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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完结]活该by啊噜呯

    作者:啊噜呯

    豆腐

    已完结,25w字

    文案

    爱情,是最磋磨人的东西。

    前世的我,你弃之如敝履,今生的我,你苦求而不得。

    并不是所有的悔过都能得到原谅,

    并不是所有的重来都能破镜重圆。

    做过的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曾经的悔终究是要煎熬以对。

    历经磨难,沧桑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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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东(攻)×梓苏(受)

    双重生,主虐胃

    一开始前世基本是攻视角写的,且前世部分虐的可,让笔者瞬间决定冲了2333,虽然重生后感觉又是主受了,嘤,不过没那么主受,还有一些攻视角

    多来点主攻虐攻文吧!

    后面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有一点瑕疵的可能是有没有铺垫就突然出现的狗血,不过整体不影响啦,看病弱攻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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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片段

    接到梓苏电话的时候,余东刚从医院出来,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胃,余东急匆匆的赶往“夜色”。

    “夜色”是一间gay吧,位于整个城市的最南边,从医院到“夜色”,几乎横跨了大半个城市。

    想到梓苏偏爱“夜色”的原因,余东的心里就一阵酸楚,就是连胃痛也变得明显起来。

    摸出口袋里的药放在嘴里,没有水的推送,干涩的药片黏在咽喉,苦涩顿时盈满了整个口腔。

    刚踏进“夜色”,余东就听到梓苏的喊声:“余东,这边!”

    看着梓苏因为醉酒而嫣红的脸,余东上前一把扶住对方摇晃的身躯:“小心!”

    “你怎么才来啊?”梓苏甩手躲开余东的搀扶,戳着腕表,打着酒嗝:“我和他们打赌,说你十分钟就能够过来,可是你呢?”

    手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余东的胸膛:“现在都二十一分钟了你才到,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赔?

    余东苦笑,果然,又来了吗?

    视线落在梓苏后面几个看热闹的人身上,余东抿着唇,压下咽喉的呕意,苦涩的看着梓苏:“这次又输了多少,我赔!”

    梓苏打着酒嗝,刺鼻的味道让余东一阵恶心。

    “赔,赔,赔!”梓苏往后退了一步,对着余东的腹部就是一脚,看着后退了几步碰倒吧椅然后狼狈的摔在地上的人:“有钱了不起啊?”

    余东捂着腹部,一股腥甜从喉咙深处直往外钻,他用了全身的力气,终究还是没能克服身体上的无力站起来。

    梓苏冷笑着:“哟,你这是破产了还是怎么着,想要坐在地上赖几个是吧?”

    “呵呵,梓苏,你家的这位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你看这脸白的,都能上台唱戏了。”

    “莫不是上演什么苦rou计吧,一个大男人涂脂抹粉的,也真够恶心的。”

    听着身后几人的嬉笑声,梓苏更加不耐,上前踢着余东的脸:“哟,还真是来,比面粉还要白呢。”

    坚硬的皮鞋触碰到脸颊,带来的不仅仅是冰冷,更是无休无止的羞耻。

    “不是!”余东喃喃着,渴望的看着梓苏,将喉间的腥甜咽下去之后,才沙哑着嗓子哀求着:“梓苏,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无视余东哀求的眼神,梓苏后退了两步,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坐在地上的余东,冰冷的语气像是一把刀子一样, 一下一下的凌迟着余东脆弱不堪的神经线:“回家?呵呵,我早就没有家了。”

    在郎聪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有家了。

    余东心中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没有上锁的牢笼罢了,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梓苏?”余东红了眼眶,心口的伤汩汩的往外冒着血,痛楚胜过胃部的不适,让余东几近晕厥。

    地面的冰冷,像极了一把一把的冰凌,穿过衣服,透过皮肤,像是无孔不入的风一样,横扫着余东身体的每一处......

    所过之处,无一处不冰寒,无一处不彻骨......

    余东捂着肚子,勉勉强强的站起来,双腿却是不停的打着颤,混沌的脑子却是清楚的听到梓苏冷讽的话:“回家可以啊,你不是有钱吗,给座的各位每人一百万,我就跟你回家!”

    梓苏冰冷的看着余东,讥讽的眼神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别忘了,你当初不就是用钱买的我嘛,对于这种交易,你应该比谁都在行才对。”

    不着痕迹的抹掉嘴角的红色,余东自嘲,他是喜欢梓苏,为了梓苏花多少钱都行,可是每人一百万?就是十个他也拿不出来。

    “怎么?拿不出来啊?”梓苏弯腰从桌子上拿过一瓶高浓度的伏特加,递到余东面前:“没钱也行,那就喝了,只要你喝了,我,今晚上免费陪你。”

    “梓苏?”余东哽咽,他不喜欢梓苏这样贬低自己,在他的心中,梓苏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人:“你别这样。”这样说,比说他自己还要让他难受。

    “哼,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我告诉你余东,要不在场的每人一百万,要不你就喝了,要不,你他妈的就从这边给我滚出去,少在老子面前狗拿耗子,老子看着你,恶心!”

    “梓苏?”一句话没有说完,余东就捂住了嘴角,刚刚的那一脚正好踢在胃部,咽喉一阵一阵上涌的腥甜让余东明白,刚刚止血的胃,又出血了。

    就算是最好的时候,他也喝不了这些,更何况是现在。

    “梓苏,你还说余东怎么爱你,怎么在意你,要我看,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就是,要是真在乎,又怎么会这么为难,不过是一瓶酒而已,这爱,似乎也太廉价了吧。”

    “不喝也行啊,那就给梓苏跪下,学三声狗叫,这件事就算了。”

    ……

    听着周围的嘈杂,看着几个人嘲弄的嘴脸,余东明白,他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毕竟,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罢了,就这样说,反正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只希望一会儿倒下去的时候,不要太狼狈的好。

    接过酒瓶的手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靠近的酒瓶散播出来的气味让余东几欲呕吐,看到梓苏一脸淡漠的样子,余东仰头喝了起来。

    高浓度的酒精冲击着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胃粘膜,余东呛咳着,哀求的眼神瞥向梓苏,他多么希望对方能施舍给自己一点怜悯和同情,那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

    耳边是梓苏和几个人高谈阔论的笑声,眼前更是几个人轮流交替的讽刺的眉眼......

    他早就该明白的,自己在梓苏的心中,连一条流浪狗都不如,又怎么会得到半点施舍呢?

    酒精混合着血液从口腔涌出,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余东看到的是梓苏冷漠的脸,还有决然离开的背影。

    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对方不会看得到自己狼狈的死相,就是不知道对方知道自己死了,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心伤。

    应该,没有吧,毕竟,对方在乎的人从来都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