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1 信仰和虔诚在博弈,信条和心跳在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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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微有惊变。 霍斯扣动扳机的指节微微弯曲时,办公室的门被忽地推开。桉的身影倏然消失在原地,带起的风还没有扫过宋千帆惊住的身形,下一个瞬间,便出现在霍斯和白止卿之间。 桉的眼神睨过霍斯,凌厉的目光糅杂着明晃晃的杀意和决绝,对上霍斯的漆黑的眼瞳中怒意,竟半点也没有落了下风。 桉的速度极快,在霍斯将扳机完全扣下之前,单手挑开霍斯的枪口。环着白止卿的身子向后撤了两步,转身挡在了白止卿的身前。 咔哒—— 霍斯持着枪的手被挑向了天花板,空弹夹的声音从柯尔特的转轮中发出。 桉意识到了霍斯只是虚晃一枪。但沉下的眸子里杀意不减,确认白止卿安全后便倏然转身,风驰电掣间,凌空越过到霍斯身前,左手翻掌带着劲风,划破空气,袭向霍斯的咽喉。 霍斯眼中的讶异一闪而逝,快速钳制住桉的手,错开了致命的一击,带着白桉的身子反压下去。 桉也没想到面前的男人可以将自己的招数轻易拆解,心下一沉,身体的反应却灵敏快速,反借着霍斯的力,转了在空中转了身子,蓄力踢腿横扫,再次攻向霍斯。 “小月亮,停。”白止卿敛了敛神,沉声道。 宋千帆此时也回过了神,微不可察的向前迈了一步,又强行顿了下来。 桉闻声向白止卿望去,眼睛里的杀意悄无声息地敛了起来,悄然化成无辜的一汪水,看着白止卿有些不解,却还是应着他的声音卸了力道。 啪——软下去的身子被霍斯猛地抵在了桌面上。 “你已经试过了,满意了吗?”白止卿起身对霍斯不善道。 霍斯哑然,他有心想要试试桉的心意。但是他没想到桉会给白止卿挡下这一枪,更没想到他会为了白止卿不要命地冲上来和自己过招。即便如此,他眼中的担忧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烈。 桉的身手和反应速度远超出霍斯的预料。他看着被制在手下的桉,神色凝重。狠辣的招式,刁钻的技巧。桉的出招,只攻不守,完全一副伤敌自伤的做派,几招下来竟不落下风,还让霍斯久违地感受到了压迫。 “止卿,你为了白月……” 霍斯看着桉,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跪在白止卿脚下,和白止卿签下婚契的奴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将桉放了开,推到了白止卿身前,才一字一句地问白止卿。 “你赌得这么大,你怎么输得起?” “我为什么会输?” “你在明,对手在暗。这是请君入瓮的死局,你如何能翻?” 白止卿漆黑的眸子涌动了一下,他没有再解释什么,转身带着桉离开了。平静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破绽,暗中却还是将桉的手捏得更紧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止卿的压抑,桉稳稳地跟在白止卿身后,任由他拉着自己,被白止卿握得有些酸痛的手挣扎了两下,却并没有抽离,反而回握了上去。 手中温软的触感让白止卿静了下来,他开始思考起陆家做的局。 陆阳忌惮白氏,顾及陆家的存亡。虽然白止卿只见过陆阳一面,却也看得出陆阳的骨子里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偷梁换柱这样腌臜的事情他不屑去做。 白桉、影卫、篡权、夺位…… 线索看似繁杂,实则有迹可循,按迹循踪下去全部指向了一个人——陆骄。 早年间,白氏资本也曾经考虑将缅北的生意划入商业部署之中,当时的陆骄不仅是带着陆家割据一方的陆家家主,也是旗莱资本的掌舵人。想要收拢缅北市场,是绕不开陆骄的。 白止卿和陆骄有过几面之缘。陆骄年纪虽小,但手段老练、又生性多疑,谈判中寸利不让。白止卿衡量利弊后还是选择放弃这块难啃的骨头。虽然结局是不欢而散,但白止卿也看清了陆骄的野心。 想通这个关节,陆骄将白桉掳走的目的便不言而喻。 桉儿…… 想到白桉,白止卿仿佛被掷入了寒潭冰川,一种混沌又磨人的焦躁感席卷而来。 白桉是陆骄绝杀的底牌,而小月亮是陆骄打出的第一张手牌。 无论白止卿有没有看出小月亮的真实身份,陆骄都可以借小月亮,探出白止卿的底。 小月亮活着,便可以成为陆骄安插到白止卿身边的一颗棋子。 小月亮死了,便足以证明和小月亮一模一样的白桉,对白止卿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失去了利用价值的白桉在陆骄手里便成了弃牌,陆骄绝不会留他多活一秒。 对于白止卿来说,这是一场开局便落了下风的赌局,而破局的最好方法就不入局。 转移白氏所有资产,冻结所有产业的资金链,杀了小月亮,弃掉白桉。白止卿便可以稳坐钓鱼台。 放弃白氏不一定能保全白桉,但放弃白桉一定可以保全白氏。 可是白止卿做不到,白桉和白氏,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选择的本质,是权衡之后的放弃。 他不愿,不会,也绝不可能——放弃白桉。 白止卿沉默了,他的桉儿被他人捏在手中,他的月亮被宣判了死期。他从没有在赌局中这样狼狈过。 霍斯说得不错,这是个死局。但白止卿,有且只有一种选择。 入局。 为了桉儿,他必须去做陆骄砧板上的鱼、屠刀下的羊。 不错,白桉和小月亮都在陆骄的手里,可谁规定过,握在手里的牌就一定是自己的? 这场赌局的输赢,不在陆骄,也不在白止卿。 这荒诞的命运弄人,隔着重洋吹来的风,掀开了赌桌上蒙着黑布的一角。黑布之下,与生俱来的信仰和一见钟情的虔诚在博弈,刻入骨血的信条和惊鸿一瞥的心跳在交锋。 白桉和小月亮不仅是陆骄用来制衡白止卿的筹码,也是白止卿在下注阶段押上全部身家,逆境翻盘的底气。 白止卿笑了,他笑得阴测,像个被逼到绝境的红眼赌徒。在死局中孤注一掷,即便落了下风,他依然选择ALL IN。 陆骄不会伤桉儿性命,但他知道,他的桉儿会承受徘徊在死亡边界的痛苦,他的桉儿会面对将灵魂逼到绝境的磋磨。 白桉是他的心脏,他受到的每一分戕害,对白止卿来说都是斧钺之诛;他受到的每一分凌辱,对白止卿来说不亚于被万剐千刀。 “白桉对您的忠诚,至死方休”。这是桉儿离别前的誓言,此时在白止卿的心中重复再重复。 --桉儿,至死方休对吗? --那就为我活下去,活到我去救你。 --这是主人的命令。 白止卿眼中涌动着骇人的寒意,丝丝缕缕沿着心脉凝结起来,止住他空洞的胸腔内不断满溢的鲜血,强行压下失去白桉带来密密麻麻的痛,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桉,他眸子中的冷意尽数消散,化作温柔的泉。 白止卿问,“小月亮,你怕死吗?” 桉愣住了。 他的二十一年,都是在科尔切斯特的地下实验室中度过的。那里有二十四小时不熄灭的灯,按照预定程序稳定运转的室内循环风。 他的一天从宣誓忠于陆家后开始,学习、进食、训练,在宣誓忠于陆家后结束。他木偶一般的生涯是枯燥的、机械的、乏味的。清醒也好,沉睡也好,他只是陆家一把没出过鞘的刀,他从未觉得自己有过生命,自然也不畏惧死亡。 陆骄给他的任务,是七天内拿到白氏资本的战略规划和欧洲的部署。七天不是任务结束的时间,而是他生命结束的时间。不过他并不觉得这二者有什么区别,为陆家而死是他生命的信条。 而此时此刻,云海涯的日光落在他的发丝上,海风暖融融的,从发丝中穿过。白止卿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坚定温柔,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烘得酥软。 云海、朝霞、暖风……以及白止卿。 真好啊。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令人想要永远活下去。 桉的心有些发痒,但是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对着白止卿说,“止卿,我不怕死。” 遇见你之前,我不怕死,因为我从没活过;遇见你之后,我不怕死,因为我已经活过。 桉和白止卿对视,他有些局促,有些犹豫,脸颊泛出了初春枝丫上含羞的粉。他想了想,还是握着白止卿的手心,踮脚吻了上去,触碰到白止卿有些微凉的唇时,他想…… 如果你爱我,那我大概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白止卿愣了一下,环着他的腰回吻着。 直到桉伏在白止卿的胸口上,低低地喘着气,微凉的气息重新涌入被白止卿掠夺干净的心肺,他才抬眸看向白止卿,眼中盈着似有若无的泪,映着云海涯的天光云影,他问。 “止卿,你爱我吗?” 白止卿闻声低头,对上了桉的眸子。他的身子猛地僵硬住了,一时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没有听清桉的问话,他看着桉的眼中满盈着透彻的光影和爱意,心被狠狠攥了起来。 白止卿想,他的桉儿,曾经也拥有过一双这样好看的眼睛。 本该盛放世间一切美好的眸子,被荒芜攘夺,被贫瘠割据。白止卿透过小月亮的眼,看到了桉儿的破碎和迷惘。 愧疚和悔恨一时间席卷而上,白止卿不能原谅自己,他把他的桉儿,弄丢了…… “止卿,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你说什么?” “原来你没有听到啊……” “你再说一遍。” “没……我没说什么……” —————————————— 英国,科尔切斯特实验室。 几个男人将枪口对准白桉,小心翼翼地胁迫他穿过几层门禁,将他带到实验室最下层尽头的一个房间内。 房间可以称得上宽敞,整洁,明亮。嵌入墙面的透明冷藏柜里摆放着各色药剂,墙面上挂满了大小形状不一的金属器材,探针,钳子,剪子,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器具,在实验室的无影灯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如果忽略另一侧墙面上的鞭子铁链,和角落里的刑架,这个房间的布置俨然是一个实验室的模样,中间摆放带着固定架子的cao作台。 白桉举着双手,被逼入了这个房间。 饶是男人们手里有枪,却依然忌惮面前这个手无寸铁的少年。互相交换了眼神后,领头的男人才开了口。 “你把衣服脱了。” 白桉缓缓将举着在头顶的手展开,在男人们如临大敌的眼神中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白桉没有反抗,他什么话也没说。实验室内,只有衣服摩擦的声音。而男人们喉结滚动的声音,和炙热的喘息声,显得有些突兀。 领头的人举着枪管,心中暗骂手下不中用,却也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直到确认白桉身上一丝不挂,藏不了任何凶器时,悬着的心才放松了一些,尴尬地轻咳两声道。 “cao作台上有肌rou松弛剂,你自己打了,不要跟我耍花花肠子。” 枪口的方向随着白桉的移动而移动,始终锁定在他的身上。他扫过男人们忌惮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将两针药剂推入了自己的小臂的经脉。 药剂尚未完全发挥作用,无力感已经升起,小臂得肌rou开始酸软了起来。 白桉的眸子微微闪了一下,抬头看向领头的男人,淡淡开口,“两针的药效不够,如果你们要限制我的行动,至少还需要……” 白桉顿了顿,他用全力攥了攥手,掌心中没有留下半分指印,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四针吧。” 领头的男人将手中的枪抬了抬,皱着眉,谨慎道,“你在耍什么把戏?” 白桉垂下了手,将已经脱力得手臂隐在身后,撑在cao作台上。药剂已经发挥了效果,他肌rou使不上力气,全靠小臂的骨骼抵着身体的重量,身后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白桉却没有露出半分不适的神色,就这样撑着自己已经脱了力的身子,另一只手风轻云淡地摆了摆,缓缓道,“如果您觉得就这样开始审也可以的话,那我没有意见。” 领头的男人敛了敛神,沉思起来。 “老大,两针的剂量是按照正常人的体重比例计算的。但是他……他不算个正常人吧。”一个人凑到领头的男人耳边,轻声说道。 领头的男人心存疑惑,但多注射几针药剂也是多一重保险,他实在想不出这里面会有什么关窍,“你手边的抽屉里有,自己打。” 白桉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气,前两针的药剂已经发挥了药效,他不敢拖时间,用嘴撕开包装,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用仅存的力气,将四针药剂一起推了进去。注入的速度太快,白皙的皮肤下鼓起了小包。 直至药剂完全发挥效用,白桉的身子慢慢地滑了下去,瘫坐在地上时,几个男人明显松了口气,领头的男人放下了枪,却给了身后的人一个不动的手势。 他拿起来一个金属探测仪,对着白桉的身体,从下到上,一寸一寸地扫起来。 滴滴——探测仪的报警声响起。 “什么东西!拿出来!”男人猛地后退两步,发出惊呼。 白桉没了力气,撑着身在地上挪动了两下,将舌尖吐了出来。把舌尖上的钉子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之下。 这是……半截钉子?男人作势去检查白桉吐出的舌尖。 而白桉却挣扎着跪在男人的胯下,避开了男人的手,将身子伏了下去。他的腰软得没有力道,几乎完全塌在了地面上,白皙的皮肤在无影灯下有些细微颤抖,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荏弱让人不由自主放下防备。 ?“你这是干什么?!”男人被他的行为惊了一下,有些不解地后退两步。 白桉伏在地上,舔了舔嘴唇,将声音调成了一个娇媚的调子。 “爷,是贱狗管不住舌头,所以贱狗的主人赏了个钉子,让贱狗认清自己的身份。” 男人眼中的震惊未消,只觉得嗓子有些干燥,一股无名的火顺着干涸的嗓子汇集起来,在小腹集中,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白桉软着腰撑起上半身,余光扫过男人鼓鼓囊囊的胯间,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有些嘲讽,却一闪而逝。他加深了这个笑,直到笑得妩媚,笑得摄人心魄。 “贱狗怕把钉子拔出来会管不住舌头,伤了爷。” “你……” 领头的男人接过不少审讯的差事,将人拖出去轮了也是常有的事。被审的人有怒骂的,有害怕的,有求饶的。 审讯里的性交枯燥乏味,毫无香艳可言。训练有素的影卫何时见过白桉这样令人欲血喷张的阶下囚,磕磕巴巴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桉伸出手抓着男人的裤脚,轻轻贴了上去,若有若无的气息穿过男人的布料,打上了男人大腿内侧的皮肤。白桉的声音yin荡又下贱,贴着男人的耸起的下体,闻着嗅着。 “爷,您就把它当成个管着贱狗的小玩意儿,赏给贱狗吧。” 实验室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男人们看向白桉的眼中糅杂着掠夺般的情欲。 “老大,少主给了七天的时间啊……” “让他先伺候伺候咱兄弟几个也来得及。” “上次抓来的那个小婊子,轮了两天可是什么都招了。” 领头的男人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他看着白桉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的身子,暴虐的欲望再也掩饰不住,他抬脚踹在了白桉的胸前,将他整个人踹到了实验室的墙上,带动墙壁上挂着的金属器材,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白桉被撞得发懵,身体背靠着实验室的墙面,他眼中没了刚才那副荏弱,换成了懵然和惧意,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无力的双腿被这一脚踹得向两侧打开,粉嫩的yinjing连同诱人的xiaoxue一起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 白桉的眸子无辜又纯澈,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堪,好像慌了一般,挣扎着要将腿合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肌rou松弛剂打得太多了,他的挣扎显得徒劳,反而将男人们眼中的火彻底撩了起来。 白桉眼中涌动着绝望的神色,不甘地将头扭向了一边,碎发将他的表情挡了起来。 欲擒故纵,束身就缚。 男人们没有看到白桉意味不明的笑,男人们只听到了白桉颤抖不已的声音。 他们听到白桉说,“爷……求您轻点,饶了贱狗。” 不对。故意撩人的是他,求饶怎么也是他? 他们一定是听错了,白桉说的应该是,“爷……求您现在,cao死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