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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家教做男男性教育 老男人受 年下

    杜若今年三十一,在一家私立高中里做数学老师,教的好,长的也好看,性格温和,很受学生喜欢。

    不过温和的同类词其实就是软弱,杜若的性格其实绵软,气上来了不会骂人反而是掉眼泪,要说话也是呜呜咽咽的发颤,没有任何气势,早些时候还被班上的学生气哭过。

    班上学生就是故意的找茬顶嘴,那时候杜若刚毕业,什么也没修炼出来,被激的说不出话,回不上嘴,看着底下乌压压一片人,看他们笑嘻嘻的眼睛,一下子就掉了眼泪。

    杜若哭了他们倒是急了,一下子就乖了,又跟他道歉又给他递纸巾,好几个都冲上来要给他拍背擦泪,杜若那时候也才二十多,就受了他们的讨好,呜呜噜噜的跟他们说不许再这样了,他们都答应下来。

    之后就都很乖,成绩也不错,杜若安安稳稳的把他们带到毕业,然后就又是新生,不过杜若已经能够进行一些控制而很少哭了。毕竟为人师表,在学生面前掉眼泪总归不太雅观。

    杜若觉得老师是个体面的职业,穿戴也要体面,所以他总是穿着合身的西装,再热也不穿裤衩背心,为防止凸点还会在衬衫里头贴乳贴。

    除了在学校里教,杜若还做家教,接的是一对一,这样他能盯的更紧,学生也提高的更快。陈树生是他朋友的朋友的小孩,绕了几层关系送到他这里,说是不服管,有些叛逆,但给的价钱很高,所以杜若接下了。

    杜若对陈树生的难搞程度做了一些心理准备,还想了一些能拉进关系的话头,但没想到陈树生直接不来。杜若白白收了两个月的钱,才等到陈树生到他家里。

    杜若第一次见陈树生的时候有些惊讶,因为陈树生出乎意料的英俊,又高又帅。陈树生看起来都快一米九了,明明只是高二,还没成年,但已经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也因为杜若只有一米七出头,所以跟他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完全提不起气势,不知道为什么,杜若总有种无谓的担心,担心陈树生会打人。他看起来打人就很疼。

    杜若隐隐有些怵。

    陈树生冷冷淡淡的,他是体育生,数学很差,又不学,完全不合作,杜若毕竟收了钱,而且还白收两个月,所以即使这样也尽心尽力的辅导,变着法想要提起陈树生的学习兴趣。

    总之是没什么用,杜若也有些良心不安起来,想把陈树生退回去,但这时候陈树生在他的电脑里翻到了GV。

    起因是杜若让陈树生打印一些错题集,杜若正忙着给他批改作业。他有段时间没有看片,一时忘记了自己放片的文件名是学习资料,因为家里的电脑没有外人碰,也没有刻意的隐藏,所以陈树生很自然的就点开了。

    缩略图的封面一片rou色,一排排的片子,日文夹杂中文,都是些yin乱的话。陈树生抬眼看了看正伏桌批改作业的杜若,他的侧脸清秀,垂下来的眼睫纤长浓密,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三十多的老男人,穿上校服说是高中生大概也有人信。

    陈树生家里有钱,不爱念书,成天就是打篮球,因为长得帅又有钱,一向很多莺莺燕燕,不过他是性冷淡,对cao逼并不热衷,只很偶尔才会cao一cao。

    陈树生听说过杜若,很有名的金牌数学老师,陈树生一直以为杜若是那种常规的大腹便便白衬衫中年男。但杜若不是,虽然他也穿着白衬衫,但他的身材一点都没有走样,纤细而漂亮,细腰隐隐的能从衬衫里透出轮廓,往下是西裤,裹着两条笔直的腿,一转身就能看到被西裤包裹的肥嫩屁股,又圆又大。

    更吸引陈树生的是他的脚踝,细瘦而弱,杜若穿了黑色的袜子,被卷下了一点,黑色的西裤和黑色的袜子之间溢出一抹雪白,漂亮的晃人眼,流出馥郁香艳的色气。

    陈树生点开了第一个片子,电脑没有静音,因为杜若看过的缘故,片子一打开就跳到正中开干的时候,特写yinjing进出屁xue,cao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那湿淋淋的roudong被cao的又嘟又肿。

    杜若慌张的看过去,“树生、你在看什么?”

    陈树生把电脑屏幕转向他那一边,屏幕里还是活塞运动的特写,直白又yin乱,陈树生的声音冷冷的,“在看老师的片。”

    “老师喜欢这样子的吗?”

    杜若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社死现场让一个轻微社恐撞上,简直是想当场把自己埋了的程度。又因为陈树生冷傲而又高大,杜若在他面前很难有老师的掌控感,反而隐隐有些被支配的矮了一头的感觉,被陈树生这么一问,整个人都有些发昏。

    杜若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看起来是快要哭了,陈树生冷冷的盯着他,“老师喜欢这样子的吗?”

    杜若不说话,他的胸口微微的起伏,看起来是被气到了,陈树生觉得可爱,又厚脸皮的当他默认,自顾自往下说,“喜欢的话就教教我吧。教会了,我就让老师舒服。”

    “好吗老师?”陈树生对他伸出手,“教教我。”

    当然不好。

    但还不等杜若回答,陈树生就把杜若拉到了他的胯间,把他的头按在下腹,杜若能闻到透过那件单薄的运动裤而渗出来的腥臊气味,混着汗味更觉得脏。

    杜若想抬头,想说话,但后脑被陈树生死死地按着,让他的脸隔着轻薄的短裤蹭他的大腿,然后蹭他的yinjing,又热又烫,贴在脸上都觉得火烧一样,杜若的眼睛更红了。

    紧接着,陈树生把短裤扯了下去,yinjing直接弹出来,很大,跟杜若收藏夹里那些欧美大rou并没有区别。

    杜若的脸被jiba顶出凸起,陈树生的jiba其实过于大了,杜若含的很费力,陈树生又死死按着他的后脑,粗长的yinjing直往里顶,guitou捅到喉口,杜若被cao的两眼翻白,就快要晕过去。

    在晕之前,满满吃了陈树生一泡精,又浓又腥,呛得眼泪流了满脸,眼睛又是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哭的陈树生心生怜爱,把他捞起来压在大腿上接了一个吻。

    杜若坐在陈树生的怀里,正好就贴着陈树生的jiba坐,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陈树生的舌头往他嘴里伸,手把他的衬衫从西裤里扯出来,然后伸进衬衫里。

    陈树生的手揉了两把腰就往上去揉奶,揉到了杜若的乳贴,圆圆滑滑的罩着他的奶,陈树生揭下来,一边揉他被压的发红的奶头,一边吸吮他的侧颈,含混的问他为什么要贴乳贴。

    杜若小小的奶粒被他揉的挺立起来,早都被他弄的晕乎乎,哪还顾得上回话,呼吸又乱,颤着声音喊停,欲拒还迎似的,又软又娇。陈树生咬着他的耳朵,说停不下来说要跟老师学习,好好学习,话是义正言辞,手却一点也不安分。

    陈树生的手把他的奶揉出斑驳的红痕,奶头硬嘟嘟,然后把他的衬衫解开,脸埋进他雪白的胸口,用脸蹭他被玩的红热的奶,又是吸又是咬,几乎要把他的奶头吃进肚里。

    “老师教教我,教教我怎么zuoai,怎么把jiba插进屁股里。”陈树生含着他的奶头,说话含混不清,语气又暧昧又狭昵,明明已经把zuoai步骤说透了,却还佯装懵懂。

    陈树生把杜若的裤子扯了下去,露出雪白rou臀,手贴着他肥嫩的臀rou一拍,带起翻涌rou浪,然后用yinjing重重的在他股缝蹭弄,guitou渗出来的粘液糊在他的屁股上。

    杜若要躲,但是陈树生把他搂的太紧了,他的挣扎反而更像是调情,像在用屁股蹭他的jiba,陈树生的呼吸更重了,他叼住杜若的唇吸吮,手揉着杜若的屁股就要往里探。

    杜若的屁股缝被蹭的都是yin水,但xue口的褶皱还是淋淋的缩着,硬捅是根本进不去,陈树生贴着他的鼻尖盯他,“老师,你的屁眼太紧了,进不去,怎么办?”

    杜若抓着他的手臂,湿淋淋的眼睛掉下泪来,他长的好看,落泪的样子十分柔美,眼睛已经红了一圈,鼻尖也泛着一点红,可怜又漂亮,看的人心软。

    “不要…不要…别这样…树生…你别…”他湿漉漉的哀求,脆弱又可怜,明明是求饶,可是像是在等待被撕碎,像颤巍巍向屠夫献出脖颈的羔羊,他呼吸急促,声音颤抖,一边说一边哭,陈树生亲他的泪,揉他的耳朵,又和他湿吻。

    杜若感觉到陈树生贴着他的jiba又更硬了,那种火热的触感好像要把他灼烧了,他整个人都被陈树生guntang的rou欲烧起来了,烧的浑身发热。

    杜若的哭叫被堵在喉咙里,陈树生的guitou直接顶在他的xue口,好像在试探,可实际上杜若的xue连手指都吞不进去。陈树生揉着他的臀,又抓又捏,留下深红的指印,然后蹭着杜若的鼻子,轻轻咬了咬他的上唇,“老师,你教教我。如果,你不教我的话,我就直接进去了。”话音一落,陈树生的yinjing重重的在他xue口顶了一下。

    杜若只能颤抖着声音跟他说要润滑,说润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陈树生把他兜起来抱到卧室里,把杜若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翻身就想跑,被陈树生扯着脚腕拉回来。

    杜若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衬衫大开,胸口红红的,泛着一点水光,特别是两个奶头,肿得又红又大,像熟透了的樱桃,油光水亮,看着就想含在嘴里。

    底下的一截细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又薄又白,再底下的西裤已经扯落在书房了,他下身赤裸,袒着两条又直又白的腿,脚腕细白,被他的手环着更显得小了,好像一下子就能掰断。

    陈树生抓着他的脚腕,把他的腿打开压到胸前,两条腿都被按着,杜若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前倾,屁股微微翘起来,濡湿的xue口整个露出来,陈树生这才看到刚刚被他的guitou玩了又玩的小屄。

    怎么看都像是处女xue,非常粉嫩,花瓣似的褶皱还缩着,十分抗拒外物进入,陈树生的手指裹着润滑去压还是进的困难。

    陈树生舔他的耳朵,压低声音问他是不是处女,杜若被他这样直白又yin乱的问题激的一抖,哭声微停,只有他急促凌乱的呼吸,陈树生又重复了一遍,杜若没有回答。

    陈树生没有处女情结,反而更喜欢有技术的熟女,他能轻轻松松上阵,可是他却莫名其妙的有给杜若破处的欲望。

    杜若不说话,只是流眼泪,他哭的好可怜,脸都皱在一起,小孩子似的,又好可爱,小脸都红红的,陈树生给他擦眼泪,然后想到那开了封的避孕套和用了半瓶的润滑。

    杜若不是第一次。

    陈树生觉得有些不太高兴,他不想让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cao杜若,他没有心思去细想自己对杜若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总之就是心情不好,恶狠狠的咬了口杜若的嘴唇,然后把舌头捅了进去。

    杜若的呼吸很乱,泪光点点,满脸潮湿,他又用哭腔哀求了几句,陈树生笑嘻嘻的亲他,说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把手指猛地捅了进去。

    杜若痛的一哆嗦,胸乳起伏剧烈,眼泪又淌出来了,陈树生舔他的眼泪,插在他xue里的手指曲着翻搅起来,杜若的xue又湿又热,把他的手指紧紧的咬着,好像要把它融了。

    杜若用湿答答的眼睛望了陈树生一眼,然后垂下眼睑,陈树生只能看到他颤抖不止的眼睫毛,就像展翅欲飞的蝴蝶的翅膀,不过他的眼睫是潮潮的,又黑又湿。

    陈树生更不高兴了,脸上阴沉沉的,手指又探了伸进去,两指在杜若的xue里粗暴的作剪,分开拓他的屄,拓出湿粘的体液,小屄湿淋淋的发亮,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杜若的腿根都在发颤,上面有一点极小的红痣,陈树生乍一看以为是一滴血,随着他的颤而颤,好像要被摇落下来,陈树生揉了揉那点痣,俯身下去和他接吻。

    杜若早就认了,随着陈树生搞,被他揉着奶接吻又捅逼,好久没拓过的屁股含着手指都觉得激情澎湃,没多久就湿了床单。

    杜若的yinjing小,前列腺也浅,陈树生用手指就能按到,按的杜若直发抖,小屄绞的更紧,涌出湿热的yin液,陈树生变换着角度揉他的逼,和他湿吻,滚热的yinjing贴在他的大腿根。

    杜若的yinjing已经通过前列腺的刺激勃起了,顶端渗出一点淋淋的体液,柱身是浅淡的粉色,陈树生甚至觉得有点漂亮,嫩生生的,他用手撸了两把,把脸埋了下去。

    陈树生把杜若的yinjing含了进去,他没做过koujiao,但被koujiao过,所以大致也知道怎么弄舒服,更何况都是男人,知道yinjing上哪里敏感。陈树生又舔又吸,重重的吮着杜若的guitou,手指还在他湿汪汪的xue里搅弄前列腺,前后夹击,杜若不停的颤抖,发出呜呜噜噜的喘息,没多久就被他吸出了精。

    杜若前面射精,后面喷水,大股大股的热液喷出来,他被弄的潮吹了,xiaoxue痉挛不止,两眼翻白,爽的快要晕了,陈树生吞了一些精,就凑上前去和他接吻,把口腔里剩余的精渡过去。

    杜若晕乎乎的,舌头又软又湿,由着陈树生吸吻,满口都是腥甜的jingye味,陈树生架着他的腿,手指抽出来,yinjing贴上去,guitou蹭了蹭xue口就猛地顶进去。

    扩张的并不算太充分,但陈树生捅的用力,所以直接进了半根,杜若绞紧了xue,被痛的发汗,脊背湿淋淋的,陈树生搂着他亲他,杜若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脯起起伏伏,颤着声音说好痛,带着破碎的气音,被陈树生撞的更加破碎。

    陈树生的声音压的温柔而轻,吮着他的耳朵轻飘飘的安慰他,粗长的yinjing并不等待就在他的小屄抽送起来,杜若就感觉xue里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热棍,又硬又烫,把他的xue都搅烂了,甚至连小腹都疼痛起来。

    杜若说不出话来,只是混乱的呼吸,淌着泪的视线有些模糊,原本半勃的yinjing完全软了,陈树生被夹的也有些疼痛,但心理上的满足十分强烈,他的yinjing反而更硬。

    陈树生直勾勾的盯着杜若的表情,觉得他好像把杜若整个打碎了,那样的柔软而不堪一击,匍匐在他身下,陈树生把他颊边淋淋的发撩到耳后,轻轻的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温声,“别怕,宝贝,过一会就会舒服了。”

    陈树生继续猛cao起来,yinjing整根捅了进去,两颗囊袋撞在他的臀上,杜若被顶的两眼翻白,满脸潮红,吐了半截舌,狼狈又yin乱。陈树生叼着他的舌头接吻,揉着他的yinjing让他缓缓,手贴在杜若的腹部,正好摸到隐约的凸起,往下一看,是他插入杜若的yinjing顶出来的。

    陈树生舔了舔唇,不等杜若适应就cao起来,cao出rou体碰撞的激烈响声,伴着粘稠的水声,yinjing顶到杜若的前列腺,湿热的甬道绞紧又被他的yinjing破开,陈树生cao的又深又重,小屄不停的喷水,湿汪汪的裹着他的yinjing含吮。

    杜若原本只被插的发痛,浑身都是汗,他不是没做过爱,但这么痛的还是第一次,主要是陈树生的jiba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好硬,杜若恍恍惚惚想到圈子里高中生的钻石鸡传闻。

    直到陈树生的guitou顶到他的前列腺,然后碾着他的前列腺按压抽插,碾出潮热的快感,汹涌而热,激的杜若涌着泪发抖,又爽又痛,快感逐渐消磨了疼痛,杜若舒服到浑身发软,yinjing颤巍巍的挺起来。

    “老师,舒服了吗?喜欢吗?”陈树生的声音微微有一点喑哑,杜若湿淋淋的眼睛对上他黑沉沉的眼,不自觉的瑟缩,陈树生笑着亲他的眼睛,掐着他的腰把yinjing更深的埋进去。

    “喜欢的对不对?老师,你里面好热,又好湿,我想射在你里面。”

    杜若一直都有些晕乎,这才发现陈树生没有带套,他潮热的甬道直接贴着他赤裸的yinjing吮吸,不自觉的夹了一下,他流着泪摇头,有些慌乱,“不行…呜…不行…”

    杜若的手抵着陈树生的胸口去推,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摆出了抗拒的态度,呜呜的掉眼泪,“…不行…”

    陈树生按着他,不让他乱动,yinjing又往里顶,然后贴着他的鼻尖问他,“什么不行?老师不让我射在里面吗?”

    杜若张嘴要说话,就被陈树生的舌头堵了进去,陈树生一面和他舌吻,一面把jingye灌在他的xue里,粘稠的精又烫又多,打在敏感的肠壁上,淋得他直哆嗦,眼睛湿答答的。

    陈树生舔他的泪水,射精过后的yinjing有些疲软,从杜若湿漉漉的小屄里流出来,稠热的jingye也涌了出来,糊在他被cao的红肿的xue口,红红白白,yin乱极了。

    陈树生用手指搅了搅他合不拢的小屄,半勃的yinjing贴在他大腿内侧,陈树生又亲了亲杜若的脸,蹭他的鼻子,好像是恋人事后的温存,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老师,内射舒服吗?”

    总之是杜若被陈树生逼jian,jian到灌了满满一肚子精,后半程完全是被cao昏了,晕乎乎的只觉得被翻来覆去的弄,小屄肿得疼,第二天走路都得叉开腿,屁股还有种含着yinjing的错觉,浑身都疼,狼狈不堪。

    杜若不敢和陈树生要个说法,或者别的什么,他只是乖乖的把这个当作是意外,他也不想再和陈树生有任何交集,他联系了家长说不再补习,但陈树生还是来了。

    杜若从猫眼里看到是陈树生的时候就有点发抖,他不想也不敢开门,就装作没听见,但没想到陈树生按过门铃没人开之后就直接用钥匙开了门。

    杜若知道陈树生家里有钱,但很难想象具体的有钱程度,所以也不知道陈树生把他住的整栋楼都买了下来,所以以为不开门陈树生就进不来。

    陈树生推开门看到杜若的时候也并不惊讶,他早就猜到杜若在躲他,他把门关上,反锁,杜若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你,你来干嘛?”

    杜若有些害怕,说话结结巴巴,“你,我,我已经不做你的家,家教,了。还有,你,你怎么进来的?”

    陈树生往前走,杜若不自觉的就往后退,他的眼睛湿汪汪的,看起来就快要哭了,也不等陈树生回答,转身就要跑,被陈树生一把扯住,然后被薅起来架到肩上。

    陈树生三两步就把陈树生带进了卧室,把他压倒在床上。陈树生很重,杜若被压着根本就动不了,慌的眼泪都掉出来了,眼圈红了,又像兔子了,陈树生亲他眼睛,舔他发咸的泪水,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摸。

    杜若呜呜噜噜的要挣,但还是被陈树生按着脱光了,赤条条的躺在陈树生底下,玉体横陈,屁股贴着陈树生滚热坚硬的rou根,被插入过度还没缓过来的小屄还肿着,被蹭着都觉得疼,杜若大哭起来。

    陈树生不自觉的愣住了。

    陈树生只看到杜若被他欺负的梨花带雨的掉眼泪,呜呜噜噜的小声哭,撒娇一样的捂着眼睛哭,从来没有见过杜若这样不顾及形象的大哭,鼻涕眼泪一起流,呜哇呜哇的哭,小朋友似的。

    陈树生给他擦眼泪,颇有点手足无措,又沉默了一会,才说别哭,然后问他怎么了,杜若觉得是陈树生明知故问欺负人,但陈树生还真没这意思,他就是纯粹的以为杜若心情不好。

    陈树生把他搂在怀里,杜若哭的像个小孩,被他抱在怀里的样子也像个小孩,因为陈树生太大只而杜若太小只,所以杜若几乎全缩在陈树生的怀里,哭的一抽一抽,几乎要把陈树生的心都给哭化了。

    陈树生很有些大男子主义,在他心里杜若就是他的,他虽然还搞不清对杜若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他想cao杜若,想一直cao下去,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来找杜若。

    陈树生捧着杜若的脸和他接了个吻,亲的他喘不上气才松开,蹭着他的鼻尖问他怎么了。陈树生在他面前越来越温柔了,一点都没有以前臭脸体育生又拽又冷的样子,说话总是又轻又温柔,像是在哄小朋友。

    杜若只是垂着眼掉眼泪,看都不想看陈树生,陈树生捏他的下巴让他抬眼,对着他湿淋淋的眼睛,“宝宝,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杜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颤着声音让他滚,想要强忍泪水显得有气势一些,但杜若根本就忍不住,衬着塔泪水涟涟的漂亮脸蛋,那含着一点愠怒的颤抖的哭腔简直就像在撒娇。

    陈树生一点都不生气,jiba更硬了,按着杜若接了一个吻,就把他翻身按在床上,以狗爬的姿势趴伏着翘起屁股,陈树生从后面覆上去,揉着他的奶,贴着他的耳朵,“老师,你现在是我的狗了。我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