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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别人当做不穿衣服出门的痴女轮jian,全身上下都被s满了婧氵夜和脲水 两名跟着冉冉一起离开的男校高中生和她互通了姓名。原来,他们两人是一对血缘关系亲近的堂兄弟,年龄大一点的那个叫做覃家栋,年龄小一点的那个叫做覃家梁。 冉冉听到他们的名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家栋”、“家梁”这样名字在他们的时代,差不多就是现代的“二柱子”那样的名字,难怪冉冉听到会觉得好笑了。 然而,覃家栋和覃家梁平时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笑话他们的名字,每次听到,他们都会忍不住暴怒起来。即使笑话他们的人是他们很钟意的女生,也不会例外。冉冉无意中踩到了他们的雷点而不自知。 “张冉冉,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门了?”走在冉冉左手边的覃家栋问,“你是痴女吗?” “栋哥,这明显就是痴女吧?除了痴女还有谁会穿成这样子出门的?”走在冉冉右手边的覃家梁紧跟着附和他说。 冉冉暂时还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恶意,她急忙为自己辩解:“我不是痴女,是衣服被别人拿走了。” “哦,是嘛——”他们异口同声地拖长声音道,显然是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是被别人拿走的!”看到他们不相信,冉冉急得眼眶都红了。但是覃氏兄弟本来就是故意这样说来欺负她的,怎么可能会听她解释?他们当着她的视线,别有深意地相视一笑,露出一副“解释就是掩饰”的表情。 冉冉被他们笑得小脸通红。不过,这的确是她自己的问题。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下,那么就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误会了。只是被别人这样子误会,她也没有心情跟他们一起玩了。 “地铁站已经到了,谢谢你们送我到这里,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见吧……”说完,她就要离开。 覃氏兄弟一人一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覃家栋冷笑着说:“还说自己不是痴女吗?你穿成这个样子进去地铁站,怕不会被吃得连骨头也不剩吧?” 听到他这样说,冉冉的小脸瞬间爆红。“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那我……我要怎么办才好呀?”她羞涩地小声问。 覃家梁邪气地勾了勾唇角,说:“我们再送你一程吧,有认识的人陪着,其他男人就不会对你做得那么过分了……” 其实覃氏兄弟的长相很好,只是他们的嘴唇很薄,连眼神也是冷冰冰且凶狠的,这样就降低了他们在女姓心中的初始印象。冉冉一开始被他们缠上,其中一部分原因是不好意思再三推辞,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覃氏兄弟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她怕惹恼了他们,到时候下场更加不好收拾。 然而,冉冉不知道,她在无意中就踩中了他们兄弟的雷区,惹恼他们了…… 冉冉赤裸着上半身走进地铁站,引得里面的男人一个个都眼冒绿光地看着她。她被这些目光看得害怕地靠在覃家栋身旁。那些男人看到她身边有男人陪着,不得已稍微收敛了目光。只是他们的视线仍然非常火辣,如影随形地缠绕在冉冉的女乃子、臀部,以及如同小山丘或者白面包一般,微微隆起的肥美阝月户上。 在满员的地铁车厢里,覃氏兄弟开始了对冉冉的报复。他们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caoxue,用异于常人的粗长rou木奉将她cao干得失去意识,把炽热的浓婧灌满她的小zigong。最后,感觉到脲意的他们还恶劣地在她的小xue中s了一泡脲,让她装了满满一肚子他们的婧氵夜和脲水。 到了第三个地铁站点的时候,他们扔下意识模糊的冉冉,毫不留恋地离开车厢。冉冉错过了自己的站点,身边又没有了保护的人。周围的 , 3 男姓乘客立刻一蜂窝地涌到她的身旁。他们或揷进她的小xue中cao干,或用她的大女乃子打女乃炮,或让她张着小嘴给他们吃又鸟 吧,或抓着她的小手让她给他们撸管。 在这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围攻下,冉冉毫无反抗之力。她被他们当成了下贱的痴女一般,狠狠地玩弄了一番。 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地铁停运。浑身都是婧氵夜和脲搔味的冉冉才由站警们用警车送她回家。 冉冉在乘坐警车回家的途中也没有闲着。她挨个儿地跪在警察们的腿间,将他们的大rou木奉含到喉咙深处,努力地为他们做深喉…… 不过半个夜晚的时间,冉冉就将一个痴女可能会做的事情做完了大半,可把她给折腾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