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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与实

    傅年年十岁,meimei傅朝朝出生了。父母老来得女,大喜,朝朝满月时摆了三天流水席。

    傅年年失去了老幺身份,又自觉被夺走长辈们的宠爱,为了争宠,抱着枕头敲开了亲哥傅钊宁的门。

    门口出现傅钊宁瘦高清俊的身形,她扑过去,抽抽噎噎:“哥哥,我只有你了。”

    傅年年打小和傅钊宁亲近。傅钊宁大她三岁,相貌英挺,学业优异,对谁都冷冷淡淡,让傅年年时常觉得自己很特别。父母忙生意,兄妹俩睡一间房,上下铺。傅年年怕高,又怕鬼,最终怕鬼战胜了怕高,躲到哥哥被子里要一起睡。

    两人同一张床上聊天,分享小秘密,偶尔嘴对着嘴的玩亲亲。出于好奇,沾一下,或者黏着,嘴巴贴着嘴巴,比谁闭气闭得久,又或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一秒挪开视线,后来发展成晚安仪式。

    傅年年上小学,傅家搬家,父母计划给兄妹俩一人一间房。傅年年性子黏人,不肯离开傅钊宁,父母宣布兄妹俩方便挨在一起,有共用的露台一起玩耍,傅年年才罢休,晚上傅钊宁过来,或她过去,偷偷睡在一起。

    傅钊宁十三,想要点私人空间,没多久傅朝朝出生。傅年年跑过来一撒娇,到底没分成。

    傅钊宁心想,算了吧,黏人就黏人了,meimei还这么小,让一让。

    傅朝朝两岁前爱哭,一哭,满屋皆惊。傅年年就穿过露台,躺在他身边,小鱼似的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爸爸mama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哥哥你呢?哥哥必须最喜欢我。”

    傅钊宁忍无可忍:“睡觉。”

    傅年年爬到他身上:“你答应我我就睡。”格外娇纵。

    傅钊宁不愿意睁开眼打断睡意,阖目气她:“我就算最喜欢别人了你也不知道啊。”

    傅年年一顿,无赖道:“我不管。”

    傅钊宁深吸一口气,睁眼:“你要怎么样吧。”快闹,闹完他要睡觉。

    傅年年:“我没想好。”

    “傅年年,我要睡觉。”

    “哥。”

    “我很困了。”

    “那你亲我一下。”

    “……”

    “哥哥。哥哥、哥哥。”

    “你自己亲。”

    “我怎么亲自己嘛。约好的亲了以后就乖乖睡觉,你还没有晚安吻。亲我我就陪你睡。”

    傅钊宁心里骂脏话。

    他在傅年年面前无法维持冷淡,她至少有一百零八种办法气他。傅钊宁垂眸,触到meimei嘴唇,眼神有点疯狂,又有些挣扎。受不住meimei天真的催促,少年冰凉的嘴唇碰了碰meimei嘴角。

    傅钊宁十五岁,身高突破一米八。军训回来,十二岁的meimei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挂在他身上抱怨:“你怎么又长高了呀。”

    晚上,两个人坐露台上讲悄悄话,露台上讲的都是秘密。傅年年八卦:“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傅钊宁心里咯噔一下:“你喜欢上谁了?”

    傅年年神秘兮兮:“我和你说,我朋友已经初吻过了。哥哥,初吻是什么,和我们亲嘴一样吗?桃子说,要把舌头放进……”

    傅钊宁脸一红:“这种事不要听。”

    傅年年捂住嘴。

    “也不许把我们亲嘴的事说出去,知道吗。”他军训前还在和meimei亲。

    傅年年手拉拉链,表示明白,拉完问:“为什么?”

    傅钊宁挠了挠头发,颇为苦恼,眉眼透着清心寡欲。他含糊不清地说:“你以后会明白的。”

    傅年年讨厌敷衍,捏着鼻子怪里怪气学他:“你以后会明白。”

    傅钊宁失笑。

    傅年年也笑,忘了不愉快,亲了亲哥哥,说她要睡觉。

    “抱我嘛。”傅年年伸手。

    傅钊宁捞起她,挂在背上,背进房间。

    她搂住他的脖子,对着哥哥的嘴角大大啾一口,滚到床上翻进被子。

    “傅年年安全着陆。”

    幼稚鬼。

    傅钊宁走到窗前:“要关窗吗?”

    “不要。”

    傅钊宁回身,月光漫进来,傅年年躺在被子里,出奇的清丽漂亮。

    我真是疯了。

    他默立十分钟,离开,梳理着心里的绮念,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

    傅钊宁回到房间就转笔。

    长年学年第一的他遇到难题。

    按理,傅年年就是个小学生,还是他meimei。

    胸脯平得内衣都不用穿。

    难道他是个变态,喜欢幼女?

    但他看其他小女孩,根本没有想法。看傅朝朝,也没别的念头。

    可他和人渣好像没什么区别了。

    对傅年年亲亲抱抱,一是她黏人,二是他从前的确对一些事有些好奇,把meimei当做了实验对象。

    男生对女孩子身体有些好奇是正常的吧。

    ——所以傅钊宁暑假拉开了meimei连衣裙的拉链。

    那时meimei在午睡,傅钊宁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伸手从腹部摸到胸。

    没发育的小女孩柔软的小肚子微鼓。

    胸部一马平川。

    又平又软。

    奶头仿佛拈不起,尖尖的,捏起来像鸽子嘴。

    傅钊宁摸来摸去,没有感觉。

    摸完他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应该戒掉和meimei亲吻习惯。

    傅钊宁手一停,心平静了,翻开书预习。

    第二天一早,忍不住私下里又和傅年年亲来亲去。

    傅年年这年进初一,生物还没学到人的生殖系统,傅钊宁想着怎么和meimei结实,初一下却编了套理论给傅年年洗脑。傅钊宁想,他只碰一碰嘴皮,不干别的,然后……傅钊宁十六岁,舌尖撬开了meimei的牙关。

    他也想不通,只觉得软。

    时候到了,气氛不错,直觉叫他这么做。

    刚发育的女孩子迅猛抽条,身高上消除了些许“好像在搞小学生”的罪恶感。

    他引诱meimei伸出舌头,含着meimei粉嫩的嘴唇。

    “舒服吗?”

    傅年年不适应舌吻,坐在哥哥怀里:“好难受。”

    “得记得吸气。”

    两人贴得近,鼻尖摩擦着,傅钊宁心猿意马。

    “再来一次……”

    他声音渐低,mama敲门,送爱心水果,和着傅朝朝稚嫩的嗓子,叫他吃西瓜。

    傅钊宁惊醒,放开meimei,从露台进入卧室去开门。

    ——就到这一步为止。

    他这么跟自己说。

    接了西瓜转头看见傅年年跟过来。

    她喊了“mama”、“meimei”,勾住他问:“不再来吗?”

    “年年也在这,没打扰哥哥读书吧?”

    “我才没有呢。”傅年年义正言辞,“我还帮哥哥——”

    傅钊宁一凛,面上不显,端着西瓜,面容冷清地推着meimei进露台。

    “跟我去背书。”

    傅年年眨眼,差点就忘了,露台的秘密不能说出去。傅钊宁看着她无力,暗暗发誓,就到这一步为止。

    又一年,闹的时候,牙齿开合,咬开了meimei的衣扣。

    一切发生得诡异又自然而然。

    十四岁的meimei以齿解开他的纽扣,得意洋洋:“我也行的。”

    他忽然觉得下身有点热。

    胸前湿湿的,是meimei咬衣扣留下的。

    解了三颗扣子。

    ……要疯了。

    傅钊宁坐在meimei房间出神,一转首,meimei已经对解纽扣游戏失掉兴趣,正打开衣柜,准备拿换洗衣物着去洗澡。

    她不玩了,扣子掉了好几个。

    傅年年领口敞开,细嫩指尖解开了余下的纽扣,黏着发丝的雪白后颈柔弱可人。

    衬衣落地,傅钊宁盯着她,脑仁疼。傅年年没有在他面前遮掩身体的自觉。他又不想提醒

    转瞬又想,meimei被轻薄内衣包裹的挺翘rufang,竟然丰满。什么时候的事?裹在肥大校服和睡衣裤的身体,剥开衣物,原来会十分有料。

    “对了。”

    傅年年换上一套新衣,白衬衫、藏蓝校服裙、长筒袜,裙摆长度有几分色气。与穿衣镜里的哥哥对上视线,她理了理裙摆,问傅钊宁:“好看吗?我们班合唱比赛的衣服。”

    “合唱比赛?”

    “嗯,下周。鞋子都规定好了,要黑色的,我想这周去买双黑色小皮鞋。哥哥陪我去?——哥哥,你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

    在想掀开她的裙。

    揉一把臀线和白嫩的大腿,弄得她哭出来。

    再试一试干起来那小屁股会不会摇。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