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被银发男人cao到爽哭,屁眼合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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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宗 一群不同颜色服饰的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吆五喝六。 一蓝衣服男子冲围着的众人大声叫喊着“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一堆人手断断续续往石桌上放去, “我压雨神,雨神可是战无不胜!” “我压宫主,宫主虽然是首次出站,但我相信他。” “雨神” “我也雨神” “我压宫主” “我压妖皇……” 一群人齐刷刷扭头望向放在最小圆圈里的手的主人,“度厄星君,三思啊。” 青衣服男子低咳一声,“无妨,不过图个乐子。” 可您老放的是青鸾尾羽啊,真的不要紧吗? 不远处放风的黄衣服小矮子蹭蹭跑过来道“有人来了,快快,收起来。” “这个时间谁会上山啊,千里眼你不会诓我们吧?” 厉眸一脸焦急,“我怎么会骗你们,他回来了,从崖底回来了。” 蓝衣男子托下巴笑,“度厄星君,真的不反悔?” 青衣男子揉了揉太阳xue,他内心是想反悔的,可他拉不下脸啊,“国舅莫再问,小仙绝不反悔。” 乌拉一踏进飞天宗的正门被虎了一跳,这大热天的不搁屋里呆着咋都跑太阳底下暴晒。 好家伙,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仙……子啊,大佬们的脑袋就是和他这种小菜鸟的不一样。 等乌拉走远后,打坐的众人纷纷从草地上爬了起来。 “余记起上次尚坚持一月时间呢,怎地这次还不到三日。” “阿弥陀佛,老衲掐指一算,二人之间必定发生了争吵。” “切,鬼都能看出来好吧。” 绿衣服瘦高个男子默不作声地向山下走去,走到一半被厉眸拽住,“哎,束迩,天都快黑了你下山做甚”,束迩耷拉着脑袋挣脱黄衣服小矮子的拉扯,“我去山下买二两棉花。” 乌拉一手握着蒜锤,一手扶着臼窝拼命捣捣捣,石臼里不是蒜,而是小玄凤的食物——竹实。 “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啊啊啊,捶死你个渣男,渣男,渣男!” 直到半臼竹实都被捣成了碎碎的颗粒乌拉还不解气,又哐哐哐捣了几百下,颗粒彻底成了粉末,乌拉才停下手,朝贴着墙壁窝在桌子一角瞪眼的黑鸟唤道“大空,吃饭了。” 饿了两天的小玄凤啄了一口桌子上看不出颜色的粉末,“啾啾,啾啾啾”,又吐了出来。 辣辣辣,好辣。 乌拉脸色黑如锅底。 “大空,好好吃饭。” “这可是你爹我遭受了万般非人的折磨才换来的一点食物,你怎么能吐了,看到你如此浪费食物你知不知道爹的心多痛,你个小渣鸟。” “我警告你乌大空,你不要不学好。今个不吃饭,明个你是不是就不喝水了,后个你是不是就离家出走了,明年你是不是就飞出去找别的鸟了,还一找找一堆,找了雌鸟找雄鸟。雄鸟一只又一只,还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你是不是想凑够一百只好召唤神龙啊,也不瞅瞅你这小丑样,有谁能看得上你……” 乌拉对着瑟瑟发抖的小黑鸟口水乱喷了半个时辰,吓得小玄凤将桌上的粉末啄了个一干二净,最后撑着快撑破皮的小肚子躺在桌子上张嘴喘气。 大妈音:“造孽啊,这可是千年神鸟。” 御姐音:“主人,它还只是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小玄凤。” 入夜静悄悄,月明星稀,微风吹拂,蛐蛐乱叫。 睡梦中的乌拉自床上坐起,闭着双眼道“好久不见。” 额,这话好像不对,他从未见过冰神,又何来好久不见。唉,被大魔头气糊涂了。 距离床铺五尺远的银发男子脚步一顿,开口道“嗯”,话落人已飘至床边,冰玉般无瑕的手指捏着床上男人的下巴就是一个深吻。 冰凉的体温,熟悉的冷淡清香,略显生涩的吻技,还挺让人怀念的。 乌拉觉得修炼扩菊十八式目前最大的一点好处就是比之前耐冻了,第一次冰神碰他哪他就哪起鸡皮疙瘩,现在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冷,但不至于起鸡皮疙瘩。 今晚天太热,他连里衣都没穿直接裸着睡的。冰凉的手掌在光滑的臀部温柔又色情地一遍遍揉捏,乌拉难耐地挺直脖颈低低呻吟。 后xue里突然被塞进了一颗冰凉的圆球物体,乌拉疑惑开口,“大哥你往我屁股里塞的什么?” “润滑之药。” “哦哦,对了,上次你做完后塞的是什么?” “消肿之药。” 感动,太感动了有木有。冰神虽然体温不正常,也许脸也丑得没法见人,但性格真的很温柔啊。有一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 萝莉音:“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乌拉:“啊对对对,咦,龙霸天你们不是应该下班了吗?” 萝莉音:“特殊情况,加个班。” 乌拉还想问问什么特殊情况,却被屁股里的手指陡然戳到了g点,又冰又爽,刺激得他忍不住高声尖叫。 “saoxue,yin水充沛”,银发男伸手在缓缓向外滴淌液体的xue口扇了一巴掌,“啊”,这一巴掌的力量并不大,乌拉没多少疼痛感,但从未有人在他如此隐私的部位色情地扇巴掌,因此乌拉是羞愤地喊叫,“别,别这样。” “为何,你的saoxue分明十分欢喜”,银发男又往乌拉的菊花口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引得乌拉缩紧屁股又是一声浪叫,“不要拍了大哥,别这样。” “书上描述,房事中的推辞多半是欲拒还迎。” “呵呵,书上写的不一定是对的”,他奶奶的,哪本书,老子要把它撕个粉碎。 “改日我取来给你看。” 对话暂告一段落。宁静的夜晚,宽敞的房间内拍打rou体的声音清脆明晰,而随着啪啪声响起的还有yin荡色情的呻吟声。 油脂和肠液混合而成的半透明液体淅淅沥沥沾染了大片竹席,皎洁月光下,青色的竹片上泛着点点yin靡的星光。 两具赤裸的躯体滚作一团,乌拉一脚勾在男人的腰间,一脚蹭在男人的大腿根难耐地磨蹭。 “哈……太深了”,撒娇似地抱怨被堵在了唇舌间,整个房内只余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yin水声。 乌拉是和身上的男人一起高潮的,不是冰神时间短,而是乌拉的时间变长了。 高潮过后,乌拉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喘了两口就感觉到体内的大冰棒又勃起了,“呼,大哥你不是一晚一次吗?” “今夜无限。” “啊?”无限什么意思? 容不得乌拉多想,床上的他又被男人拉着坐到了怀里,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乌拉张开唇迎接男人冰凉又火热的亲吻,白皙的手指沿着光滑细腻的脊椎一路向下抚摸,乌拉整个人被摸得犹如被不大不小的春雷劈在了头顶,灵魂都酥麻了半边。 手指到了xue口并未探入进去,而是沿着xue边褶皱不断按压画圈。乌拉一颗小心脏被男人的冰凉手指玩弄得麻痒难耐,他故意加大呻吟的音量,又用脚趾磨蹭男人的后背,可男人依旧只是玩弄xue口而不插入。 “别……别玩那里了。” 银发男终于应了声,手掌在xue口拂过,又将手心中的黏腻涂抹在挺翘的臀部。乌拉自然是感知到了,当即羞耻得耳朵根儿都艳红如血,而从屁股里流出的yin水却更多了。 男人冰凉的大roubang全部进去后乌拉的xuerou立马聚拢上来吃得严丝合缝,再插进一根针怕也是不能的。乌拉为他越来越gay的行为感到羞耻,但他被男人挑逗了那么久实在是忍不住啊。 “啊~” xue道里的男人阳具蓦地猛烈抽动起来,乌拉惊慌失措地去搂男人的脖颈,挺直腰杆撅起屁股在男人怀里上下颠簸。 “啊哈,慢点……太快了……啊啊啊……” “可汝非常喜欢,不是吗?” cao,这大哥总是一本正经地加剧他的羞耻心。 大冰棒的速度不但没减慢反而越来越快,被猛cao了几百下后乌拉浑身的肌rou逐渐紧绷。 “要……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在他说出“要射”二字时xue道里的大roubang又加快了速度,风驰电掣,疾风暴雨般的急速,这是乌拉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快感,从地面升腾到峰顶,又从峰顶飞入云层,但云层却不是终点,酥酥麻麻飘飘飘忽的他又被推着上了一层云,这次他仿佛看到了南天门…… 太爽了,爽得他要疯了。 “你哭了”,冰凉柔软的唇瓣细细密密地拂过眼周,乌拉静静享受着这份温柔不含色情地亲吻,“可是痛?” 痛? 额,疼可能有一点吧,但更多的是爽,这让他怎么回答啊,被男人cao得爽哭了?不不不,这太他妈羞耻了,说了这话他都没脸见人了。 “不是,是……风吹的哈哈哈。” 银发男唇角微弯,“嗯”,双手摸向怀中人胸膛小乳粒细细揉搓,乌拉躲了几下没躲开只能硬着头皮道“大哥,你不睡觉吗?” “稍候寅时就寝。” “什么!寅时”,乌拉大叫出声,他亥时初入睡的,躺下没多久男人就来了,从亥时到寅时,他妈的六个小时啊,基本等于一个通宵啊,cao! 屁股被连着cao六个小时,那屁眼还能合拢吗?那他小命还能活吗? 事实证明,屁眼确实合不拢了,而命没丢,但只剩半条了。 后入的姿势真的很深,乌拉有一种肚皮都被捅破的感觉。男人前期的速度依旧是慢腾腾的,随着他声音的提高而逐渐加快,而到了他喊着快射的时候屁股里的速度就会疯了一般加快,如果没有男人攥着他的大腿他早就被插趴在床上了。 他总算明白了,这大哥原本的时间应该是比较长的,但他想和自己一起高潮,所以在他快射的时候往死了cao他,真的是……这感觉有点无法形容。 被cao得很爽,爽得要死,但也累得要死,不过这种和zuoai的人一起高潮的感觉非常微妙,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奇奇怪怪的。 做到第六次乌拉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干得冒火啥也喊不出来,他浑身累的抬胳膊都抬不起来,jiba射了一次又一次啥也射不出来了,他想昏过去,可也许是修炼了扩菊十八式的原因,他的身体贼拉棒,累得要死却偏偏昏都昏不了。 喊不出来,他只能大张着嘴流涎水,四肢不住地痉挛,不停地抽搐,后面每被顶一下他就抖一下,rutou被稍稍碰一下也抖一下,最后男人的jingye喷射在他肠道里的时候他双手十指,双脚十趾奋力蜷缩着,而身体的其余部位全都抖索得不像样子,直直抖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才慢慢停下来。 乌拉感觉自己要被cao烂了,cao傻了,cao成白痴了,受不了,明明射都射不出来了,可还是爽得要死要活,干巴巴的爽…… 银发男抱着乌拉迈入了一处温泉,浑浑噩噩双眼无神的乌拉在男人手指深入后xue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半分,他觉得被人清理后边太羞耻了,可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只能趴在男人肩头剧烈喘息。 “抱歉,今夜我没能及时遏制自己的欲望。” 乌拉想翻白眼,但连翻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在内心腹诽:马后炮。 池子里的水不断向肠道里涌去,他原以为是男人手指撑开的缘故,可等男人手指离开后还是不断有水进去,乌拉仰头望天,cao啊,他屁眼合不拢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