凸微歇的花蒂上,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窜了出来,让阿满指尖都发颤。 大仔掰着阿满细嫩的大腿内侧,一张脸在旎旎的秘处胡乱的拱动。阿满被他拱得阵阵哆嗦,手探下去抓着大仔的头发就拽。 可现下的大仔正燥得发狂,头皮上撕扯的疼痛让他发狠地钳着阿满的膝窝,立起身用力一压,湿嫩的xue瓣就这样瑟瑟绽开,薄薄的洒上了一层月光,翻出了一些莹莹的水亮色。 大仔急惶惶地覆唇去吮,娇鼓的yinchun被挤撵的大张,露出底下收缩着溢汁的xue口,guntang的舌头蠕动着往里钻,尝到了更多滑腻sao甜的水露。 阿满额间鼻头全是密密的汗珠,被搅出的馋意侵蚀着他的理性。那只推搡着腿间脑袋的手慢慢失了力,指尖柔柔地插进浓密的发丝,有气无力的挠着。 雌xue里的舌灵活的捣弄着密密叠叠的腻rou,不停从中勾出更多的汁水,粗重急促的鼻息打在被拱蹭得肿涨的花蒂上,几乎快要灼伤了这红鼓的软rou。 大仔收出了舌头来裹漏出在xue口蚌rou的花液,舌面用力轧过xue蒂,阿满哼着鼻音达到高潮,被压制着的细腰弓着抖晃出快慰的yin水。 大仔没来得及堵住潮水,看着落在凉席上的花液有些郁闷,只能埋头继续刺激这口水xue喷给自己更多汁液。 这一晚,大仔直舔到双唇肿痛,舌根酸疼才恋恋不舍放开阿满。裤裆已经被热黏的精水濡湿,小鸡鸡却又直直立了起来,大仔不知那它如何是好,想求求阿满。 阿满却已经全身瘫软,疲惫不堪的睡着了。他这夜不知喷了多少yin液精水出来,身下泥泞不堪,yinjing花xue,甚至rou蒂都被碾磨的肿涨发烫。 次日午间,阿满被一阵香味诱醒。睁眼看见大仔一手托着缺了口的白瓷碗,另一手摇着蒲扇直把碗里蛋羹的香气扇得扑在阿满的脸上。 见到阿满睁眼,大仔裂开嘴,笑得一脸明媚。将手里端着的鸡蛋羹递了过去。阿满翻身起来,一扬手把白瓷碗掀翻砸在泥灰地上。屋里迸出响脆的碎裂声,白色瓷片和淡黄羹渣溅了一地。 大仔被阿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看着滚了灰的食物碎渣,心疼的不行,瘪着嘴去瞪阿满。 阿满没理他,套了条短裤下床,踏着胶拖鞋出门打水。身下还有微微的刺痛感,他蹲在院落角用竹编围起来的浴室里,用毛巾沾了冰凉的井水去擦。 湿麻布抵住红嫩的私处,沁爽的凉意缓解了一些被傻子侵蹂的忿闷。 之后的好几天里,阿满都在和大仔冷战,床上泾渭分明,床下相对无言。 “奶奶,我去找小伟玩了。” 阿满正伸手掏着鸡窝,就看见大仔欢快跑出去的背影,郁闷的很,他们家住的偏僻,平时也不见他和谁一起玩:“小伟是谁啊?”阿满问田奶奶。 “小伟啊,他爸爸是渔夫,我们这一片东西少,他们这些渔夫也只有在涨潮的时候会来这边一趟,小伟有时候会跟着他爸过来玩。” “也算是我们大仔唯一的好朋友了。”田奶奶感叹了一声。 大仔这一去,等到日头西斜也不见回来,田奶奶看时间不早了,也有些担心,让阿满去海边看看。 走了二十几分钟的小泥路,阿满拨开及腰高的杂草,踩了柔软的细沙。夕阳把沙滩映成nongnong的橘红色,阿满没有在海边扫到人影,看着卷翻上涨的潮水,莫名有些心慌。 “大仔”阿满费力的放亮了嗓子大喊,除了浪花的拍击声,没有声音回应他。阿满后脊冒出了冷汗,沿着沙滩一边跑一边叫着大仔,不中用的嗓子很快就扯不出什么大声响。 在快走到这片沙滩的尽头,阿满听到若有似无的抽泣声。他捡了两根粗树枝用力敲出声音,听到了大仔回应的叫声。就这么一敲一回的阿满找到了大仔。 他整个身体都被埋进了沙子里,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晃,被挡在一块大石后面,一张脸哭的惨兮兮的,升起的海水已经扫到了他的下巴。 阿满看他这个样子吓得头皮发麻,赶紧跑过去,用的手里的粗树枝把人刨出来,阿满又惊又气,用沙哑的声音问大仔怎么回事。 大仔蹭了一把眼泪说:“小伟...小伟在和我玩。” “怎么玩?把你活埋了玩?”阿满气愤的问。 大仔想到今天下午小伟指着那个深坑说:“大傻,下去。” 大仔没多想就跳进了坑里,把人埋在沙坑里的游戏他们以前不是没玩过,沙子松软,被埋的人靠自己完全可以出来。 但是这个深坑靠近海边,彼时时间已经不早了,等小伟把大仔一整个埋好后,大仔身下的沙子已经被涨起的的潮水泡湿。 大仔渐渐感觉到身体像被沉铁压住一样动弹不得,他用力想爬出坑,脚下却生根似的无法动弹。他慌张地向小伟求助,小伟却只是站在一旁,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得捧腹大笑。 到后面渔夫们出海回来了,小伟被催着回家,他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大仔笑道:“我回家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大仔对着他的背影大叫了两声,半大的少年却丝毫没有在意,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是个游戏。不过是和傻子玩的游戏。 大仔无助的看着越打越近的水面,哭叫声在这片荒芜的海滩上没有得到回应,恐惧和无助让他止不住抽泣。 这时候阿满出现了,就像小美人鱼救王子一样,他的美人鱼也来救他了。只是,大仔捂着被阿满打肿的脸颊,自己的美人鱼好像有点凶。 “回去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奶奶。”阿满嘱咐了一声。 “为什么呀?”大仔不明白,受了委屈找奶奶是他从小到大的生存之道,今天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说了你会挨打。”阿满懒得给他多说什么道理,对于傻子来说,最简单最直接的才有效。 回到家,田奶奶立在门口张望着,看见他们回来,忙把温着的饭菜端出来。看着大仔一身的沙子一边唠叨他一边帮他拍拍干净,末了还问大仔今天玩的高兴吗? 阿满忙回答到:“玩的都忘记回来了,一张脸晒得通红,能不高兴吗?”大仔瘪着嘴看了一眼阿满,没说话。 晚上躺在床上,阿满对大仔说道:“以后不要出去找别人玩,你想做什么,我会陪你。” 大仔一个机灵坐了起来:“你...你不许骗我,上次你就骗人。” “上次那是...”阿满转过身来,叹了一口气:“算了,放心这次我不会骗你了。” 大仔高兴得凑过来抱他,阿满急急说道:“等一下。” “以后你要和我玩什么,都要先问过我,我答应了才能玩,我不答应,你不能硬拖着我玩,知道了吗?” 大仔懵懵懂懂的点头问道:“那可以抱着睡觉吗?” “不行” “那可以喝你的水吗?” “喝水?”阿满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就是,就是你下面藏的水。”大仔兴致勃勃解释着。 阿满又尬尴又羞赧:“当然不行” 大仔郁闷了,如果什么都不行,那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啊。正不开心,阿满伸过一只手来:“可以牵着手睡觉。”大仔如获至宝般将阿满凉凉的手按在自己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掌下按着一颗勃勃鼓动的心脏,阿满想起今天看见大仔被埋在沙滩的样子,后怕不止。 这个看起来精力充沛,神采焕发的少年,对于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只需要一个残忍的游戏,这颗心脏就有可能停止跳动。 阿满轻轻蜷起指尖,如同将那颗心脏握在手心。既然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那今后,我就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