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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万人迷白莲花后他人设崩了 第38节

    “我可不是谁都看得上的。”湛云青说。

    白阮今天微微上了点妆,衬得更加清纯,看着湛云青时甚至算得上楚楚可怜,虽然拉着湛云青的手没有松。

    湛云青说:“我可没有见过两个陌生人这样打招呼的。”

    白阮像是被刺伤了,说:“我们不是陌生人。”

    此话一出,湛云青伸手就要拉开隔间的门。白阮连忙拉住湛云青的手,说:“对不起。”

    湛云青掸开他的手,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看他。

    白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湛云青唇上。这几个月来,一定有无数个吻落在这张唇上过,这个念头几乎让他发疯。但他却只能在远处看着,因为他自知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支撑他的野心。

    不过娱乐圈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他几乎没觉得自己有多努力,就轻松地达到了大部分人达不到的高度,他逐渐感觉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

    今日不过是提前品尝一下梦寐以求的果实。他低下头去,凑近湛云青的唇,又识趣地停下。

    他摩挲着湛云青脖颈上的丝带,想问些什么却又不敢去问。

    湛云青不得不承认,白阮这张脸确实很对他胃口,因此当白阮用带着伤疤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时,他也没有拒绝。

    ……

    ……

    “马上你就要上台了吧。”湛云青看了眼时间,轻松地说。

    白阮揉了揉蹲得发麻的双腿,点了点头,正要吞下口中的东西,忽然被湛云青叫停。

    “到了台上再吞。”他笑着打开门走了出去,没去看白阮的神色。

    白阮望着他的背影,摸了摸掌心的疤痕,兴奋到战栗。

    湛云青也不是受了提名而来的,而是被请来为最受欢迎男主颁奖的嘉宾。

    这个奖项的主持正好轮到白阮,湛云青拿着珍珠色的银百合奖杯上台,从白阮身边与他擦肩而过。

    白阮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尽管此时观众席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上,直播镜头的背后也有着无数眼睛在注视他们,他却肆无忌惮。

    他躲在主持人的身份后面,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湛云青。

    湛云青感受到了白阮的视线,却没有分出一眼给他,直到下台时,他侧过脸与白阮对视,脖子上的山茶花微微摇动。

    舞台上的灯烤得二人微微出汗,湛云青动了下唇,眼中的神采璀璨如星光。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老婆以为有追妻火葬场,对不起这本其实没有这个元素qwq?

    第39章

    白阮并未听清湛云青说了什么, 甚至觉得方才湛云青启唇的动作可能只是他的想象。

    明亮的舞台灯像是要把他的嘴唇烤焦,他险些跟随湛云青走下舞台。

    湛云青刚刚对他说了什么?他止不住地去想,远远地看见湛云青的影子顺着台阶游了下去, 像是从指缝里逃走的鱼。

    白阮重新看向台本,继续着颁奖典礼的流程。湛云青坐在台下, 镇定自若, 似乎是对白阮的慌乱一无所知。

    等到典礼终于结束, 湛云青离开会场时, 白阮再次拦住了他。

    白阮的妆发有点乱了,可能是因为刚刚寻找湛云青时太过于匆忙。他喘着气说:“我想跟你聊聊。”

    “没必要了吧。”湛云青微微蹙起眉。

    白阮看了眼旁边的逃生通道,说:“我只有一个问题。”

    湛云青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儿, 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对着白阮扬了扬下巴, 说:“你先进去。”

    白阮退进逃生通道里, 湛云青靠在门上,刘海的阴影投射在他眼尾, 使他看起来好像在笑,但是白阮知道他没有。他看清了湛云青的眼睛——带着防备与冷淡。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眼神。

    “说吧。”湛云青移开了目光,盯着不远处反着银光的扶手。那上面倒映出了白阮的身形,银白色, 要仔细看才能看出来。

    “你刚刚在台上对我说了什么?”白阮额角微微出了点细汗,好像又回到了灼热的灯光之下。

    湛云青收回目光, 与白阮对视:“我什么都没说。”

    白阮的眼神闪了一下。

    湛云青缓缓眨了下眼,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远也不近, 却足够湛云青看清白阮微微抿着的唇角, 以及微微被汗打湿的额发。

    逃生通道里十分安静, 白色的墙以及灰色的楼梯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色彩,在这样的地方感官变得更加灵敏。

    两道呼吸声有时同步,有时又错开,仿佛在半空中编织出了一张网,此时缓缓落在二人身上。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湛云青的声音像是刺,挑破了那张覆盖住二人的网。

    白阮张了张嘴,又摇了摇头,替湛云青打开了门。

    湛云青走了出去,好几步后都没有再听到关门声,回过头去,发现白阮站在门边沉默着望着他,那道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让湛云青想起曾经在医院门口花坛看见的白阮。

    于是他心软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问白阮:“还有什么事吗?”

    白阮的眼睛在哭,但是没有眼泪流出来。他说:“我没有什么事。”

    湛云青心里好像被揪了一下,打算再走了,听见一道低低的声音,轻的好像落在毛毯上就会融化。

    白阮说:“我好想你。”

    也许是与白阮分开的时间长得足够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他看向白阮,一时冲动,说出了这句未来让他万分后悔的话:“我的车在外面。”

    白阮扶着门框的手似乎不可置信地颤抖了一下,立刻蜷了起来,然后收到了腿边。

    他快步走到湛云青身边,不知道说什么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湛云青身后,一直跟上了车。

    湛云青其实还没想明白自己能把白阮带去哪里,最后他决定把白阮带回一处住处。

    一路上,白阮都没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地看湛云青。湛云青被他看得有点受不了,转过头去盯着白阮,警告似的抬起眉。

    这样熟悉的神色让白阮脸色涨红,手指也下意识地颤抖起来。他发现了这点,又怕湛云青发现,立刻伸出手把手盖住了,结果两只手一起抖了起来。

    湛云青注意到了。他笑了一声,让白阮把手翻过来,拉过他的左手,摸了摸他掌心的伤疤,对上白阮的视线。

    窗外的霓虹灯在白阮脸上流转飞逝,显得他的眼神躲躲闪闪。

    他想这时候他知道要让白阮做什么了,他感到自己触碰白阮掌心的指尖烫了起来,便把手移开,放在白阮腹部:“你断的肋骨是这根吗?”

    白阮扶着他的手背轻轻移动,停在一处微微起伏的骨头上,说:“是这里。”

    湛云青停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皱起眉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白阮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已经好了。”

    湛云青没有收回手,白阮指尖跳了一下,接着抓住了湛云青的手。

    温度从相贴的皮rou开始蔓延,没有疼痛,只有痒,这促使他们握紧了对方的双手。

    心跳声从四处响起,白阮慢慢地靠近湛云青,双唇慢慢地贴住湛云青的嘴唇。

    柔软的唇是温凉的,衬得手掌的温度更加guntang。

    湛云青被抵在车门上,抱住白阮,配合地张开双唇。

    这个动作让白阮再次想起湛云青在台上时,似乎也是这样的张开双唇。不过这次他不再关心湛云青在说什么了,灵巧的舌头钻了进去,讨好地勾着对方的舌尖舔舐。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快了,仿佛火星,从口中滚落下去,点燃身体的其余部位。

    车停了,湛云青喘了一口气,松开白阮。白阮的嘴唇和眼睛一样湿漉漉的,领口露出来的脖颈颀长白皙,看起来有点脆弱。

    “上楼。”湛云青急切地说。

    一进门,白阮刚把门合上,还没来得及开灯,湛云青便把他抵到玄关的柜子上,压着他的脖子吻他。

    白阮闷哼一声,抱住湛云青的腰。感受到湛云青解开了他的衬衫,他忽然抬起手将灯打开。

    湛云青微微挑眉,表示疑惑。白阮看着他,将自己的衬衫由下而上解开。

    展现在湛云青眼前的先是精瘦的腰部,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着红色,没有一丝赘rou,也不至于过于粗壮,具有纤细的雕塑般的美感。

    衬衫解开至胸口,白阮将衣服撩开,露出肋骨处狰狞的伤疤,像是嶙峋岩石间胡乱生长的野草。

    随着白阮的呼吸,伤口随着皮rou一起起伏,仿佛有了生命,在白阮完美的皮囊上有些触目惊心。

    “你会不会觉得不好看了?”白阮问:“伤口太深了,处理不掉。”

    湛云青呼吸停了一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阮腹部的伤疤,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立刻看到白阮整个人抖了一下,腹部肌rou缩了进去,使得肋骨更加突出。

    “不会。”湛云青回答道。

    白阮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松了口气似的说:“那实在太好了。”

    湛云青看了他一眼,想起一直站在玄关也不是个事儿,便退了两步:“去卧室。”

    他说着,将自己的上衣也解开了,随手丢到沙发上。

    室内的光线落在他脊背上,青蓝色的血管痕迹透了出来,使他看起来几乎透明,像是非常精心雕琢过的水晶。

    阴影将脊椎的沟壑勾勒得很明显,从后颈开始向下行进,原本只是浅浅的痕迹,到了脊背中部忽然变深,像是一支箭,箭尖指向一个未知的地方。

    白阮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走路时的后背,那里的肌rou运动起来细微又精妙,令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他的目光顺着湛云青丢开的衣服落在沙发上,忽然在沙发旁边发现了一个盒子。

    细长的盒子,手掌宽,起初他以为是烟盒,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

    湛云青走到卧室门口了,还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奇怪地回过头去看白阮:“怎么了?”

    白阮这才被惊醒似的抬起头,走了过来,站在湛云青身前。

    “你……”白阮双唇轻启:“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湛云青闻言,笑了一声:“那不然呢?”

    白阮舔了舔牙根,眼睛亮晶晶的,说:“那太好了。”

    他轻轻抬起手,放在湛云青颈间的山茶花上,问:“可以解开吗?”

    湛云青耸了耸肩。

    白阮觉得自己又在发抖了,他轻轻地找到丝带的一端,仿佛拆开上帝的礼物一般,虔诚又胆怯地抽动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