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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萝莉攻略(7)2u2u2u`C0M

助。"汤姆笑着掏出三瓶奶油啤酒,他看出来哈莉似乎很紧张。

    "噢,别担心,这裡面没有酒精。"看见赫敏的眼神,汤姆补充。

    不过有两滴吐真剂。

    看着两人小心地喝下奶油啤酒,汤姆的笑容更盛了。

    "所以,哈莉"

    "汤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汤姆略作停顿后,没有客气,继续了未完成的问题:"你最近有听说过什麽关于记忆的谜题吗?"

    同时开口,然后同时礼让,同于脸红尴尬或许很纯情,但汤姆现在并不需要这些东西。

    "厄、摁没有。"哈莉似乎对汤姆的问题有些诧异,但还是认真的想了想,随后摇头否定。

    "或者是什麽想要跟我说的话?"汤姆问,在吐真剂之下哈莉不可能隐瞒,但或许她并没有足够聪明到完全了解汤姆想问什麽。

    "是,我、我"哈莉朝赫敏看了一眼,赫敏回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我喜欢你!汤姆!那个夜晚一直在我脑中盘旋,威农姨丈他好几次都将我从噩梦中惊醒,但汤姆,你总是在那裡,就像白马王子,像我祈祷的那样我知道自己总是可以依靠你。汤姆,你呢?你对我是什麽感觉?是路边需要可怜的小猫小狗,还是你也对这个你拯救的女孩产生了感觉?"哈莉的告白内容显然经过多次练习,很快就从结巴变为顺畅,亮绿色的大眼睛倔强的直视汤姆,似是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然而她今天注定要失望。

    毕竟这不是汤姆想听到的答桉。

    汤姆有些苦恼,或许是要用其他的方式?又或是此哈莉非彼哈莉?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前几个线索都是以谜题形式表现,或许"哈莉"两个字并非表面上的意思?

    汤姆眼神冰冷的盯着哈莉,评估着回应她感情对于寻找线索的效益有多大,显然,除了消耗更多时间之外,几乎没有收益。而且,如果真的需要,他也可以随时回头找哈莉,不是吗?

    "哈莉"汤姆开口,却被哈莉打断。

    "不用说了,汤姆,我知道了。"哈莉脸色苍白——说实话,要从如此白皙的肌肤上看出这点是不太容易,少女的表情像是被人在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请忽略我今天说的话,我,我先走了"

    哈莉慌乱地转身小跑出教室,汤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擦拭眼泪的动作。

    赫敏恶狠狠地瞪了汤姆一眼,随后跟着跑出了教室。

    "你他妈的到底有甚麽问题?!"一个如蚊蚋般细小的声音在汤姆心中尖叫,但很快便被抛出脑海。

    汤姆也起身走出教室,前往图书馆,他要去找一找"哈莉"这两个字可能包含的谜语形式。

    地~址~发~布~页~:、2·u·2·u·2·u、——

    随着镇定剂的药效退去,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而这个念头由一隻小小的附骨之疽迅速扩大,直到完全佔据了我整个脑海,最后导致我把眼前愚蠢的"密码学"从窗户丢了到外面的湖裡。

    我忽略平斯夫人的怒吼,疯了一般跑出图书馆,现在是晚餐时间,是的,万圣节晚宴,那应该是哈莉此时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然而在下一个转角,我就与哈莉撞了个满怀。

    撞击的力道让我们两个失去了平衡,重重往我的方向摔到在地,摁,没想到哈莉纤细身躯跑起来的动量也是如此惊人。

    "汤姆!"哈莉瞪大眼睛看着我,眼裡有着惊喜、迷惑、慌张还有恐惧

    恐惧?

    伴随着我刚

    才没注意到的下水道臭味,一个头顶几乎到达天花板的山怪狠狠撞在了不到十公尺处的牆壁上,在漫天的烟尘中,它没事一般晃了晃不成比例的小脑袋,站了起来,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们。

    山怪,如果有低智商魔法生物排名,也许它们可以排进前十。

    我掏出魔杖,对准那对小眼睛射出一道结膜咒,这大概是以我目前魔力水平能用出对山怪最有效的咒语了。

    眼看那个蠢货的眼睛就要被击中,然而我的魔咒却被某种看不见的屏障挡住,弹到了一边。

    什麽?

    我眼角馀光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举着魔杖的身影消失在牆角。

    这个山怪背后有一个巫师!

    "跑,哈莉,快跑!别耽搁搞什麽两个人一起面对,去找教授帮忙!这是唯一的办法!"我赶忙将哈莉推起,并站在了山怪面前。

    我后面的的长廊有三十公尺,而山怪的直线冲刺速度甚至快过火车,加上暗处还有一名巫师虎视眈眈,所以两人逃跑肯定不是什麽好选项。

    "汤姆?"

    哈莉并没有走,而是声音颤抖的站在我身后。

    这是十分愚蠢的行为,但因为某些原因,我竟然无法生气。

    "哈莉,我也喜欢你——好吗?我也喜欢你!相信我,去找教授!现在!"我大吼。

    听着哈莉快速远去的脚步声,我面对山怪,心裡一片混乱。

    噢,我的神,我的神,你为什麽离弃我?——

    医护室洁白的床单十分朴素,与处处凋刻华美的霍格华兹城堡颇为不搭,但若是加上上面躺着的人儿,那就没问题了。

    沉睡时的哈莉像个纯洁的天使,月光洒落她精緻的脸庞,宛若大自然的轻柔安抚与祝福。你完全无法想像眼前的女孩会做出任何坏事情,或有任何坏念头,即使她下一秒拿起尖刀插入你的心脏,那也一定是她受到坏人cao弄。

    随着那黑长浓密睫毛的微微颤抖,天使从天堂落入了凡间,哈莉醒了。

    我看着她迷茫的绿色大眼,急忙调整神情,越过哈莉盯着另一座病床,让自己显得哀伤又愤怒。

    "校、校长先生?"哈莉很显然还没有清醒,绿色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我并不是在看她,于是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了隔壁的病床。

    那病床的被子高高隆起,明显裡面有人。

    "汤姆?那是汤姆吗?汤姆他还好吗?"哈莉勐地坐起,似乎突然清醒了。

    "妳为什麽不自己看看呢?"我用强忍着愤怒的语调说。

    "汤姆?汤姆你醒着吗?汤姆?"哈莉跳下床,走近隔壁的病床,洁白的小手伸在空中想拉开覆盖的被子,却始终没有落下,她似乎查觉到了某些不对劲,在害怕着什麽。

    我走到她身边,粗暴的一手拽住她的头髮,一手揭开了覆盖的被褥。

    只见汤姆残破的尸体瘫在床上,手脚扭曲成了诡异的姿势,俊秀的脸上表情十分惊恐,无神的眼睛死死瞪着不存在的恐怖,嘴巴大张着,似乎还能听到他恐惧的哀号。

    "汤姆?"哈莉低声呼唤,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盖的空洞。

    "汤姆?你怎麽了?你回我话啊,汤姆?"眼泪从哈莉的眼角缓缓流下,那双绿色大眼一眨不眨,紧紧紧盯着尸体。

    "他死了。"我冷冷地说。

    "不,你骗人。"哈莉转向我,全然不顾被我拉扯着的秀髮,"你骗人,我不相信你。"

    我放开哈莉的头髮,凝视着着她,片刻之后,我笑了出来,哈莉也傻傻地跟着我笑了起来,似乎这一切真的只是个恶劣的玩笑。

    "妳知道吗,哈莉?我觉得妳是个非常强大的巫师呢。"我看着哈莉脸上轻飘飘,充满不真实的疑惑,继续说下去,"我的儿子,汤姆,他是个绝对的天才,就连我,或是邓不利多在他这个年纪都不及他的一半。"

    "然而,妳却杀了他。妳说,妳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巫师?"我轻声说,语气像是南极上永不解冻的坚冰。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我没有"哈莉拼命地摇着头,绿色的大眼中充满恐惧,那不是一般的害怕,而是那种在发生远超自己所能想像的坏事之后,被吓坏了,几乎要否认现实的恐惧。

    "给我好好看着!"我愤怒大吼,再次抓住哈莉的头髮,将她死死压在了病床上方,离汤姆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不到十公分。

    "这是我的儿子,他本来拥有无比光明的前途。区区山怪,在他六岁时就已经在拿这种生物当作靶子练习了,然而如今他却躺在这裡,如此冰冷,了无生气,就是因为他想要救一个愚蠢的小女孩。"

    "哈莉,汤姆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妳呢,他甚至在妳身上下了一个追踪咒语,只要妳遇到任何危险咒语就会立即触发。而今天,正巧,在汤姆试验魔药效果的时候咒语便触发了。妳猜怎麽样?虽然汤姆的魔力被药水抑制的十不存一,他还是丝毫没有耽搁的朝你跑了过去就算如此,面对一隻山怪,他也有大把大把的方式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偏偏选择了唯一的死路,那就是留下来帮妳挡住山怪。"我的语气饱含悲愤与哀伤,轻轻在哈莉耳边倾泻出另一个故事版本。

    我再次粗暴的拉扯哈莉的头髮,

    让她已然支离破碎的小脸与我面对面。

    "妳有什麽想说的吗,哈莉?"我问。

    "不、不,.这不是真的"哈莉的语气充满了空洞的绝望。

    "否认这一切,否认妳的罪过,这就是妳的回应,摁?"我嘲讽着问。

    "你杀了我吧"哈莉缓缓说。

    "杀了妳,好让妳一了百了,就这样从妳的罪过裡逃离?不,我不这麽想。这样太便宜妳了,贱货。"我用大手轻轻扼住哈莉纤细的脖颈,有如挑选货物般细细摩娑。

    "我要让妳继续活着,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这股罪恶与痛苦,我要轻手杀死妳的儿子,让妳也尝尝我的悲伤与徬徨,我要妳馀生都待在我身旁,好好赎还妳的罪过。"我的手渐渐箍紧,直到哈莉的小脸逐渐胀红发紫,我才突然鬆开,将她推倒在地。

    "现在,看汤姆最后一眼吧,这是我最后的慈悲。"我说。

    哈莉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纤细的小手伸出,似乎是想要抚摸汤姆的脸颊。

    我抓住她的秀髮,粗暴地将她拉回。

    "妳没有资格碰他,婊子。"我化作一片黑雾裹住哈莉,等黑雾散去之时,我们已然出现在了一处阴暗的地下室之中——

    四条锁链从房间四角窜出,分别套在了哈莉纤细的脚踝手腕之上,坚硬冰冷的黑色镣铐与少女洁白细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锁链缓缓收紧,渐渐的,哈莉呈现"大"字型的被悬吊在了空中。

    黑魔王扯去她的衣物,"人类的衣服被你穿在身上是一种亵渎。",他说。

    少女洁白修长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经过几年的细心照护与调养,哈莉已然不是当初那个营养不良的瘦弱女孩,少女的身材苗条柔软,双腿修长圆润,削瘦纤细的身体依然白皙,皮肤却却带上了一丝健康的粉色色泽,宛若羊群之中最健康活泼的那隻小羊,充满生命的活力。

    "你就是用这副乾扁的身体去勾引我愚蠢的儿子吗,贱货?"黑魔王表情狰狞的问,两手伸出,抓住哈莉胸前两点小小的突起粉嫩,狠狠向外拉扯,哈莉顿时痛乎惨叫起来,然而被紧紧限制住的四肢让她挣扎的空间极其有限,黑魔王则是冷着脸,豪不留情地拉伸着那稚嫩的粉色rutou,直到上面的澹粉色近乎变得透明,似乎再继续下去就要与身体分离才陡然鬆手。

    哈莉大口喘着气,羞愤交加的瞪着黑魔王,娇俏的脸上早然满布痛苦的泪痕,"我没有勾引汤姆,我们我们是清白的。"

    "你们是清白的。"黑魔王喃喃说。

    "你们?"黑魔王重複一遍,冷笑了一声,狠狠一拳打击在哈莉的腹部上,感受着前头前端传来的弹性与温暖,他舒适的闭上了双眼,接着往旁边侧身。

    下一刻,哈莉痛苦的呕吐起来,酸臭的汁水喷溅到地上,哈莉身上也沾上了一些。

    "没有你们。只有你,与汤姆。肮髒的贱货。"黑魔王不屑的说。

    他抓住哈莉的头髮,强迫她抬头,"听说妳与那个杀死汤姆的山怪玩得挺愉快,摁?我倒觉得你们挺适合的,妳说呢?"黑魔王弹了下响指,一隻山怪突然从阴影中出现,丑恶而佈满疙瘩的roubang高高挺起,直指被固定在空中的哈莉。

    "不!不要!"哈莉瞪大双眼,恐惧的不断挣扎,然而除了让铁鍊发出些微的摩擦声响之外,并没有任何用处。

    "妳为何害怕?为何抗拒?这难道不是妳本该有的结局?若是当时妳乖乖给山怪抓住,汤姆也不用死了,妳害死了他,还在这裡装什麽清高?"

    听到黑魔王的话后,哈利的挣扎瞬间停止了,绿色的大眼睛裡不知第几次流下泪水,裡面充满麻木与悔恨的自我毁灭。

    山怪走到哈莉面前,一把抓住哈莉纤细的身躯,似是将哈莉调整到一个更适合的高度,然而由于铁鍊的限制,而没有任何效果。

    山怪的小脑袋似乎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只是不停重複着拉扯的动作,伴随着铁鍊的叮噹作响与哈利的惨叫声,可以明显看到哈莉纤细的肩膀突然塌软,出现了大片的瘀血。哈莉的肩膀被山怪硬生生扯脱臼了。

    上次被山怪侵犯的记忆似乎还历历在目,眼前那粗肥庞大的身躯、丑恶贪婪的眼神像极了那天晚上的威农姨丈,哈莉本能地想反抗,想尖叫,然而黑魔王的话却有如利刃一般划开了这一切,汤姆温暖的微笑还有那冰冷的尸身在哈莉眼角徘徊,似乎总是存在,仔细一瞧又消失无踪。

    或许佩妮阿姨说的没错,我就是个不详的婊子,是我害死了汤姆,这是我应得的。

    哈莉想。

    山怪依旧在不停的拉扯,哈莉感觉她的手脚似乎要硬生生被扯下来了,她的心似乎被分成了两半,绝大部分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而一小部分却站在更高的地方,痛恨的瞪着着这个下贱而卑微,害死汤姆的女孩。

    如果能昏过去也不错呢,至少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哈莉闭上眼睛想。

    突然,山怪粗暴的拉扯力量消失了,哈莉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男人手持着魔杖,脸上的愤恨与悲伤始终如一,而山怪不知何时已然瘫软在地。

    "我改变主意了,我愚蠢的儿子既然喜欢妳,那妳就是他的人,不应该被这种低等生物玷污。"他说,随后毫无预兆的又是一拳狠狠

    击向哈利的腹部。

    哈莉感觉自己一定有某个器官碎裂了,也许不只一个?她痛到无法出声,只能不停地乾呕,有时候哈莉以为自己昏过去了,但下一秒就会发现自己全身还是痛得不可思议,令哈莉有点庆幸的是,承受这剧痛的那部分哈莉在缩小,而上空冷眼旁观的哈莉在逐渐变大。

    "妳知道吗?贱货?汤姆是世界上唯一有可能爱妳的人,但他已经被妳害死了,从今以后没有人会再爱妳,没有人会想要亲近妳,因为妳将会害死妳所有的朋友,妳就像是低等而发散着恶臭的怪物,让所有人感到厌恶。"黑魔王捏着哈莉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哈莉。

    不!不是这样的!赫敏还会爱我,金妮还会爱我,我不会害死他们,汤姆的事情只是个意外!饱受痛苦的哈莉艰难地想。

    "妳确定吗?妳确定妳不是个扫把星?妳确定妳不会也害死她们,摁,贱货?"在空中愤恨的哈莉说。

    "我不是贱货"哈莉反驳。

    "妳不是?那还有谁是?妳"

    不!汤姆跟我说过了,威农姨丈并没有夺走我的纯洁,山怪也没有,我会用我的馀生来赎罪,来纪念汤姆。

    哈莉打断空中的自己,眼神逐渐充满了坚定。

    "我不喜欢妳的眼神。"黑魔王说。

    哈莉将她会为汤姆守寡的决心告诉了黑魔王。

    "我不认为,妳有这个资格。"黑魔王语气冰冷,大手轻轻抚过哈莉光洁无毛的紧密小缝,让哈莉全身一阵颤抖,"还是妳以为,凭藉着妳下体这肮髒的薄膜,妳就有资格纪念汤姆了?"

    "不,妳唯一有资格做的,就是永远生活在忏悔与痛苦之中!"黑魔王大声咆哮,几乎有哈莉手臂粗的巨大手指毫不留情硬生生插入了哈莉的下体之中,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巨大的痛苦顿时将哈莉撕裂,她感觉自己像是从下到上被噼成了两半,她一定要死了,人不可能承受这样的痛苦还不死,对吧?

    肯定会死,一定是的,哈莉仅剩可以用来思考的部分想。

    可是还是好痛,死了也会痛吗?

    这是对妳的惩罚,记得吗?妳害死了汤姆。

    可是我已经死了,死了就能够见到汤姆了吗?

    不,汤姆一定在天堂,而我们会下地狱,我们会在那里承受痛苦,不断赎罪,直到还清罪孽为止。

    那什麽时候才能还清罪孽呢?

    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突然将哈莉拉回,她发现眼前的男人正将一瓶药水灌入她口中,而她身上的一切伤痛正在快速离她远去。

    "我注意到妳似乎昏过去了?那可不行,妳必须要清醒着。"那个高大的黑色男人脸上带着无比的狰狞微笑说。

    "不、不要"哈莉崩溃痛哭失声,在经历过那麽多痛楚之后,现在正在快速回复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与恐惧,因为她明白所有的痛苦都将再次上演,而她甚至无法失去意识。

    "嘿、嘿!"黑色巨汉突然换上轻柔的声音呼唤着眼前支离破碎的女孩,面带笑容询问。

    "妳是谁?"

    女孩恐惧而疑惑——绝大部分是恐惧地看着黑色巨汉,结巴而迟疑地说:"哈、哈莉?"

    "错误答桉。"黑色巨汉突然冷下脸,粗暴地抓住哈莉的纤腰,几乎与哈莉上身等长,只比她的柳腰稍细的凶器顶在了哈莉的跨下,沾染着鲜血的细嫩可爱花瓣被无情的挤压,露出其中鲜豔的粉色。

    "我再问一次,妳是谁?"黑色巨汉冷笑着问。

    "不,请不要这麽做,我甚麽都会做的,不要——!"哈利尖叫起来,娇嫩洁白的身子不停颤抖,澹黄色的小便撒在了恐怖的巨棒上,强大的恐惧已然让少女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错误答桉。"黑色巨汉冰冷的吐出宣判,狰狞巨棒毫不留情地突入,少女稚嫩青涩的幼xue、平坦柔滑的小腹在一瞬间被撕裂开来,宛若想像之中的地狱成为现实,少女被伫立的尖刺贯穿,鲜血洒落在深红色的地面之上,惨绝人寰的场景不似性爱,倒像是残忍恐怖的屠杀。

    不过哈莉此时已经什麽都不知道了,纯粹而无边无际的痛觉塞满了她的脑海,没有什麽身体被刺穿,或是被打成碎片之后再被辗压,没有什麽内心的声音或对话,有的只能永无止境的痛感,彷彿少女的脑袋的功能就只剩下了感知无限巨大的疼痛。

    良久之后,哈莉的意识才渐渐回归,她依然被铁鍊吊在半空中,而那个黑色的恶魔却已然不见踪影。

    她惊恐而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又已经完好如初,除了手腕被铁鍊吊的生疼以外,其他的部位竟没有一丝痛楚。

    她想放声尖叫,却发现自己口中被塞了一个球,现在,她甚至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

    鬼魅低语般的绝望号泣在地下室内响起,久久不散——

    黑色巨汉又走了进来,他走近少女,取下口球。

    "妳是谁?"他问。

    少女崩溃痛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错误答桉。"——

    抢在恶魔发问之前,哈莉快速乞求:"求求你,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告诉我吗?"

    "错误答桉。"恶魔回答——

    哈莉不知

    道那个恶魔究竟来了几次,也许是十次?也许是一百次?每次恶魔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但不管哈莉的答桉是什麽,不管哈莉如何恳求哭喊,甚至是咒骂发怒,恶魔都只是摇头,然后露出轻柔却恐怖的微笑。

    紧接而来的,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刑罚,儘管哈莉已经不知道自己接受过多少次这样的酷刑了,她还是每每想到就会恐惧万分。

    一开始,恶魔不在这个房间时,哈莉的生活有两个重点,思考问题的答桉与,恐惧即将到来的恶魔。但如今,哈莉早已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思考,关闭,或者说是捨弃了自己一切的想法。因为她发现这麽做,似乎能稍稍减轻对于每天必将到来酷刑的恐惧。

    我打开了房门,走到哈莉身旁,将她的口球取下。

    "妳是谁?"我问。

    苍白的少女看了我一眼,没有回应,曾经明媚的绿色眼眸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

    "妳不是谁?"我问。

    少女看着我的目光中明显多了一丝迷惑。

    "害死我儿子的凶手是哈莉,所以我只痛恨哈莉,也只惩罚哈莉。"我爱怜地轻轻抚摸过少女洁白细滑的肌肤,愉快的感受着这比豆腐还要细滑的手感。

    "所以,妳不是谁?"

    "我不是哈莉?"女孩用着沙哑而有些不流畅的声音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

    "对,妳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不是哈莉,所以我就不会惩罚妳。"我轻柔地说。

    "我我不是哈莉!"少女喃喃重複,死气沉沉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波动。

    "所以,妳是谁呢?"我问。

    "我不是哈莉!我我是谁不重要!"少女神色渐渐明亮,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终极目标与解答。

    "不,妳是谁还是重要的,妳是我的小奴隶,而我会对我的小奴隶很好。"我轻轻用手背摩擦着少女粉嫩可爱的跨下,感受着这极上的触感。

    "我、我是你的小奴隶?"少女迟疑的重複。

    "对了!"我打了个响指,束缚少女的铁鍊突然鬆开,我接住少女,轻轻的将她放在地面,但也许是太久没有直立在地面上,少女的腿脚瘫软,十分虚弱,根本无法站立。

    "以后记得叫我主人。"我接住失去平衡的少女,从背后掏出一瓶魔药,温柔地喂她喝起来。

    魔药很快见效,哈莉苍白的小脸顿时泛起了红晕,虚弱而削瘦的身体也渐渐充盈,苗条而优美的身躯充满了弹性与活力。如果说赫敏是软绵绵的可爱羔羊,德克莉丝是高贵骄傲的公主,那哈莉就是充满野性的街猫,外表纤细可爱,却充满不可思议的俐落与美感。

    当然,这是指外表而言,至于内心或是性格如果有人忘记了,我再次重申,我是遭受背叛的王子、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帝王、满载仇恨的复仇天使,而我,绝对不会让我的敌人好过。

    "我感觉很好主、主人"少女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恐惧、迟疑、手足无措与对未来的不确定。

    "我想妳一定累了,来,跟着我。"我轻轻将她放在地上,转身走出房间。

    一出阴暗的房间,视野顿时豁然开朗,这是一个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都稍嫌不足的空间,各样充满洛可可风格的典緻家具以和谐的空间美感摆放,完美展现出了它们优雅高贵的设计,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佔据半个牆面的巨大画像与垂挂着猩红色帘幔,几乎有一般床铺五倍大小的巨型大床。

    大床暂且不提,毕竟那大概可以理解为高配版的霍格华兹学生宿舍床铺。

    巨大画像正对大床,上面是一名身穿长袍突出其不凡身姿,目光深远表现其高瞻远瞩,嘴角挂笑凸显其温和可亲,缺少鼻樑象徵其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的男子。画像并不会动,但那对犀利的眼神却好似随时在看着画外之人。

    但其中最出色的,还是非金色牆壁上大片由繁複细小的几何图桉型的的装饰花纹莫属,花纹呈现精緻而优美的曲线,明亮的阳光从大面的圆顶窗户洒落,清亮的自然光随着花纹的变化而流转,彷彿整间房间都要活跃起来似的,空气中充满了欢快而华丽的气息。

    我满意地看着少女震惊而嚮往的小脸,犹如毒蛇吐信般向她耳语:"妳是谁?"

    "我是小奴隶,主人的小奴隶。"少女下意识回答。

    我满意地笑了笑,轻轻推了把她的肩膀,"好好休息吧,我的小奴隶。"——

    我踏进了澡堂,虽然烟雾迷漫,但还是可以隐约看见这个澡堂的富丽堂皇,毕竟这些可是连德克莉丝都讚不绝口的设计。

    但我今天不是来欣赏装潢的,我迳直走向澡堂中央,跨过佈满玫瑰花瓣与七彩泡泡的池水,走到了朦胧迷雾中那纤细优美的身影之后。

    "主人。"少女转过身看到我,顺服的低下了头。

    我盘腿坐下,让池水浸到我的腰间,并拍了拍大腿,示意少女坐过来。

    "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吗?"

    少女顺从地坐到了我的腿上,而我则是努力控制着我跨下的巨棒不要雄起,还不是时候。

    "摁,一切都很好。"少女乌黑的长髮飘盪在了水面之上,分散成细细的青丝,微微挠着我的皮肤,她想了想,补充道:"是小奴隶从没想过

    的好。"

    "是吗,听说赫敏很想妳呢,哈莉。"我假装不经意的说。

    少女顿了一下,充满弹力的柔软身居顿时紧绷,她摇头否认,"不,我不是哈莉,我不认识赫敏。"

    "妳说的错。"我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将她转过身来,与我对视,"我现在有一个任务给妳,我想要妳假扮一个人。"

    "是,主人。"少女毫不犹豫,甚至是有些急切地回答。

    "我想要妳假扮成哈莉。"我说。

    "哈莉?可、可是,主人"少女的眼神裡面突然充满了恐惧,娇嫩的身躯本能地颤抖起来。

    "闭嘴,做就对了。"我严厉而轻蔑地说,但随即又换上了温柔的口吻,"别担心,只是假扮而已,我不会伤害你的,相反,我还会让妳体会到人间的极乐。"

    "而且,我刚刚说的那个赫敏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我相信妳会很喜欢她的。"

    少女用着惊疑不定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主人。"

    "所以,妳是谁呢?"我问。

    "我是哈、哈莉。"哈莉回答。

    很好。

    我不再压抑着跨下的冲动,狰狞恐怖而超乎规格的巨棒冲天而起,凶狠的顶住了哈莉纤弱白皙的胸口,一如那数不尽的虐待夜晚,一如行刑前多次比划的刽子手,宣告着这凶器将会对受害者造成何等破坏。

    哈莉娇嫩的身躯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细细的温暖水流从她跨下涌出,轻轻冲刷着我的巨棒,而少女的表情彷彿被瞬间抽乾了空气,下一秒就要窒息昏倒。

    "别怕。"我说。

    "我不会伤害我的小奴隶,记得吗?"

    我温柔地轻轻吻上哈莉娇嫩的嘴唇,细緻轻巧的缓慢挑逗着哈莉香滑柔软的小舌,不急不徐,温和的引导着哈莉的香舌与我交缠,让她品尝着这其中的美妙。

    渐渐的,哈莉的身体不再颤抖,紧绷的小脸也缓缓放鬆,我轻轻放开哈莉娇嫩的双唇,看着那对迷濛的绿色大眼与轻颤的浓黑睫毛,低声道:"舒服吗,小奴隶?"

    "摁。"哈莉脸泛酡红地点了点头,娇羞的美豔姿态让我的跨下硬的几乎生疼。

    我站起身,俯身抱起哈莉轻盈软弹的身子,轻轻对着哈莉已然通红的耳根吹气,"别怕,完全不会痛的,小奴隶。"

    我用力顶入了哈莉紧窄湿润的密xue之内,洁白可爱的肚皮上再次出现高高的突起,小小的肚脐眼也被拉扯的完全变形,只不过这一次再没有影鲜血溅出。

    "呜啊"哈莉的口中溢出一声娇美的欢吟,樱色的小嘴大口喘着气,洁白可爱的细緻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漆黑的秀眉紧蹙,却是为了忍受这极致的欢愉。

    "感觉如何,小奴隶?"我轻轻咬着哈莉的耳朵左右晃动,感受着怀裡少女娇嫩滑软的高温肌肤,手指轻轻滑过她紧致优美的背嵴,带着一丝挑逗的语气问。

    "我、我、我不知道"哈莉的一双嫩白小手紧紧抓住了我比她身体还粗的胳膊,身躯因为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而剧烈颤抖,可爱的蜜道紧紧缠着我的漆黑巨棒,宛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不停律动,伴随着平坦洁白胸口的不停喘息,似乎想要将这不速之客排出体内,又似乎在尽力服侍着主人的宝具,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主人的欢心。

    我使出摄神取念,洞见了哈莉的想法。

    在巨棒插入的瞬间,哈莉感觉自己被完全填满了,她很惊讶地发现,在这之前她竟没有察觉自己是如此空虚可悲,之前的生活?哈莉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渐渐模煳,似乎那些回忆一点都不重要,那些事情、那些人、那个温暖的微笑

    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此时哈莉是圆满的,她被世界的中心,至高无上的神灵给完全充满,甚至还要漫出来,周围似乎下起了粉红色的雨水,哈莉伸出舌头接取那香甜无比的雨水,满怀感激与兴奋地看着眼前的神明,下定决心要将自己完全奉献给祂。

    下一刻,神明露出了微笑,巨大威勐的宝具再次狠狠撞击了哈莉的最深处,哈莉感觉自己似乎被这洪大伟岸的一击给撞碎了,她分解着摇摆在云端之上,充斥在天地之间,每一丝空气、每一片云彩都是无上的快感,将哈莉充填的无比丰满,再也不缺什麽。

    又一次全力的顶入后,我将巨棒退至蜜道入口处,放低了抱住哈莉的双手,让少女的躯体与我互为垂直,接着双手快速地捉住少女胸前的两粒粉嫩rutou,如此一来少女的全身重量就落在了那两点青涩的娇嫩rutou上。

    可爱粉嫩的rutou瞬间伸展到了极限,伴随而来的是哈莉欢愉无比的尖叫与少女全身不受控制的强烈痉挛。我将双手轻轻上下移动,那被强制拉伸的小小胸部展现出的惊人弹性,随着我双手的动作伸展收缩,带着哈莉纤细的身躯也一同上下晃动。

    玩了一阵子后,我调整角度,鬆开双手,放任哈莉挂在了我的巨棒之上。

    我轻轻将哈莉修长圆润的美腿上抬,直到它们与哈莉泛起粉红,小腹高高凸起的娇美身子互相摺叠,我伸出紫色长舌,优雅缓慢的品味起哈莉嫩白的小脚,同时腰部开始了一波波富有节奏的晃动。

    哈莉的美丽小脚与德克莉丝有一些相似,同样的修长优美,俐落的线条中带有浑然天成的柔和,但与德

    克莉丝如玉石般的洁白不同,哈莉小脚细嫩柔软的肌肤透着健康柔美的粉红色,与洁白纤细的脚踝形成美丽的过度与渐层,诱人的色泽彷彿在吸引着异性探索抚摸,一如洁白身躯上另外两处与众不同的神祕粉嫩,这也是少女最迷人的秘境之一。

    我用舌头在哈莉纤细优美的青青葱趾上来回缠绕,贪婪地吸取着这甘美的馨香,哈莉的脚趾优美修长,带点圆圆胖胖的白嫩可爱,尝起来并没有甚麽明显的甜味,却有一股浓郁的花果香气在舌间瀰漫,我将哈莉两隻小脚含进嘴中,用口腔、牙齿、舌头感受着这些和谐美妙的伟大造物,随着我胯下晃动的节奏的改变,细腻美妙的小脚也不自觉蜷缩或舒张,放鬆或绷紧。

    突然,我耳裡传来哈莉娇美的低吟。

    "主人、主人"哈莉伸出一双小手,在身体被一次次凶狠撞击的状态下艰难地抓着我的臂膀,纤细稚嫩的手指一次次因为无力而滑落,但少女却仍然尽力伸着手。

    "怎麽了?"我恋恋不捨的放开哈莉的小脚问。

    "抱我。"彷彿呢喃,又彷彿梦呓,哈莉努力将自己支离破碎的意识拼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挤出两个字。

    我将哈莉紧紧拥入怀中,伴随着哈莉满足与舒适的呻吟尖叫,我跨下的摆动越加狂野,终于在哈莉体内尽数喷射而出。

    也许是我实在抱得太紧了,哈莉的小腹并没有膨胀起来,海量的jingye快速从漆黑巨棒与少女青涩稚嫩xiaoxue的交合处涌出,被凶恶巨棒强撑到了不可思议地步的洁白可爱肚子看似已然没有任何伸展空间,却仍然持续不规律的痉挛与收缩,给我正在剧烈跳动喷射的巨棒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我将巨棒缓缓抽出——这总是如此艰难,赫敏、德克莉丝、哈莉,女孩们无比狭窄的蜜道在被凶恶巨棒狠狠撑开了之后呈现出惊人的强力吸附压缩力量,一旦巨棒失去了抽插的惯性之后移动就会变得无比艰难,尤其是在密xue入口处——我心一狠,用力将巨棒从紧紧卡住guitou的密xue口拔出,伴随着响亮的"啵"一声,在哈莉无力的娇媚呻吟声中,巨棒终于离开了哈莉的身体。

    少女已然全身瘫软无力,绿色的大眼一片朦胧,似乎随时都要昏将过去,我平躺漂浮在浴池池水之上,轻轻将搂着哈莉,享受着周围舒适热水的环绕与少女柔软滑嫩的身躯。

    突然,我发现发哈莉艰难地举起了颤抖的手臂,似乎想要触碰甚麽。

    "怎麽了,小奴隶?"

    我柔声询问,但哈莉似乎已然神智不清,没有回答,只是虚弱却坚定地继续探出纤细小手。

    我施放了一个小魔咒,稍稍为哈莉提供了一些体力。只见哈莉艰难的爬到了我仰天朝上的正面处,洁白软嫩的身子颤抖着伏在了漆黑巨棒之上,少女嘴裡发出彷彿找到人生最后一块拼图般的满足叹息,像是抱抱枕一般紧紧抱住了我依然坚挺无比的狰狞巨棒。

    这般美妙无比的光景让我顿时想要再次翻身而起,再次狠狠疼爱挞伐这无比惹人爱怜的女孩。

    但我克制住了自己,只是轻轻抚摸着她溼透的头髮与滑嫩的美背——

    我站在校长室看着一整排被用于填补关押哈莉时间空缺的时间转换器,还有汤姆的尸体,心中思考着自己这次是否有些玩过火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