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溺入欲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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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9就这样一路求过来,求到了最后,他体内的清水快排干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筹码。他甚至听得到筹码在肠道内挤压发出的响声,咯吱咯吱地,嘲笑他的下贱。 他不在乎。 他笑得如沐春风,扒开xuerou,向最后一个男人展示着自己的yin荡。 “还能装下多少?” 坐在末位的男人眼窝深陷,浑身散发着烟膏的恶臭,皮鞋上都沾着烟垢,他踢了踢0259微微张开的后xue,隐约看到了一个嵌入的珠子。 0259用力控制着肠rou裹着珠子向内蠕动着,大开的后xue涌出最后一股清水,刚刚还露出边缘的珠子彻底没入了媚rou之中。 “您赏赐的,贱狗都能吃进去的。” 开场的一圈下来,0259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在欲河闪动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母狗只会流清水吗?这样的表现配得上我的赏赐吗?” 这个男人嘴上不饶,显然是故意为难0259,但那污浊的眼睛里的欲望不加掩饰,几乎将0259收缩的后xue盯穿。 他听懂了,这话的意思是,不够sao。 0259腰塌得更深了,前胸几乎完全贴在了地面上,他保持着这样的弧度,身体在毛糙的地毯上反复滑动,好像一只在伸着懒腰的宠物猫一样。 上半身的重量给胸前的两点施压,压迫着娇嫩的乳尖在地毯的细小毛刺上反复摩擦。 “嗯啊……” 呻吟声是持续的,他叫得婉转动听,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摩擦下再次泛出了潮红,他收缩着后xue的媚rou,强行让后xue中的珠子压在甬道内凸起的腺体上。 下一瞬,清亮的黏液从后xue中涌出,缓缓地从股间滑出。 和刚刚珠子挤出的清水不同,粘稠的肠液没有顺着大腿内侧没入地毯,而是挂在腿间,被穹顶的射灯打得一片晶莹,粉嫩的后xue翕张着,随着上半身的摩擦,时不时翻出一点点更深处的粉嫩,似无声邀请。 “母狗受不住了,求求您赏给母狗吧。”0259的声音有些颤抖,夹杂着难耐的情欲。 他真的在发情。 0259扒着臀瓣,自虐一般地摩擦前胸的挺立、挤压着肠道内的凸起。跪趴在地毯上转头向回看,睫毛不自然地眨了一下,莹澈的泪水从湿漉漉的眸子里一并流出。 男人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到了,他开始粗重地喘息,喉咙都干燥起来。不再故意为难,他忙不迭将手中的唯一一颗珠子塞进了0259的xiaoxue,他无比后悔没有加钱再多买几个筹码。 此刻,他只想赶紧结束这cao蛋的暖场环节。他迫不及待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将jiba卵蛋一起塞进这下贱的xue,将他彻底封满。 ———— 0259身上本就不太服帖的白绸彻底散乱开来,长长拖在他身后。 一圈暖场下来后,他身上不似刚刚那样光洁,点缀着不自然的红肿。小腹也不再隆起,却有些凹凸不平。后xue渗出的yin液干涸在腿间,他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不堪,一步一步爬向展台的正中间。 他简单做了个展示姿势后,纤细的腰肢就向后扭去,双腿分到极致,露出了有些红肿湿润的xue。 “请主人们稍等,0259数一数有多少……这些都是对0259的疼爱。” 粉嫩的后xue不断张合,甬道内的珠子从敏感紧致的xue口中鱼跃而出,依次从微微外翻的后xue中掉落,砸在展台上叮咚作响,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他口中欲拒还迎的呻吟,回荡在欲河的中心。 随着掉出的珠子增多,0259的呻吟声越发勾人,像是真的贪恋什么所谓的“疼爱”一般,那呻吟声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空虚。 各色的珠子在他双腿间掉落。那珠子是琉璃做的,两厘米的直径,莹润的光泽,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只不过此时那花纹的沟壑里填满了粘腻的肠液,不似之前那般透明,堆积在他臀下股间,像个小山。 欲河的人早已为他痴狂,不知是从哪里丢上来了一卷金属的丝线,径直砸到了他额头上。他听见欲河下方传来一声嘶吼般的声音。 “sao母狗这么舍不得主人们赏你的珠子,吃进去如何?” 只是愣了一瞬,0259立刻就反应过来台下的要求。他再次扯出了他招牌的笑容,将细线解开,将堆成小山的珠子一个一个穿了进去。一边穿着,一边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主人们是喜欢0259的,不然不会允许0259一直带着主人们的东西。” 无论台下人喜欢什么样的称呼,叫主人总是不会出错的。他媚眼扫过台下的贵宾席,好像带着几分真诚的感激。 “0259是真的喜欢主人们,好想被主人们cao坏啊。一想到今晚能够伺候主人们,0259的逼都流了好多水呢,好痒唔……” 他话音刚落,一股粘稠的液体迎合着他的语意,再次从他腿间滑落。这次竟然多到滴落上了展台,在展台的正中央,闪着yin荡的光。 最后一颗珠子也串了进去。那珠串的长度将近一米。他反复弯折掐断了多余的金属线。在台下投来的虎狼般的注视中,扬起雪白的脖颈,举起珠串缓缓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他的手很稳,不徐不疾的将异物送入自己喉咙的深处,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停顿,连轻微凸起的喉结不曾动过,这样违反人体生理结构的行为,他连吞咽得动作都不曾有过! 整个欲河寂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0259身上,注视着他的泪水顺着扬起的脸颊两侧,如断了线一般的落下,在展台上凝聚成一片;聆听着珠串穿过喉间,没入胸腔直达胃壁的发出的叽咕声。 他不停地哭着,不停地颤抖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珠串一粒一粒地没入,但如此夸张的长度终于还是在抵达胃壁的时候遇到了阻力。他的手有些发软,却自虐地施加力道,压着珠串匀速没入,抵着胃壁稍稍弯曲,那珠串才终于全部没入。 他的胃在用痉挛抵抗着异物的入侵。这样违背生理的非人cao作让他的身体无一刻不在恶心和眩晕中挣扎。明艳动人的妆面被这样大量的眼泪冲得有些脏乱。 “欲河”躁动到了极致,他本可以就这样爬下去,用自己的身体,为今晚的疯狂揭开帘幕。 但他顿了一下,他缓慢地爬到了舞台的边缘,他坐在台上,双腿在台下轻轻晃动,赤裸的足尖几乎碰到贵宾席上的衣角,脚腕上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他露出了有些懵懂疑惑的神情,那双的眸子变得更加无辜了,他抿了抿嘴唇,抬手擦掉了刚刚溢出的口水,却将唇上艳丽的红抹到了脸颊。 妖精。 0259此举给翻涌guntang的“欲河”再次添了一把火。他纤细的脚腕被从贵宾席中伸出的无数双手扼住,轻轻一带。 他整个人连带着身后的白绸一起,溺入了欲河之中。 ———— 澈竹园。 凌乱的烟头杂乱无章地躺在烟灰缸之外,烟灰和烟垢聚在一起,把桌面上贴着白发少年照片的文件弄得有些脏,纸的边缘被反复翻阅,有些起皱,该是有人将它看了千遍万遍。 白止卿坐在窗边扶额,手里还捏着根燃了大半的香烟,垂在身侧,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死灰挂在烟上,无力地燃着,他却连抖落烟灰的力气都不愿使出来。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精疲力竭,他有些倦怠。 他从霍斯处回来时,无处发泄的阴郁积攒在他心口久久不能消去,白桉的破碎的声音萦绕在脑海中,“害怕、不敢、求您心疼桉儿、求您放了桉儿……” 一声一声桉儿刺入他的五脏六腑,白桉绝望的求饶还回荡在耳边,时时刻刻责问他为什么如此绝情。 “桉儿,是我错了吗?” 房间里的烟草味有些呛人,骇人的酸涩融着硝烟灌入他的心房,但麻痹不了他的神经。他吸入的每一缕雾都灼烧着肺腑,吐出的每一缕烟都嘲笑着思虑,冰薄荷镇不住四肢百骸的痛,尼古丁消不去触目惊心的念。 他不习惯这样缥缈的疏离,不习惯这样游走的担忧。他隔着烟雾看不见月色,香烟的火星还在明灭闪烁,他看着这点明亮,仿佛直视白桉淡淡的眼瞳。 那一刻,火星在他心头烫了个洞,撕开了蒙蔽他的迷障,他看到了银河,和击碎银河的子弹。 他丢开了手中的烟盒,将最后一根香烟熄灭在桌面上,他离开了房间。 “桉儿,我认输了。” ———— 欲河。 累了,好累……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0259不再向神明祈求,他挂在脸颊上的假笑有些要碎裂的迹象,却被脸上黄白的污浊掩盖了起来。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被彻底撕碎,一丝不挂。稀疏的月色穿过琉璃窗,将他被折磨得残破的身子照得五彩斑斓,将青紫和红肿藏了起来。 0259妆早就被一波一波粘腻的污浊晕的脏乱,没有血色的皮肤彻底露了出来,金色的细闪染上了面颊,斜飞的眼线点染开来,给红肿的眼睛上了色,愈发惹人怜爱。 穹顶上是被射灯打亮天使和圣母,在这样柔和温暖的注视下,0259跪坐在一个男人的性器上,臀腿间的上下起伏不停,yin靡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啪啪声四处飞溅。 他胸前的两点被梨花夹咬住,金色的链子垂下又被上方的另一个男人扯动,他顺着胸前的疼痛,一边承受着下方破开甬道的cao干,一边用着所有技巧,柔软的舌尖仔细描绘着男人的性器。 这样的乖顺没有换回男人的怜悯,他打桩式地将腿间一团污秽塞入他的喉间,刺鼻的腥臊随着每一次撞击冲入他的肺腑。 此刻,没有人在乎他是不是一个好的奴隶,没有人会责怪他给白夜丢人,他终于有时间悲伤一会了。 嘴角有些撕裂,但他尽职尽责地将男人的性器吞入喉间最深处,珠子被彻底挤压到胃里,只余一截金属线头在外,和黄白的污浊混在一起。他将自己钉在男人的硬物上,上下晃动,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后xue的媚rou被cao干的有些外翻充血。 他在吞吐的间隙,透过污黑卷曲的毛发,看向穹顶的天使和圣母,那样温暖慈悲的眼神让他想起来两年前遇到神明的那天…… 不!不要再想下去……他从心底油然而生了惧意,他在害怕…… 一时的游离产生的惧意让他后xue紧缩了一下,躺在他下方的男人不耐烦地屈膝重击在他两腿间,惩罚他这个不专心的jiba套子。 “啊!” 脆弱部位被虐待的疼痛将他思绪拉了回来,上面的逼在起身时吞入男人的性器,下面的逼在下落时,容纳男人直达甬道深处的cao干。 在欲河中,他连悲伤的时间都不能拥有。 “王院不再来一次吗?这母狗的逼被cao了一晚上,还这么紧。” “等他伺候李董爽完我再来。” “一起吧,这母狗逼软得不行,再来多少都能吃进去。” “李董盛情难却啊,那我不客气了。” 如果忽略掉他们对话中的污秽,倒真像两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酒场中推杯换盏。他们互相赞扬,好像欣赏认可对方的能力;他们互相邀请,好像真的在分享什么人世间的美好事物;他们互相谦让,好像光耀了什么人类的高尚品德。 王院带着皱纹的粗糙的手扶上了0259的腰间,将有些疲软的性器送入了0259已经被撑满的后xue。 “唔……主人,不……” 0259后xue瞬间被撑到极限,鲜红的液体从褶皱中涌出,纤细的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扶去,却被李董不耐烦地抓住,他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了一个切水果的刀,将0259的手展平开来,压在身旁的沙发上。 下一刻,将水果刀从他掌骨中穿透,把不安分的手钉在了沙发上。 “啊……痛……主人好痛……” 0259的冷汗直直地滴了下来,柔软的沙发根本无法承托住他的手,每次颤抖都会涌出新鲜的血液。 他不住的求饶,可身下和身后的男人却发了疯一样握着他的腰,强迫他身体起伏运动,后xue两根性器搅在一起,时而交替贯入他的后xue,时而齐头并进,反复撑破他几乎透明的xue口。将他钉死、钉穿,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冰凉的金属咬着掌骨的缝隙,随着每次撞击,一刀一刀切割着他掌心的皮rou。 “痛啊……求您,放过0259……求……” 掌中的鲜血,没入红色的沙发,看不真切,股间的鲜血,混着白浊,拍打出沫。 啪—— 上方的男人好像是没有看见他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不满他因求饶而停下吞吐的嘴,扯着牵动他胸前两点的链子,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贱狗闭嘴,好好给我舔。” 0259承受着不停地撞击,将脸没入了男人浓密的毛发。喉间的软rou被摩擦得惨痛充血,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每次深喉都将他体内的珠子顶入更深处,但那根巨物却不依不饶,连根没入,纤细的脖颈上都能看到巨物的上下抽动的轮廓。 男人揪着他的发丝和胸前的两点凶猛的撞击着,冲刺着,发出刺激的吼叫,在最后一瞬将0259推开,一颤一颤的射出有些稀薄的白浊,几股射入在他发间,腥臭粘腻的将发丝黏成一缕。收尾射在他面门,落入他清澈的眸子,滑到嘴边时被软嫩的小舌卷入。 0259的嘴竟一时无法合上,jingye进入他的眼睛,他有些酸涩看不清,机械般地舔舐着近在咫尺的性器,含糊不清地说着:“贱狗谢谢主人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