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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3)

    而现在,将约书亚按在怀里,下身在他身体里凶狠抽插的康奎尔的脸上,就挂着那样的笑容。

    转瞬即逝的,平淡的,笑意甚至都不达眼底的微笑。

    约书亚从未真正得到的笑容。

    约书亚咽下了求饶的语句,后xue更加用力地吞吃着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roubang,汹涌的快感随着康奎尔的动作一次次积攒,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

    他还在妄图保留什么体面呢?

    约书亚闭上眼,回应着康奎尔的动作,他抬腰他就往下一坐,让他进得更深。胯部和臀rou碰出响亮的“啪啪”声,yin靡的rou体撞击声,yin液被挤压的“咕叽”声,约书亚没有压抑的哭叫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刺入约书亚的脑海里,与他体内那令人恐惧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将约书亚推向前所未有的顶峰。

    “康奎尔,康奎尔。”他胡乱地念叨着康奎尔的名字,抱紧他的脖颈,嘴里念着的不知是哭喘还是哀求。

    那根在康奎尔腹部不断摩擦的性器跳动着,却在可怜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粘液后,猛地喷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水淋淋地溅了自己一身,又顺着身体滴落在地上。

    约书亚的下巴上也溅上了几滴,和他爽哭时留下的生理性泪水混杂在一起,满脸都是水。

    被cao尿的约书亚终于能从灭顶的快感中找回些理智,在看到被自己的体液打湿的康奎尔的上衣和地板后,红了红脸。

    康奎尔也有些惊异。

    他是没想到自己就那么粗糙地cao了几下就能把人cao尿,看来所谓的【敏感】真是名副其实。

    约书亚虽然快被榨干了,但康奎尔其实还没完全尽兴。

    他抬起约书亚的腰,将yinjing抽出来,把人翻了个身按在床沿,又提腰顺着那个没来得及闭合的小洞cao了进去。

    “呃啊……”

    约书亚的两粒乳尖正巧被压在床沿,坚硬的棱角压进他肿胀的奶头,让他本就敏感的乳尖又疼又爽,根本无法抑制地大叫出声。

    而康奎尔毫不留情地在他后xue里的撞击更是让他的快感更上一层。

    他哑着嗓子喘息着,上身随着康奎尔的动作不停地往床沿撞击,后xue则被康奎尔用力捅进最深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碾过,爽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了……康奎尔,我受不了了……”他无力地扶着床沿,腰部没力地塌下去,屁股就翘得更高,将康奎尔吞得更深。

    “可是神父大人,”康奎尔又重重往里一压,“你看起来倒是爽得很呢。”

    他有个坏毛病,喜欢在约书亚沉溺在欲望中时叫他“神父大人”。

    仿佛是在故意提醒他,他作为应当保持神圣和高洁的传教士,居然雌伏在他人身下,不断地索取快感。

    这相当有趣,不是吗?

    圣洁者yin荡。

    约书亚默默抓紧了床沿。

    康奎尔以为戳到了痛点,高兴地加大了力度,却突然发现原本被cao得虚软无力的后xue突然开始微弱地收缩,挤压着最深处的guitou。

    就像无力的反抗。

    “怎么了,神父大人?”康奎尔以为约书亚被他说得生气了,低下头去和他咬耳朵,“可是最开始不是你叫我cao你的吗?”

    他在猜测约书亚会不会气得挣扎。

    然而约书亚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弯下了腰,整个人趴伏在地面上,漂亮的脊骨顺着他的动作弯曲成一个妍丽的曲线,往下延伸到白嫩的臀rou,还有那根插在红肿湿润rouxue里的粗黑yinjing。

    惊人的靡丽。

    感受到guitou和柱体处再次传来的微弱的吸力,康奎尔才突然意识到,那原来不是反抗。

    而是已经倾尽全力的讨好。

    “舒服吗?”约书亚慢慢前后耸动起来,后xue吞吐着泛着水光的yinjing,“好好caocao我吧。”

    他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却还是努力动作着,希望能给康奎尔带来一点快意。

    “如果我让你舒服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康奎尔原本还有些疑惑,听了约书亚的话就不再多想,抓着约书亚的腰就动作起来。

    他cao得又急又重,毫不怜惜,仿佛只是将约书亚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般肆虐。

    他往那个三倍敏感的敏感点狠狠撞去,手上也不停地对着乳首又捏又掐,快感让约书亚只能无措地趴在地上,流着涎水,双眼失神。

    太刺激了,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直到那个红肿的小嘴只能无力地张着流水,康奎尔才按住约书亚的腰窝,将自己抵到最深处,浓稠而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尽数击打在湿软敏感的肠壁上,烫得约书亚只能抖着腿在地上抽搐。

    在感到射精结束后,康奎尔才抽出自己半软的yinjing。

    低头看着那个合不拢的后xue,康奎尔随手拿了条约书亚之前绑缚身体的布料,揉成一团塞了进去。

    “神父大人,”康奎尔拍了拍约书亚被自己的囊袋击打得泛红的臀rou,“好好含着哦,至少要含一晚上,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虽然约书亚的yin纹已经成型,他还是提出了这个恶劣的要求。

    布料虽然柔软,但xue口被撑大的感觉还是让约书亚轻喘了一声。他扶着床沿从地上慢慢坐起来,特意将xue口挤压地面,让那团布料更深一些。

    “我知道了。”

    然后两人都愣住了。

    方才两人都是以后入的姿势做的,康奎尔看不见约书亚的身前,约书亚被cao得双眼失焦,更不可能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现在他面对着康奎尔坐起来,两人才第一次发现约书亚小腹上那个奇异的图案。

    爱心与菱形组成的粉红色图案。

    上面还沾染着乳白色的jingye和透明的凝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图案。

    “……这是什么?”约书亚手指颤抖,轻轻覆上了那个图案,茫然地抬头看着康奎尔。

    原来是要jingye才能显像,怪不得之前没看到。

    康奎尔眯眼思考着,在看到约书亚迷茫的目光时,缓缓开口道,“怎么办神父大人,这下你的yin荡都藏不住了。”

    约书亚抬头看他。

    他伸出手去描摹yin纹,“神父大人,这是yin纹。”

    “你体内有别人的jingye,才会长出这样的花纹。”

    他本以为约书亚会大为震惊的,结果他只是摸了摸那个yin纹,淡淡地“哦”了一声。

    康奎尔挑了挑眉,对他的平淡反应有点不满意。

    “怎么,神父大人是没理解吗?”他凑近说,“这个纹路,可是昭示着你的罪恶。”

    “你贵为神父,却沉迷于快感,甚至丢下神父的职责,找男人通jian。”

    “有了这个,你就没办法反驳了。”

    “……是吗?”约书亚似乎有些累了,只是单纯地回应康奎尔说的话罢了。

    康奎尔愈发疑惑不解了。

    他本以为约书亚来找他是因为被他开了苞之后尝到了zuoai的快乐,又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才找他泄欲的。

    他还为被当做泄欲工具而觉得有些别扭。

    那他为什么不为我戳破他的yin荡而羞愤呢?

    康奎尔默默生起一个问号。

    于是康奎尔顶着满头问号洗澡去了。

    约书亚被留在充斥着性味的房间里,屁股里还留着康奎尔的jingye。

    他倚着床发呆,指尖无意识地在小腹上的那个yin纹上描画。

    昭示他yin荡的yin纹……

    他的yin荡又何需这个纹路昭示。

    但是……

    他微微勾起嘴角,内心生起一点快乐。

    这是因康奎尔而生的东西。

    是康奎尔给他的标记。

    主教的眉头紧紧皱起,面色冷肃,他重复了一遍约书亚的话,

    “你不能再当圣子了?”

    约书亚安静地站在圣殿中央。

    主教声如洪钟,声音在回音壁中回荡,威严地如同神的质问。

    “是的,主教大人,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恶。”

    主教和圣骑士震惊地看向圣子,不明白圣子为何出门传教几年突然回来后,就声称自己身怀罪恶。

    主教沉吟良久,才拧着眉毛说,“你是天使选中的圣子,你亲自去向天使陈述自己的罪恶,再由天使定夺。”

    说着,他让开了通往天使降临圣殿的道路。

    约书亚点了点头,走向了圣殿。

    他双手合十,看着圣殿正中央那座威严慈悲的天使神像。

    “神啊,我有罪。”

    他低声诉说着,突然想起了之前他听见的一次忏悔。

    与现在如出一辙。

    约书亚隐在帘幕背后,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走上前来,拖开了椅子,重重坐下。

    沉默许久后,一个低沉的男声才开口道,

    “神啊,我有罪。”

    “我爱上了隔壁温莎夫人……”

    又是觊觎有夫之妇,约书亚叹了口气,换了个坐姿。

    这类忏悔总是很长,忏悔者总是会絮絮叨叨地讲故事,甚至会将一件事翻来覆去说好几遍。

    卑微又可怜。

    但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忏悔者停顿了好长时间,才蠕动双唇,细声说,“温莎夫人的……情夫。”

    忏悔者很有条理地讲述着与那位情夫的经过,着重描述了那次令他心动的相遇。

    之后便是冗长的自述。

    甚至几乎没有那位情夫的参与。

    “我每晚都睡不着,只能想着他入眠。”

    约书亚默默坐直。

    “他一冲我笑,我就好快乐。”

    “我每晚都能梦见他,白天也一直想着他。”

    “看不到他时,我就想着他什么时候能来,尽管他不是来找我的。”

    约书亚的手指颤了颤。

    “我……我甚至偷窥他与温莎夫人的房事,”忏悔者痛苦地哽咽着,“然后想象着他像对待温莎夫人那样对待我。”

    “我会想象着他自慰。”

    约书亚抓紧了椅子的扶手,他抖着嘴唇,嗓音沙哑地问,“你做了什么?”

    “我……我想着他的样子,想着他的裸体,想象着他的yinjing插入我的肛门,自己抚慰我的下体,用自己的手指捅进我的肛门。”忏悔者最初还有些犹豫,到后来像是彻底打开了心防,将自己所做的荒唐事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我知道男人之间的鸡jian是什么样的,所以就学着那样的方式用手指自慰。”

    “一开始是一根,之后是两根,三根,四根,甚至最后整只手都能进去。”

    “手指再也满足不了我之后,我就用门把手,栏杆,床柱捅进我的屁眼。”

    “然后什么死物都满足不了我了……”

    “我就去温莎夫人房里偷来他的衣物,然后用他的衣服塞进我的屁股里。”

    “我每晚,每晚都在祈祷,希望他能来cao我。”

    忏悔者似乎用双手捂住了脸,声音变得模糊起来。

    “我居然对神做那样自私的祈祷。”

    “神当然不会听我的话。”

    “但我忍不住了,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迷倒了温莎夫人,又给他下了药,和他通jian。”

    “就在昨晚。”

    “现在我的屁股里还有那人的jingye,我不想让它流出去。”

    忏悔者终于忍不住哭泣,他不断地哭诉着——

    “我知道我罪恶得罪无可恕,我yin荡得无可救药。”

    “但我不想洗清我的罪恶。”

    “我不想拯救我的yin荡。”

    “若我的罪恶yin荡因他而起,那我心甘情愿。”

    约书亚说了太多话,说得喉咙都有些干燥。

    他停下来,看着面前毫无动静的天使像。

    天使肃穆的表情一成不变。

    “天使大人,你在听吗?”

    切拉别呆立在天使神像里。

    他大为震惊。

    约书亚是他亲自选定的圣子,所以他才能降临在他的身体里而不会破坏人类脆弱的rou体。

    然而这个本应圣洁无比的圣子对他说——

    “他有罪。”

    天使选定的圣子与天使灵魂协调,方能聆听神谕。

    圣子失信,他也会受神责罚。

    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或者并未被天使所意识到。

    切拉别看着约书亚说起康奎尔时温柔的微笑,无法避免地回想起那场荒唐的yin行。

    天使没有形体,所以那原本会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不会让他动摇。

    本应如此的。

    然而他却觉得他千百年来安稳沉静的灵魂中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火苗。

    微不可查,却在他的灵魂深处荡起涟漪。

    天使像突然被注入活力,石头雕成的面容变得鲜活。

    切拉别垂眸看着约书亚,神音浩荡。

    “神听见了你的忏悔,知道了你被恶魔困扰心神”

    “不。”约书亚却打断了他的话。“您错了。”

    “我不后悔,也毫无困扰。”

    “这是我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