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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1 少年在月下轻轻喘息

    正午的太阳直射在浮光岛上,在距离入夜尚早的日头里,这里已经开始纸醉金迷。

    西装革履地觥筹交错下,或是安静伏在地上紧跟主人,却不着寸缕,布满细汗的奴隶;或是只在性器上点缀了宝石饰品和金属束缚的微微颤抖的身躯。

    细腻微凉的海风拂过浮光岛的每一处角落,却无法平息岛上人们的欲望。

    海风在岛上留恋盘旋,而后融入每个细微的角落,归于虚无。潺潺的流水从岛中倾斜而下,击打在岛边粗粝的礁石上,发出清脆欢脱的水流声,那水流在涌出岛后在半空中被风打散后飘忽坠落,传回细雨般温柔的“沙沙”声,远处传来海鸥的高高低低的应和。

    这一切自然界中的美好纯洁的声音与岛上细碎隐忍的低吟、情动露骨的喘息交织成的毫不突兀的合奏曲。

    ————

    此刻,在浮空岛一处僻静的竹林里,穿着白袍的少年怀抱着一打纸质资料,赤脚走在一个通往拱门的冰凉的石板路上。

    微卷的齐肩的银发被皮质发环束起,微风迎面打在少年的身上,逆着少年的步伐微微掀动了他的衣袂,抚松了宽松的衣袍,露出了一节纤细苍白脚踝,和一半微露的香肩。

    燥热的阳光透过竹林只余温柔,稀稀疏疏的洒在他身上,隐约能看到一条透明的丝线嵌入少年的香肩在太阳下闪着细微的银光。

    不同于脚踝的苍白,线下的皮肤微微发红,少年的脸颊上也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只见他眯了眯眼,单手微微抬了一下肩上划落的衣袍,不为人发觉的顿了一下,顾不上鬓角散落的银色碎发,三步并作两步,加快了脚步。

    少年穿过那扇拱门,绕过一面精致的镂空屏风时换回了平稳的步伐,略略的扫过伏在地面——四个并排跪在一起的奴隶。

    干净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但却好像在轻微的颤抖,做出塌腰抬臀的标准展示姿势。

    少年没有露出任何异常神色,径直走向了坐在凉亭主位的男人。

    那个男人随性地坐在长椅上,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心情不错,但下面跪着的四个奴隶却噤若寒蝉。他右手带着黑色的手套,垂在身侧,另一手拿着一盏香茗,漆黑如墨的长发熨帖的散落在长椅上。

    少年抬手掀起下摆的白色衣袍,单膝跪下去,双手托起手里的资料低低地喊了一句:“先生。”

    男人没有将余光分给少年,盯着跪在下面浑身浮着细汗的四个奴隶问道:“昨天的训练怎么样,”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闻了一下手中的香茗,放到了身后,拿起少年手中的资料,用鞋尖挑起少年的下巴,少年好看的清澈的瞳孔被银白的睫毛轻轻遮住,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两年了,这种调教,白月应该游刃有余了吧?”

    被唤作白月的少年深吸一口气,顺着男人力道的方向,自虐般的仰起雪白的脖颈迎合,“是,昨天的调教如常,一切顺利,每个奴隶的极限高潮控制次数都达标。”

    他不敢去看坐在主位的男人,只得轻轻地将目光落在男人的鞋上,他只怕乱了呼吸,失了规矩。

    男人看着被白月的惊慌和无助被轻轻颤动的睫毛掩盖住,他轻笑了一下,恩赐般放下了脚,显然是被白月的掩耳盗铃的闪躲讨好到了。他想起初见白月时,这美丽的皮囊下只有空洞和无助。

    “也不是毫无进步”。男人心里给下了这样的评价,赧然便换了个姿势托着下巴道:“白月跪我做什么,今天还要你辛苦,有什么安排?”

    白月似乎是忍着什么不适,却只是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强忍下那渴望被触碰的心思。不着痕迹的慢慢站了起来回复道:“回先生,昨天的进展顺利,今天只是拟物训练。”

    “哦?这么顺利,不是白月放水了吧?”男人似乎笑得很真诚。

    下一刻却起身站起来,走到四个奴隶的身后。抽出马鞭点了点其中一个奴隶的后xue,又道,“碰一下就发sao,这么yin荡,真的能控制得住高潮吗?”男人着重了“控制得住”几个字。

    “先生,白月不敢。”

    “主人,奴隶不敢。”

    少年清冷的声音和奴隶颤抖的声音巧妙重合,异口同声的回复着男人的质疑。

    白月面色无异,心却慌了一瞬;而那奴隶却是像只鹌鹑,畏畏缩缩。

    男人不置可否地看了看下面的奴隶,抬头贴近白月的脸颊轻轻地说:“既然这么sao,今天就sao个够吧,我的小奴隶们憋坏了,”这样亲密的近距离接触。伏地的奴隶自然没有看见,或许也有不敢看的原因。而白月不敢闪躲,湿热的呼吸打在男人脸上,嘴唇微微闭合着。

    男人尤嫌不够,他贴的更近了,目光里只有淡色的唇瓣,在将要吻上去的时候,停住了,好像在等一个主动的回应。

    男人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白月心跳漏了一拍,只是一瞬,他好像想做些什么。心口却传来一阵缺失般的剧痛,激的他回过了神。

    自知没有权利对男人的命令发出任何质疑,他慌乱的又一次单膝跪了下去,回应道:“是先生,今天的训练调整为高潮控制和拟物训练。”

    愿望落空的男人闭了闭眼,抿了一下唇,再睁开时,温柔荡然无存,他随着踢了踢脚下的几个屁股,冷冷地命令道:“起来撑地。”

    四个奴隶动作颤抖着直齐了身子,白月这才看清,他们胸前被锯齿乳夹折磨到变形发白的乳粒,下面缀着一串砝码,随着身子的抬高,砝码离开地面悬空。

    奴隶们姣好的容颜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双手撑地,依然保持着塌腰耸臀的姿势,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

    他们和白月都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给他们试试新玩意儿,说是会吸水,能开出花”,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四套粗细搭配好的深绿色的按摩棒形状的海绵条,取出来扔给了白月,继续道:“花开的好,白月得给点甜头哦。”

    接过装着按摩棒的盒子,白月虽没见过这种按摩棒,却见过太多岛上的奇技yin巧。凭着经验和男人的话语,估摸着应该是一种通过吸收肠液快速长出鲜花的按摩棒。只是看着这样的大小,应该要吸收不少肠液和jingye才能开出一朵花吧。

    想到这里,白月脸上出现了一丝怜悯的神色,却只能回道:“是先生,您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男人用马鞭挑了挑一个奴隶形状完好的性器,又扫过奴隶的后xue,“前后一起开花才好看吧,白月说呢?”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没有人会觉得这里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是,先生。”白月顺从的回应,不知是不是错觉,凭着跟随男人身边的相处经验,白月模糊的感觉到,先生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可即便相处了两年,他依然不知道该如何讨好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男人,白月心头被愧疚和自责沉沉的压着。

    对于奴隶来说,今天只是一场拟物调教和限制高潮。但对于白月来说,控制奴隶射精次数和后xue肠液分泌的量,使前后海绵吸收同样的液体,同时开花谈何容易。即使是云海涯的A?级调教师也不一定能保证一定可以成功。

    男人走到白月身边,二指并用提起了白月白袍下的鱼线,不出意外的引起白月一阵颤栗。他贴着白月耳后的说道:“昨天的高潮控制没有射精,今天会sao的忍不住摇屁股吧。”男人目光落在跪趴的奴隶身上,却好似意有他指。

    白月怎会听不出男人的意思,却只得忍着后xue和胸前被牵动的痛楚恭敬的回应:“白月会按着先生的计划安排,请先生放心。”

    男人看着白月隐忍的神色,满意地笑了,松开了那只牵动白月痛苦的手,把手里的马鞭插到白月白袍的系带里,转身离开道:“辛苦白月了”

    白月看着远去的背影,不顾身上牵动的痛楚,再次单膝跪地答道:“白月,愿为先生效劳。”

    然而男人并没有回头,只是在绕出屏风时,遥遥地说了一句:“桉儿今天,好像迟到了呢。”

    跪在下方的奴隶听不懂,但立在亭中的白月心下却狠狠一颤,自嘲一般的苦笑一下,望着消失在屏风后的身影,扶着凉亭的柱子缓缓起身,心道,果然是心情不好,对不起,先生,奴隶知错。

    按下了心头的不安,依着男人的吩咐,白月绕到奴隶们身后,半蹲下,小心的将细海绵棒塞进奴隶的分身。

    即使他的手法轻柔精准,无心折磨手下的奴隶,破开细窄甬道的不适还是引来了奴隶破碎的呻吟。

    他只是暗自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希望减轻奴隶的痛苦,拿出跳蛋推进湿软的后xue,直到听见闷哼和呻吟才停手,继而塞入粗海绵棒,依法炮制四次。

    连续的蹲起牵动了连着乳首和后xue肛钩的透明鱼线,白月微微抿了抿薄唇,银白色的刘海虚虚的遮住了白月微微出汗的额头。掩盖住了这具身体正在承受的折磨。

    其实这些细碎的工作白月完全可以让奴隶自己完成,只是看着先生因不满自己迟到,而额外加的砝码将孩子们的乳尖几乎夹到透明时,终究是不忍心,只得他自己亲手来做。

    暗自叹息,也只不过是几个刚从无尽城出来的孩子而已。

    “大概自己亲手来做调教准备,也是先生的意思吧,”白月如是想到,胸前的牵扯感又加重了几分。

    整理了一下纷飞的思绪,白月打开孩子们后xue里的跳蛋,清冷的声音也随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压下身体内部的不适,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道:“保持茶桌姿势,允许高潮,分身和后xue同时开出花,今天的调教结束。”

    语罢,拿出四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放到四个奴隶的腰后。不用白月说,四个奴隶也明白,球掉下来的后果。

    这样,静谧的竹林里,婆娑的竹影下,那道精致的琉璃屏风后,白月拿着男人的马鞭,跪在地上的奴隶颤抖的过分时,也只是轻点警告。

    他认真观察记录着花朵的生长速度和奴隶前后高潮的次数,手里的控制器来来回回的调整着跳蛋的频率和电流释放强度。

    大概只有高分通过无尽城训练的S级和A级奴隶,能真正完成这样苛刻的命令吧。经过过度调教而异常敏感的身子,仅仅凭着白月控制下的跳蛋,后xue和分身一次次高潮。

    他们的呻吟、颤抖、哭泣,却始终保持着茶桌的姿势,维持着水晶球的平衡,不知是惧怕眼前的白月,还是那个早已离开的男人,无人敢违抗命令。

    仔细看会发现,白月每次在调整手中的控制器时,呼吸总会凝滞,白袍下的腿微微颤抖,飘着一抹绯红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一如往常淡漠疏离不容亵渎。

    他专注冷静,就这样控制着每一个奴隶的后xue之花几乎同时抽芽,结苞,生长。

    马鞭只在花朵生长速度明显不一致时,给予奴隶分身和臀腿适时的抽打。

    奴隶背上的水晶球轻微摆动,模糊地映射着后方白月的清冷隐忍的脸庞和极致绽放的花朵,他竟真的控制着奴隶后xue和铃口的花朵同时盛开,是玫瑰。

    云海涯的用具,自然力求逼真,可终归是人造产物,不似自然生长的玫瑰那般炽热明艳。白月站在奴隶身后,面无表情的呆呆看着这些盛开的玫瑰,眼里只有一片毫无生气的烂红。

    脑海一阵翁鸣声,他好像站在高处,俯瞰着一片废墟,目之所及的野玫瑰被废土残屑蒙上一层厚重的壳,依稀能看到被封印在里面娇嫩的红。

    这是白月今天第一次表情失控,他痛苦地皱起了眉。不过只有几秒,心脏传来的缺失感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熟练的压了下去。

    “最近有些频繁了。”白月自己喃喃道。缓过神来,目光放到了几乎到极限的奴隶上,抬手关掉了奴隶后xue里的跳蛋。

    他的身体如释重负的径直靠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无人看到,白月不可亵玩的姿态下是一片泥泞,腿间布满了数道已经干涸的白痕。

    而然很快,一道新的温热的粘液覆盖了之前的白痕,顺着雪白的小腿流到脚踝,和潮湿的青石融为一体。

    只有水晶球里的人造玫瑰陪伴着这个人如其名,月一般的少年,轻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