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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经旅行者】(NTR)

    作者:acddSOfI

    字数:10153

    2021年1月4日

    「旅行者,喂,旅行者,快点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唔。早上好,派蒙。」

    金发少年伸着懒腰,微风吹起床边窗纱,座座风车以及远方的连绵青山映入

    少年的视野。

    「真是的,旅行者。」喋喋不休,飘在半空的白色小家伙双手抱怀,鄙视道:

    「哼哼,看来蒙德的自由生活也让你变得懒散了呢。」

    「不要胡说,派蒙。」少年起身,敲了下派蒙的脑袋:「昨天我帮琴团长剿

    灭山林的怪物聚落时,你躲到哪里去啦?」

    「额……这个,这个,嘿嘿。」派蒙憨憨地笑了两声,然后装作忽然想起什

    么的样子:「对啦旅行者,正巧琴团长叫你醒来去她办公室一趟呢,可不要迟到

    了。」

    「啊呀,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点说。」旅行者匆忙起床,连把衣服往身上套。

    「这不刚接到消息就告诉你了嘛,真是的。」派蒙戳着手指,在半空绕上一

    圈便跟随空飞出房间。

    蒙德的晨日向来爽朗,巨大的风神像被晨曦所映照,教会和骑士团的高大建

    筑屹立于城市中央大广场两侧,带着绿帽的吟游诗人竟一早就拿着风琴在神像脚

    下弹唱,即便被人群包围,但他还是一眼就望见奔跑着的空,并打起招呼。

    「哟吼,旅行者,小派蒙,一大早是要去哪啊?」

    「没时间跟你解释,卖唱的,是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温蒂耸了下肩:「那我还是在这摸鱼好,多一事不如少一

    事嘛。」

    「砰!」

    团长室的大门被空喘着气推开,琴和安柏似乎已等候多时。

    「哟,旅行者,还有派蒙。」火红色的安柏依旧是元气满满,挥着手向空打

    着招呼,坐在正中央的琴点点头,沉稳地说道:「来了,旅行者,先找个地方坐

    吧。」

    「是出了什么事吗?琴团长?」空微微喘息,从琴团长紧皱的眉头和熬夜所

    至的黑眼圈,不难看出她心事重重,罕有睡眠。

    琴团长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言语间略带无奈:「你是外来人,其实这种

    事本就不该麻烦你,但……团长远征抽调城内太多骑士,现有兵力仅能防卫城池,

    很多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

    「您直说吧,琴团长。」空起身道:「帮助我找meimei,蒙德城的大家也做了

    不少事,而且诸位往日待我不薄,真情假意我还是能看出。」

    「那,好吧,安柏,你向旅行者说下情况吧。」琴与安柏对视点头。

    「是这样的旅行者。」安柏挺着腰开口道:「在你来蒙德之前,就已有丘丘

    人和深渊教团绑架少女的事件,虽然骑士团的大家一直在尽力搜寻线索,也救回

    众多少女,但近些时日它们的活动愈发频繁,蒙德其它周边村镇连连受害,所以

    琴团长希望你,还有作为骑士团最厉害的侦查骑士——我,去跟踪它们,找到它

    们的总部,并弄清它们的诡计,再一网打尽。」

    「哇!绑架少女?!」派蒙被吓到了:「那她们,该不会被……」

    「……」琴团长和安柏低下头,沉默不语。

    「总而言之事态严峻。」空握紧腰间剑柄说:「这个忙我会帮助你的,琴团

    长,也顺便看看能否找到meimei的下落。」

    「那就太感激你了,旅行者。」琴团长投来感激的目光:「龙灾依旧,又出

    这种事,我实在是没办法。」

    「我都明白,琴团长。」空道。

    「事不宜迟旅行者。」安柏上前拉住他,套着白色长筒靴的两腿已按奈不住:

    「我们现在就出发。」

    「拜托你们了,愿风神祝福。」琴团长望着两人的身影虔诚祷告。

    一金一红两道身影穿梭在林间,当然,还有派蒙拼命尾随,站在山头眺望被

    果酒湖环绕的蒙德城,别有一番姿色。

    可问题是,蒙德的平原山地不少,周边的丘丘人也被清理得不敢靠近,其余

    都聚集在偏僻山林中,要怎么才能找寻线索?

    「最近发生绑架案件的地方是在清泉镇。」安柏穿梭在林地说:「那里在蒙

    德城最东侧,近临国界,丘丘人选择在那种地方下手,也是合情合理,唉,即便

    是让各个村镇加强戒备,没有守军的他们还是无法抵抗丘丘人和深渊法师啊。」

    「去那大概要多久?」空问。

    「最快一天一夜。」安柏答道,随后笑问:「不过旅行者你能跟得上我吗?」

    「那就试试吧。」空会心一笑。

    一个月的时光,空与安柏在并肩作战中也积攒下不少情谊,而说来安柏的喜

    好也较为奇特,除了玩偶兔兔伯爵外,她最喜欢在阳光下挥洒汗水,甚至

    有时能

    跑上一整日,空倒也无妨,权当锻炼身体也好。

    两人便在小道上奔波,见果采果,见猪杀猪,偶尔在湖边打打闹闹,虽派蒙

    这个小家伙一直叫唤「停一停嘛,我的脚酸死了。」然她飞行根本就不需要双脚。

    夕阳落下,星辰重新布满天空,安柏和空早已汗流浃背。

    「呼啊!」栗发少女甩掉额头的汗水,红色长筒袜和白色长筒靴,与热裤构

    成的绝对领域被月光照亮。「好久没跑得这么爽了。」

    她咧嘴笑起,空竟痴痴地看入了迷,虽不年轻,但心态仍是少年的空怎不会

    为这美景看入了迷?直到感受到派蒙侧目的小眼神,他才回过神,尴尬地咳嗽两

    下道:「咳咳,那个,说来咱们现在到哪了?」

    「嗯,应该跑了一半路了。」

    「应该?」

    「唉嘿嘿。」安柏挠着头,笑着:「因为想,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嘛,所以就

    一个劲往前冲了。」

    「额……」空的眼皮抽搐两下,看着山谷密林,鸟鸣不息,扶额道:「所以

    就是说,你不知道这是哪,对吧?」

    「反正还在蒙德内就行。」安柏嘻嘻笑着:「好啦好啦旅行者,找些木头,

    咱们就暂且露宿于此吧,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好。」空点点头。

    「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水塘啊。」安柏把胳膊抬起,嗅着腋下的味道:「唔,

    虽然运动的时候很爽,但运动后的汗还是很恼人。啊,旅行者你还不去找木头吗?」

    看见空仍盯着她,安柏拉着胸前衣口,露出白花花一片,仍不自知地问,「啊,

    嗯,现在就去。」空的脸瞬间红了,下体膨胀,顶在裤子中央。

    「哼哼,旅行者真变态。」飘在空中的派蒙斜眼悄声笑道。

    「闭嘴派蒙!」羞涩的空慌忙逃入树林,留下派蒙一人捂嘴偷笑。

    安柏蹲在搭起的简易帐篷边,见四下无人,钻了进去:「好嘞,趁旅行者没

    回来先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一下吧,用毛巾沾些饮用水擦擦身子。」说着,被汗液

    打湿的衣物被她一件又一件丢出。

    而赤裸的她并不知晓,两个持着木棍的人影晃悠到了帐篷外。

    「这么多,应该够了吧?」空抱着一堆树枝,下体的膨胀也因时间而重新缩

    回。实在是太丢脸了,对着有汗味的女孩子勃起。

    空闭上眼平复心绪,心中还暗骂派蒙,看起来天真无害,结果什么都懂。

    「咿呀!空,救命!」

    是安柏的声音!

    空急忙往回跑,却见两丘丘人正对赤裸着的安柏又拉又扯,派蒙早不知躲到

    哪去,虽平日安柏应对两个丘丘人不成问题,但现如今她还要顾着羞耻,用手遮

    挡胸部。

    「去死!」空怒起,拔出剑刺向丘丘人,这两只魔怪也是弱小,当即惨叫一

    声倒地不起。

    「安柏,没事吧?」空关切地问。

    「别看!」安柏蹲下身,用手挡住三点,脸色在月光下红得就像一只熟透的

    螃蟹,空立刻背过身去,胯下的yinjing硬的像一根铁棍:「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如实说。

    「我没事,那个,旅行者,先让我把衣服换上吧。」

    「嗯嗯。」空肯定不会让她就这么裸着啊,只是这时,他忽然看见在自己面

    前,在安柏脚下与鞋内捂了一整天,潮湿的红色长筒袜就静静地躺着,空当即头

    晕目眩,甚至有种莫名的冲动,他的鼻子拼命吸食空气,只想捕捉到袜子上,哪

    怕一点点安柏的味道,这味道会是怎样?是臭,还是香?他的roubang绷得发胀,好

    想脱下裤子,用手握住那袜子放在面前吸,把jingye给射出来。

    「好啦旅行者,转过来吧。」安柏拍了下空的肩膀,后者猛地哆嗦加紧双腿,

    险些把jingye出。

    「你身体好僵硬哦,是受伤了吗?」安柏问。

    「没有,没有。」空转过身,边摇头否认边后退。

    「那个,嗯……」安柏脸仍旧泛红,她捏着发梢不知所措:「意外,人人都

    有对吧?」

    「是的是的。」空连声答应,似乎有一团粉红的气体飘在二人间。

    「哇,好险。」派蒙不知从哪又钻了出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差点就

    被丘丘人抓走了呢。」

    这个破坏氛围的小混蛋!

    安柏哂笑两声,转移话题说:「丘丘人从来都不单独行动,这附近肯定有他

    们的营地,旅行者,就当是对他们无理的报复,一起找到丘丘人的营地,给它拆

    了吧。」

    「那是当然。」空挥舞两下剑刃,体内的躁动还无处发泄哩。

    二人顺着丘丘人来时踩断的树枝与脚印,逆向追踪,数分钟后,当安柏扒开

    一处灌木,夺目的光便扑面而来,在夜晚格外亮眼。

    「这,这是?」

    用木头围挡的巨大营地就这么出现在安柏与旅行者面前,看规模,它要比二

    人至今所见的,最大的丘丘人营地还要大上数倍不止,更重要的是,在一根木桩

    上,竟捆绑着两名衣衫褴褛的少女。

    安柏与空对视一眼,寻上周边山地的高处,俯视整个营地,其中数十个木桩

    无一空闲,可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莫非这就是丘丘人关押少女们的大本营?

    安柏牙齿咯咯响,尤其是她看见,一位娇小的少女被拖拽在地,由一个

    深渊法师为其戴上丘丘人面具时,紫色电光环绕在少女周围,接着少女主动脱下

    自己的衣服,原本在抵抗的她主动岔开双腿,掰开自己的xiaoxue,任凭丘丘人用那

    恶心的绿色roubang抽插。

    「该死!」

    两人面红耳赤气得浑身发抖,派蒙挡住眼睛,又透过指缝窥视其中。但想要

    鲁莽行事显然不可取,可另一方面少女们又受着折磨。只是,丘丘人做这一切是

    为了什么?生殖隔离的缘由,它们根本不可能让少女们怀孕,仅仅是为了取乐,

    这也不像是丘丘人的作风,至少几个月前不是这样,还有深渊法师给少女戴上的

    丘丘人面具又为何物?幕后的主使肯定不会是深渊教团。

    正思考对策,一百一黑两衣袍突然从营帐中走出,愚人众毕恭毕敬跟在其后,

    深渊法师与智商低下的丘丘人也都俯首膜拜。

    他们是何人?空和安柏感到头大,黑衣袍对着白衣袍俯耳交谈,白衣袍点下

    头,走向深渊法师,接着脱下兜帽。

    空瞳孔骤然收缩,心头一紧,这个发色,还有样貌,是他的meimei——莹!

    「莹!」空大喊一声,张开风之翼便从山腰滑行而下。

    「喂,旅行者,空。」安柏在后面呼唤,为时已晚。

    空拔剑从空中直落而下,宛如一颗陨石,吓坏丘丘人和深渊法师众人,愚人

    众的雷莹术士想施展法术迎击,却被莹挥手拦下。

    「轰——」空就这么直降在莹面前,气浪将怪物和愚人众震起,唯独莹和黑

    袍人纹丝不动。

    「莹,莹,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空激动不已,根本不顾眼下的情形

    伸手抱住自己的meimei,眼中涌出泪水:「我找了你好久。」

    「是啊哥哥。」莹单手搭在空的肩上,眼神冷漠:「主人的大计,刚好也需

    要你,可真是亲自为meimei送上一份大礼啊。」

    「什么?噗——」

    空一愣,话没说完,小腹遂传来剧痛,他眼前一黑,就这么昏了过去,耳畔

    还残留meimei冷笑之声。

    ……

    许久。

    空从痛楚中醒来,仍旧是夜晚,看来自己并没有昏过去多久,自己被绑在一

    根木桩上,身上的装备和衣物居然都被人脱下,仅留有一条内裤。

    「旅行者,旅行者。」

    寻声望去,身旁的木桩同样绑着两人,她们就是安柏与派蒙。

    「安柏,对不起。」空自责地低下头,要不是自己失去理智,怎会使得她们

    被抓捕。

    一丘丘人见他们都醒来,还说着话,于是冲空一拳袭来,他胯下的黝黑roubang

    也跟着晃动,空嘴角开裂,血流而下。

    「呵呵,你对你的哥哥还是抱有感情的对吧?」

    黑衣袍发出年轻的男性嗓音,与他一同而来的莹沉默着,也不否认。空痛心

    疾首地看向自己的meimei,现在的她,眼眸中像是附着一片混沌,毫无情绪。

    「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我的meimei做了什么?!」空质问。

    「我?呵呵呵。」黑衣袍摊开手:「我只是帮助了她,让她获得快乐,忘却

    烦恼,予以力量,仅此而已。」

    「你胡说!」空呵斥着:「你肯定是对我meimei用了什么伎俩,我一定会给她

    夺回来,把我的meimei还给我!」

    「真是吵啊,哥哥。」meimei抬起脚,猛地冲着空的裆部踩下。

    「呜啊!」空发出一声悲鸣。

    「空!」「旅行者!」

    「别装了哥哥。」莹看着空扭曲的表情不屑道:「哥哥,向来是个变态足控

    气味控,抖M,meimei我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哥哥一直在压抑自己,明明看见女孩

    子的脚或者袜子,还选择偷偷撸管,哥哥不觉得害臊吗?」

    「你在说什么,莹?」空夹住meimei穿着白色长筒靴的腿,似乎是想要以此减

    轻疼痛与压力。

    「看哥哥,虽然身体像条虫子样扭动,想要抑制自己的欲望,不过我能感受

    到哦,哥哥的roubang在meimei的鞋子下不断膨胀又收缩。」meimei加大了脚力,甚至改

    为碾踩,空咬牙切齿,可面色在逐渐羞红。

    「不,不是你说的那样

    ,莹。」他企图做无力的辩解。

    「是吗?哥哥还真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莹转而用鞋底摩擦空被踩脏的内

    裤,他的guitou所处的部位:「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roubang,自己的想法呢?」说罢,

    她又脱下另一只鞋子,没有穿着袜子的脚放在地上,莹举着长筒靴,把鞋口对着

    空:「来哥哥,这可是meimei的味道,裸足穿上一天的鞋子,主人其实也很喜欢哦,

    哥哥或许和主人有很多可聊之处。」

    「别这样莹,你清醒点!」空把脸扭到一旁,屏住呼吸也不敢睁眼去看那魅

    惑人的黑色洞窟。

    「变态哥哥。」莹一只手捏住空的下巴,一只手把鞋口盖住少年的嘴巴与鼻

    子。「哦呀,哥哥的roubang开始硬了,闻到味道了吗?还是没有闻光是想象就受不

    了了?来吧哥哥,这可是哥哥梦寐以求的机会哦。」莹把嘴巴凑到空的耳畔,吹

    起道:「闻吧,哥哥,贪婪地嗅食meimei的味道吧。」

    这是浓郁的,皮革与布料,浸泡在汗水中酸爽的味道,可以说是刺鼻,在初

    次嗅到时会让空想要从中挣脱,但奇怪的是这味道并不让人作呕,它会顺延少年

    的鼻腔向下,在抵达肺部时又摸着神经往上,使得他的大脑发麻,并有轻微的电

    击感,越是闻,就越是会忽略不适,又或者说,会沉迷于气味给大脑带来的刺激。

    空两眼上翻,在鞋筒内张开嘴大口喘息,不断用气味麻痹自己,他脑袋混乱

    不顾安柏与派蒙震惊的目光,勃起的yinjing在莹的碾踩下睾丸收缩jingye翻腾,老实

    说,当yinjing勃起时,鞋底带来的疼痛逐渐消散,反而化为奇怪的快感,好似一双

    粗糙的手握住他的命根,然后像挤牛奶那般挤压,鞋内的异味反而加强这触感,

    在莹脸上浮现出鄙夷的微笑时,空便哆嗦着身子,将积攒已久的jingye射出。

    「唔!」

    水柱冲击感出现在莹的脚底,她抬起踩着roubang的脚,空的内裤前粘湿一片,

    再拿下鞋子,空正张着嘴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喘息。

    「真是丢人啊哥哥。」莹嘲笑道。

    「旅行者,快醒醒,旅行者!」安柏心痛地呼喊着。

    「莹、安柏……」少年从射精的高潮中恢复,望着裤裆上的水渍,羞愧无言。

    「你是叫安柏吗?这个小家伙叫派蒙?」莹转向二人,打量一番,对黑衣袍

    说:「主人,实验品也完善得差不多了,或许可以用她们做最终测试。」

    「嗯,很好。」黑衣袍点点头:「那就给她们把面具戴上吧。」

    「面具?」安柏愣了愣,回想到方才看见的一幕,瞪着黑衣袍怒问:「你究

    竟是什么人,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黑衣袍笑着,一把摘掉兜帽,露出乌黑短发,以及俊朗的面容:「我可没有

    那种,想要征服世界的愿望啊小姐。」他拿起莹递来的丘丘人面具说:「我的目

    的很简单,力量以及女人。」

    「哈?」安柏脸颊微红:「力量可以理解,女人?你是哪来的yin虫啊,实在

    不行去妓院不就完了。」

    「有些事你不会懂的安柏小姐,那种女人可实在是让我无法提起欲望。」男

    人顿了顿:「总之,你戴上这个面具以后,一切都会知晓。」

    说罢,他便要将面具扣在安柏不屈的面容上。

    「等等!」派蒙突然叫了出来:「那个,嘿嘿,我这么小只,肯定算不上女

    人吧?干脆放了我好不好?」

    「不哦。」男人摇摇头:「说不定你戴上面具后,会是最yin乱的飞机杯。」

    「才不是!别把那东西戴在我脸上!不要!」

    派蒙和安柏晃着脑袋挣扎,然无济于事,特制的丘丘人面具,白木为底,上

    有红色颜料绘制的奇怪花纹。

    「知道吗?安柏小姐。」男人在将面具扣在安柏脸上时说道:「这个面具可

    以改造人的身体,同时也会勾起人们心中真正的性欲,你的理智会欺骗你,让你

    以为这是在催眠,而实际上。」在面具盖到安柏脸上的瞬间,他说:「这才是最

    真实的你。」

    黑漆漆的。

    安柏集中注意力,尽管耳畔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然她才不会信男人的话,

    之前那名女孩从抵抗瞬间变成主动扒开xiaoxue,绝对是某种催眠的伎俩。

    忽然,仿佛有电流贯穿安柏的太阳xue,她脑内瞬时苍白。

    「怎么回事?」她惊慌地喊叫,却无人回应。

    面具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在空眼里,面具不断放着紫色闪电击打安柏的脑袋,

    安柏在痛苦地扭动身子,与此同时发出沉闷地恐惧叫喊。

    潜意识激发、身体敏感度上升、性欲增强、性知识增加、rufang增大、异常状

    态:雌臭……

    安柏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她似乎是被架在火上烧灼,又像被丢入蚁xue,她

    全身毛孔又痒又麻,尤其是胸部愈发胀痛,衣服紧绷在她rufang上,白花花的嫩rou

    从纽扣间挤出,白色布料下透露粉色的rutou,膨胀的rufang顶着纽扣绳线脱离,由

    B到C的胸部,随着最后一颗纽扣弹掉,打在空脸上时,两只兔子蹦了出来,

    在空气里晃动如果冻。

    安柏也渐渐不再叫喊,反而发出呻吟,男人见时机已到摘下颜料变黑的面具,

    露出的,竟是安柏表情妩媚诱人的脸蛋。

    「混、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还在反抗,可这骂声更像撒娇。「嗯,

    啊,我的rufang,变得好大,出了好多汗,嗯,味道好难闻,安柏被附着了一层,

    黏糊糊的水属性呢。」

    「安柏?」空喊着安柏的名字,但从她身上飘出的味道,这是最能引诱雄性

    的剧烈雌性荷尔蒙味道啊。少年的yinjing再度不争气地勃起。

    「快,放了我们。」安柏还在努力抵抗愈发难受的身体。

    「如主人所愿。」莹说:「yin乱面具制作成功。」

    「呵呵。」男人伸手抓向安柏的rufang。

    「别碰我——啊~」她急忙闭上嘴,刚才的那声不知羞耻的叫喊……是自己

    发出的吗?安柏慌了,她刚把嘴张开一道小缝,又发出娇喘。

    这个男人,用他的手托住安柏的rufang,就像是在检查一头奶牛,先抓住根部

    晃荡,再从根部一路揉捏往上,而每次的捏挤,都在她胸脯落在guntang的手印,指

    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甚至是用指甲盖刮着她坚硬的乳尖,被捆绑起的安柏什么

    都做不了,被羞辱、被玩弄,那些丘丘人、深渊法师用极度下流的眼光盯着安柏,

    有的还把手伸向自己勃起的丑陋yinjing,粗壮的、臭臭的、坚挺的roubang。

    安柏两眼迷离,有节奏地呼吸着,她感受到男人用手指拨弄自己的rutou,酥

    酥麻麻甚是令人发浪,汗液伴随快感从她的毛孔分泌,尤其是腋下,还有套着红

    色长筒袜的脚,甚至包括阴部。

    男人把她的上衣一件件脱去,把她的手抬起,用指头戳着她的腋rou,每戳一

    下,就有电流袭来,令安柏的小腹燥热难耐。

    「别再,嗯,玩弄我了。」安柏哀求着,一旁的派蒙看傻了眼。

    「现在求饶还早着呢,安柏。」男人对她说:「你要学会顺从,顺从这种感

    觉,不要排斥,否则你是无法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这个男人,明明做的事那么讨厌,语气又如此温柔。

    安柏无力反抗,享受,怎么可能,她可是西风骑士团骑士,无论如何也不会

    屈服于这种yin魔,无论如何!

    安柏再度坚定信念,随后,「咿呀。」又是一声娇喘,这是男人在拉扯她的

    rutou。

    「不要,快停下。」安柏眼中含着泪水。「空,别看。」她身体扭捏,实则

    是在迎合男人的按摩,那只手滑过安柏的小腹,拉开热裤的拉链,摸向她湿

    透的内裤。

    「好大一股雌臭,看看你的yin水。」男人把手伸在安柏眼前,晶莹的液体随

    着大拇指与食指的张开而拉丝,安柏抽泣着落泪。

    空怒了:「让一个女孩被羞辱成这样,你还算个男人吗!」

    「别急。」男人对空笑道:「很快就会轮到你的。」

    「别多嘴,哥哥。」莹抬手就往空嘴中塞入一团布,空定睛一看,这东西,

    是内裤?

    「废物哥哥的roubang又硬了,这么喜欢meimei的内裤吗?」她再度用脚踩下。

    「唔!」

    再看安柏那边,她已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男人手隔着内裤挑逗她勃起的阴蒂,

    可为何,不再更进一步?

    是的,安柏想要,安柏想要更多的快乐,正如男人所言,在她放弃反抗顺应

    快感时,安柏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脚好闷,身子好臭,出了好多汗,胸部鼓鼓

    胀胀像被挤压,rouxue的内壁在收缩,yinrou相互接触更使得她难以忍受。

    「嗯,啊,啊……」

    「怎么了?小母猪?」男人问着把脸埋进他怀中的少女。

    「我,我。」安柏咬着嘴唇,哭了:「我好难受,明明不该这样的,我不想

    要,可身体,身体不允许,我的rutou、还有下面,痒,呜呜呜……都怪那个面具,

    都怪你。」

    男人呵呵笑着,抚摸安柏的脑袋:「所以,你想要吗?想尝试更多的快乐吗?」

    「我……我的身体,想。」安柏抽泣着说。

    「到底是你还是你的身体?」

    「是我,我想要,我想要更多的快乐。」

    「那就叫我主人吧。」男人捏着安柏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叫我——艾

    斯主人,宣告自己是我的雌性,永远属于我。」

    「这。」安柏犹豫了,她看着空。「我不能。」她摇头哭诉:「我不可以,

    因为旅行者……」

    「安柏。」空虽难过,但心理格外欣慰,他本就与安柏在长期接触中关系越

    发暧昧,如此一来,是她变相承认吗?

    莹轻笑道:「哥哥一如既往地讨女人欢心啊。」说着,她抬脚,对着roubang再

    度重重踩下。

    「唔!」

    「但是就凭哥哥这根,普普通通的roubang,真的能带给女孩子快乐?」

    「好了,时间也不多了。」名为艾斯的男人又拿出两个面具:「这个我去给

    那小鬼戴,莹,这个就交给你啦,顺便完成下一步骤,告诉你哥哥,他在我的计

    划中起到什么关键作用。」

    「是,主人。」

    莹接过面具,冷眼看着空。

    空拼命摇头,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他眼神是在求着自己的meimei,他希望

    meimei能回心转意,从这男人身边解脱。

    但无能为力。

    面具戴上的刹那,空眼前是一片黑暗,接着他看见一团紫色的迷雾扑面而来,

    他胸口发烫浑身酸痛,随后又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扩张,貌似是一团球,他的阴

    茎越发坚硬,如岩石,想射,jingye全部挤在yinjing里,蛋蛋空荡荡的,被meimei的脚

    踩着的感觉也没了,除了酸痛外,唯有勃起的roubang能给他快感予以缓解。

    空的鼻子忽然变得灵敏,能嗅到空气中各种味道,尤其是安柏的雌臭,宛如

    挂着饵料的鱼钩牵住他,在一片黑暗中,他看见了一双脚,还有留着重重的脚汗

    印记的袜子,他要喷薄,积攒在yinjing里的jingye越来越多。

    他的睾丸如同被放在火上烤,蛋皮收缩得不能再收缩,卵蛋紧紧与yinjing贴在

    一起,甚至向腔内挤去,自己的roubang现在是什么模样?简直是快爆炸了。

    「哥哥,再忍忍就能射了。」莹的声音从虚空里传来。「不过,这可能是哥

    哥最后一次射出jingye,哥哥一生的jingye,全部都挤在roubang里哦,roubang已经变成了

    很夸张的模样。」

    「哥哥想知道面具把哥哥变成什么样了吗?」莹对着空的耳朵吹气:「首先,

    哥哥的力量会变强,至少会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强者,但,哥哥以后永远都无法

    提升了。」

    「为什么?」空问。

    莹没有回答,继续说着:「接下来,哥哥的蛋蛋就会被破坏掉,像现在这样。」

    「额啊!」惨痛刺入空的神经,他只觉自己的睾丸被人狠狠碾碎,他弓着身

    子犹如大虾,无法合拢的双腿抽搐不止,鼻涕与眼泪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落下。

    「啊,啊,蛋蛋都被踩坏了,哥哥的roubang还是那么硬,真是个,抖M变态哥

    哥。」莹轻咬空的耳朵:「不过哥哥先别伤心,在面具的作用下哥哥的蛋蛋会快

    速重构,只是哥哥的蛋蛋不会生产出jingye,而是经验,哥哥获得的经验会积攒在

    蛋蛋里,很奇妙对吧?」

    「唔,唔。」少年的roubang快忍不住了,为什么在蛋蛋被碾碎的剧痛下还会想

    要射精啊。

    「嗯,哥哥的roubang正在重构,放心好了,这个过程很快的。」莹用嘴为空描

    述他看不见的一切。

    紧接着,空的内裤被脱下,一只温热的小手放在自己guntang的roubang上撸动。

    「这是meimei的手,哥哥。」莹说:「让meimei帮忙撸管,很差劲吧?哥哥的rou

    棒变成了很恐怖的模样哦,可惜还是略逊于主人。」

    空感受着自己的包皮被剥下,皮肤的撸动不断刺激系带。

    「哥哥要记住这次的感觉,在这以后,哥哥就再也不能靠刺激roubang排出jingye

    了,哥哥的roubang也会变成很可怜的模样。」莹甜蜜的话语,犹如恶魔的低吟:

    「准备好了吗哥哥?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想射想射想射想射!

    空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好啦,射吧。」

    在莹的命令下,空的jingye如开闸后的洪水,由那狭窄的马眼里喷薄而出顶峰

    的快感在顷刻间冲击他的脑神经,险些让其崩坏。空紧咬住meimei的内裤,吮吸妹

    妹的下体味道,jingye一股一股,快感一阵一阵,空的体力也就此被消耗,直至数

    分钟后jingye又射改为流,yinjing逐渐缩小,他才得以喘息。

    在他周围,到处都是白色污浊。

    「变成可怜的小虫子咯,哥哥。」meimei挑动空断了轴的yinjing,空察觉到meimei

    把什么东西卡住yinjing与睾丸,随后又把某物套在上面,然后收缩,是无法挣脱的

    禁锢!

    「rou体改造、屈服性服从性增强、受虐癖、成长性雌性化、身体敏感度上升。

    这就是面具赋予哥哥的性BUFF.」

    面具被摘下,meimei赤身裸体站在空的面前,少女的酥胸,无毛的阴阜,还有

    隐隐的笑容,再低头打量自己,那yinjing上,竟被戴上了木质的物体。

    「这,这是?」空颤着声音问。

    「这东西叫贞cao锁。」meimei俯身,揉着空的蛋蛋,如樱桃的rutou,令空看得

    血脉喷张,但是被禁锢住的yinjing根本无法勃起,反而还有疼痛传来。

    「痛!」哥哥龇牙咧嘴。

    「哥哥以后必须要找到其他射精方式咯,啊,当然,这个小玩具会因哥哥逐

    渐下贱而越来越小,哥哥的小鸡鸡,也会越来越小哦,这是不可逆转的。」莹笑

    着亲了下空的额头:「太棒了哥哥,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一起服侍主人了。」

    「不,不!」

    空流着泪,发出哀鸣。

    待续。越往后越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