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欲海迷醉(浴室自渎H)
“那位先生若信得过也好。” 信是信不过人品的,但融野决定相信最后一次。再有差池就掰断她的笔,哼哼。 “女儿愚钝,实在画不出枕绘,辜负母亲的信任了。” 捧茶,早兰笑叹:“好在世代将军无此御命,若是圣意,你我硬着头皮也得画。” 取悦圣心乃松雪独霸画坛之根本,融野早有此觉悟。 “今日女儿在工房遇见若白大人了。” “工房由她掌管,她在那也正常。” 母亲应得自然,看不出其中藏掖。想了想,融野憋回话,恪守与叔爷的约定,只道:“诸事猬集,若白大人跟叔爷忙得晕头转向。” “嗯,你回来后得空去画所教习,松雪少当家时不时也得露个面。” 融野应了“是”。 “明日何时启程?” “午前登城觐见将军,若无事女儿午后便出发。” “好,路上小心。” “是,母亲也要保重身体。” 灯掭拨芯,见母亲还要读书,融野踟蹰后说道:“叔爷托女儿送的模本给觉庆大师,母亲可有要转交的……?” “是妙心寺的住持?” “是。” 释卷,早兰看到女儿:“你若愿意就多供些香火祈福,为娘未尝见过大师,有何要转交的?” 知是这个回答,真听母亲说出来融野犹感寒心。 “女儿只是问问,毕竟一年才去一次……那么女儿告退,母亲也请早些歇息。” 步出母亲的寝屋,融野不禁回头。 端坐在那的是松雪宗家家主松雪早兰,还是她的母亲松雪晚梅?她不晓,母亲更不晓。 酸楚难耐,融野捏拳离屋。 “该记得的不记得,早不在了的母亲却记得深。”走进汤室,融野掷下这句。 以手试温,千枝道:“大当家未必是忘了。” “母亲不那么做就活不下去,是么,千枝姐。” “是……” “可她能自欺欺人到几时?” 手巾揩手,千枝看往融野:“自欺欺人?” 像是单纯不理解词的意味,千枝的眼中浮现困惑。又或是因为汤室腾腾热气,融野并未能分清那是困惑还是她对这个少当家的怒恼。 “千枝姐……” 一瞬而已,再眨眼,千枝的眼中概无多余的情绪,仅剩融野最熟稔不过的柔和。 “大当家绝非自欺欺人。” 来到融野身前跪坐下,千枝抬手去解她的腰带。 “每个人心中都栖息着魔,少当家。” 思量她这话,融野问道:“千枝姐也是么。” “是,所以千枝才聆听释尊教诲。” 仰面看融野,千枝又道:“少当家心中有魔,才会每年都去看望那孩子不是么。” 温柔的脸庞,温柔的话语,温柔得叫人迷醉。 “我去看望她是我的做法,选择遗忘,想来亦是母亲的。” “是。” 拇指停留于千枝的唇边,融野道:“千枝姐的魔,我可以知道吗?” 嘴唇颤索,久不成言语。 低头,千枝解下最后一圈腰带。腰带掉落少当家的脚边,她没能做到伸手去捡这样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千枝的,魔……?” 再度仰面去看少当家,热气氤氲,她只看得清她自身,看不见少当家。 当那双微生薄茧的手抚摸上大腿,融野凝滞了呼吸。酥麻自脚尖而上,攀附每一处敏感,她为她这份主动欣怡雀跃。 “千枝姐……” 臂环少当家断无一寸赘rou的腰,千枝贴上侧脸,于无言缄默中静静诉说栖息她心里的魔。 “吉原女子是怎般风情?” 唇舌的温热要融野忆起午后倾城屋的旖旎。 “下次再不会了,千枝姐。” “是千枝渎职,少当家并无过错。” 亲吻少当家的腿根,千枝颤音道:“还请准许千枝赎罪。” 腿软腰酥,融野向后背倚木壁。 她太容易被挑起yin欲,若说午后与仅记得名字与长相的女子二人纵乐犹带矜持(相对而言),在面对她所依恋的女人时,在女人的手触碰到她的yin核时,她就顾不得其他了,哪管洪水滔天、地鸣毁地。 两乳挺挺,千枝的揉捏下融野的乳首早迫不及待地硬立,昂首宣告理智的败北。 她的手想寻个能支撑的东西,然汤室空空,只剩下她和长年侍奉她左右的仆从。 脚踵离地,融野挺胯送髋去承迎千枝的舌与指。千枝的舔弄如她人一般温柔耐心,是能包容一切的温柔的海。 融野迷醉这海的包容,委身她百尝不厌的性爱。 “啊……啊……千、千枝姐……” 咽液,千枝红了脸:“您还不小声些,这是在汤室……” 喘得乳起波涛,融野低眉道:“是千枝姐舔得太舒服了,怎怪得了我。” 放她在这忘我纵欲,被人听去吃罚的是自个儿。 整襟站起,兜了少当家褪下的衣物,千枝迅步离开汤室。 “您还是快沐浴吧,明日得去妙心寺呢。” 对明日之事充耳不闻,融野只塌下眉头:“说好的赎罪呢,千枝姐?” “等您回来再说吧。” 这就不管不顾了,哪有舔一半就跑的。脚绷得快要抽筋,融野一瘸一拐地爬进浴桶。 身下燎火,澡也没洗痛快。 出来时看见千枝,融野丢了个可怜巴巴含冤藏屈的受伤眼神给她。 “千枝姐说话不算话,我记住了。 ” 叽哝罢了,融野拽步回寝屋,那步伐大有想甩开附身邪火的势头。 都要元服的人了,怎还小孩儿心性。 梳洗完毕,再三跟明日携行李随少当家去往妙心寺的文乃和源次郎叮嘱过后,千枝回到独属她的寝屋。 寝屋是大当家特别赏赐的,府中诸仆同睡长屋,她独有一间屋子。少当家是今后的家主,侍候少当家的今后即是府中大管家兼家主之女的乳母,此乃代代不变的规矩。 母亲前年因病辞世,那之后管家一位空缺不见人填上,能拥有独间寝屋,家主的用意不言而喻。 诵经捻珠,合上龛扉,千枝展褥铺被。 少当家还年轻,却已失去亲朋数人。有的郁结难消、刎颈自尽,有的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还有的抛却红尘、遁入空门,又或遭野狗分食、尸骨无存。 千枝为他们的离去诵经超度,也向神佛祈祷能让这花畑千枝长长久久地陪伴少当家身边。 她曾单纯祈愿的陪伴究竟何时变了味? 辗转反侧,她的心魔不是诵经就可安抚的。她的心魔不可诉诸语言,这对她对少当家都是为难。 少当家年轻气盛,欲望强盛。煽她欲起又不去扑灭,千枝自知这亦是侍从的失职。 可她的心魔纠缠她,无法说出口的妒火炙烤她。 她退却了,胆怯了。 少当家依恋她,喜爱同她交缠床榻间,她品味到了甘美的幸福。而正是因这幸福,她才心生不应有的感情。 “少当家……” 她揉着自己丰硕的rufang,揉捏少当家常舔常弄的乳尖。她只把那手当少当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