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狂澜前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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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咕咕咕!!!呃……」 「好不乖呢,Master,不过喝下去总是好的,变得更敏感一些,才会更有意 思吧?呵呵呵。」 「啊啊?什么?我……我更敏感了?」 似醉酒一般的炙热立刻在全身涌动,立香的每一个毛孔都如张开了一般,放 下了一切戒备,彻底软了下来。 「对哦,只要风吹就会感觉到痒,呵呵呵呵,很美妙吧?呼……」 像是要证明这点似的,Caster又吹出了一口气,这次的笑声确实比之前大了 许多,只是似乎因为药效,少年的挣扎不比之前。 「啊哈哈哈哈哈哈,呜呜!不要……这样我……我会……不行啊!呜呜呜… …」 「怎么个不行法呢?更怕痒痒的话,小Saber说不定会更喜欢你哦,我的话 ……再一起捉弄小Saber和Master你,呵呵呵,乐趣可不止翻倍了那么简单呢~」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Caster轻摸着少年那发烫的身子,那不是搔痒的姿势,可少年的反应却如同 百根羽毛同时于全身的痒xue作弄那般激烈。 「就是这样,呵呵呵,好可爱的boy(toy)呢~」 一手在少年光洁的侧颊轻抹,而另一手则更加「过分」,探入少年的睡衣之 下直触他的赤身,揉捏着肌rou,顺着纹路游走,在腋窝中撩拨…… 「停…停呜呜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所能做的也只剩下扭动脑袋,可Caster越发贴近的脸只叫他的耳根更加 酸软。 少妇戏弄幼子吗?不,这场景似乎还要越界一些,只是苦于痒与乐于痒的二 人对此毫无意识罢了。 灵体化声音的响起终打破了屋内的笑声。 「玩够了吧?Caster,你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啊啊~Saber?你什么时候?啊……」 慌忙从床铺起身,Caster的惊慌似乎与被发现了偷情的少女相似。她立马站 至床侧,低下脸梳理着有些散乱的衣衫。 「呼呼……Sa…ber?啊……太好了……」 立香大喘着气,只是庆幸着,自己终于逃脱了这折磨。 「亏你还是她的御主,藤丸立香,昨天我就说过,你对这家伙的管束太松啦, 肯定会——呜啊?——别舔啊,你这小东西!」 立于床另一侧的樱之剑士,闭上眼睛似是说教一般,可话到一半就被娇声打 断。那只金羊又奇袭了她裸露于凉鞋外的足趾。 「呜……都说了多少次,不许舔我!」 Saber将金羊搂于怀中,避免它再「奇袭」自己。而金羊却依旧懵懂着,呆 呆看向有些羞愤的总司。 原本被捉了个现行,羞耻无比的Caster看见这幕,都忍不住捂嘴直笑。 「真是的……就和你的主人一样没有羞耻心,哼。」 「呜呜!Saber你!」 Caster兜帽下的俏脸忽抬起,娇红着望向Saber.「怎么了?我说的有错吗? 且不说最后居然还想折腾我,对自己的御主都这么无礼,亏你昨天还说自己反省 了。」 剑士亦怒目而视着Caster.「小Saber你有资格这么说我吗!明明是你最早 ……」 「呵呵,那一次吗?貌似立香是在替你还债啊,Caster.」 「呜呜呜!那也是你……」 Caster咬着嘴唇瑟瑟发抖,与刚才的「魔女之姿」判若两人。 「好啦,别吵了,Caster,Saber,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哼,等着吧,你这样装好人,这家伙肯定会一次又一次欺负你。」 Saber抱臂瞥脸似乎很是不满。 「呜,抱歉啊,Master,刚刚……失礼了……」 Caster低语道歉着,欠身坐于床侧,为立香梳理起凌乱刚刚因为大笑而凌乱 的仪表。与刚刚判若两人的她让Saber有些不满。 「喂!——太狡猾了,Caster!」 「我不怪你哦,Caster……只是…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少年苦笑一下,再微仰起脸,盯着Caster的眼睛颇为恳切地问道。 「欸……是哪一句?」 疑惑的Caster也不避讳立香的目光,看着少年又莫名羞红忸怩的脸。 「呜呜……就是…变得更怕痒什么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快点解释吧,Caster,给御主强灌魔药什么的, 这真的和背叛一样恶劣哦。」 这一次,Saber的大笑声可不是由羊儿的舔吻而起,而是发自内心觉得好笑。 「啊啊啊……不是,不是的!」 Caster又慌乱起来,虽然刚刚沉溺于对这孩子的戏弄,但她可不希望御主真 的因此对自己产生误解。 「只是提高魔力运转效率,以及增强体能的药罢了……昨天我和Saber商量 一下,该怎么让你在战斗中更加安全,于是……我就调制了这剂药……」 「啊!是这样吗……如果真的是风吹就会笑个不停的话,我就丝毫派不上用 场了。谢谢你,Caster!能更好地协助你们,真是太好了。」 「呜!这是我该做的……」 Caster更加羞愧了。她联想到之前少年呼喊的「不行」「不要」,才意识到, 这些哀求或许不是想逃离「痒」海的意思,而是对无力战斗的恐惧…… 「昨天她可是和我吹嘘这是能让体能翻倍的药哦,要不要马上和我比试比试, 要是不管用再惩罚她也不迟。」 Saber将羊羔放下,并将它赶向屋外,接着也靠上了床头,盯着立香一本正 经地说道。话语间她还瞥了瞥另一边的Caster.「绝对不行,即使变Master被增 强了,普通人是不可能战胜从者的,Saber.」 这一次,Caster颇为严肃,更像是再警告。 「我想问个问题,Caster.如果有这种药,为什么不给Saber也调一剂呢? 能将力量翻倍,对战力是极大的提升吧?」 「谁要喝她的药啊。」 「啊……你是这样想的吗?是昨天那个神秘的从者给你的启发吧……很可惜, 这是不行的,那个支援Saber的从者,按照你的描述应该是使用了宝具(Noble Phantasm)那一类能力……而我的药终究比不上那种宝具。但如果是专精于此的 从者,像阿斯克勒庇厄斯(希腊神话中的医神)那样,那种药应该可以吧……」 「为什么啊?能对他管用,对我就不行?」 尽管刚刚十分抗拒,Saber还是指着立香,表达了自己的困惑。 「嗯……这样解释吧,用Master也能听懂的方式。现在这个世界,将柔软的 石墨转变为最坚固的金刚石,这种技术应该不稀奇吧?」 「啊?……嗯,的确是这样。」 立香先是对Caster举得例子一惊,他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现代知识。但随即 肯定下来,这是初中化学课上就教授的东西。 「但是要将金刚石变成更坚固的东西……这应该很难吧?」 「…………」 这就超出了立香的学识水平了,他知道金刚石是自然界最坚固的东西,但是 这之上,如果可以,想必也要比将石墨变成金刚石难上许多吧…… 「Master你就是石墨,而Saber就是金刚石,我的药可以将柔软的你变得更 加坚固,但是对于Saber这样已经被增强了很多,被升华为英灵的存在的话,就 难如登天了。而宝具(NoblePhantasm),就是相比之下破格了的力量,能做到 我的药剂所不能做到的事情。况且,即使是宝具的增强,现在也该失效了吧?对 不对,Saber?」 「嗯,还真是这样……那时候涌现的力量,可是超出想象呢。」 Saber点头附和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Caster.」 「啊!对了,Master你没看破那个从者的真名吗?」 Caster连忙追问,这是昨天立香昏迷前还未提及的内容,提及那个从者的宝 具之后,她立马想起了这点。 「没有,我的那个能力像是失效了一样,对那个从者不管用。除了衣着是上 个世纪的款式以外,别的一无所知。」 「嗯?……」 「……那家伙是说,不能让立香死掉,是这样吧?」 Saber支着下颌说道。 「是的,虽然他像个话剧演员一样,长篇大论说了很多,我也不太明白是什 么意思……但确实在保护我,并且有提及,这是老板的任务,大概是御主指 派过来的吧。」 「保护Master……真是奇怪,我记得立香你应该没什么亲戚之类的人吧?和 魔术师沾上关系就更不可能了,既然是圣杯战争……难道是想结盟,一起先收拾 别的主从吗?」 Saber的回应确实有几分道理。 「如果召唤出来的从者是这种只能增强他人的类型……确实只有找盟友这一 条路。」 Caster也肯定了这一推测。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对方为何 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啊,抱歉,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但如果真的要结盟,总不会是帮个忙就走吧?」 立香看向二人,疑惑地说道。 「是很奇怪……难不成是想日后亲自来找我们?」 「呵,好别扭的家伙,我看只是那时情况危险,怕出来会丢了命吧?所以才 急匆匆逃了。」 「先不管这个了。如果是想结盟,那一定会再与我们相见,如果是其他目的 ……他救了Saber与我一命,至少目前不会与我们为敌。」 尽管两骑看法不同,但确如立香所言,对方不管是何种目的,暂时都不会与 他们为敌。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问Caster.「Caster,那个小岛你有派出使 魔吗?」 立香所说的小岛正是恶魔岛。它原称为鹈鹕岛,因为关押囚犯而有了这个外 号。这座岛屿是不知来由的某位少女,在立香梦中向他做出的报告。另外一处是 红木森林公园,正是昨日激战的地方。 「啊,说到这个……我的确派出了使魔,只是速度有些慢,目前还没有回应。」 「又是有人做了手脚,妨碍勘察吗?」 Saber问道。 「似乎是这样……使魔入海之后,速度几乎是骤减下来,但不像上次那样直 接报废掉。」 「该不会又是某个御主的据点吧?」 「几乎可以肯定是了。」 Caster点头应道。 「好奇怪啊……这次圣杯战争到底?……嗯?……」 「嗯?」 听到立香的自言自语,两骑几乎同时看向了他。 他定了定神,忙解释道。 「先是Caster的噩梦,梦中伊阿宋与Caster曾经的可恶御主融合,差点取代 我这个现在的御主,再是Saber的御主在召唤之际就被偷袭杀死,杀死她的人居 然与我模样相同,而且在弥留之际也跌入了梦境,只是被Caster与我的介入打断 ……」 这是Caster与Saber各自经历的不幸,她们如今都是藤丸立香的从者。两人 虽已经淡去了这过去的哀伤,但面色都凝重起来。立香接着说道。 「而我在梦中则与某个类似情报机构的地方连接上了,那里的人告诉了 我两处御主的据点,而且他们似乎对我是像旧相识那样态度语气……」 「梦……」 Caster念出了这之中都提到的要素。 「对。我们三人都经历了奇怪的梦。Caster和Saber的梦是明显的敌意,是 有人想排除掉你们,而我的梦,则像是向导那样的作用,将有价值的情报透露给 我。」 虽瘫软在床,少年的分析有条不紊,继续说道。 「我的梦暂且不论,Caster,Saber,你们的梦都像是某人要在战斗开始前 就排除掉你们吧?」 「!……」 两人先是一惊,接着微微点头。 「不觉得这太巧合了一点吗?在我召唤Caster的初夜,梦境中他们妄图奴役 无力化的Caster,又有人在Saber的御主召唤从者的时候偷袭……都盯住了你们 最虚弱的时刻,这种取巧的方式,简直就像是提前计划好的那样。」 「幕后黑手吗?」 Caster点破了立香暗示的意思。 「对,又或者是某个御主已经强大到能干涉圣杯战争的运作。」 「真是可恶的家伙,杀害我御主的混蛋……」 Saber咬呀忿忿说道。 「但与此同时,还有我的梦,又似乎是某人想帮助我。他们和我说的话很多, 只是我只记下了那两处地点,可这两处地点都恰巧是御主的据点。所以,他们掌 握的关键情报一定不止这些……」 「也像是掌控全局的人物呢。」 又是Caster替立香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嗯……如果我们三人的遭遇都是一人所为,那未免也太诡异了,先不管这 种情况……但如果是不属于同一方,那就是说有在一场圣杯战争中有两方强大到 不可思议的势力。而且……」 「………不止两方,昨天与我们交战,也是不得了的家伙。」 Saber沉下了声音,提醒道,这正是立香接下来想要说的。 「没错,Saber,昨天森林里的城堡……先不论也有两骑从者,也不论Lancer 的强大。只提那个与Caster交战的御主……」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魔术师。」 Caster冷冷说道,这是她昨天告诉二人的信息。 「嗯,一位御主,拥有与从者匹敌的能力,还并非来自现代,这也相当离奇 吧?而且,她 居然能看破Caster的真名。想必也是规格外的人物……」 立香分别看向两人,继续说道。 「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那么三次呢?如果这场圣杯战争已经存在了 三方神秘莫测,强大到离奇的势力,而且各自都是能掌控全局的人,那么……」 「这场圣杯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Saber惊叹道。 「正是如此……这已经不是存在一两位神秘势力的问题了,而更像是这场圣 杯战争本身招致了诸多异常,才能容许这么多巧合存在。啊……当然,说这 么多也只是我的推测,自顾自定下了因果关系,先入为主的推测。Caster,Saber 你们别被我带偏了啊。」 「不,Master,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我又想到一处奇怪的地方……你昨 天遇到的那个从者,没有刀枪,也有理智,废话连篇,听起来像是作家那类的Caster ……而我也是Caster,这是如何存在两骑相同职介的从者的?」 「啊……这么说来,和我交战的那个铁罐头,职介也相当可疑……啊啊,越 想越可怕了呢……」 Saber自言自语道。 「假设成立的话,我们昨天的行动是太冒进了一点……Saber交战到力竭, 而Caster更是,呜……是该小心一些……我之前太莽撞了……」 立香面色凝重,她想起了鲜血淋漓的Saber,与被羽毛所戏狼狈不堪以至于 丢了鞋的Caster,似乎是在责备自己为何不早想到这点。 「这不怪你,立香,是我……呜嗯……」 Caster亦是愁容满面。 「喂喂,你们两个,刚刚在床上笑得那么开心,现在又唉声叹气的,是怎么 一回事啊。立香,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现在认识到了这场圣杯战争的诡异,那 么接下来有什么作战方针吗?陪着忧郁的小姐哭鼻子可解决不了问题。」 看着愁眉苦脸的两人,Saber高声喊道。 「呜啊啊!Saber!」 「啊……差点要说丧气话了,谢谢你的提醒,Saber.」 不顾Caster的娇羞,立香立马回过神来,向Saber道谢。 「那快点说吧,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Saber郑重地看向立香。虽然她刚刚颇为不满,但在与他相处的这几天,她 已经明白这位御主是值得信任的人,而就在刚刚她更意识到这位御主不只是纯真 的少年,而是有着自己缜密思考的参战者。 「可能你们会觉得有些窝囊吧……但我的想法是——不要出战,暂且观望一 阵……如果假设成立的话,肯定会有人来找我们,不管是结盟的,或是寻战的… …能掌控全局的角色,绝对不会放着两骑按兵不动的从者不管。而我们静待时机 即可。」 「很合理的建议,正好可以让Master你好好休息一阵,也容我做些准备。小 Saber你觉得呢?」 Caster亦找回了状态,同意了这一提议。 「哼,是有点胆小了……不过,我也同意,冒然出战,说不定会比昨天更惨, 我可指望不上这家伙,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神秘人的援助。」 Saber白了Caster一眼,把头扭向一边。 「Saber,你!……」 「哈哈哈……这样就没问题了,两位都辛苦了哦。」 立香忙打着圆场,虽然不担心二人产生什么怨恨,只是要是吵下去可有些不 妙。接着他布置下了任务。 「Caster你这些天多派些使魔出去侦察,尤其留意一下恶魔岛的动向,最好 能详细掌握整个旧金山的情况,再多备些药剂以备不时之需。Saber,你好好修 养,为了尽可能抑制咳血的症状,呜……嗯,还要你多多包涵那只小羊了,Caster 你也要配合好哦。」 「遵命,我可爱的Master呀~我会好好和小Saber相处的。」 「我会照做,不过只要有那只蠢羊就好了。呜……哼,治病的时候我可不想 这家伙在我身边。」 Caster恢复了那标致的魔女式微笑,而有些羞恼的Saber自然是因为知道了 那治病之法是羊儿的舔舐,她可绝对不想让Caster看到这一幕。 「欸……那个…还有一件事,Caster.啊呜呜……为什么我还是动不了?而 且……呜呜……身体依然好热啊。」 苦笑着看向Caster,虽然之前她解释过那剂药只是增强体能的药剂,但直到 现在他都是以脑袋枕着枕头的姿势与二人说话。 「啊啊,抱歉,这大概是药的副作用,可能会持续两小时左右,就拜托你先 静躺一下吧。」 「嗯?Caster,这真的是副作用吗?你连一剂没有副作用的药都做不出?呵 呵呵呵……怕不是故意的吧?毕竟,动不了的小男孩,更方便玩弄呢~」 Saber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起身走到了床尾坐下,再缓缓掀开了被子…… 「欸?Saber……」 凉意由足底而起,立香面容不由得一紧。 「呜~是副作用啦,刚刚只是忍不住……趁机做了那种事情,而且我,欸??? ——」 Caster还想解释可身旁立香突然的大笑打断了她。 「嗯嗯呜呜?——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Saber!啊呜呜嘻嘻嘻嘻,怎么 突然要……别…别挠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手!呜呜哈哈哈哈痒呵……」 「啊Saber!你怎么能,呜……?喂……」 一切都这么突然,Saber已经挠起了立香的足心。趁着药剂的效力还在作用, 这双脚丫连一丝挣扎都做不出,只能任凭着她的手指画抵着足心画着各种各样的 纹样。 「你真的很怕痒呢,原来以为只是上半身,没想到全身都是死xue呢~明明是 男孩子的脚丫,居然也会怕痒痒,羞不羞啊你?」 Saber嘴上嘲笑,一手掰起他的足尖,将立香的足心彻底舒展开来,另一只 手则顺着这颇有弧度的足弓来来回回,一边戳挑,一边搔滑而过。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双脚的敏感程度可能要大于上身,光滑而白净,触感 绵软舒适,只是摸一摸都能激起少年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要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 Saber拜托……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Caster救…救我呜呜哈哈哈哈哈……」 刚刚沉稳分析形势,冷静思索的立香,此刻又变回了那个柔弱无力,只会哈 哈大笑的怕痒小子。哀求着Saber的同时,他极力向Caster寻求着「援助」。如 果刚刚是在想着谋划战略方针的话,那么想着,他脑海想的除了不想再笑了以外, 怕是空无一物了。 「啊……这……」 倒不是Caster不想「救」他,只是她实在没想到,刚刚对自己行径百般嘲弄 的Saber居然「同流合污」,也开始戏弄起自己的御主,并且是如此突然,没有 任何征兆。一向反应力快的她,因此都有些懵了。 似是看到了Caster此刻迟疑的机会,Saber一边搔着那只白净的脚丫,一边 「引诱」道。 「还有一只的份额哦,Caster,不想试试这里吗?正好也满足那只蠢羊,蜂 蜜和奶油你应该可以准备吧?」 「不……不要啊Cas…ter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真的不能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少年依旧狂笑着哀求,甚至被麻痹的身体都因此震颤起来,他实在不敢想象 若是两人与一只羊同时折腾自己的双脚,会是怎样可怕的地狱。可Caster已经起 身走向床尾,脸上的冷笑已经给出了她的答复。 「欸~难得和你达成共识了呢,小Saber,那么,就辛苦你一下咯,Master, 你的脚丫,就让我们来好好开发一下吧~」 「Master你刚刚不是问为什么吗?我这就告诉你~反正不论如何,事后你也 不会在意,不玩一下也太说不过去了,况且既然已经成为了你的从者,那么我要 求享受和Caster一样的待遇(福利),这不过分吧?嘿嘿嘿~话说,脚丫也太白 嫩了点吧,怪不得这么怕痒痒~以后肯定会吃亏的,不如先适应一下~」 她边说着这近乎是无理取闹的理由,边顺着足底的细纹来来回回沿着足弓撩 拨溜滑,这倒没有先前的痒感那么激烈,只是似乎是在等待着已经坐于床尾的Caster, 她会有何表现。 「不行……不行啦,我真的受不——啊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不……Caster你 别呜呜!啊哈哈哈哈哈……脚底凉凉的,呜呜呃……还黏糊糊的……呜呜?是什 么?啊哈哈哈哈……」 摸索着另一只脚丫,Caster已将那覆着紫丝的指尖勾滑在了足心的那几寸嫩 rou,不同于Saber的是,指尖所过之处,竟涂上了一层晶莹的液滴。湿漉漉,滑 溜溜的触感从足底涌来,让少年又笑又惊。 「呜啊,Caster你这么做看得我好害怕啊。不过,看看立香的反应,那些可 怕的回忆都暂且会被封印哦~」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让它舔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这 呜呜呜……会笑昏的呜呜哈哈 哈哈哈哈……」「放心,Master,有我在绝对不会 让你晕倒的哦~小羊多舔舔的话,对Master你也是有好处的。Saber你应该能证 明吧?呵呵呵……」 虽然她绝不会让立香因这「游戏」受到一点伤害,只是这时候Caster的保证 可没有任何安抚作用,想起之前Saber的遭遇,这只让立香于狂笑中更加害怕了。 「嗯嗯,之前Caster可是让我好受呢,呵呵呵,被自己从者背叛的滋味 如何呀,藤丸立香。」 即使知道Saber所说的背叛并非那个可怕的意思,但立香着实像遭遇了「背 叛」一般,在这痒的涌动下,神智涣散,几近崩溃。 「啊啊啊不……啊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别…别过来…小羊,呜呜呜呼呼 呼呼哈哈哈哈哈,我…我对你很好啊……求…求你了……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哈哈……」 此刻少年在这狂笑中已经丢了先那似「策士」的理性与缜密,妄图向小动物 讲情讨饶的少年反而显得有些滑稽可爱。 「别听他胡说,来吧来吧,小东西,看看这美味的脚丫,不想舔舔吗,这次 可以随便吃哦。」 「咩……」 其实Saber是否引诱都不再重要,嗅到那甜腻气息的金羊已经走到了床前, 扬起脑袋,伸出了那布满凸起的rou舌。 「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别舔呜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少年的脚丫虽不如Saber的娇嫩可爱,也不如Caster的别致有形,但却蕴藏 着另一份少年的稚嫩与男子汉的阳刚交合的质感,那十根圆鼓鼓的趾头,布满蜂 蜜折射诱人光泽的足心,确实勾起了那小羊的食欲。舌舔尝到那久违的美味之后, 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了……停…呜呜呜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御主啊……你们…拜托…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立香实在是苦恼,虽明白她们并无恶意,但他实在不明白为何明明是御主的 自己,会被自己的从者如此戏弄。 「是Master又如何呢,哪有这么怕痒痒的小男孩Master,说出去都会被笑话 吧?呵呵呵,别找借口想溜啦,就当是放松下嘛~享受一点,说不定会真的好受 些哦~Saber,你说呢?」 Caster游戏一般,依次捏过少年的趾头。足趾之下,被蜂蜜装点的晶莹足心 上,正是羊儿肆意撒欢的rou舌,狂欢般舔食着由她术式作用下源源不断冒出的蜂 蜜大餐。 「是啊,刚刚你说了那么多话,一定很累了吧?就听你Caster的话,好好受 着吧~就当是你忠实的从者给你做足底按摩了~是不是啊?小~男~孩~mas~ter~?哈哈哈哈~」 Saber颇为享受这只脚丫的rou感,依旧是亲自用手指抠挠着趾缝,搔滑着足 掌。她瞥眼看向立香那笑到涕泪横流的面孔,仿着Caster称呼立香的口气说道。 接着她与Caster会心一笑,似是成功干成某件大事一般得意。 「这词不错呢,小Saber啊,足底按摩,要不要趁着休战,每天都给Master 做一次呢?~」 「我看行啊,正好找找乐子,哈哈哈~」 「不…不要啊呜…呵呵呵呵……呜呜呜!啊啊哈哈哈哈哈让我……呜呜呵呵 呵呵何……喘口气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真的不能再呜呜呜……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 立香的狂笑愈演愈烈,可两位从者的手指,与羊儿的舌头可丝毫没有放过之 意,曲伸,卷舔,乐此不疲…… 但不可否认的是,不管是狂笑,还是微笑,房间里的三人都在笑着,这是相 当极乐的一副画卷。而少年也不得不反思起来——是不是因为昨日自己默许了Saber 对Caster的「侵犯」,才会有了此刻的「报应」。 (呜呜……难道搞好关系就会一起对我下手吗?啊啊……拜托你们放过我吧 ……我不想再笑了啊……) 协同作战的二人,各自分管一足,搔挠挑逗,大概也能算是某种作战的演练 吧? 总之,从这一刻开始,藤丸立香与他的从者正式开启了静待时机的观望战略, 直到那位唤醒记忆,告知真相的从者到来…… 城堡闺阁之中(枪呆,摩根) 如之前几次一样,Lancer的四肢被抻成X型缚在了床上。唯一的不同是,摩 根这次全解了她的甲胄,只留下了里衣,正骑坐在她的腰胯部,居高临下俯视着 Lancer.「怎么不说话,哑 巴了吗?」 摩根用拇指与食指捏起Lancer的脸蛋,揪着rou晃了晃她的脑袋问道。 「…………」 而Lancer只是任凭她作弄着,依旧将双目瞥向一边,不作回答。 「又闹脾气?嘛……虽然把你晾在一边是我不好,可是……」 理所当然的「忘记」了是自己施下了那几片让Lancer几欲昏厥的白羽,她俯 下身去,双手也顺势悄悄溜到了Lancer胸侧。 「呜……喔?……」 即使并未看着摩根,Lancer也知道她要干什么,可似乎并没有如预料那样… … 「我毕竟救了你一命,我的王啊~哪怕再怎么恨我,也不该忘恩负义吧?骑 士道难不成不对我适用?呵呵呵。」 摩根追上Lancer斜视的目光,微笑中静待她的回应。 「呵呵,先叫人溺水,再将其捞起,这样的戏码jiejie你也是很熟练了吧?」 这一次Lancer没有回避摩根的目光,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并不是作为王者的 那份凛然,也不是对恶人的鄙夷,更不可能是meimei对jiejie的不满……那是相当无 神而淡漠的眼神。 「哦?突然这么污蔑我,王啊,你是又想尝尝极乐的滋味嘛?」 「你不过,啊呜!……呜呜呜呜停…停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姐 姐,你如果想戏弄我,也不差这一个借口。」 胸侧的几根手指依次落在了腋下,可并没有动作。Lancer支吾一声后,又回 归了那淡漠的眼神。她知道摩根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而摩根也清楚这一点—— 将自己以从者的形态召唤而出,妄图永恒奴役自己的仇敌;对自己百般亵玩,挑 战自己底线的jiejie……这是自己所受一切羞辱的起源。哪怕是刚刚摩根所说的 「救命之恩」,那也是因自己在「救主」之后,遭受了只是出于摩根恶趣味的惩 罚所致。 「呵呵呵呵何,是啊,不差这一个,meimei哟……已经是我玩物的你,大概也 习惯了吧?」 「谁习惯了,你这……呜!咿嘻嘻嘻啊……给我……呜呜呜呼……住手!呼 ……」 忽然开始在腋下点拨的手指将Lancer的话噎住。她怒视着摩根那狡黠的眼神, 勉强妥协了下来。 「真是的,明明都被我套上了锁链,小狮子就别总想着咬人啊,阿尔托莉雅 ~被我玩弄也就算了,居然被那孩子逼入绝境,王啊~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摩根将双手从Lancer腋侧抽开,转而按住了她的双臂,似是在表明自己「绝 对掌控」的态势一般,居高临下,带着轻蔑的笑意问道。 「相比于被你侮辱,我倒希望那孩子将我杀了。」 Lancer冷眼看向摩根,而摩根倒也不生气,只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移向腋 窝。 「哎呀~meimei哟,你可爱又糟糕的样子是那么让我喜欢,那我,呜嗯……又 怎么会让你死了呢~呵呵呵呵……」 手指又一次按在腋窝的同时,魔女的唇也随之堵住了王的笑声,舌撬开了, 接着齿将那饱含「爱意」的魔力传输过去…… 「呜呜呜呜呼——给我住手!咿哈哈哈哈哈哈不,咿嘻嘻嘻嘻哈哈哈,放开 我!——」充满做作感的声音亦是Lancer习惯的,只不过那不太安分的手指依旧 是那么叫她难熬,何况连唯一能发泄的「口」此刻都被塞住。她使出全力挣脱开 jiejie的拥吻,那笑声便立刻泄出。 「好吧,好吧,遵命,毕竟再怎么糟糕,王也是要面子的,呵呵呵~起来吧, 现在魔力应该够用了吧?」 看着「心爱」的meimei挣脱之后慌张而气恼的样子,摩根只是坐在床边,斜视 着狡黠一笑。 「你……你以后别再用这种方式供给魔力!」 意识到至少现在摩根不会再折腾自己,Lancer也坐在床边,理了理凌乱的衣 衫,颇为不满的说道。 「好啊,那么下一次,就让王的枪亲自从我这坏女人的身体里征用魔力就好 咯?呵呵呵——嗯?啊啊,生气了吗?」 魔女yin靡地笑着,只是突然具现在自己面前的光之枪,打断了她那梦幻的臆 想。 「我说过,摩根,你如果胆敢再对我做那件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哪怕… …」 先前的娇羞与气恼在那荒yin的说辞中被一扫而空,Lancer的眼瞳之间是如被 惹怒的女神一般,叫人畏缩的神色。 虽然,她也不知道,已经被完全掌控的自己,到底有什么能抹杀这所谓jiejie 的能力。 「呵呵呵,抱歉,抱歉,我只是开玩笑的啦,真是的,王啊,心平气和些, 我 不是已经教会你该怎么笑了吗?」 摩根轻轻推开了那把散发着杀气的枪身,转过脸来朝Lancer解释着。 「希望你遵守诺言,jiejie,至少要有些底线。」 将圣枪收回,Lancer亦不回避摩根的充满玩意的笑脸,回应道。 「当然,我会守信的,王的意思,就是——除了那件事和滥杀以外,随我怎 么玩弄,对吧?啊啊,真是大方的王呢,啊呵呵呵呵,你终于有点我可爱懂事妹 妹的模样了,呵呵呵呵~」 摩根从床边起身,伸出了手臂像是要做什么宣誓一般,在那戏虐揶揄的话说 完之后,转身向「亲爱」的meimei邪魅地一笑。 「呜——!胡说!——啊啊,才不是这个意思。摩根,别得寸进尺——」 又是一次霎时之间的转折,怒气与严肃在一瞬之间又变为了羞恼。Lancer明 白自己不可能逃离jiejie的魔爪,只能够争取到这一点最后的尊严,除此以外,她 并无拒绝的权利,只能扭过头去,不再看那阴谋得逞的魔女。 「别什么?把我为王您濯足,为您打扮这类的事说出来嘛?呵呵呵,好的, 好的,臣子侍奉君王不求嘉奖的道理,我懂哦~」 摩根又走进王的面前,俯下身子,食指微勾,刮了刮那已被羞到低垂下头妹 妹的鼻尖。 「摩根!你……你够了……」 「可我就喜欢看meimei你这副样子啊,呵呵呵呵~抬起头来吧,该好好聊聊了。」 「欸?聊什么?」 摩根转身向窗边的茶桌走去,坐下后,示意Lancer也坐过来。Lancer犹豫了 几秒,但还是走了过去。 「来救我之前的任务,你还没忘记吧?」 「啊?……嗯,我记着呢。」 「那说来听听吧,Lancer,圣杯战争的其他参加者们都是些什么可悲的家伙 呢?」 Lancer惊叹于摩根转变之快,但随后也同样恢复到了战时军议的状态,将外 出寻探的所见所闻,一一汇报给了自己的御主。 ……………………………………… 「有点意思,被称为恶魔的岛屿暂且不论,大概是个胆小御主选的据点罢了 ……王啊,你说感受到了圣剑(Excalibur)的气息?这笑话未免太好笑了点吧? 难不成是贼喊捉贼嘛?呵呵呵呵,真是有趣啊……」 「哪怕是面对你,作为从者,我至少不会说谎,摩根。我的确感受到了圣剑 的气息,而且掺杂了某些异样的魔力。」 看着仰头大笑的摩根,Lancer依旧面容严肃。 「你这意思是还有一个你,同样参加了圣杯战争?呵呵呵呵,欸?……难不 成你是认真的?」 笑到捧腹之后,摩根惊疑地看向了没有一丝开玩笑意味的Lancer身上。 「和湖中仙女有相近血脉的你连这种程度的异常都接受不了吗?jiejie。」 「哦呀?小狮子真是认真的吗?我的使魔可完全没告诉我这方面消息呢。」 「看起来能躲过你的使魔感知的,不止那个皇帝一个。jiejie怕不是独居久了, 荒废了技艺吧?」 Lancer故意不看摩根,只是终于举杯喝了一口茶,接着看向窗外。 「呵呵呵~也会教训我了?好吧,我相信你。只不过我能确定的是,贝德维 尔丢进湖里的剑,现在可好好的呆在星之内侧哦,绝无可能再现于世间。何况你 已经被我以Lancer的职介先一步束缚在世上……」 「圣杯战争中不排除会有不同侧面的同一英灵被召唤,摩根。但是……」 对于圣杯战争,摩根只是知道「可以奴役曾经的王」这一点,其他部分还没 有登上英灵座的Lancer熟悉。 「哦?这还真是让我不爽啊,竟然有人也在享用我的meimei,太可恶了啊。」 「若是圣杯战争的御主都如你这样只想着欺辱从者,对于英灵而言可真是有 够悲哀的。」 「谁说不是呢?毕竟毁灭你的,只能是我啊,我可不允许有另外的人打断这 一次美味的重逢,呵呵呵呵~你刚刚但是什么?继续说下去吧。」 「我不觉得那是另一个我的气息,圣剑的气息与那把只是相似,而且存在明 显的差异。就算是阴暗侧面的我,那种不祥气息也是缘于我本身而非其他人强加。」 「哦呀?阴暗侧面的亚瑟?呵呵呵呵,好想看看呢~」 尽管对于不同侧面的meimei十分感兴趣,摩根还是继续听了下去。 「那种不祥的异样感也不同于你,你是将魔力渗透到我的全身,为了完全控 制我,使用了那种术式,我的护具与圣枪只是被你掌控,本身并没有任何变质。 而那股疑似圣剑的气息,则是像被调整篡改了一般,让人感觉……」 虽然被这女巫cao控,但Lancer敏锐的直感尚未消失,在这对比中,她已经快 要言明那异样所在。 「呵呵呵呵,不会是什么伪造的圣剑吧?我是有听说,后世有你的死忠粉国 王什么的,抓着什么剑都当作Excalibur,类似于这种人成为英灵,是会散发作 伪的圣剑气息吧?」 同样直觉敏锐的神代魔女也立刻明白了Lancer的意思,提出了她的猜测。 「唔欸?……会有那种人吗?」 Lancer一时被这样「粉丝」所震撼,不免有些诧异。 「故事书里的王可是闻名世界呢,相比之下,作为邪恶女巫的我,也是因此 从另一个极端有了不小的知名度啊,呵呵呵呵~怎么样呢?Lancer,你觉得我这 种猜测有没有可能性呢?」 「伪造的圣剑吗?的确可能,只是到底是从者本身的原因,还是御主的手段, 尚且无法定论,倘若是御主伪造了圣剑,又或是篡改了圣剑,那他作为魔术师的 实力或许不在你之下。」 「是在关心我吗?王啊?真好呢~只不过,这世上的魔术师,能超过我的, 大概只手可数吧?就算是用些小手段达成了什么奇迹,呵呵呵,终究不过是被腐 rou吸引相互撕咬的鬣狗罢了。」 摩根冷笑着,也喝了口茶,她虽然能相信meimei不是在欺骗自己,但终究不太 相信会有现代魔术师威胁到自己。 「别太大意啊,jiejie,你这总喜欢摆布他人的女巫,也有差点成为别人玩物 的一刻,不是吗?虽然我深恨着你,可也不希望我的御主会因为一时yin心被俘虏 啊。」 Lancer语毕也同样举起了茶杯,不过她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了带着些邪气的笑 容。 「啊!亚瑟你这家伙,胆敢?呜呜呜呜啊!……哼哼,是又需要我侍奉 一下,冷静冷静了吗?」 听到了Lancer这少有而又刻薄的揶揄,摩根从先前的冷笑变为了咬紧嘴唇的 嗔怒模样,一时无语的她发出了如母狮低吼一般的声音,最后只得以那Lancer早 习惯了的威胁还击回去。她无法否认就在几小时之前,正是大意的自己沉浸在敌 人的yin欲的陷阱里,要不是Lancer及时出现,她早就成了一具同类的rou偶,「抱 歉呵,jiejie,是我自不量力了,毕竟你那时再怎么难堪,呜……嗯,也不如我现 在这般受制于人的处境糟糕呢,抱歉了,还请宽恕我吧,呵呵呵。」 佯装示弱的话,却反而刺中了那女巫少有的羞耻心,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她 也没法用那无理取闹的白羽让这「叛逆」的meimei闭嘴。 「好了,好了!就算不是和那个Caster一样厉害的角色,我也不会大意。实 在不行就让无敌的王,哼,您用这把货真价实的圣枪把那个御主和从者轰到灰也 不剩,行了吧?……你还探知到什么?那个皇帝的据点找到了没?」 摩根终于也有自己的羞臊时刻,只是搪塞着转向下一个话题。 ……… 「好了,没什么别的事的话,今天就先休息吧,我也该去修缮一下这破破烂 烂的城堡了。」 情报交流完毕后,已经进入了夜晚,摩根一时也无兴致,并不想在今晚与Lancer 玩那痒与笑的游戏。 「等一等,jiejie。」 「嗯?」 起身要走开的摩根被这一声加重了的「jiejie」停下了脚步。 「还有什么吗,meimei啊?如果是去调查什么连环凶杀案,那我已经拒绝过你 了。我是允诺过不会指使你滥杀无辜,可没有说要让你去多管闲事啊?呵呵呵, 王啊,您的善心还是别在我这坏女巫面前显摆了。」 刚刚商讨的一项内容就是城市里的连环杀人案,对此有所疑惑,并且无法容 忍此等极恶之事的Lancer想去继续勘察,但被摩根以「这与我何干」的理由拒绝。 「不,不是这件事,jiejie,我很清楚就算我那么恳求你也不会答应。我想说 的,是关于那个孩子。」 「孩子?……孩子?……你难道是说这个莫德雷德?啊哈哈哈哈哈哈,王啊, 若是要嘲笑我为何又养了个这么不像样的东西,我很乐意承认。至于威胁要杀你 什么的,还望您宽恕哦,毕竟再按原样造一个还挺费时间的。」 在意识到Lancer指的正是那个断了角的莫德雷德时,摩根大笑着回了头,她 面容僵直,大睁双目,仿佛又进入到了那个疯病发作女巫的状态。 「呜……不,我不想嘲笑你什么,也没要让那孩子赔罪,我只是不明白…… 你为何要让那孩子变成那副样子?毫不掩饰的恶,根本不是她……」 「为什么不呢?她又 和那个反叛你的莫德雷德有什么区别?我的东西怎么处 置都由我决定吧?就和您现在一样,归我所有哦~」 一指跳起Lancer的下颚,摩根继续露出那副刻意诡谲的笑容。 「你大可以摆布我,羞辱我,出于你对我的憎恶和愤恨。但是……她不一样, 那是你的孩子,不是什么死物,就是叛逆的骑士,也不该走上极恶之道,你不该 ——呜,又要让我闭嘴吗?」 只留下声带的控制权,大概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听到那仇敌痴傻的笑声,Lancer 不知道第多少次这么想到。 「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王啊,你是在教我做事吗?我的孩子?我的孩 子?我的孩子?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由您的枪迸射的种子,难道不也是您的 孩子吗?啊啊啊,你那时候是怎么对她来着?——」 癫狂越发激烈,摩根面部五官各自鼓动起来,那模样并非丑陋,更不是美丽, 而是……可怖…… 「呜,不——」 「我没有你这个孩子,我拒绝和你交流……就是这样说的吧?原来那个 孩子都已经弃我而去,但就是你啊,我的王,就是你亲手把她推到了毁灭自己和 你的那个位置吧?这样的您也配教我吗?最早放弃了父亲职责的你,难道也会有 什么育儿心得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巫没有作弄那具僵直的躯体,也没有yin戏那位跌入泥潭的王,她只是大笑 着,嘲笑着…… 「呜……嗯,jiejie,你说的对,我根本不配被称为父亲——」 「嗯?是啊,在这么一出滑稽戏里,最为失职的您,还有什么可说的啊?」 在女巫别样的欺凌下,Lancer黯淡下去的脸,没有如前几日那样化作失态任 人玩弄的模样,而是露出毫无惧色凛冽的表情。 「以沉默回应孩子的父亲是值得唾骂的,但是,将自己的恶意灌注给孩子的 母亲,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是应当斥责的。」 「啊?呵呵呵呵,您何时变得如此虚伪了,王啊,从未直视过这孩子的你, 如今却又开始一本正经的关心起来……我的恶意吗?库呵呵呵,我的恶意不过是 要把你从那位置上扯下来,听到你恸哭的哀嚎,为此而生的孩子就该为此行动, 又有何问题?」 女巫继续用力掐住了Lancer的下颌,赤身上的纹路绽放起光芒。 「嗯,极恶的女巫孕育极恶的孩子吗……或许对你来说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吧 ……看来我没法说服你呢,jiejie……」 「呵呵呵,难道不是吗?」 看着Lancer闭上的眼睛,摩根可怖的表情舒缓了,似乎是因为她取得了某种 胜利。 「我只知道一件事……」 Lancer重新睁开的眼睛是如此有神,她看着狞笑着的,仍然疯狂的女巫,缓 缓说道。 「如今只靠意识就能支配我的你……已经将我捏碎在手心的你……真的还需 要饲养一条恶龙来宣泄恶意吗?你到底是在惩罚谁,你到底是在向谁复仇……」 「啊?呵呵呵呵……你想说的是这些?meimei啊,你果然总是让我感到恶心 (意外)呢……」 「我的话完了,倘若又激起你的恨意,就杀了(折磨)我吧。」 摩根松开了手,她冷冷地看着仍然无法动弹的Lancer.只要催动意念就能将 这傀儡摆布成最滑稽的样子,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听到那悦耳舒心的笑声……怒意 消散,就是如此简单,这是连受刑者都已经习惯的事情,可是…… 「……」 她背过了身,缓缓向屋外走去。 「呜……」 习惯了羞辱的王应当是可悲的,但对于这悄然离去的女巫,她依然感到无比 惊讶。 「啊,Lancer,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现在第二次获得生命的你,成为我所有物的你……」 女巫转过了头,那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难道打算承担起……那分曾经丢弃的责任吗?」 「呜……我不会否认我畏惧这份情感,因为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 「哦?」 她不会撒谎,她如此承诺过。从未具体考虑过那分职责,从未拥抱过那分情 感,哪怕否认那个女巫所为,也不是出于什么父亲的觉悟……强大的王,高贵的 王此刻即是无知的。 「但至少我会试着……试着弥补曾经欠缺的那分目光……」 这就是曾经自己憎恨的那个人,这就是如今自己支配的那个人,可为什么… … 「呵呵呵呵,真是让人期待啊……晚安,祝您好梦……王啊。」 「晚安,jiejie……」 为什么…… 那刺眼,让自己恶心(惊讶)的光芒还在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