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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离开(H)

    浴室里雾气弥漫,奈绘玲珑有致的身躯影影绰绰地被包括在水雾之中。迹部掀开帘子,把拎着的浴巾随手挂到了旁边。彼时奈绘正背对他仰着脑袋,让花洒的水柱冲刷到脸上。迹部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别了到肩膀一侧,在水声的掩盖下奈绘并未听到任何他进来的声响,不由得被惊了几分,转身看到是他。

    迹部捧起她的脸,像是打量什么艺术品一样细细观赏着奈绘,从脸庞到起伏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和腿中央那秘密的桃花源。他的衣袖挽到了手肘处,但还是被喷涌出来的水打湿,浴室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迹部的喉头动了动,最终却是不发一声地转身走了出去。

    卧室里有些暗,只有床头柜的台灯孤零零地留了一盏昏黄的光。门被拉开的同时迹部坐在床上抬起头来,看到奈绘披着浴巾走出来,除此之外不着寸缕,头发没有被吹干,她走过来的途径上滴滴答答的全是水珠。

    床的另一边塌陷了下去,迹部看着奈绘爬过来,蓬松柔软的被褥在她的移动中发出摩挲的“沙沙”声。奈绘手上还沾着水,她骑到迹部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

    “要我。”她喑哑着声音说,手从迹部的脸上滑到胸前,开始解他的扣子。

    迹部昂头吻上了她,轻柔且虔诚地,像是信徒。衣物被两个人扔到床边,金属的腰扣撞击木质地板发出声响,而床上的两个人此时已经交缠做了一团。

    他的手掌握住奈绘的浑圆,动作比起以往轻柔了许多,挠痒似的触碰让奈绘发出几声嘤咛,娇滴滴得像只小奶猫。迹部被她发出的声音吸引,视线从胸前的蓓蕾挪到了她的双目,黝黑的瞳仁有些迷蒙,疑惑般的目光看向迹部。

    她的两条腿还缠在他的腰间,那片柔软的花地正好与他的热物贴合在一起,翕合之间潺潺流出的蜜液沾湿了他的皮肤。两个人的体温烫得不像话,让奈绘的脸颊都染上红晕。

    “你有多想要我?”他明知故问,把她胸前的红点含在唇间又吐了出来,红肿的蓓蕾上沾满了他的唾液,他又伸出舌头舔弄了一口她的乳rou,看着这团东西在自己面前极具弹性地跳了两下,抬起头。

    此时的奈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用下身的花瓣在他的巨物上上下缓慢地蹭弄,两个人交缠间她的头发落到迹部的肩头,发梢处的水珠顺着他的琵琶骨滑落。

    “呵……”迹部被她撩拨地低低喘了一声,大掌捏住她的臀和大腿根的rou向两边扳开,花xue因此向迹部大敞。

    他只是腰部一个轻轻的挺身,便让炙热的下身进入了她润泽多汁的甬道里。奈绘尚未来得及发出快慰的轻吟,又缓缓退了出去,接着用比刚才猛烈许多的力道再度插入。

    “嗯啊……”奈绘死死地缠住他的身体,配合着他的频率,两个人十分默契地迎合着对方。

    她的花口收缩着绞住了迹部的下身,让他无论是进入还是退出都显得艰难,同时却更加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迹部细细感受着她的内壁吸吮着他的硕大,将蜜汁均匀地涂抹在包皮表面,红通通的guitou捣弄着她水花四溢的嫩xue,扯出的时候带起浑身的颤栗。

    “舒服吗,嗯?”他把奈绘的耳垂在口中细细舔咬,双手似掐似捏地在她软绵绵的胸脯上留下几道红痕。

    “再快一点!”奈绘扶住迹部的双肩,加速扭弄起腰杆,眸中水波潋滟,撩的迹部心里像是被羽毛挠过几下般地发痒,“嗯嗯……好棒!”

    听她这么要求,迹部更加用力地挺入后立马拔出,在她的呻吟声还没落下时又狠狠推入,九浅一深地抽插着。

    他的手指也粗鲁地拉扯奈绘的乳尖,让整个rufang都被扯得向上提起,在他松手的瞬间又弹跳着落回,随着两个人交合的动作胡乱地晃荡。

    “你看你,下面咬我咬得那么紧,小嘴也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连双乳都这么yin荡地晃着,还真是放荡啊……”他的双手在奈绘身上上下游走,无论到哪里都是细腻的触感,沾着她发丝上淌下的水痕,冰凉凉地与两句火热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

    “啊嗯!好喜欢!再快一点,往里,要插到最里面!”奈绘无意识地发出更深的央求,似是希望自己能够死在他身上一般,不知疲倦地主动吞吐着他。

    迹部听到这话卖力地加快了捣入的速度,两个人的呼吸声变得比刚才粗重了更多。喉咙干涸,但奈绘仍旧不知疲倦地发出阵阵娇喘:“啊……嗯啊!就是这样!那里……嗯嗯……”

    她妩媚妖娆的样子悉数落进了迹部的眼里,在她体内的热物在这番刺激下又胀大不少,把她狭窄的内壁都撑大了许多。

    身体里的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最后洪水泛滥一样地收不住,从花芯里喷涌了出来。

    “啊啊啊……!到了……”奈绘尖叫着达到了高潮,rouxue也随之抽搐痉挛,止不住的汁水淋到迹部腿上。

    趁着她此时脑子仍旧混乱,迹部的手探到了床头柜,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物件。按下开快,那玩意便“嗡嗡”地颤动了起来。他噙着笑看着已经注意到这里的奈绘吞咽着口水,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丢盔弃甲而轻颤,便把跳蛋送到了她的菊xue附近。

    “哦哦……嗯……”与roubang抽插时完全不同的感觉从后xue附近蔓延开,奈绘眯着眼睛瘫软在迹部身上,嘴巴微张,因为刚耗尽了一次体力,喘息声都比之前柔弱了许多。

    迹部手上拿着跳蛋,没有直接推到里面去,而是在她的后xue入口来回地按摩,明显感觉到因为这样的刺激,奈绘前面的小嘴也开始了又一次地缩张。

    “上次看你好像很喜欢同时被插入的感觉,所以买了这个,啊嗯?怎么样,喜欢么。”他低声地问,语气中的挑逗不言而喻。

    而奈绘泪眼朦胧地靠着迹部的胸膛,嘴里时不时地发出抑制不住的哼唧,吞咽下口中的唾液,说:“我好累……我不行了,嗯……”

    这回答明显不是迹部所期待的,他挑高了眉梢:“嗯?才这样就嫌累了?刚刚那个求着我一直加快的小sao货去哪了?”

    说着,他把跳蛋上沾了奈绘蜜xue里分泌出来的yin液,塞进了她的后xue中。

    “啊嗯!”奈绘咬着下唇再度呼出声音,抓着迹部胳膊的两只手收紧,前后两个小洞同时被填满,从未有过的阵阵刺激夺走了她的理智。

    迹部翻身交换了两个人上下的位置,又把奈绘翻转过去,用两个蓬松的枕头竖着垫在了她的身下,从后拽着她的一只胳膊,跪坐在床上又开始前前后后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哼啊……”因为身下有东西支撑,所以奈绘全身都是放松的样子,便又有力气呻吟了起来。她的头发本已快干,却再度被两个人的汗水打湿,有些稍长的发丝正巧垂到胸前,尖端在两个人前后的撞击中戳弄着奈绘的乳尖,瘙痒难忍。

    看着自己紫红肿胀的巨物没入她的xue中,然后翻弄着嫩rou拔出,在这冲击中菊花里掉出来的小黑绳也一晃一晃的,像是根细细的尾巴。

    隔着内壁,迹部都能感觉到那个跳动的东西带动奈绘身体里高频率的颤动,这别致的触觉传达到他的roubang上,同时又被吮吸着的双重快感袭击着迹部的神经。他cao红了眼,发狠地每下都重重地顶到根部完全进入,yinnang拍打着她的嫩rou。

    水声大作,奈绘的叫床声也断断续续:“啊……啊!两个地方被同时插着……好奇怪……嗯啊!”

    “奇怪?”迹部咬紧了压根,下半身的动作毫不停歇,“你是快乐得要发疯了吧,又留了这么多水出来,咬得比刚才还要紧了!嘶……放松点,我都被吸得有些疼了,嗯……”

    听她这么说,奈绘试着放松一些,却发现在他这样猛烈的侵犯下根本做不到,带着哭腔出声:“不,不行呀……嗯,根本放松不下来……啊啊!插得好深……还想要,嗯嗯,再快一些!”

    “啧啧,刚刚还在装矜持,现在又求着要更多,贪心的姑娘。”迹部嘴上虽嘲讽着她,下身却加倍用力了起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狠狠顶穿一样。

    “呜呜,要坏掉了……啊……哼啊!”

    抓着床单的手死死地捏成拳,两个人的叫床声,挺入的噗嗤水声,两句rou体拍打的声音还有被淹没在后xue中的震动声,在这个房间内交织在一起。此时迹部还俯身在奈绘耳边说着各样的yin词艳语,奈绘面红耳赤的同时却流出了更多爱液,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地不去面对那个放浪的自己。

    因为有了前一次的高潮,这次奈绘的身体格外的持久力惊人。

    迹部又把她翻了过来,让奈绘面对自己躺着。他把奈绘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将她的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一下子又整根没入。

    “啊啊啊!”奈绘惊叫着,大腿将她的胸脯压扁,两粒发肿的乳尖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吻上了奈绘不住呻吟的唇,诱惑着她的小舌与自己共舞,把所有浪叫声都吞入了喉咙中。奈绘急不可耐地啃食着迹部唇瓣,脚趾在这一瞬间抓紧。

    从迹部分身里喷涌而出的白色浓液与奈绘的yin液在甬道里混杂在了一起,伴随着奈绘止不住的低喘,软下的迹部从奈绘体内拔了出去。

    唯有仍旧在嗡嗡作响的跳蛋不知疲倦地抖动着。

    在他饿狼般的注视之下,奈绘自己拽着尖端的黑绳,把跳蛋从后xue里扯了出来。

    迹部关掉了开关,把那玩意扔到了一边,将这个小女人拥进怀中,用材质绝佳的被子将她与自己裹住,捧起她的脸看到她眼角的泪。

    “想说说吗?”他问。

    这句话仿佛触碰到了奈绘的神经,她仍旧潮红的面上一滞,随即低下了头。迹部也不催她,手掌在她背后轻轻地拍着。

    等到气氛沉寂下来,还带着些许的抽噎和喘息,奈绘颤着声音,缓缓说:“这是我十年后……第一次亲眼再见到他,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上一次见到他本人,还是六岁那年,和母亲一起被他赶出家门。”奈绘这么说着,扯开了嘴角,仿佛是在笑,“这一次见到他,他却已经成了那个快死的样子。”

    “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话能跟他说的,我想他其实压根也不想再看到我,一切只是那个女人的自作主张。”她从喉中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漫长而浑浊,“那个人啊,他身上插着呼吸器,连说出一句话都要了半条命。却把那只枯黄的像是树枝一样的手抬起来,指着我。”

    想到这里时,奈绘深吸了一大口气,颤着声音笑了起来,但却是讽刺的悲哀的笑。

    森尾奈绘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幕了。

    昏暗的房间里,床头的仪器滴滴地保持着一个频率发出响声。病床上的老男人脸色蜡黄,垂死的模样。可他抬起了一只手,伸出食指指着奈绘。

    仿佛用尽了最后一口气,沙哑着被病痛折磨的声音对她说:

    “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直到他死,她也未曾被承认过一次。

    她活了十六年,而在这十六年里,除了她母亲以外,再没有人认为她应该活着。

    所以,当时听清楚了这句话的奈绘,头一次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拔掉了呼吸器的插头。

    也好,面对这样的父亲,奈绘由始至终,不曾为他流淌下一滴眼泪。

    迹部一觉睡到自然醒,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得被褥都有了些许温度。雨过天晴以后的空气格外宜人,他迷蒙着翻了个身,却发现身旁空无一物。

    他半眯着眼睛用手探索了几番,只摸到了已经冰凉的床单。迹部霎时惊醒,坐了起来。环顾一周,房间里没有奈绘的影子。

    他打开浴室的门,没有人。走到楼下,所有房间都绕了一圈,仍旧没有人。别墅距离附近的商业区有些远,必须要开车才能到,她也不可能是出去买东西了,一些不安的念头浮现在他脑海中。

    迹部抓起桌上的座机,熟练地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话筒被他用力扔了回去,电光火石之间迹部已经知道她要去了哪里,咬牙切齿地低声愤愤然:“森、尾、奈、绘!”

    此时被他念在口中的女人,正坐在飞机靠窗的位置。手机震动了几番以后,她没有接听,而是切到了短信的页面。

    看着上面琉夏昨天夜里发来的地址,奈绘勾起了唇角,接着她长按住手机一侧的按钮,关机,扣上安全带。

    飞机缓缓推出的同时,广播里传来声音:“欢迎大家乘坐本次航空,我是乘务长。本次航班起始地为日本东京成田国际机场,终点地为美国……”

    太阳高悬在天空上,炙烤着宽阔的机场跑道。这时候正是夏天,奈绘想着。

    七月,樱花早就该谢了。

    *

    南纱仓的名字,纱仓(Sakura)的发音,在日语里和樱花一样。

    *

    感谢   韶颜轻逝、珞珞珞、茶、一个橘子、水灩、胡椒、Irene、烟不遮愁红袖冷、骨头汤   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