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8和黑皮肌rou双性嫂子的春宫图寄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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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会真收到了画师寄来的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肥硕的胸乳被手抓揉的状态画的十分生动,奶头是立起来的,从奶头画出喷射的奶水,好像要从画上喷出来了。 腰微微的拧着,粗壮的腿毫不遮掩的打开,jiba扬起来,比起jiba,画的更细致的是小逼,浓密阴毛被yin水打湿黏连在yinchun上、湿润的蚌rou完全分开,阴蒂很明显,小口插入了他粗糙的的手指,连手上的茧都画的十分清晰。 曹会真的jiba一下子就硬了,他痴痴地盯着画,手伸下去抚慰jiba。 画师还在曹府,遵循曹会真的任务,每天都要画二少奶奶的春宫,他被自己原本不屑的二少奶奶勾的神魂颠倒,可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少奶奶在他面前玩弄自己。他的嘴唇看起来很软,小逼看起来很湿,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欠cao了,画师的jiba硬的发痛,然后把这yin乱的画面详细的画下来。 这件事被曹会贤撞破的时候,柱子正躺在床上失禁。他的奶子湿淋淋的都是白液,起伏的很厉害,底下的批放着勉子铃,勉子铃本体插入了xue道,尾端坠着的铃铛落在外面,随着他的颤抖清脆的响起来。 尿液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从他的jiba里流出来,他看起来像是被玩坏了,强壮的身体红潮遍布,抖得像要散架,他腰腹痉挛,隐隐作痛,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柱子还处在失禁的高热快感之中,整个人都是晕的,他的呼吸很热,实际上浑身都在发热,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恍惚间看到曹会贤进来了,可是柱子没有心神去关注。 他们似乎在说话,可是柱子听不清,勉强恢复意识的时候,曹会贤已经到他身前,握上他的大腿、从他的xue道里抽出被小逼含暖的勉子铃。湿漉漉的勉子铃被丢到一边。 柱子看了曹会贤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曹会贤贴下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接着把jiba顶入了他湿软潮热的xue道。 jiba满而涨的顶到深处,曹会贤压在他身上凶猛地cao了起来,jiba在他湿润的小逼里cao出响亮浓稠的水声,柱子的呼吸很重,架在曹会贤肩膀上的腿被他顶撞的一颤一颤。 从画师的视角看,虽然三少爷挡不住二少奶奶所有的身体,但是交合的部位被挡的很彻底,他换个位置应该就能看清楚,可是他浑身是汗,骇得根本动不了。 二少爷在他面前并不掩饰对妻子的占有欲和爱欲,其实从二少爷在江南也为二少奶奶守身如玉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是来真的,所以,画师不相信三少爷jian二少奶奶这件事是二少爷所允许的。他分明是撞破了不可告人的豪门秘辛。 画师感到非常恐惧,他感觉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几乎握不住笔,可是接着听到了三少爷冰冷的声音,“曹会真不是让你画春宫图么?一个人的春宫怎么能叫春宫,”他冷笑一声,“画点货真价实的春宫,才能慰藉我那空虚的二哥不是吗?” 画师不敢画,也不敢回话,他呆立原地,后背都因为恐惧汗湿了,他不自觉地看了一眼丫鬟,却发现丫鬟已经沉默的低下脸,看不清楚表情。 画师还没想好怎么办,又听到曹会贤的冷笑,“怎么,我使唤不动你是吗?” 画师一凛,整个人都清醒了,连应“不是”,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即使他的死契是在曹会真手上,可是天高皇帝远,更何况在现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画师肯定只能以曹会贤为先。画师咬着牙上前去看去画。 其实画师每次看到二少奶奶玩弄自己的时候,都觉得暴殄天物,他合该是被男人玩弄的,那副健硕的男人身体在他眼里已经成了色情的象征,他应该被cao烂,被灌满男人腥臭的精水,甚至尿液。 他幻想过自己cao二少奶奶,但知道自己肯定cao不到的,所以更现实点的幻想是,二少爷回来之后,他们zuoai兴许也会叫上他在一旁看着。 自己玩和被男人cao完全是两种感觉。就像当下,他看到三少爷的jiba插入了二少奶奶的xue,原本视听上的刺激就足够强烈,因为三少爷虽然瘦弱,却长了个罕见的大玩意,和二少奶奶那张水嫩的逼放在一起yin荡至极,cao弄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能看到二少奶奶的yin水正在往外漏。但更刺激的还是他们背德的luanlun关系。 三少爷因为春宫一事大怒,可是二少奶奶却一直反应平平,画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没有时间细想这些,他的眼睛根本离不开眼前活色生香的性爱。 画师看着二少奶奶那张逼被jiba磨的又红又肿,黑乎乎的阴毛杂乱无章,汗淋淋的小腹微微锁紧,大腿根也是绷紧的,但很快就被cao到放松,从逼里喷出大股湿热的情液。 他浑身都在颤抖,结实的肌rou好像只是摆设,被翻来覆去的cao弄,小逼被cao到合不拢,yinchun高高肿起,jiba插进去,他就发出哀哀的喘息。自己玩还能掌控节奏,被曹会贤按着cao便只能被cao到狼狈不堪,过分累积的情欲让他控制不住的感到疲惫,泪流不止,浑身发烫。 柱子后来晕过去了,曹会贤觉得奇怪,因为柱子体力很好,所以很耐cao,从来没有在性爱中昏沉沉的状态,然后才意识到他身体的高热可能不是因为情动,忙叫了太医来看。 柱子确实是发热,他已经沉沉睡下,曹会贤于是把汤药给他哺了进去,然后再痴痴的盯着他的脸看他睡觉。 画师求见的时候,曹会贤才从嫂子的房间里出来。画师已经把三少爷cao二少奶奶的几张画都画完了,他不知道三少爷当时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些画到底怎么处理,所以来求个准话。 他没想到三少爷竟然真是要把这画送到二少爷跟前!画师人都傻了,三少爷自然是无所谓,二少爷肯定动不了他,可是画师的性命就难说了,他忙跪下求饶,三少爷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放心。死不了。” 再多的话就没有了,三少爷说完就走,画师还跪在地上,他浑身发软,心脏跳的厉害,恨死自己攀附权贵的野望,让他陷入这样要命的漩涡。再想到三少爷的话,又觉得有种让人说不出的信服感,果然是,曹家人么?即使年少,但骨子里就流着曹家的血。 但曹会贤到底是羽翼未丰,最后的结果是柱子前往江南,孩子还小,受不了舟车劳顿,依旧在曹府。 柱子倒适应良好,现在在他看来,曹会真要比曹会贤好一点。起码曹会真从头到尾都没装过,就是个下流胚。 曹会真从码头接上柱子,坐进马车的时候,曹会真的手便不老实了,解开他的衣服就埋在丰满的胸脯吃奶,吸空了奶水也依旧含吮着奶头,柱子习以为常,没什么反应,心跳也很平静。 曹会真把手伸进他的逼里,柱子微微皱眉,他不想在车上做,但他什么也没有说。曹会真凑上前咬了他一口,眼神阴恻恻的,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还想着曹会贤吗?柱子,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知道吗?” 柱子有些茫然,他不明白曹会真怎么突然提起曹会贤,但看着曹会真的脸色,柱子也明白得顺着他来,于是点了点头,意思是知道。 谁料曹会真的脸色更差了,手指深深地捅进他的yindao里,因为这一下cao得太突然,所以柱子忍不住绞紧了逼,xue心的yin水滴到曹会真手指上。 曹会真十分阴郁,“你竟然……还想着他……” 曹会真贴上来和他接吻,四根手指都陷进他潮热的小逼,柱子的裤裆都湿透了,yin水流的到处都是,逼已经软烂到随时可以插入。 曹会真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坐上来,接着抽出手指就把勃发的jiba顶了进去,这时马车已经过了平坦大道,驶上不太齐整的石头路,哪怕是重金建造的马车,在这样的路上也不免颠簸。 车里,柱子正坐在曹会真的jiba上,马车的颠簸带动jiba抽插,粗壮滚热的rou在他的xue道里胡乱的戳弄,把他顶的颠三倒四,又流了一大滩水。 曹会真盯着柱子那张毫无愧疚,甚至可以称得上平静无波的脸,脸色越发难看,他的心就像打翻了调味瓶,一时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他就知道曹会贤定是设套把柱子这蠢东西勾引住了。他想柱子不过是一时迷糊,有意想跟他掰扯曹会贤那些破事,让他清醒着点。可是柱子对他惯是铁石心肠的,这会却对曹会贤动了心,不知道他挑拨的话,柱子能听进去多少,就怕是怎么说,柱子都只想着曹会贤。 曹会真的心情很差,眼睛发涩,呼吸不自觉有些急促,jiba倒是脱离了他复杂的情绪在柱子的xue道里越发坚硬,他磨着牙,“你到底是喜欢曹会贤什么?” “我不喜欢他。” “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