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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4假如他们在ABO世界,楚稚展羽篇

    万雁远远地看着万父向大家正式介绍楚稚,看大家为他举杯庆祝生日,恭喜他回到万家,是如此万众瞩目。

    而同样是今天生日的他只能躲在角落,避开那些人或好奇或鄙夷的视线。

    他受虐似的注视着楚稚。

    经过这些天家庭医生和礼仪老师的帮助,本就优秀的楚稚如被打磨过的原石,绽放出更多、更璀璨的光彩,照耀得他如尘如土,引不起别人一丝注意。

    万雁从小就被惯得无法无天,脾气差得要命,在这个圈子里树了不少敌。

    那些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人见他脸色不佳,故意在他附近冷嘲热讽,试图激怒他,看到他更多丑态:

    “我就说嘛,万家怎么可能生出一个BETA,还那么废物,现在正主回来了,果然是个优质Omega,唉,要是是个Alpha多好,他长得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身份回到正轨了,那你说谢家的婚约会不会物归原主啊?”

    “这不是摆明了吗,优质Omega真少爷比那扶不上墙的烂泥Beta假少爷强不知道多少倍,谢家又不是傻子。”

    “可谢亭好像很喜欢那Beta。”

    “他还是太年轻了,A和O的信息素结合是世界上最美妙最稳定的东西,比一时的情情爱爱强多了,还能生下更优秀的继承人,哪点不比难以怀孕又无法感知信息素的Beta强?”

    “也是,以谢家主母的手段,在谢亭回来之前就能把婚约搞定,到时他为了自己继承人的地位也不得不妥协。”

    “以前说谢亭这个好白菜被猪拱了,多少有些意难平呢,现在被优质Omega截胡,好歹舒服了一点点。”

    “谢亭没机会了还有其他优质Alpha呀,展家的展羽、万家的万鸿,都是钻石级Alpha,你看他们身边那么多Omega,咱们可不能输。”

    万雁前面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青,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说,把自己气得半死,只能一杯接一杯灌香槟。

    那些人见他无话可说,又爽又觉得没意思,干脆将他当做透明人,话题转到其他人头上。

    万雁趁着酒意发作,阴阳怪气道:“某些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以为凭个Omega性别就能和Alpha在一起?”

    “至少比某个鸠占鹊巢的废物Beta有优势,我要是他,我哪有脸出现在真少爷的生日宴会上,早就回到自己那个贫民窟的家玩泥巴了。”

    “万家也真是宅心仁厚,这东西都留着。”

    “养小猫小狗也有点感情了,不就多碗饭的事么,哈哈哈……”

    万雁再也听不下去,匆匆转身离开,躲进一个房间。

    他迷迷糊糊地爬上床,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到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把他摇醒,他怎么也躲不开那只手,只好恼怒地睁开眼,看到了他最讨厌的人——楚稚。

    看着眼前精致华贵的脸,万雁怒道:“你干什么?我的房间你也要抢吗?!”

    “这是我的房间。”

    万雁酒意未消,或者说他有意借着酒劲发难:“你以为你抢得走婚约,谢亭就会喜欢你么?别以为他以前照顾你就是喜欢你!”

    还趁机对站在床边的楚稚踢了一脚。

    他当然没踢中,楚稚抓住他的脚踝,注意到这小少爷的脚踝极其纤细,他一只手握住都还有富余,同时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万雁小巧的脚上。

    万雁可不乐意他抓自己的脚,一用力,连腿带人拉到床上。

    楚稚摔在他身上,把身娇rou贵的小少爷压得闷哼一声,自以为恶毒地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大只的Omega,重死了。”

    说着还翻了个身,把楚稚压在自己身下。

    见他柔弱地躺在自己身下,万雁有了新主意,他邪恶一笑,挑起楚稚的下巴:“优等生,你应该知道Omega和其他性别的体力差距吧?”

    楚稚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敛下眼,鸦羽般的眼睫挡住了他的神色。

    “我记得高中时你是满分吧?那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把你上了,除非有jingye证据,没人能知道是我做的,毕竟我没有信息素,也不能标记你。”

    楚稚眼睫微微颤动,看了万雁一眼。

    万雁以为他害怕了,笑容更大,扯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喉结就是一口:“怕了吧?这就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让你知道世界的险恶,不要以为回到万家就能骑到我头上!”

    万雁小狗似的趴在他肩窝又舔又咬,学着曾经看过的18禁视频在他身上乱摸一气,一副不把人吓哭不罢休的模样。

    别说,还真学出几分禽兽的意思。

    楚稚不耐地“啧”了一声,冷笑着把他压倒:“你提醒我了,既然你是Beta,那我强jian你也不会有人知道了,毕竟Beta无法留下信息素,也无法标记,更不会有人想到Omega是强jian犯。你说是不是?小少爷?”

    “你上我?就凭你一个Omega?”万雁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没使出全力才让他有机会反制,他以Omega=菟丝花的刻板印象,轻蔑而自信地一笑,反握住他的肩膀要把人压回去,决定压过去之后自己吃点亏,好好把人吓一吓,最好把人吓哭,他再拍下来嘲笑他……

    推——不动。

    如此反复三次,万雁笑不出来了。

    他都使上吃奶的劲儿了,楚稚还纹丝不动,把他压得死死的。

    对上楚稚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头皮一麻,终于感到一丝危险,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基本思想,强笑道:“好了,哥哥就是看看你的O德修得怎么样,现在看来你还有自保之力,哥哥放心了。”

    明明是别人案板上的鱼rou,却要自称哥哥,还举着“为你好”的大旗高高在上的教训他?真是少爷当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楚稚不可避免地想到所谓的大哥,在他回来时对他的训导:“你该有的万家不会少给你,不要奢望不可能的事,你和阿雁的事,到此为止。”

    一句轻飘飘的“到此为止”就能抹杀他占我位置这么多年的债吗?他欠我,你们万家也欠我。

    楚稚盯着身下小少爷漂亮的脸,最终定格在他明显害怕又强撑着瞪回来的眼睛上,许是因为醉意未消,湿漉漉的眼睛还有些泛红,看得他心中一动。

    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楚稚笑了,收回压制万雁的一只手扯开领结和几粒扣子。

    万雁被他估价似的眼神扫了一遍,浑身寒毛倒竖,趁他放松,连忙爬起来要跳下床,不料被抓住脚踝往回一拉,立刻回到解放前,甚至还不如之前。

    楚稚将他两只手反扣在背后,再扒下他的小马甲,在手腕上转个几圈,就地取材将他绑得死死的。

    万雁被绑,顿时炸了:“你干……”

    还没喊完,就被楚稚拿领带塞满了嘴,他贴着万雁的耳朵,低声告诫:“嘘,别招来人坏了我们的好事,哥哥。”

    “咔哒”一声,万雁下身一凉,西裤连带内裤都被褪至腿弯,露出饱满挺翘的臀部。

    楚稚试探性地捏了一把他白嫩的臀rou,指尖陷入柔软的臀rou,按出一个个微妙的凹陷,随着手指抽离,富有弹性的臀rou迅速复原,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指印。

    “唔唔唔!”隐私部位被亵玩,万雁惊恐地挣扎起来。

    他得到的只有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身娇rou贵的小少爷长这么大第一次光着屁股被人打,虽然不怎么疼,但浓重的羞辱意味让他的脸登时气得通红,扭过头死死瞪着楚稚,颇有士可杀不可辱的气势。

    却把楚稚看得兴致高涨:“这个眼神不错,把我都看硬了,小少爷,继续保持。”

    他说着挺了挺腰,坚硬而火热的东西隔着菲薄的布料抵上万雁的屁股,顶出一个rou窝,更把万雁顶得差点跳起来。

    万雁不确定了,他开始觉得楚稚是真的想强jian他。

    一个OmegacaoBeta?

    太荒唐了!

    楚稚用行动向万雁证明自己不像他一样只想吓唬人,而是认真的。

    身后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地方被一根手指强势闯入,万雁的痛叫湮灭在堵口的领带中,身体不自主绷紧,试图以此抗击入侵者。

    楚稚的手指被狠狠咬住,却阻止不了他对这神秘xue道的探索。

    万雁只觉得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乱戳,又疼又涨。

    楚稚故意要他痛,很快便进展到三根手指,齐根没入的手指在内里不断张合,外围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展开又收紧。

    最要命的还是万分娇嫩的xuerou,遭那灵活手指不断抠挖、搔刮、抽插,居然不知从哪流出水来,并随着抽插的动作汩汩流出,把他的私处弄得一片狼藉。

    “咕啾咕啾”

    万雁听到自己身下传来的水声,不敢置信地把头埋进被窝里,听不到就当它没发生。

    小少爷少见的羞耻模样引起了楚稚的兴趣,他俯下身,贴在万雁耳边解说:“只是用手指头随便cao几下,你就出了好多水,好sao。”

    “一副被人cao熟的样子,”楚稚说着,不自觉顶得更深,用力到后牙咬紧,语气却温柔得像诱拐小朋友的怪叔叔,“第一次是跟谁?谢亭?大哥?还是自己偷偷玩了?”

    “不说话,那就是都有?真是个……”楚稚冷笑,轻轻在他耳边说完未尽的评价,“小婊子。”

    万雁被插得头脑发昏,楚稚的声音扭曲地传进他的耳朵,迟钝地理解他的意思后,被侮辱的羞耻和气愤再次上涌,碍于无法开口骂人,他拼命摇头。

    他才不是,他才不是婊子,他是第一次!

    这种情况下,他不免开始后悔,后悔在谢亭走的那天没有答应他,和他上床,才让楚稚这个狗崽子……

    楚稚听到万雁喉咙里传来的呜咽,掰过他的脸看了看,不知是缺氧还是情欲所致,整张脸都粉粉的,眉毛微蹙,眼睛晕满了泪水,两颊都湿漉漉的,可怜极了。

    这样就哭了?之后还有得他哭的。

    楚稚兴致越发高涨,性器硬得发疼。

    他觉得万雁后xue扩张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随手将拉出的银丝擦在万雁白嫩的臀rou上。

    楚稚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性器更是直挺挺的顶在他臀上。

    被骇人巨物抵着的恐怖触感让万雁害怕地往前蠕动,企图逃离。

    可一切挣扎都是无用功,楚稚本就跪在他两腿间,他往前爬反而空出合适的空间,方便楚稚握着自己巨大的性器对准了他一开一合的rouxue。

    被手指玩弄得微微外翻的艳红xuerou碰上guitou,立刻像有了主心骨似的贴上去,随着xuerou的不断回收,看起来简直像主动把楚稚的roubang吸进去似的。

    “好sao。”楚稚看着眼前的美景,吐出一口浊气,平时被压抑的,属于Alpha的天性猛然爆发,他现在只想狠狠cao进去,cao开这个屁股,cao服这个屁股不知天高地厚的主人,狠狠咬住他的后颈,用自己的信息素把人灌满……

    然后呢?楚稚也不知道,只是本能地释放出自己真正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房间。

    如果万雁正面面对他,可以看到他眼睛不知何时变得血红,如果他能感受到信息素,可以从中察觉他的疯狂和不对劲。

    使用药物压抑天性改变第二性征的副作用在此时如鬣狗般反扑,将楚稚最依仗的理智与冷静啃噬殆尽。

    他凭着本能,缓缓挺腰,微尖的guitou破开xue口阻拦的褶皱,埋入其中湿热的rouxue。

    “唔!”只是进入一个guitou,万雁就感觉自己要撕裂了,从来没吃过苦、受过伤的小少爷眼泪跟水龙头里的水似的涌个不停,想要尖叫,却无从发泄。

    他努力偏过头,乞求地看向楚稚,想求他停下,不要再继续了,以后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可惜他嘴巴被塞了个严严实实,没有读心术的楚稚没能听到他的心声,或者说,听到也没用,楚稚现在满心满眼的想法就是:cao他!

    万雁很快发现自己的的乞求毫无作用,楚稚如一台机器,坚定不移地一寸寸顶开他因疼痛而痉挛的xuerou,深入深入,不断地深入,直至全数埋入万雁湿热滑嫩的xiaoxue才罢休。

    万雁疼得满身大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要不是嘴里塞了东西,可能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除了疼,还有恐惧,那巨物进得太深,他总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捅得移了位,整个人都要被他劈成两半了。

    楚稚也不好受,Beta本就不适合Alpha,过于狭小和干涩的xue勒得他隐隐作痛,前额的头发被细密的汗水打湿,性感又危险,若有人看到此时的他,绝不会认为他是个Omega。

    楚稚的停顿给了他些许喘息的机会,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然楚稚确实也没停多久,他掐住万雁的腰,提起他的屁股,把人摆成塌腰翘臀,更方便他cao的姿势。

    姿势变化中两人相连之处传来的摩擦又让万雁哼哼唧唧,真像在摆弄一只小奶猫。

    摆好姿势,楚稚开始动,一开始介于万雁的水不够多,动作艰涩,他只小幅度地抽插,渐渐的,万雁的rouxue识趣地分泌出更多蜜液,极大地润滑了两人相交之处,方便楚稚放开了cao人的幅度。

    在抽插间,楚稚在斜上方顶到一个奇怪的东西,触感也与渐渐变得缠人湿滑的肠rou有所不同,而且每次擦过那里,身下人都会如缺水的鱼般扑腾起来,又极快地软下去。

    “……生殖腔?”随着楚稚的性欲得到发泄,理智渐渐回笼,他往后捋了一把额前的湿发,饶有兴趣地往那个地方顶,虽然这样会让他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xue外,但看到小少爷被情欲折磨得主动缠上自己的模样,更让他愉悦。

    “呜呜……”万雁恍恍惚惚间只知道那个地方不能让人碰,太可怕了,如果之前没碰那里的舒服是电流,那碰那里得到的快感就是雷劈!劈得他头晕脑胀,不能自己。

    在这样剧烈的快感下,万雁下意识要逃,却只在原地摇了摇屁股,勾得楚稚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不知是安慰还是调笑:“别着急,马上就cao你。”

    “呜呜!”

    楚稚不断冲击那个狭小的入口,却怎么都不得而入,那里实在是太小了,不知道得开发多久才能吃下他的大roubang。

    楚稚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一点点尝试。

    进入生殖腔这个行为,让Alpha本能地兴奋,他俯下身,贴在万雁背后,嘴唇落在万雁后颈,一下下舔吻,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下嘴地点。

    微尖的犬齿叼起万雁颈后的软rou,他下意识地缩起脖子,反被一只手按住,动弹不得,唯有颈后皮肤浮起的战栗转述他的害怕。

    楚稚上面威胁似的亮齿,下面也没闲着。

    万雁几乎都被cao得没了声息,半晕半醒,只在挨cao时哼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楚稚终于成功cao进一个guitou,这一点进步就让万雁如濒死的天鹅扬起头,脖颈紧绷,就连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

    “唔!”万雁拼命摇头,被塞住的嘴里喊着别人听不懂的“不要”。

    不要再进来了,会死的,会坏掉的,会怀孕的,不要,不要!

    而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不止前面不知何时挺立的性器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身后第一次被cao的神秘之处,如解锁游戏成就般,奖励似的瞬间喷出大量蜜液,温热的水流冲击在楚稚敏感的guitou上,激得他喷射出岩浆一般炙热的jingye,同时狠狠咬住嘴边的脖颈,狂暴的信息素疯狂输出。

    霎时间,床边帷幔无风自动,整个房间的信息素浓烈到几乎形成漩涡。

    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打在生殖腔敏感的内壁,万雁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生殖腔敏感的软rou痉挛着,而它们微弱的抵抗只是把入侵者的guitou吸得更紧,让入侵者舒爽地长叹一声。

    正当万雁以为完事了时,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器抖了抖,底部猛然膨大,死死锁住他的后xue。

    又痛又爽,万雁也彻底到了极限,在晕过去前,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楚稚是Alpha。

    .

    万雁做了好大一个噩梦,还是个欲抑先扬的噩梦。

    万雁先嘲笑楚稚被谢亭拒绝,再向他炫耀自己身上的婚服,没想到画面一转,在教堂宣誓后,要接吻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新郎不是谢亭,而是楚稚!

    他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这?”

    楚稚说:“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嫁给谁?”

    他没听懂:“什么你的孩子?”

    楚稚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肚子,他顺着楚稚的目光往下看,才发现自己肚子大了。

    他怀孕了!

    他怀了楚稚的孩子?!

    万雁梦到这里就惊醒了。

    “啊!我不要怀孕!”

    他猛地弹起,又猛地倒下,昨夜才被开苞的身子酸软不已,腰部以下更是像被卡车碾过一样,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瘫了。

    好在楚稚那家伙还有点良心、不,也可能是为了消灭证据,才给他做了清理。

    万雁摸了摸后颈的牙印,还好他不会被标记,不过……

    他想起jingye射进生殖腔的感觉,噩梦里的大肚子再次浮现,不由打了个寒颤。

    避孕药,他要去买避孕药!

    万雁不顾身体不适,强撑着爬起来换衣服出门。

    时间正值下午,家里没人,更没人发现他走了。

    万雁用意志力坚持着到了第一个药店,却因为太要脸,在避孕药、避孕套、防咬器的货架上来来回回,还是没拉下脸皮。

    看他纠结的的表情,还有迟缓的行动,店员了然。

    又是一个仗着没办法被标记而乱搞关系的Beta。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啊、没……”万雁面对店员的笑脸,难为情地跑了。

    “先生,你脸好红,要不要测个体温……”

    万雁将店员的好心关心抛在身后,跑到不知道哪个没人的犄角旯旮,因为运动后潮热久久不散,而扯开衣领,忘了脖颈上的零星吻痕和颈后的显眼牙印。

    灵光一闪,万雁想了个好主意,花钱雇个路人帮他买就好了。

    可这角落着实没什么人经过,他等得都快睡着了才有三个黄毛年轻人路过。

    他求药心切,居然就这样大喇喇地拦下他们,还用那副贯常的少爷模样,趾高气昂的样子命令人家给他买药。

    黄毛们见这个Beta脸色潮红,脖颈上的咬痕新鲜,避孕药还要别人帮忙买。断定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好骗少爷,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拿过他手上的钱,一边花言巧语哄他,一边凑近他,打算把这小少爷带去好好玩玩儿。

    “你们要把我的学生带去哪?”

    “别多管闲事!”

    万雁晕过去之前只听到这两句话。

    等他再醒来,人更不舒服了,几乎起不来床,头昏昏沉沉,看东西都重影。他勉力偏过头,看到不远处的书桌边坐着一个人。

    半天才看清那人是数学系教授,他的克星——展羽。

    展羽对万雁这个笨到出奇的学生印象深刻,于是见到他要被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带走时,出手制止了他们,还不等他问清是什么情况,万雁又昏迷了,他只好把人带回不远处的家。

    “醒了,你家在哪?”

    “不、不回家。”万雁摇摇头。

    还没买到避孕药呢,他才不回家。

    展羽为他坚决不回家的态度微微皱眉,作为接受过ABO性侵知识培训的老师,看到他身上的痕迹,结合最近流传的八卦,对他的经历有了一些猜测。

    就是这样他才讨厌Alpha和Omega,一群被本能cao控的动物。

    “那我帮你联系庇护所?”展羽考虑到自己也是Alpha,怕引起万雁的应激反应,便打算照培训那样联系庇护所,交给专家处理。

    没想到万雁不领情:“不去。”

    万雁因着生病,面色呈不自然的潮红,眼神水润而迷离,微蹙着眉毛,些许额发被汗珠浸湿,粘在脸边,看起来就像一只淋雨的幼兽,轻易就能勾起他人的怜爱之心。

    展羽皱眉,他最讨厌柔弱的东西。

    且他的声音沙哑又轻软,不客气的话用这样的声音说出来也像撒娇:“避孕药,我要避孕药……”说着还从被窝里伸手去抓展羽的手臂,可惜展羽退了一步,只让他摸到衣摆。

    “老师……”

    展羽低头看他精致的手抓着自己衣摆晃来晃去撒娇,脸黑了,拂袖而去。

    万雁扁扁嘴,可怜巴巴地缩回被子里,不舒服地左右转了转身子,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是被东西砸脸上砸醒的。

    碍于生病,小少爷都忘了发火,昏昏沉沉地拿起脸上的东西,辨认出那是避孕药,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看都没看眼前冷着脸的人一眼,直到他撕掰了半天都没弄开,才晃着沉重的脑袋看向展羽,睡得不舒服、被东西砸脸、撕不开药都让小少爷觉得全世界他最委屈:“水。”

    以至于没注意到展羽神情冷峻。

    还是展羽自己先叹了口气,冰封般的面容几乎瞬间融化。万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他心软了,看在他是自己学生的份上,看在他是受害者的份上。

    展羽默念着,刚才被药店店员用鄙视眼神扫视的一点怨气散了,不仅帮他取出药粒,还主动给他倒了杯温水,送到他手心。

    “唔,我要睡床。”万雁皱着脸把药吃完,提出要求。

    “……”展羽忍住把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东西扔出去的冲动,提溜着他的衣领把人揪起来,带到公寓唯一的床上。

    小少爷一会儿说空调风吹到他了,一会儿又嫌被子太厚,一会儿又要喝水,把展羽折腾得够呛。

    要不是万雁是他学生,估计早就被他一个电话送走了。

    万雁终于睡着消停了,展羽拿了一瓶有消除信息素功效的消毒水对他刚才躺过的沙发、走过的路、用过的杯子都喷了一遍。

    他可不能被笨蛋传染了。

    不过展羽很快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了,他只不过尽了点老师的本分,帮助了一下自己的学生,就被缠上了,被迫和这个笨蛋住了好几天,而且他这个房主为什么要睡沙发?

    被展羽瞪着的万雁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瑟缩不安,他披着展羽的外套,从卧室施施然出来,自顾自打开展羽订的外卖:“我不喜欢吃茄子,怎么没有那个,那个藕做的,叫什么来着……”

    见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展羽皱了皱眉,忍住Alpha的对所有物的占有欲,没让他脱下来,只默默调高了空调,希望他感到热了之后自己脱下来,顺便回答:“藕夹。”

    万雁连连点头,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又质问:“怎么没有那个?”

    “我前天已经解释过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图省事,按月订的餐,每天的菜单是由餐厅大厨按当日最好的食材构思而成。

    这么简单的理由都记不住,这就是他为什么讨厌笨蛋。

    “嘁,”万雁感受到他的不耐烦,咽下一口饭,放狠话,“你以为我想住你这啊?这么小,床不够软,饭也不怎么好吃,今天我就搬出去!”

    展羽点点头,这话他已经听两天,不抱什么希望:“我帮你申请了学校宿舍,你今天抽空去学生中心领钥匙就行了。”

    没办法,万雁不愿意回家,也不愿意去庇护所,更不愿意把自己经历了什么告诉老师、警察,而他又不是慈善家,帮助是给求助的人用的,万雁既然不需要就离开,他已经仁至义尽。

    展羽铁石心肠的想着,就看到万雁受伤的表情,明明没哭,周身的氛围却可怜得像只被丢弃的小猫,绕是他也看得心口一颤,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万雁发现他的目光,面色一变,凶巴巴的说:“那还真是谢谢展老师了。”

    说完埋头吃饭,再也不看他一眼。

    展羽默然,望着他恢复光洁的后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午休之后,展羽载万雁去学校。

    “不准翘课。”临分别,展羽只憋出这一句,他略带懊恼地皱眉,明明是想说,如果有谁欺负他,都可以来找老师。

    “要你管!”万雁将这番劝学理解成:都这么笨了还不多读点书?他冲展羽做了个鬼脸,甩上车门,跑进教学楼里,没影儿了。

    展羽无奈地摇摇头,转回目光时不经意间瞥见后视镜,才发现自己居然在笑?

    怔愣间,他瞬间回到平时面无表情的状态,刚才的微扬的嘴角似乎只是他的幻觉。

    把车停进车位,展羽掏出手机,把每周五的清扫服务提前到今天下午,家政APP弹出提醒,今日18点前的预约已满,只有19-20点的服务,他无所谓地点了确定。

    反正,今晚他也要回去一趟。

    .

    深夜,展羽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位于学校附近的小公寓,漆黑而熟悉的房间令他感到安心,紧绷的神经蓦然一松,身体颓然滑坐于地,在寂静的黑夜中放纵自己狂暴的信息素奔腾,转眼间,看不见的铁锈味信息素填满了整个空间,房屋信息素清除系统感应到信息素浓度异常,自动开启清理模式。

    没想到他家人为了逼他结婚,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也不知用什么手段才找到一个和他契合度那么高的Omega,还让那个Omega心甘情愿来勾引自己,甚至读了他的论文,装作对数学感兴趣的样子跟自己聊天……

    真可笑。

    展家可笑,那个用信息素诱导他发情的Omega可笑,被成功诱导发情的自己更可笑。

    什么Alpha,不过是欲望的奴隶,靠抑制剂才能有体面的人生。

    对了,抑制剂……

    随身携带的抑制剂被Omega摔碎,车被家人扣下,没办法拿到车里的抑制剂,而他的体质特殊,抑制剂都是自己亲手配的,药店卖的标准抑制剂对他没有用,只好抢了他大哥的车,一路冲回家。

    展羽知道现在该进卧室,拿抑制剂给自己来一针冷静冷静,可他突然觉得好累,控制自己真的好累。

    不管是Alpha的天性,还是他黑暗阴冷的毁灭欲,或者是……

    展羽脑子里不合时宜的闪过万雁的脸。

    还好今天把他赶走了——正当展羽这样想时,万雁穿着他的睡衣从卧室探出脑袋,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吓醒了:“你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展羽一愣,脸色瞬间冷下来。

    “我……我怎么不能在这!”被人赶了几次还不走,现在还被屋主如此质问,绕是万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都有些挂不住脸。

    可没办法,他今天去学校,小弟悄悄告诉他最近有人在找他,甚至展羽帮他申请的宿舍附近,都有形迹可疑的人。

    他第一反应就是楚稚,A装O被自己发现,要把自己抓去灭口。

    如果不是图谋不轨,哪个A会装O啊?

    他倒是想把消息传给哥哥和谢亭,可他的手机好像在展羽捡他回来时掉了,以他的脑袋,别说别人的号码,就连他自己的号码他都不知道!甚至社交软件的密码他都记不住。

    思来想去,只有万家对头的展家最安全,尤其是展羽这里,于是他就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不过几个小时,展羽居然就把大门密码换了,要不是他靠一身贵气获取了打扫阿姨的信任,得在门口等他等到现在!

    想到这里,万雁又不爽了,先发制人地指责:“你也太绝了吧,我才走,你就把密码换了,还这么晚回来,就为了躲我?我有这么讨厌吗?我还帮你做了家务诶!”

    所谓的家务其实就是万小少爷纡尊降贵帮他把衣服都塞进洗衣机里按下洗衣键,也不管衣服材质、颜色,就这么乱洗一通,托他的福,展羽买了不少新衣服。

    或者是用他的公寓电话点餐,账记他名下,吃完了还不管收,美其名曰分工。

    ……零零总总,这小少爷没一件做好的,现在还好意思提?

    展羽懒得说话,低着头扶墙站起来。

    万雁来劲儿了,像要证明什么似的,问他:“你怎么了?生病了?我照顾你啊,还你人情。”

    展羽还是不说话也不看他,万雁看着墙上亮起的信息素清除装置,抽了抽鼻子,试图感受空气中的信息素,可他一个Beta,实在没那功能,只能猜测道:“你是不是发情了?要抑制剂?”

    他越看越觉得自己说对了,展羽的沉默被他当成默认。

    你也有今天!

    万雁不知道发情什么感觉,但看展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就知道不好受。

    他幸灾乐祸地转身回房,他住了这么几天,已经摸清家里有什么了。

    从床头柜里取出展羽的抑制剂,正要拿给展羽,万雁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嫌弃样,眼珠一转,又有了新主意。

    “想要吗?”万雁高高举起金色的抑制剂,冲展羽露出一个坏笑,“想要的话,以后不准改密码,我不做家务也不准赶我走。”

    “别闹,快给我。”展羽瞥到万雁动作间露出的白皙腰腹,闭了闭眼,努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和本能,扶住门框的手在上面抓出一个掌印。

    万雁完全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还有心跟人家讨价还价:“你先答应。”

    “我说,给我!”展羽额角青筋跳动,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语气十分重。

    “你还敢吼我?”万雁自以为拿捏了他的命脉,对他的态度很不满,立刻走到窗旁,握着抑制剂的手伸出去,和抑制剂一起悬在高空,威胁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答不答应?”

    处在发情期的Alpha脾气不是一个“不好”就能概括的,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定义,那应该是,狂暴。

    长久压抑的本能、欲望、怒火在万雁不知死活的挑衅下爆发,他猛地一跃,万雁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就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抓住肩膀。

    万雁吃痛,下意识地松手,抑制剂就这样摔下十五楼,连个响都没听见。

    人家的药被自己摔了,万雁意识到大事不妙,顾不上疼,抓住他肩上那只手,赔笑:“你抑制剂的质量怎么样?我帮你下楼捡?要不我去药店给你买?”

    展羽在他的痛呼下神智稍回,控制着自己深呼吸,缓缓放开万雁,转过身,压抑着喉咙里的腥味,吐出一个字:“滚!”

    “对不起嘛,再说了,要不是你突然过来,吓我一跳,还把我肩膀掐得好痛,我怎么会松手,责任我们得一人一半,你别光赖我。”万雁理亏,破天荒的道了歉。

    “我叫你滚!听不懂是不是!”展羽双目泛红,双拳紧攥,浑身颤抖,已然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徘徊。

    “喂,你别……”万雁凑到他面前还要再说,却注意到他那双择人而噬的眼睛,害怕地退了一步,这个举动却刺激到展羽,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展羽粗喘出一口气,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别靠近我。”

    什么意思?

    万雁惊疑不定,却觉得抓着自己手臂的力越来越重,疼得他闷哼了一声,展羽烫到一般,将手松开了。

    万雁从他一贯的面无表情中抓到一丝一闪而逝的挣扎。

    还不等万雁缓口气,展羽一拳打上墙壁,砸出一个深坑,石灰、碎砖簌簌落下。

    看得万雁目瞪口呆,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一步步后退,直到贴上墙壁。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发情的Alpha,被等文艺作品影响,他一直以为发情的Alpha只是看起来比较凶,实际就是个缺爱的弟弟,跟对象搞一顿就好了。

    他看着墙上的带着血点的坑,对凶的程度有了鲜明的认识。

    好可怕,他一拳能打死十个我——万雁咽了口口水,不敢看他的脸,目光下移,这一移就看到他高高顶起的下身。

    cao,Alpha太恐怖了!

    万雁想起第一次被Alphacao的经历,怕得双腿发软,贴着墙缓缓蠕动,试图跑路。

    房间里陷入安静,只剩展羽压抑的喘息,和布料摩擦墙壁的声音。

    万雁终于蹭到门口,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正要离开这个危险的空间,远离发情的Alpha,腰上一紧,下一秒天旋地转,后脑一疼。

    等他头晕眼花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展羽按在床上,衣服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

    发情的Alpha凭借本能按住自己的猎物,确认气味似的将头埋在万雁颈间轻嗅,同时舔咬嘴边滑腻的肌肤,留下自己的气味和记号。

    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胸前两点淡粉的rutou。

    他对乳粒柔嫩而坚韧的口感感到疑惑,在那处流连忘返,连吸带咬,很快把青涩的花蕾催熟得红肿艳丽。

    “嘶……”

    胸口古怪的饱涨和疼痛让万雁不自觉蜷起身子逃避。

    察觉到他的反抗,展羽加大了唇齿间的力度,在乳周留下一圈渗出淡淡血丝的牙印。

    “啊!”万雁吃痛惊呼。

    淡淡的血腥味让Alpha更加兴奋,他反复舔舐自己咬出的伤口,舔去红宝石般的血珠。

    伤口在湿热舌头的安抚下很快没有那么疼了,但粗糙的舌面不断扫过敏感的rutou,呼出的热气与冷空气交替,另一种又酥又麻还有几分痒的古怪感觉占据上风,让万雁小腹发紧,忍不住并拢双腿。

    下一秒就被分开双腿,男人劲瘦的腰挤进他腿间,两人胯下紧紧相贴,灼热的硬物抵着他的会阴模仿性交的姿势轻轻摩擦。

    万雁感受到那巨物的能量,顾不上怀疑自己rutou是不是要被他舔掉了,害怕地蜷起腿踩在展羽肩上,试图把人踢开。

    再次被反抗,展羽抬头冲他威胁性地低吼一声,赤红的双目把万雁吓得浑身僵硬。

    被激怒的Alpha不好惹,发情中的Alpha被激怒后更不好惹。

    万雁马上会用自己的身体深刻的体会这一规则。

    展羽粗暴地拽起他,把人翻了个身,摁住他漂亮的蝴蝶骨,拉起他的腰,把他摆成一个塌腰撅臀,方便自己进攻的姿势。

    万雁被高大的Alpha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试图摆动屁股,让对方进入无门,而这点粗浅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是徒劳。

    他只感觉到屁股被一只铁钳一样的手固定在原地,随后左侧臀rou被咬了一口。

    “啊!”

    随后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隐蔽的臀缝,深藏其中的菊xue立刻敏感地缩成小小一点,下一刻,湿滑guntang的东西覆上他的臀,滑入臀缝,顺着那条缝隙一路往下,直达那朵小小的菊xue。

    敏感部位被舔,万雁惊喘一声:“唔啊!”

    “不要舔那里!”

    万雁又惊又羞,同时无法拒绝的快感从那里传开。

    rouxue紧皱的黏膜下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只是展羽呼出的热气就让那些神经如同被拨动的琴弦,荡出名为快感的音符,更不用说湿热的舌头在上面不住地舔弄,直把原本紧闭的花苞舔得不能自己,向入侵者绽放。

    有力的舌发现破绽,立刻如蛇般灵巧地钻入。

    “啊!”

    更敏感的娇嫩内壁感受到粗粝舌面的剐蹭,刺激得万雁哼哼的声音瞬间抬高,反射性地在巨大的快感下昂起脖子,大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要不是被展羽固定住,恐怕立刻就要趴下了。

    那舌头舔得毫无章法,但只是这样就把万雁舔得头晕脑胀、天旋地转,抖着屁股把自己送上去,还想要更多。

    那处嫩xue更是分泌出不少yin液,一时水声大作。

    “呜……”灼热的硬物威胁性十足地抵上万雁的后xue,他还沉溺在被舔xue的快感中,xue口微微抽搐,和它的主人一样没发现危险正在逼近。

    硕大的guitou形状圆润,在湿滑的臀缝滑了几下才抵上那个微微翕合的rouxue。

    竟是招呼都不打一个,径直对准微微张开的roudong狠狠顶了进去!

    万雁被cao了措手不及,脖颈仰起,张了张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痛、好痛。

    万雁初次开苞好歹还有酒精麻痹神经,楚稚也大概的做了些前期扩张,这次只是粗浅地舔了两口就被粗暴地破开xue口,他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整个人被撕成两半。

    要死了……

    展羽也不好受,他被过紧的xue夹得低哼一声,属于Alpha的征服欲昂扬,他抓住万雁的腰,把人往自己的jiba上送,坚定地、一寸寸地开疆扩土。

    万雁的xue没出血都靠他天赋异禀。

    他在此时激起强烈的求生欲,胡乱挣扎起来,试图往前爬走。

    反抗被Alpha无情镇压,展羽低下头,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两人严缝丝合地贴在一起。

    他按住万雁的头,尖利的犬齿叼起他后颈的软rou,狠狠咬住,同时下身不住地挺动,如同抓住雌兽交配的饿狼,凶狠而残忍。

    “啊、不要!呜呜……”

    “疼……停下、出嗯!出去!”

    “呜呜呜……不要……”

    万雁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身上身下两处的疼痛让他哭出了声,抽噎着、断断续续地乞求展羽放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哭泣和求饶都成了Alpha的助兴剂,刺激对方的欲望更加勃发。

    他只惊呼一声,觉得体内的巨物更大了一分,内壁被扩张到极限。

    在百十下依凭本能的抽插后,万雁的后xue从疼痛到麻木,又在无尽的摩擦中滋生出快感的火星,酥麻的电流从股间蔓开,流窜过全身,后xue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源源不断的爱液,嘴里微弱的痛呼也渐渐变味。

    “嗯……啊、啊……”

    展羽感受到身下的猎物变得乖顺,奖励似的舔了舔他后颈的牙印,他本能地知道两人相叠的姿势让他不能放开动作,直起身子,两手抓住万雁的屁股。

    体型差及力量差,让他轻易抓着万雁的腰往自己jiba上套,每次都把自己抽出到只剩个guitou在那rouxue里,再全数没入,又重又狠,撞得啪啪作响,万雁娇贵的屁股也被他的小腹拍得泛红,xue口被roubang带出来的yin液也在拍击下飞溅四射,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突然,万雁感到体内的性器擦过自己的生殖腔,惊叫一声。

    展羽也发现了那处的特别,繁殖的天性让他尽管处于失去理智的状态也知道那里是个重要的地方,他顺着刚才的角度顶入。

    巨大的guitou推开万雁生殖腔的小口,万雁浑身抽了一下,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那过激的快感。

    会、会坏掉……

    无法控制的恐惧腾升,他挣扎着想逃。

    身后的Alpha感受到他的拒绝,低下头咬住他的后颈,如同控制自己的雌兽,不容拒绝地插入,强硬地顶开生殖腔的门。

    只半个guitou进去,万雁就抖得不成样子,rouxue的内壁剧烈痉挛着,死死绞住入侵者。

    只听展羽闷哼一声。

    万雁被烫得一哆嗦,一股股热流冲进他身体深处,瞬间把他的生殖腔灌满。

    “啊!”

    被、被射满了……

    他眼前一黑,前端一直无人抚慰的性器也射了出来。他想尖叫,却只发出了母猫一样的哀鸣。

    高潮过后,万雁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体内性器成结让他反射性地弹了弹身子,嘴里呜呜地低泣着,做不出任何反抗。

    展羽对此极其满意,低下头一遍遍地舔他的脸、耳朵、手指、蝴蝶骨……

    不够、不够!

    还要更多,要他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还要……

    .

    展羽在万雁身上发xiele三、四次才渐渐恢复理智。

    他看见眼前的场景,蒙了,但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肌rou记忆,仍旧一下又一下捣得万雁直哼哼。

    他后知后觉地停下,抽出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水淋淋的硬挺在万雁屁股上甩出一道水痕。

    随着性器抽离,被彻底cao开的后xue一时合不拢,艳红的嫩rou微微翻出,此时痉挛着吐出一股股白色浓精。

    展羽看着jingye流出来,莫名感到不爽,只想拿自己的roubang把jingye都堵回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Alpha 的本能,把万雁翻了个身,想看看他的情况。

    万雁的情况基本可以用破布娃娃来形容,原本白皙的皮肤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rou,后颈更是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牙印。

    即便身后让他又痛又爽又怕的性器离开,他也没什么反应。

    “万雁,万雁。”展羽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回应,他确认了一下万雁的生命体征,确定人没事,只是被cao晕了,才松了口气,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发现都是不严重的皮外伤,才彻底安心。

    展羽把人裹着被单抱起来——他还能感觉到身体和神智的躁动,实在不敢rou贴rou地抱他,深怕自己又化身为禽兽。

    但,应该说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还是说低估了天性的力量呢?

    不过万雁也得负一部分责。

    十几年来作为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养大的万雁惯会使唤人,即使是失去神智也本性不改。

    他半躺在浴缸里,温度恰到好处的细密水流从他布满暧昧痕迹的身上流走,冲刷掉他身上不知由何而来的黏腻。

    迷迷糊糊的万雁舔了舔嘴唇,哭泣求饶、后xue流水以及剧烈运动,长时间干了三项丢失人体水分的活,他此时口干舌燥,尤其是耳边响起的潺潺水声,更让他想要喝水。

    他抬了抬手指,含含糊糊地念叨:“水……水……”

    展羽关掉水才听清他的声音,去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喂到他嘴边。

    万雁甫一接触到清甜的水就乖乖仰着脖子喝起来,小巧的喉结上上下下地滚动,看得展羽一阵出神。

    好想……咬他一口……

    “咳咳……”万雁不小心呛到,水从嘴角流下,几乎眨眼间那滴水就在展羽的眼皮子低下滑到万雁的喉结。

    “啪”的一声,水瓶落在浴室的地板上,随着这声响,展羽理智的高地瞬间被莫名的嫉妒和怒意冲锋占据,他扯住万雁后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自己如沙漠中的旅人般将他脖颈上的水悉数舔去,临了不轻不重地咬了那个小巧的喉结一口。

    如此还不罢休,展羽顺着他的下颌一路舔上他的嘴角,又过分地含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齿,如同扫荡的土匪般在他的口腔中肆意妄为,把万雁吻得近乎窒息。

    要被吃掉了……

    濒死的危险感让万雁醒来,他下意识推拒展羽的胸膛,却激怒了Alpha,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展羽迈进浴缸里,拉开他的腿往自己腰上一带,便让他的rouxue向自己打开。

    “嗯啊……”男人放开他的头,一双手转而抓住他的腰,万雁只感觉身下刚刚被cao开的rouxue瞬间被填满,徒劳地踢了踢腿,哭叫:“你出去……啊……”

    更多拒绝消散在展羽凶狠的冲撞中,除了rou体碰撞声与激荡的水声,浴室里只留下他破碎而不成调子的呻吟和哭泣。

    万雁因为害怕溺水而死死抓着浴缸边沿,随着身上无穷无尽的cao干,他本就不多的力量渐渐耗尽,只好伸手抱住眼前人。

    而他的亲近让展羽更兴奋了,几乎每一下都要尽数抽出,再全数没入,浴缸中的水也因为这样,有不少都灌进他的xue里。

    万雁不知道自己会先被他cao疯了,还是先被他cao死了,他决定在死之前给展羽好看,于是他死死抱住展羽的脖子,然后咬上去。

    而凭他一个弱鸡Beta的力量,这点咬对Alpha来说只是情趣。

    于是他很快发现,自己被cao得更狠了。

    等展羽再次恢复神智时,半缸水都被他cao溢出了,万雁半躺在温凉的水里,小腹微微隆起,凸出水面,仿佛怀孕三个月的孕夫。

    展羽这次放纵自己射在万雁体内后才拔出来给人清理。

    “呜呜呜……别按……嗯……”万雁被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隆起的小腹被他的大手无情挤压,白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个没完。

    展羽也吃了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射了这么多?

    心下对万雁更加愧疚,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把xue内冲了个干净:“不弄干净你会怀孕的,乖。”

    “呜……”万雁听了之后安分许多,“不、不要怀孕……”

    “……”展羽又莫名地不舒服了,他甩甩头,抛开这些杂念,动用百分之百的自制力,规规矩矩地把人清理干净,还喂了避孕药,等他把擦好药的万雁放回干净的床上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但身下的性器却一直没消停过。

    万雁陷入柔软而干净的床品中,终于没有人摆弄他的舒适环境让他稍稍松开眉头,真正进入安宁的梦乡。

    展羽却不爽了。

    味道淡了……

    他深呼了好几口气,几乎是逼着自己离开万雁所在的房间,去隔壁书房配置抑制剂。

    但他仅仅坚持了十五分钟,就无法忍受地搬着大大小小的实验器材回到万雁身边,看着万雁,他才勉强完成抑制剂的调配。

    打下抑制剂,展羽异常的激素水平迅速回落,整个人冷静多了。

    他先是再次检查了万雁的身体,下单了一些他觉得需要的药品,又预订了……晚餐,是的,他们折腾了整整一天,24小时!展羽也觉得不可思议,更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

    他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等自己的货物上门,顺便复盘。

    深刻的认识到天性的可怕后,他决定:

    “做我的情人吧。”

    “噗!”正在喝汤的万雁差点没呛死,他咳了半天才缓过来,“嘶、疼……你说什么?”

    “我说,你以后做我的情人,我可以保护你,给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同样的,你也得提供我需要的一切。”

    万雁左右看了看,抽出一个枕头狠狠扔向他,不顾声带嘶哑疼痛骂道:“你这个强jian犯,我要你做什么都是你该的!还跟我谈条件?我提供你大爷,cao上瘾了是吧,我差点没死在你手上,你们这些A……”

    他一口气骂了五分钟,趁机夹带了不少平时对Alpha的愤怒和不齿。

    展羽就这么乖乖坐着任他骂,还主动给他添茶倒水。

    万雁见他这么老实,当然主要是骂累了,停下来喘了几口气。

    展羽趁机补充:“我的意思是,我确实有错,但你也不能完全撇清责任,如果不是你摔了我的抑制剂,还挑衅我……”

    见万雁瞪他,展羽识时务地话锋一转:“做我的情人,只用定期帮我解决生理需要,其他的什么都随你。当然我不会像这次这么疯狂,你主要负责我的预处理。”

    “预处理?”

    “我这次会这样完全失去理智,纯粹是因为压抑太久,就像弹簧……”

    万雁都快忘了还有自己摔了他抑制剂这一茬,心虚地听完,点了点头,就是每个月跟他上一次床嘛,那这次应该算这个月的指标?他就先假装答应展羽,等风声过了,谢亭回来了,他就踹了展羽,去找谢亭保护他,反正他是Beta,标记不了他,洗个澡又是干干净净的好Beta。

    “也不是不行,你说什么都随我?”万雁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起来,拿腔拿调地说。

    展羽看得心头一动,面上却不露声色地点头。

    “唔……好吧,可以,毕竟我这么乐于助人,”万雁高傲地点点头,开始提需求,“我要吃鸭舌,你去给我买,对了,以后我们吃饭餐桌上不准出现茄子。”

    “你家大门的密码改成我生日,不然我记不住,我记不住就不来了!”

    “你的副卡拿给我一张,我等会要买衣服,我衣服都被你撕坏了。”

    “还有,之前你挂我高数,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这样可没办法去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