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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4 让他心动的事

    “嗯呃……主人……求求您……”

    白桉眼睛湿漉漉的,目光落在自己高高扬起却始终不得释放的分身上。皮绳没有什么延展性,此刻已经嵌入了根部的皮rou,开口的呻吟满是难耐和乞求的意味。

    人已经脱了力,机械性的上下起伏着,后xue却极尽谄媚地讨好着白夜,尽职尽责吞吐着白夜的性器。

    似乎是被这样的乖顺取悦到了,白夜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一只手揉了揉白桉潮热的发丝,另一只手却扶上了那根被禁锢得青紫的分身,指尖刮蹭着铃口渗出的晶亮液体,每次滑过铃口时都会引得这具身体的猛烈颤抖。

    “想射?”

    “嗯……求主人让桉儿射……”

    似有预料一般,白夜眼中露出了几分狡黠。话音未落,白夜便握住了被禁锢的分身,一下接着一下地撸动起来。后xue还承受着撞击,快感顺着白夜手上的动作汹涌而来,似是暴雨倾盆而下注入即将满溢的堤坝,濒临崩溃的波涛拍打着闸门叫嚣着不断冲击。

    “主人,求您……求求您啊……不要……”

    “饶了桉儿,主人,桉儿受不住……求您……”

    “不许。”

    似乎是早就在等白桉将求饶的话说出口。白夜笑得轻挑,命令直接了当,残忍冰冷。

    即使是在分身柔软安静的时候,白桉都无法受得住白夜的挑拨,更何况此时。意识几乎荡然无存,求饶的话未加任何思考破口而出。

    本就忍耐到极限的分身被反复刺激,小腹的热流积攒起来,将白桉推上了欲望的巅峰。他不敢躲,更不敢解开皮绳的束缚。只是动情忍耐的泪水随着白夜手上的动作断了线一般地涌出。

    白夜玩味地欣赏着他这样难以自抑神态,下一刻,手腕翻转两指夹着他的分身猛地用力。

    “啊!”

    惊叫伴随着极致的痛苦和灭顶的空虚席卷而来。冲荡着堤坝的水被直接抽干,失速的车被扯离了赛道。白桉濒临极限的欲望被这样倏然掐灭,眼前一片漆黑。他整个身体都僵硬着,后xue的媚rou绞了起来,仿佛被抽离了魂魄,只有冷汗静静地淌着。

    白夜推着他的腰,随着惊呼猛地扯下,将他狠狠钉入自己的性器之上。白桉因吃痛而绞紧的媚rou完美的将咬紧起来,guntang的jingye再次浇灌了他细嫩的媚rou,灼热的温度将白桉的魂魄换回来几分。

    直到将最后一汩热流释放进白桉的不断收缩的甬道内后,白夜才慢慢地将性器抽离出他的身体。带着轻贱的笑意,继续欣赏起白桉痛苦失神的表情,看着他麻木地收缩着自己被cao干得失去知觉的后xue。

    徒劳无功罢了,敞开的xiaoxue最终还是无法将白浊含住,随着性器完全抽离,顺着白桉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静静地淌了下去。

    “跪下。”

    白夜没有理会还在余韵中喘息忍耐的白桉,随口下了个命令,整理完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双腿交叠了起来。

    “……主人。”

    白桉的腿使不上一丝力气,后xue的媚rou微微外翻着,原本被挞伐开来的嫩rou正在缓缓闭合,带来一阵酸麻和痛楚,双腿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就跌了下去,连跪姿都是挣扎着才堪堪维持住。

    身上浮着薄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眼皮无力地垂着。可怜的分身被皮绳牢牢地禁锢着,在白夜的虐待下软了下去,根部的皮绳下的皮肤被箍成了绛紫色。臀腿间白浊混着血渍,黏液覆盖了干涸,干涸又被黏液浸润,徒余一片泥泞,粘腻不堪。

    “抬头,看着我。”白夜的神色不带什么情绪,可眼中的占有欲较之前更为浓烈,语气也有些轻蔑。他伸脚挑起白桉的下颌,“今天开始前,我是怎么说的?”

    白桉的腿还在颤抖,身上浮着细汗,但神智却回来了。随着白夜的责问,他的眸子不安地躲闪起来。

    可他们之间好像永远是这样,他越是逃离,便越是靠近。越是不安,便越会掉入陷阱。

    下颌被白夜的鞋尖架起,他始终无法逃离被审视的角度,只能轻轻地眨着眼睛,企图用银白色的眼睫帮他过滤掉一些来自白夜的锐利的锋芒。

    “不可以求饶……也不可以说不要……”白桉没底气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怎么做的?”白夜鞋尖挑开了来,将他的脸甩向一边。随即双手支在膝盖上,俯下身,逼近白桉的脸。

    这样的语气,是昭然若揭的质问,是明晃赤裸的威胁。危险的气场陡然散开,逼得白桉节节败退,可他从来被赋予没有逃离的权利。

    “对不起……主人……”

    白夜散发的威压让他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根本无法直面这样的责问,慌不择路地俯下身子,蜷缩在白夜的腿间的空地上,将自己卑微的姿态展示给白夜,祈求获得上位者的宽恕。

    “奴隶,我重复一遍问题,我再问,你是怎么做的?”

    白夜抬脚踩上了他伏在腿间的头,银白色的发丝间沾染上了鞋底的灰尘,白夜用力撵着,似乎要将他踩进尘埃。

    白夜的责问是审判,将他置于十字架之上。

    “桉儿……桉儿求您放过……”

    “桉儿说……不要了……”

    白桉的回答是骨钉,将自己一寸一寸楔入审判之中。

    白桉被皮鞋碾着,压着,声音闷得有些含糊不清。他清秀的半张脸紧贴着地面,细小的灰尘趁机钻入他的肺腑,在他身体里嘲笑着这具身躯和灰尘一样下贱。

    白夜收了脚,起身离开了他的视线,不置一词,不知是否满意他的回答。起身时带动了周围的空气流转,笼罩着白桉的熟悉的味道被稀释了,近在咫尺的热度也消散殆尽。可威压消散之后,白桉并无半分轻松,反而心下一片兵荒马乱,六神无主。

    小楼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白桉在地板上震颤的心跳声。没有白夜的命令,他既不敢起身,也不敢说话,只能跪伏在地,体会着被悬起来的心悸。

    “哪里错了就罚哪里,认吗?”白夜轻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沉默,虽然是惩罚却定了白桉的心。

    “桉儿认错,请主人责罚。”白桉伏在地上,暗暗地吸了一口气。

    酒精的冰冷气息在小楼里荡开,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刺激的气味让白桉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战栗。塑料包装纸的磨擦声和金属的诡异碰撞声,在安静地小楼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恐惧来源于未知,白桉再次紧张起来。直到白夜的鞋重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侧着踢了踢他的脸颊。

    “起来受罚。”

    白桉随着话音起身,目光落在白夜手中摆弄的东西上,瞳孔骤缩,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滞了。指尖和脚尖一片冰凉,眼底立刻浮出了一层nongnong的哀切和祈求,小鹿般湿漉漉地再次望向白夜。

    不紧不慢地依次给器材消毒,白夜扫了一眼下方那个带着无声哀求的眸子,轻笑出声。

    “怕了?”

    “嗯……桉儿怕。”闪着银光的穿孔针和定位钳散发着危险冰冷的气息,白桉的心提了起来,下意识地答道。

    啪——

    “没规矩。”白夜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个巴掌。

    “对不起,主人。桉儿怕。”这个耳光是罚他说话不带敬称。白桉立刻改了口,重新答了话,又俯下身子吻了白夜的鞋。

    “伸舌头。”白夜收回了脚,无视了白桉讨好的小动作和眼底的悲切,拍了拍他挨了巴掌有些泛红的脸颊,自顾自用定位钳将那条软嫩的小舌又往外扯了两下,用纱布拭去了他口腔分泌的津液。

    冰凉的金属钳制住舌头的时候,白桉身子不受控地抖了抖。哪里错了罚哪里,白桉伸着舌头,再也无法说出来一句求饶的话。他怕得不住颤抖,可露出最柔软的部位任由白夜宰割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扬起脖颈,乖顺地配合着白夜,可冰凉的指尖和扑闪的睫毛还是出卖了他心底的慌乱。

    “保持。”

    白夜确定了位置之后就撤去了定位钳,他竟然让白桉凭借自己的意志来维持穿刺的姿势。

    白桉不敢答话,怕口腔再次分泌出新的津液,他只能眨眨带着哀怨的眼睛示意他听懂了白夜的指令。

    和其他部位穿刺不同,舌尖的穿刺的视觉冲击是最大的,接近十厘米的中空的钢针近在咫尺,几乎是贴着脸颊下落。

    钢针反射的白光映入白桉的眼瞳,趋利避害的条件反射让他在针头将要刺入的那一刻闭上了眼。意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来,白桉有些茫然。银白的眼睫不知所措地再次睁开,继而在他睁开眼睛的电光石火间,白夜持着钢针快速贯穿了他的舌尖。

    动作干净利落,布满细微血管的舌头还没有来得及流出一滴鲜血,白夜就将一个双边镶嵌着白玉珠的舌钉打开,穿入了小孔。

    白桉咬着舌头的齿根都泛着酸软,白夜并非有意制造痛苦,因此舌尖穿刺的痛苦并不难消化。只是直视钢针入体这件事本身,对于白桉来说就是一种酷刑。

    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几乎都被穿刺过,不止一次。

    然而白夜并不会让他一直佩戴装饰物,每次在伤口即将愈合时都会让他把钉子摘掉,细小的贯穿伤失去阻隔后很快便会愈合,半分痕迹都不会留下。

    紧绷的神经随着疼痛消散松弛了下来,白桉尽力放松着僵硬的身子,穿刺这件事,无论多少次,白桉都没有办法习惯。他深深吸着气,转移起自己的注意力,企图冲散这种钝痛,想要将寒芒刺入眼瞳的画面抹去。

    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白夜不喜欢外人进入澈竹园,小楼的调教室更是禁地。无论调教到多晚,无论调教的强度有多高,就算白桉站不起来,爬也要爬着将小楼收拾干净整齐,才能离开。

    他强撑起被cao干脱力后又受惊的身子,目光落在地面上的一片片干涸的污浊上,心下只有苦涩,俯下身子,伸出软嫩的小舌开始舔舐起来。

    舌钉带来的痛楚并非刻骨,却也绵延持久。白夜的手法很好,穿刺和入钉都没有流出一滴血,但随着白桉舔舐带来的反复拉扯,伤口裂开终于还是流出了新的血液。连带着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舌尖的麻木混着钝痛,血几乎止不住,一汩汩地顺着舌尖流,混入地面的干涸。

    越弄越脏……

    看着无法清理干净的地面,白桉心底莫名涌出一丝委屈,连带着眼底也染上一层哀怨,他将这样无助的神情投向了坐在小楼主位的男人。

    玩味地看着这一幕的白夜接收到了来自小奴隶的带着委屈的祈求,终于敛起了侵犯和肆虐的气场,觉得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我叫人来清理,桉儿今天和我一起回去。”

    白夜给他扣上了项圈,牵着他离开小楼。步子并不快,但白桉的后xue红肿,双腿又没什么力,跟得很是吃力。感受到了白桉的磕磕绊绊,他嗤笑一声,牵引绳用力一扯,把身后的人连拖带拽,扯到了身侧,弯腰将人捞了进了怀。

    “桉儿爬得真难看。”

    “主人……对不起……”

    白桉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虽然是指责,但他感受到白夜其实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确实是累坏了,还没有回到卧室,便在白夜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着圆月和晚风,白夜将那条编着自己发丝的手绳扣到了白桉的手腕上。

    这世界上能让白止卿心动的事情有两样,一是无事烦忧用以小憩的下午,二是此刻在他怀里缱绻的白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