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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莹 第三部(08)

    2019年12月21日

    第三部·第八章

    一次换五天

    见上官宜羞怒交加的脸上,辉映出了别样的感觉,那是一种桃花茂盛的艳丽

    下怫然作色,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这种成熟的女人给谢斌的味道,就犹如那句宋词:人去空流水,花飞半掩门。

    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

    诗词自不用过多的解释,前一句的人去空流水,如同她曾经的绿鬓朱颜消失

    早已不在。花飞半掩门,好比那残春时纷,纷纷飘落的花瓣,也如这半老的徐娘,

    早已过了那春色撩人的景象,给人一种美人迟暮只能成天倚着那半掩的门扉,等

    着懂她的人那种心情。而最后那句,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这

    正是她心烦意乱,心如乱山心底的写照,而此时偏偏又到了晚上,这种内心的孤

    独与寂寞,且是愁叹能够言表的?

    此时,这首词谢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处。

    见她转身要走,谢斌也不拦着,而是在她背后语色不轻不重地道:“我群里

    可有上百号人,我想他们会非常乐意想看看夫人那副迷人的身姿的。”

    “卑鄙!”上官宜双手捏成了拳头,虽满脸的怒气难消于心,但还是停住了

    脚步。

    谢斌笑了笑,也不生气:“卑鄙是善良人的墓志铭,而我这种卑鄙是可以拿

    到桌面上让你看得见的。但有些人的卑鄙可不像我这么坦诚,他们背后的刀子捅

    得那是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

    上官宜自然是不懂他这话里指的是谁,她从字面上来听,好像眼前这个人已

    经把卑鄙说成了他自己高尚的一面,而别人却成了他口中的小人。

    谢斌弯腰提上了自己的工具包,路过上官宜身边的时候,对她道:“戴上你

    的蓝牙耳机,用头发遮好,十分钟以后,我们用语音联系。”

    上官宜正想开口拒绝,谢斌却用手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这话我只说一

    遍,听不听你自己决定。”

    出了门来,偌大的别墅里只留下了还在久久失神的上官宜,刚踏出房门,却

    正好碰到了往回走的江一川。

    见那挺着肚腩的江一川,背着手正往自己这边而来,谢斌故作笑容迎了上去。

    “怎么样?小兄弟,我那水龙头可修好了?”江一川停步不前,背手而站,

    那洪亮的嗓门独特而有劲道。

    常年浸yin在官场,江一川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要不是谢斌经历过大风大

    浪,此时要是换做了别的什么人,恐怕早已唯唯诺诺呆立在了原地。

    “已经处理好了,要是江先生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叫随到。”

    说着话,谢斌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张印有自己电话的名片,递到了江一川的面前。

    “好!好!那真是辛苦小兄弟了!”接过谢斌手中的名片,江一川借着路灯

    下的光线,侧头眯眼看了一下,点头念道:“四通家装公司,谢斌。”又转过名

    片的背面看了一会才接着道:“小兄弟这做的还是一条龙?这水电安装,吊顶装

    潢,想来是很赚钱吧!”

    谢斌苦笑道:“哪里,哪里!江先生抬举了,只是带着几个兄弟混口饭吃而

    已,为人民服务嘛!”

    江一川也是哈哈一笑,那声音嘹亮,在整个幽静的别墅区回荡了很久才慢慢

    消失了下去。

    用手一拍谢斌的肩膀,江一川突然愣了一下,赞道:“好体魄,不愧是年轻

    人!”又道:“年轻人就该有一股闯劲,风里来雨里去那才是年轻人该有的人生,

    好了,你去吧。”

    江一川迈步而去,谢斌在他背后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肩膀,对于江一川刚才那

    一番激励的说词,无非是他平日里对下属的口头禅,要是真在心里对他感激涕零,

    那自己就幼稚到了极点了。

    回到了自己车边,发现那老滑头淼天志还在那里,只是此时他坐在了自己房

    前的台阶上抽着烟斗。

    谢斌笑着看了看他,见他那披着的外套,嘴里叼着的烟斗,不知道的还以为

    是哪个暴发户乡里来的亲戚。

    见谢斌回来了,淼天志对他招了招手,谢斌便把工具包扔进了车里,就来到

    了他身边与他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我说老爷子,你倒是蛮符合我的胃口。”谢斌坐在地上伸直了右退,从裤

    袋里掏出来烟跟打火机,递了一根给淼天志道:“要不要试试我这个?”

    淼天志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烟斗:“你那个味道太澹,不合我的胃口。”又看

    了一眼谢斌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什么地方蛮符合你的口胃?”

    谢斌点着了火勐吸了一口,烟雾吐出时又顺着鼻孔被他吸了回去,然后这才

    完全将它吐了出来。

    淼天志看他那吞云吐雾的模样,在地上敲掉了烟斗里还没抽完的烟丝,骂道:

    “看你抽烟,我都肺疼!”

    谢斌强忍住笑:“人家别墅种花,你种菜,你怎么不说心疼?”

    淼天志突然被他问了这么一句,手搓着烟斗回忆道:“七十年代初,我随当

    时的下乡潮,戴上胸花,插队去到了浩瀚的黄沙戈壁。到了那之后,我才发现原

    来那里真的是一无所有,稀有的土壤,人际罕见的滔滔黄沙,白热夜冷的温差,

    能让一个斗志昂扬的少年,一夜间变成委靡不振的废人。”

    见他停顿不往下说,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后来呢?”

    淼天志看了看手中的烟斗,笑了笑:“后来,大队就派来了一个车队,他们

    除了负责给我们拉日用的物资外,还让他们拉来了一车一车的胡杨,还派来了林

    业方面治理沙漠的专家。然后又发动我们在那里自己种上了蔬菜,而我就是负责

    管理并照料这些土地的人。”淼天志脸上,似乎并没有后悔他当初插队的选择,

    反而洋溢着幸福知足的接道:“那几年里,就是这个送我烟斗的女人,让我乐此

    不疲的在那里待了四年。”

    没想到这个烟斗竟还包含了这么一段故事。后面的事谢斌不用他说也猜到那

    个女人是谁了,只可惜柳姨已经过世好几年了。男人这辈子其实会喜欢很多的女

    人,但心里却只会爱一个女人,淼天志的一生可以说是传奇的,如果将他放在古

    代,那他肯定是一位枭雄级别的人物。

    将烟斗收进了布袋,卷好后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看着谢斌又问道:

    “你还没说我哪点符合你的胃口。”

    谢斌掐灭了烟对淼天志道:“老爷子有五点非常值得我尊重。第一,包容,

    待人和善心胸开阔;其二,义薄云天光明磊落,第三,不同流俗做事朝乾夕惕相

    当谨慎;其四,打定了主意的事那是大马金刀雷厉风行,第五,也是我最欣赏的

    一点。”

    淼天志眯着眼,难得听这小子这

    么夸人,很是享受的问道:“哪一点?”

    谢斌突然哈哈笑道:“自然是别人种花你种菜啊!”

    被他调侃了一句也不生气,淼天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故意长长叹了口

    气:“下个月我那丫头就要从英国回来了,你自求多福吧!”

    听见身后关了门,谢斌才从失神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淼雪要回来了!?那可

    比淼玲玲还要难对付几十倍!她可是位成熟的主,而且身兼御姐辣妹的风范!老

    爷子一直想让自己娶了她,好名副其实的继承他的衣钵,她本人也愿意或者说还

    很乐意嫁给自己,但当初自己却推脱说,手里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等过两年再

    说,然后她就答应了,结果她就去了英国,这一去就是两年,现在两年时间到了,

    她就要回来了,这老滑头还真是坑啊!

    “你自求多福吧……”淼天志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那妩媚的身段手持皮鞭穿

    着高筒靴的身姿,赫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虽说没亲眼验证过,但想想淼雪那辣

    妹的风格,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谢斌站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心道,

    该来的总会来,如其这样,还不如先把眼下的事办妥了再说。看了看时间,已经

    过去十几分钟,便掏出了手机,连接了上官宜的微信。

    电话里响了六七下那边才接通,谢斌对着电话道:“我还以为你放弃了!看

    来夫人还是个很识时务的人。”电话那头沉默了稍许,一个女人的声音终于开口

    道:“你想怎么样?”

    谢斌吧唧了一下嘴,啧啧道:“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

    电话那头上官宜压低了声音:“我希望你在打算做坏事之前,能换位思考一

    下,如果现在被欺负的是你的女朋友或太太,你会是什么心情?”

    谢斌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反驳自己,如果说先前那首词,用在了上官宜身上

    是恰到了妙处,而她现在反驳谢斌的这句话那就是恰到了好处。

    谢斌此时思绪翻涌,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晚上。

    听他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地道:“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应该去问一问江一

    川。”

    “江一川为什么要问他?”

    谢斌冷哼了一声:“你去问问他,十八年前曾有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被他糟

    践了,他还记不记得。”

    “你胡说,老江绝不是那种人!”上官宜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但她还是强

    压着怒火低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要是你再敢污蔑我家老江,你会为

    此付出代价。”

    谢斌笑了一声,但笑的很凄凉,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江一川的豪宅,不紧不

    慢地道:“恐怕你们江家已经在付出代价了。”

    “你……”上官宜被气的哑口无言,谢斌却接着道:“有些事轮不到你信不

    信,你在这个局里完全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对于你的悲剧,你怨不得别人,

    要怪你就去怪江一川。当然,我还可以说一个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名给你听一听,

    然后你再来跟我说信不信。”

    上官宜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本就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现在却说自己是个可有

    可无的角色。

    听他提到了一个人,上官宜只能先听听他说的是谁,再做接下来的打算了,

    便问道“那个人是谁?”

    “杨昊。”

    听到杨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时,上官宜似乎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良久后突然她问道:“是不是那个十几年前常跟我儿子一起玩的杨昊?”

    谢斌冷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上官女士记性不错,我想你对于他的记忆只介

    于十八年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你就无从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阵沉默,这个男人说的没错,自己对于那个杨昊的记忆只停留在了十

    八年之前,至于后面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却无从得知。当时自己儿子与老公的

    说词竟是如出一辙,只是说他家里发生了变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而现在这个

    叫谢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联系?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上官宜虽说没有了先前那份坚定的执着,但心里还

    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公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谢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证明什么,明天我会亲自带你去见一见他,让

    他亲口告诉你当年他为什么会消失。”

    上官宜在电话那头诧异地问道:“难道他还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谢斌点上了一只香烟,吐着烟雾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从这里

    坐火车过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个借口,说要出去几天,为了在

    火车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议上官女士到时候穿的让我满意点,你知道本人的独特

    爱好,该带些什么随身物品,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段话,而是反问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跟你

    一起去?”

    谢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会跟我一起去的。”

    无意间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谢斌自然是提不起别的什么心思了,听他

    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赏夫人与你老公那鱼水之欢的嬉戏了,想来今晚你也没那

    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

    的身份证及电话号码的信息。”说着话,谢斌又叹了口气:“这年头帮你办事,

    还得替你买车票,还得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挤同一个卧铺,真是太悲剧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对,谢斌就挂断了通话。对于这种让人吃不下睡不着的事情,

    对上官宜来说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她打心底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老公会干出那种

    事情来的。但谢斌的那一番话却明确的指明了他确实做过,如果自己不去亲自求

    证一下,实在是难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这件事情上上官宜处于两难的选择,第一,虽说谢斌这个人不可靠,但他

    能把十几年前他压根就不认识的杨昊说出来,起码他在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

    己。何况杨昊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十几年,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第二,如果真如谢斌所说的那样,那么以后,自己将如何面对平日里看起来平易

    近人的江一川?面对两难的抉择,上官宜终于还是选择了去亲自求证,如其一辈

    子活在对江一川的猜忌当中,还不如去问个明白,哪怕结果真如谢斌说的一样,

    自己对自己也能有个交代了。

    十几分钟后,谢斌在开车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发来的信息。望着那一条长

    长的数字还有电话号码,谢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点钟,火车站见。”这才一

    路吹着口哨驾车飞驰而去。

    次日早上,谢斌吃过了早餐

    便就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在找好了停车位后,就

    迈着小步来到了自动取票机的大门口等着上官宜了。

    直到八点三十多,才看到这个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了车来,映入眼前的这个

    近五十岁的女人,此时给谢斌带来了为之一振的感觉。

    那优雅从容的贵妇气质,头上发丝间那被黑色的蝴蝶结头饰面纱遮住的半面

    容颜,隔着网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双迷人的凤眼。一双从未接触过重活的双手,

    戴上了两只黑色的蕾丝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间还挎着一个不大的提包,想来里面

    已经为谢斌准备好了他想要的东西。

    黑色的长袖立领分叉旗袍裙,衬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脚上那双黑色的一字

    扣蝴蝶尖头绸缎高跟鞋,加上那双修长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档丝袜,正是符合了谢

    斌的口味。

    这身从头到脚全黑的贵妇装,也不知此时的上官宜,已经勾起了多少男人蠢

    蠢欲动的roubang。

    待上官宜走近,谢斌便闻到了一阵幽香,那是一种容易让男人犯罪的气味,

    特别是用在了这种气质成熟的女人身上,杀伤力可见一斑

    上官宜依然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她站的笔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听

    她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自重。”

    谢斌摆了摆手,笑道:“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事,现在我比较好奇夫人是怎么

    劝说你老公让你来这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cao心。”

    见她不愿说,谢斌也不强问,便道:“既然夫人不愿说,那我不问就是了,

    那就,请吧。”

    谢斌让到了一边,让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却跟在了她后面,不知道的还

    以为这是哪家的阔太太带了个保镖。

    从这后面来看上官宜此时的身姿,又有了别样的风味,她的发丝被裹在了一

    个蓝色的蝴蝶结发网里,那挺拔柔条的柳腰,饱满圆润的臀部,加上那修长裹丝

    的长腿,活生生的将她那特有的女人韵味彰显的完美至极。

    取了票进了站,两人就来到了VIP候车室。虽说上官宜极不愿意跟他坐在

    一起,但迫于他的压迫,也只能被动的接受。何况现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下到

    了车上还要共处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虽然心里已经很清楚接下来

    会面对什么,甚至还做好了不得已的准备,但还是难以平複此时内心的不安。

    这件事该有个了结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这是她在网上

    查了后,唯一能带上车,伤人的利器。

    此时的谢斌一直低着头玩着手机,也没搭理她,反而让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

    来。

    见他在玩游戏,上官宜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杨昊的?”

    谢斌头也没抬的答道:“说起这个事,我还应该感谢他才对,要不是他,我

    也到不了今天这个位置。”

    侧头看了看谢斌,上官宜又道:“那你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谢斌转头看了一眼上官宜修长的黑丝长腿,反问道:“如果你告诉我今天你

    穿的是裤袜还是长筒丝袜,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认识他的。”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提出的过分要求,上官宜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今天她

    能冒着这个风险胆敢与他单独在一起,定是做好了一番心理准备。见她往下拉了

    拉裙子,盯着自己的腿沉思了一下才答道:“长筒的。”

    谢斌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凑近她耳边问道:“那为什么要穿长筒的?”

    上官宜避之不及,只能闭着眼任由他在耳边吹气,嘴里说道:“我已经回答

    了你的问题,现在该到你了。”

    谢斌重新坐直了身子,将手机收回了裤袋里,见他盯着墙上的电视机看的出

    神,似乎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意向,上官宜便催道:“做人要讲信用,我希望你

    能遵守规则。”

    谢斌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久久才道:“十八年前,有四个三男一女的年轻

    人,他们在酒吧给其中一个男孩庆祝高中毕业后,正打算一起回家,结果没想到

    被一个富家公子给拦住了去路。那富家公子当着他们三个男孩的面,说要他们身

    边的那个女孩陪他去唱歌,当时那富家公子身边有十几个人,而第一个出来动手

    打他们的就是那杨昊,虽然后来他们三个打输了,可他们却赢得了尊严,而那个

    女孩最后也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她自己家里。”

    “后来呢?”见他突然闭口不言,上官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免脱口而出

    急忙问到。

    谢斌转头看了看她:“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了。”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快,刚才自己还说让他遵守规则,现在就换成了他来

    说自己了。

    上官宜无可奈何,故事里才刚刚提到杨昊,他就故意为难自己不再接着说下

    去,只好银牙一咬道:“我是为了穿着好看,行不行?”

    谢斌冷笑了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孩?穿着好看我相信那是你的真话,但你

    并没有说出你的真实想法。”

    上官宜面色晕红,虽说自己见过了很多的世面,但这样赤裸裸的被他看穿还

    是第一次。

    对于这个男人的特殊爱好,上官宜是亲身经历过的,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

    喜欢女人穿丝袜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像他这种特殊罕见的实在是找不出几个来。

    见谢斌又要去掏手机玩游戏,上官宜一狠心道:“我是为了方便脱给你这个

    变态行了吧?”

    谢斌将手机又塞回了裤袋里,也不生气,反而脸上还带起了笑意:“我就喜

    欢诚实的女人。”

    上官宜难掩自己绯红的面颊,只能催道:“好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

    现在该你接着说了。”

    谢斌笑着点了下头,接着刚才没讲完的故事又继续讲了下去:“几天后的一

    个晚上,他们三个男的到了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去等那个女孩,可一直等到了晚上

    九点钟都没有见到她,这个时候他们便开始怀疑,肯定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几

    个人便就急忙往家赶,结果回去后才知道,原来她说要出去买点东西,而这一买

    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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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知道这次又该到她了,便索性直言道:“你想问

    什么就直接问吧。”

    谢斌很是赞赏的夸道:“夫人果然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自己定的规矩自己做

    与人看,令晚辈不得不佩服。”

    上官宜没接他的话,这种赞扬对她而言那就是一种讽刺,她现在只想弄清楚,

    那个杨昊到底跟自己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他与江一川有什么事在瞒着

    自己,便道:“不要假惺惺地跟我说这个,你问吧。”

    谢斌笑而不语,本以为他会接着问些越来越龌蹉的问题,但听他开口后才知

    道,他说的还是那个故事:“当时大家心急如焚,她的小灵通也关机了,警也报

    了,但警察说她失踪不足二十四小时,还不能立桉,只能帮着找一找。直到第二

    天中午,她的父亲打来了电话,那三个还在外面乱找的男孩,才知道她自己已经

    回家了。”

    见他又看向了自己,上官宜真是拿不定主意他到底是要问还是要接着说。

    谢斌却指了指服务台前的售货机道:“难道你不知道一个人话讲的太多,口

    会干?”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就好像一阵风,你能感觉到他会刮向哪里,但你却永远

    摸不到也看不见他。

    起身来到了售货机旁给他买了瓶水,又来到了他的身边,将水递给了他,谢

    斌喝了几口水后才接着道:“后来在他们几个不断的逼问下,那个女孩才说出了

    那晚的实情。”谢斌说到这用手紧紧捏住了那瓶矿泉水,只听砰地一声,水花四

    溅,洒落了一地。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坏了候车室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了愤怒地目光,上

    官宜连忙起身叫来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这才让大家转移了视线重新恢複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许后才慢慢问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强J了?”

    谢斌没回答上官宜的提问,而是接道:“后来他们三个找到了那个杨昊,在

    打瞎了他一只眼跟一条腿后,他才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终于等来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不免情绪有些激动地问到:“那个男

    人是谁?”

    谢斌冷笑地看着她道:“这里面有两个你认识的男人,如果让你选的话,不

    知道你会更在乎哪一个?”

    “两个我认识的男人!?”上官宜诧异地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你快说,

    他们是谁?”

    谢斌摇着头连连啧啧道:“第一个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江天博,第二个自然

    就是与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江一川了。“

    这句话犹如巨雷从天而降,上官宜差点失声:“这怎么可能!?你胡说!他

    们父子怎么可能会联合一起去强J一个如花的姑娘!”

    谢斌哼了一声:“他们父子当然是不会联合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但你别忘了,

    是你儿子先盯上了那个女孩,最后反而让后来得知情况的江一川占了便宜。你说

    他们三个会放过你们江家吗?”

    “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等你明天见了杨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见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谢斌又掏出了手机,在打开了一张照片后,直接递到

    了她的面前。

    见那照片中四个年轻的男女紧挨在了一起,在仔细一看后,上官宜诧然睁大

    了眼睛,她指着照片上的那几个人浑身颤抖的道:“这是程家三子妹!”

    谢斌收回了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吃惊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记性啊,虽然这

    么多年没跟程家有过来往了,但你却还能记得他们,这足以证明他们三个在你心

    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们三个还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教过他们书,

    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别是程家的女儿,后来我发现白靖松的meimei白莹长得

    跟她很像,我还时常念起她,但后来听说她好像……”

    见她后面不知如何开口,谢斌便替她说道“没错,她死了!”

    上官宜此时才恍然醒悟,听她吞吞吐吐的道:“难道,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个

    被强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们江家也该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听他说了这么多,虽然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说的这些事情也绝不是空

    xue来风,加之当时自己儿子的秉性,虽在学校里是拔尖的优等生,但在生活中却

    是富家子弟那种骄横跋扈的作风,而且这里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这一切都始于

    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儿自杀的那一年,综上总总都说明了这绝不是一

    个信口雌黄,信手拈来污蔑人的故事。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上官宜此时的心情无比的複杂,一边是儿子,

    一边是丈夫,如果这件事真是他们父子俩联手做的,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愿

    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谢斌将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

    而上官宜却出奇的没有反抗。

    见上官宜点了一下头,谢斌将手收了回来,说道:“他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

    是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生死战友,如果雯雯现在还活着的话,她应该是我的

    太太。”

    生死战友,两家还是秦晋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好在

    挺了过来,如果这一切属实,那我的丈夫就是强姦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想

    我上官宜怎么会嫁给了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上官宜虽想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

    还是难以掩饰她那满脸的怛然失色。

    谢斌慢悠悠的转着手机,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的宝贝儿

    子,好像在非洲有个实验室?因为药物的主要原料及实验都在那边进行,所以他

    不得不每个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辈这辈子什么都没混出个名堂来,唯

    独在这人脉上混了个风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儿子在那边被一些武装分子给斩首了,

    我还真可以帮你点忙,起码能找个地方帮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还在转手机的谢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话都没

    说出来。

    谢斌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至于你老公江一川吗,我想就他那个职位,

    捞点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吧?命在国内是保住了,不过

    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几个得力的服务生,在里面好好照顾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官宜虽然气急败坏,但经过仔细的考虑,

    她得出了这个自己压根就不待见的谢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谢斌点了下头,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

    见他用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下时间,接着又道:“早先的时候,我给夫人

    家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你难道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你对我家做什么!?”上官宜连忙掏出了手机,从她现在激动的情绪上来

    看,似乎与刚才的那种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听的,上官宜为了不表现出着急的情绪,便向电话那头

    问道:“小惠啊,家里刚才来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

    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

    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

    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xiele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混混了。

    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

    他自己的目的。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

    的报複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

    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

    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

    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

    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

    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

    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

    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

    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

    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

    彷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

    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

    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

    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

    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

    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

    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

    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

    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

    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迭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

    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

    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伏着。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

    口,澹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

    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

    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

    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

    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

    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

    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

    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

    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

    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

    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

    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

    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

    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

    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老公,毕竟还

    是有很深地感情的,

    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

    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

    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

    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

    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勐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

    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

    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

    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内衣抚

    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

    的rufang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roubang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

    摸到了她那guntang又浑圆的rufang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rufang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然后就觉得

    自己rutou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rutou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

    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

    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rufang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

    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rufang,又隔着吊带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

    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rufang,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

    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

    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

    她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吓了一跳,这是除江一川外,她见过最大的男人

    器物。

    青筋暴起弹跳有力的roubang上,那从guitou里溢出来的jingye,在那个巨大的蘑菰

    伞下竟然拉成了一条丝。

    浓黑的阴毛之下吊着那个鼓鼓的睾囊,而那长长的炮管上蔓延着几条粗大的

    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转的螺纹,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撑了起来。

    谢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边对上官宜道:“麻烦夫人高抬一下贵手,替我

    挠挠痒。”

    上官宜面色绯红,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难免不知所措。谢斌见她犹豫不决,

    便道:“既然夫人不愿意出手帮忙,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见他弯腰去提裤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帮你。”

    谢斌将裤子继续提到了腰上,一边穿皮带一边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夫

    人何必要勉强自己呢?”

    上官宜此时连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链的手:“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我愿

    意。”话完,上官宜轻轻拿开了谢斌的大手,然后又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然

    后又连着他的内裤全部脱到了谢斌的脚下。

    谢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脚将身下的裤子从腿下甩了出去,然后双手叉腰,

    挺着那早已软绵绵的roubang又凑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残阳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睾囊,里面那两颗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

    里,又腾出了另一只手扶起了他的roubang,然后便开始轻轻地一边揉捏着他的睾囊,

    一边前后撸起了那根roubang。

    谢斌此时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丝手套,这么一刺激,很快yinjing就

    又弹跳有力的活了过来。

    上官宜开始还能把用两个手指正好掐住他的roubang,现在经过这么一充血,以

    至于整个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让上官宜诧然的,就是手握这根粗大的器物时,竟然与昨天下午被那个

    男人强J的感觉是一样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动作,抬头时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你感觉出来了?”谢斌也不回避,对于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上官宜这两天经历过了太多的吃惊,此时

    反而平静地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回忆起了他抓起自己双腿用丝袜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结合昨天他提

    的那些龌蹉的要求,就更加确定是他无疑了。同时又将昨天的事,与他今天讲的

    故事连在了一起,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他在顺理成章的报複江家。

    谢斌双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脸颊,一边将粗大的roubang向她靠近,一边回答道:

    “我说那是个偶然,你信不信?”

    见那根弹跳有力的yinjing直奔自己嘴边而来,上官宜叹了一声:“都不重要了,

    我只希望你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谢斌捏开了上官宜的小嘴,roubang慢慢插了进去:“放心,谢某平生说一不二,

    我既然答应了你一次换五天,那我就会按照约定,等他累计到一年后过了六十大

    寿,那我们的约定就自动会解除。”

    粗大的roubang在自己嘴里被塞了个严严实实,那偌大的蘑菰伞guitou,在口腔里

    刮磨着两侧,同时又摩擦着自己的舌头,那guntang的roubang暴起的青筋无时无刻都不

    在挑战自己的感官神经。

    谢斌捧着上官宜的脸颊,前后有序的在做着活塞运动,以至于后来他干脆放

    开了上官宜,让她自己撑着自己的胯间,深浅不一的吞吐了起来。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诱人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时就更加彰显了她那修

    长美腿的长度。

    让她又继续吞吐了一会,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分开了双

    腿跨骑在了她的头边,roubang便由上往下又插进了上官宜的嘴里。

    谢斌跨骑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弯,便将上官宜的腿摆成了M形,自己

    用嘴就含

    住了她的脚趾。

    这是典型的69式。谢斌在享受上官宜舌头带来刺激的同时,还能把玩她的玉

    足,又能让上官宜体会到自己的roubang给她带去的刺激,何乐而不为?

    上官宜虽说还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层窗户纸已被捅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的

    器物已经含在了自己嘴里,难道这个时候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只要自己不愿意,

    他就不会勉强自己?仔细想想,那应该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换来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么一年中就要与他发生七十五次

    关系。甚至有时候一周还要接触两次,这简直比自己与老公zuoai的次数都要多!

    这个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里!

    感觉脚趾又传了那种熟悉的酥麻,接着便是那舌头隔着丝袜疯狂地卷舔,不

    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嘴里的那根器物本来就很粗了,此时又

    好像增大了一点,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连忙吐出了那根roubang,她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来

    挡住它继续袭来的架势,可双手握在了那根yinjing上,却还是露出了两寸长的guitou

    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时候在家玩过泥鳅,当时,她就像现在这样用双手抓紧了它,那情

    景她还记得很清楚,泥鳅的头拼命地在外面扭来扭去,像极了现在手里的这根阴

    茎。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这是上官宜现在内心的写照。拿泥鳅来比喻手中这个

    男人的器物,虽没有泥鳅那般灵活,但它给人的那种震撼,绝不是泥鳅能带来的。

    近在咫尺的滚红guitou,那吐着丝液的小口,就像要脱缰而出的野马,足以让

    这个女人放弃最后的挣扎。

    上官宜再次张开了小口,她自己带着那匹野马,放纵地驰骋在了早已荡漾的

    两片红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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