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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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浔嗷了一声:“别打我别打我疼啊!” 一边冲还温淮期抬下巴:“快进来。” 管家从里面出来迎接盛西浔,他第一次看见温淮期,冲对方笑了笑:“温先生。” 温淮期第一次被这么喊先生,明面上也没什么不适应,他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回了盛西浔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之前盛西浔说的自己可以举着狗举好久,还有对方软件的头像。 盛西浔看见了:“你笑什么?” 他一边伸手把人往里面拉,一边和管家说:“张叔你等会去休息就好了,我和他会自己处理的。” 管家点头。 温淮期以为自己对盛家的财力有了初步了解,但从出租车进来都要开好几分钟的车就已经有点压力了。 不过进门还好,没想象中的过于凡尔赛王宫。 进门的超大手办就很盛西浔的审美,和隔壁的大狗熊托盘宛如门神。 整个空间都很干净,都也很有私人生活的感觉,抱枕都没很冷冰冰的常规装修。 盛西浔把他往厨房推,一边还要对家里的狗说:“你自己去玩,我要做饭。” 这狗看上去很是聪明,但也是第一次见温淮期,就没走开,绕着两人从客厅转悠到厨房。 盛西浔:“你去点菜吧,我找找菜谱。” 他洗手的时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指缝,刚才车上和温淮期十指相扣的感觉还盘桓其上,冷水都冲不掉那种相贴的黏腻触感,而且还有成瘾性,让他忍不住想再来一次。 温淮期跟在他身边,问:“你有喜欢吃的吗?” 冰箱都被塞满了,还有备好的一些菜,估计是家里的主厨觉得小少爷掌勺还是很有杀伤力,忍不住cao心。 盛西浔看了他一眼,诧异地问:“不是你要我做吗?” 站在他身边的人很反问:“我们难道不一起吃?” 盛西浔想到自己点进温淮期朋友圈看见的唯一一条原创,是对方发的汤圆。 估计就是原相机直出,正方形大小,碗看上去都很有年代感,还有个缺口。 写着奶奶生日,点的rou汤圆。 盛西浔忍不住问:“汤圆……为什么还有rou馅的,好吃吗?” 温淮期的手都落在排骨上了,没想到盛西浔点了个汤圆。 他转身,靠在一边问:“好吃,你会搓吗?” 又问:“什么馅的?甜的还是咸的。” 盛西浔还点起了菜,说:“就你朋友圈发的那个。” 盛家的餐具都有各个主人的爱好,各自摆满了柜子。 比起爷爷的中式风还有各个的欧式风格,盛西浔的展柜看上去乱七八糟,从卡通到简约还有奇形怪状的。 给人一种是手工捏出来的粗糙感,足够让温淮期一眼认出。 温淮期想了想:“那不是去年的吗?” 他看向盛西浔的眼神有些揶揄,盛西浔喂了一声,坦坦荡荡地说:“你发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我翻到一年前的怎么了?” 温淮期的朋友圈大部分都是分享链接和一些打工活动。 从回复看得出他跟热情不沾边,但也算是看到就会回复,不会跟冷酷沾上边。 盛西浔有点遗憾自己看不到那条朋友圈下面的评论。 温淮期摇头:“没怎么,那准备剁rou。” 小少爷已经开始觉得麻烦了,问:“不能直接用绞rou机吗?” 他完全没有剁rou的经验,这个时候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又急忙打开手机搜教程。 温淮期:“那我来。” 盛西浔:“不不不我来,这本来就是报酬,也算rou/偿吧。”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听得温淮期都笑了。 「rou.偿」当事人拿走鲜rou放到砧板,从一排刀具挑了个最大的,深吸一口气准备切的时候被温淮期抓住了手:“还是我先来切小条的,你再剁怎么样?” 盛西浔还想拒绝,但他还是同意了,温淮期让他到一边揉面。 还好他俩下午都没课,不然这个汤圆估计得做到下午。 期间盛西浔还拿了甜点给温淮期,自己在厨房充分诠释了叫指定主厨沦为打下手的。 温淮期一看就是经常做饭的,手法娴熟,人又长得好看,本来要揉面的盛西浔揉着揉着就光看对方切rou了。 趁这个时候,温淮期问:“车上那个人,就是你高中学长吧?” 盛西浔的目光就没从温淮期的手移开过,“什么?” 他回过神来,以为这事过去了,却没想到温淮期又重复了一遍。 盛西浔嗯了一声,回忆了一遍自己并没有告诉过温淮期,问:“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车上依偎的触感又冒了出来,盛西浔仓皇地低头,明明此刻没和温淮期靠近,却仿佛闻到了对方衣领的洗衣粉味,像是能驱散那一瞬间他听到严津声音本能的害怕。 温淮期也很坦诚:“我问过岑观。” 站在一边打下手的盛西浔种种啊了一声:“什么?” 他揉面揉得腾不开手,看上去很用力但又毫无章法,又被温淮期打发去剁rou了。 温淮期先道了声歉:“对不起,擅自问了你之前的事。” 盛西浔也没生气,他只是惊讶:“是观观和你提过他吗?” 温淮期摇头:“你不是和我说过朋友的事吗,我就问了问岑观,他告诉我的。” 温淮期没说是他问一句岑观答一句。 第二天岑观睡醒回过神来,还非常郑重地和温淮期谈了他和盛西浔的关系。 比如是真的喜欢吗? 多喜欢? 温淮期回了一句是,很喜欢。 但岑观这个问法又让他怀疑起盛西浔之前和严津的关系。 盛西浔这个人出乎意料的纯净和迟钝,他和温淮期描绘的朋友关系,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界定的朋友。 甚至情侣都很少有做到那种地步的。 那盛西浔受到的伤,是之前那段错误的[朋友关系]造成的呢? 盛西浔没想到岑观居然和温淮期私底下还有联系,他讶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不高兴。 下一秒慌张改过了微微的不高兴,他急忙问:“他说了什么?” 温淮期:“说严津对你伤害很大,你们绝交了。” 他揉面揉得很是熟练,然后揉成一个个的小面团摆在台面上,也没看盛西浔,问:“如果可以的话,我能知道具体为什么吗?” 可能是温淮期自带的那种气质,很容易让牵动盛西浔的情绪,而且这种话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 盛西浔迅速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冷酷了。 他急忙说:“当然可以!” 温淮期看了他一眼:“会很勉强吗?在车上你都发抖了……” 身体的反应代表本能,温淮期很难不去猜测严津对盛西浔做了什么,才能让对方在雨夜里昏倒在路边。 盛西浔抿了抿嘴,“其实也没很严重,我只是做好了这辈子都不见他的准备,没想到他居然还在s市,明明说出国了的。” 温淮期有点讶异最后的走向,问:“你们彻底不联系了吗?” 盛西浔点头:“我以为他像我一样,都是朋友,但他却总说我做得不够好。” 他剁rou剁得手都酸了,又看了眼温淮期动作迅速切好的香菇末蒜末等等配料,越发觉得自己菜得可以。 又觉得温淮期不愧是传统男二,非常居家。 盛西浔顿了顿:“他要的太多了,但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而且和他待在一起,我都不能和其他人交往。” 刚转学的时候盛西浔也没有很快融入班级,毕竟前面十年都在国外,他说普通话都不太流畅。 也就和岑观一起吃饭。 严津是高一级的学长,盛西浔第一次认识他,就是体育课的邀请。 严津和隔壁班打球赛,缺人,就把因为岑观请假一个人站在边上发呆的盛西浔叫走了。 转校生一口塑料中文,中英混搭,怎么听都很装逼,再加上盛西浔长得高冷,其实一开始不讨人喜欢。 大部人喜欢他都是在二次接触之后。 盛西浔:“刚开始我们玩的挺好的,周末聚餐啊去攀岩踢足球之类的,但时间一长,他就说太多人,我都看不到他。” 剁rou的声音很是沉闷,但意外地解压,盛西浔垂着头:“可是我很喜欢出去玩啊,两个人形影不离也好累的,然后就吵架了。” 温淮期没有朋友,但也知道朋友的距离是什么。 严津明显超出了正常朋友的范围,只是身边这根木头压根不开窍。 温淮期特别庆幸,这个时候伸手把盛西浔拉了过来:“rou已经够碎了,可以包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从后面抱住盛西浔。 刚回家的盛决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自己弟弟以一种亲密的姿态被人抓着手做汤圆。 盛西浔,在厨房,做汤圆。 这个画面太可怕了。 盛决到现在还记得盛西浔炸厨房的壮举,煎个牛排还能把牛排炸到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