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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金孙-公媳番外独居妇人

    软绵绵的婴儿简直可怕,大手cao起小小的身子,没骨头似的脖子毫无预兆后扯要折断一般,惊得大帅差点脱手甩出去。

    “你得扶着他的脑袋。”霁瑶忙过来纠正。

    大帅惊魂未定,谨慎僵硬如同怀揣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

    “恭贺大帅,喜得金……孙……”前来道贺的宾客被他黑脸震慑,大气不敢出。

    “恭喜咱大帅升级当爷爷了哈!”连一贯嬉皮笑脸的大兵们也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这哪像喜宴,简直像那啥……

    “你能不能表现得愉悦一点。”

    好容易当爹却被恭喜当爷爷愉悦不起来。

    “恭贺府上弄璋之喜。”坂垣征广野一个日本人中文造诣却不低,话说得文绉绉要表达的意思一个样,大帅忍不住想骂娘,一个个的!有完没完!

    “上次不知是少夫人多有得罪。”

    霁瑶微笑:“您客气了,不知者不怪。”

    “小公子与大帅倒是十分相像。”

    “一家人自然长得像。”

    还未等他回应,黎婉莹挽着爹妈一同进来,黎老爷红光满面,未语人先笑,浸yin已久生意人的精明与世故融入举手投足,“恭喜恭喜,喜贺大帅喜——”

    未出口的话被阎琨打断,“时间不早了,开席!”

    黎老板坐在阎琨下首,举杯道:“昌宗如今已成家自立,大帅不考虑续弦?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身边,日子才过得舒坦啊。”

    阎琨朝未入席的霁瑶那边瞟了一眼,“老子有女人,伺候得老子很舒坦!”

    那边黎婉莹拿小铃铛逗平安,小家伙皱眉,一把抓住晃来晃去吵死人的东西扔了,翻过身,闭上眼。

    黎小姐愣住,霁瑶掩唇低笑:“他脾气不太好。”

    刚满月的小孩都这样吗?“没事,他很像他。”

    “不像他像谁?这是他的——”要脱口的话戛然而止,她垂头,低落道:“没事。”

    黎婉莹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她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不敢置信,看着同阎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平安,“这孩子是……阎琨的?”

    她惊讶抬头,眼里俱是恐慌,“不是的!不是的!”

    黎小姐已兀自认定,“是他强迫你的吗?”

    见被拆穿,她抹泪哀泣,“我是自愿的,昌宗不喜欢女人,但是阎家香火总要有人继承……”

    “你……你们真是太荒唐了!”

    黎小姐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子,当即气急败坏跑去大厅拉起父母,“我们走。”

    黎氏夫妇正将宝贝女儿夸上了天,此时下不了台,“说什么呢?”

    黎婉莹狠狠瞪了一眼阎琨:“你们不走我走!”

    阎琨:这女人他妈有毛病吧!

    霁瑶搞定了潜在情敌,心情不错,但听闻他马上又要走,心情down到谷底。

    “我不管,你去哪我去哪!”

    女人还真是不能宠,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老子是去打仗,你一个娘们儿跟着做什么?”

    这时候要服软,她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宽厚的胸膛,“我舍不得你,想天天见到你……”

    耳边传来的心跳急若擂鼓,她掩住得意,抬头眼中全是柔情,“我在后方,绝不捣乱,也不乱跑,只要你每天能来看我一眼。”

    我滴个乖乖,女人兵不刃血便将他杀得丢盔弃甲,黑沉的眼里此刻迸着火:“你这个女人!”

    柔软的胸乳蹭着坚硬的肌rou,“奶子好涨,想你给我吸……”

    衣襟瞬间被扯开,白花花的乳rou颤悠悠抖动,大手捏住轻轻一挤,白色水线激射,他咬牙:“小sao货,老子可是憋了一年,再他妈的撩sao,小心老子真把你cao死了!”

    小手摸向大帅怒气冲冲的大兄弟,眼波流转,“我不怕,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妈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俯身咬住硬挺的奶头,狠狠一吸,大股的乳汁涌入喉间,比他妈宴席上的美酒还要带劲!

    一边吸,一边捏,汁水横流,湿漉漉滑腻一片。

    拉下裤子将大rou夹在奶子中间挺动,比从前更嫩更软的滋味叫他激动难抑,“以后多给老子生几个儿子,老子每天给你吸奶子,舔小逼,保证爽得你下不了床!”

    嫣红的舌尖抵着马眼,她含含糊糊道:“以后我每天这么伺候你,乖乖在床上等着你cao我,给你生很多儿子。”

    “哈!”压抑不住的低吼浑浊厚重,一如糊了女人一身一脸的浓精。

    被白浊沾满的精致小脸磨蹭着还未完全疲软的丑陋大rou,“我会很乖很听话的,带我去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我要给大帅加戏!加戏!不挂啦!!!

    公媳番外·独居妇人黄包车夫

    街边点心铺走出一位肤白貌美的妙龄女子,素韵的旗袍包裹凹凸有致的身子,纤腰款款,摇曳生姿。

    她站在门口张望路边等待拉客的黄包车夫,立即有机灵的小伙上前邀客,“小姐,坐我的车,稳当得很!”

    女人轻笑,眼波流转,眉眼细致如画,“小哥,去凤栖路多少钱?”

    小哥晕乎乎,“这路有点远啊,算了,收您八毛,保证全城最低价!”

    女人犹豫:“有点贵啊,五毛去吗?”

    小哥急了:“这怎么能行?您这都绕城里大半圈了,搁别人一块都不愿意去。”

    女人正想放弃,“我去。”又一辆黄包车在她面前停下,“五毛。”

    ┇rourou屋┆◥ rOuROuωU,⊙RG◥来人生得十分高大,粗布马褂,拉车的两条臂膀肌rou隆起,蜜色油亮,脸被黑色毡帽遮了大半,余下小半亦胡子拉渣看不真切。

    “那麻烦你了,大叔。”女人莲步轻移,一条玉腿抬起塌上车板,裙下春光无限,车夫躬身避开视线,稳稳托起车杆。

    女人对年轻小哥笑笑:“抱歉,下次再坐你车,今天确实没零钱了。”

    “没事,我就在这一带等活,下次叫我,我叫小六……”

    话未说完,车已绝尘而去。

    “你慢点啊,大叔……”

    那车夫充耳不闻,兀自跑得飞快,她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抚着胸口,胸大了颠得疼。

    一路左弯右拐停在一处老楼前,霁瑶下车,也没急着掏钱,“大叔,我看你力气挺大,上来给我帮个忙呗,给你加钱。”

    男人垂着的头木讷地点了一下,女人轻笑:“不是什么麻烦事,我刚搬来,家具还没摆好,你出点力帮我移一下。”

    男人跟着女人上楼,楼梯间里几个坐着闲聊的妇人朝这边张望,笑嘻嘻道:“李太太,回来啦!”

    霁瑶将买来的点心分给她们,“叫了师傅过来移家具,等会有些响动,打扰大家了。”

    “没事,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去搭把手也好啊!”

    “不用,就剩些力气活,没办法,家里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

    “是啊,是啊……”妇女们看着离开的霁瑶与高大的车夫嘀嘀咕咕,“这新搬来的小妇人长成那样,一看就是不安分的,说不定是带着姘头回家搞事情呢!”

    “是啊,是啊,我看也像,这么水灵的小娘没有男人谁信啊,瞧她刚来那一天,那些男的眼睛都看直了。”

    霁瑶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准孔眼,身后男人静立沉默,却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炙热的体温在空气中蔓延,闷得她难以呼吸。

    颤抖的手突然被握住,“咯哒”,门开了,灼人的温度消失,她捏紧手心,笑道:“家里有点乱,你……呀!”

    门被大力关上,身子瞬间被拉进坚硬的怀抱,隐忍至愤怒声音道:“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别他妈过来,你找死是不是?”

    她被勒得喘不过气,指指门口,男人又恨又怨,咬牙道:“夫人,老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一定把活‘干’得漂漂亮亮,包您满意。”

    “呜……”旗袍被掀起,臀间顶着男人怒涨的硬物,她艰难喘息:“这些家具……可金贵得很……你仔细点……别给撞坏了……”

    男人掐着女人的细腰狠狠撞击,“您放心,家具这玩意结实得很,撞不坏。”

    女人腿软的站不住,勉强扶住最近的沙发,下身yin水直流,xue内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小声呜咽:“阎琨……我要……”

    男人往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滑腻腻的水,坏笑道:“夫人,你这花瓶怎么还漏水啊?”

    女人回头嗔他一眼,扯他裤子,“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东西堵上啊!”

    “好好!这就堵上!”掏出大rou,剥了内裤就往里捅,毫不费力挤进饥渴的saoxue,媚rou夹缠,汁水横流。

    男人贴在她耳边戏谑:“真他妈越来越sao了,湿成这样,在车上就他妈流水了吧?”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充实且愉快,她确实想他了,心里想,身体也想,想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地cao。

    胸前繁复的盘扣被暴力扯开,肥硕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搓揉,“当着老子的面跟别的男人撩sao,真当老子死了啊,就这么想被男人cao?嗯?”

    “呜……只给你cao……”

    女人的里面又水又滑,男人亦是激动难抑,撞击的力度越发激烈,沙发腿划过地板擦出“吱啦”的声响,这下真是搬家了。

    “别人有老子的jiba大吗?别人有老子cao得你shuangma?”他恶意地耸腰,撞得rou臀啪啪响,“小sao货离了老子的jiba就活不了。”

    “好舒服……再深一点……”

    “呵!”男人嗤笑,动作反而慢了下来,roubang缓缓抽出,层叠的媚rou不舍地被带出体外,依然紧紧吸附着棒身蠕动,yin荡至极。“还听不听老子的话?”

    “听话……”

    “听话明天哪来的回哪去,别瞎掺和!”

    女人咬唇不答,阎琨怒极反笑,“又跟老子倔是吧?”

    她回头,被水洗过的眸子亮得惊人,高声道:“你干什么呢,别偷懒,快干活。”

    有种!他决定换个方式叫她求饶,挺腰狠狠一撞:“插花呢!别人都说我花插得好,今天给夫人您插一下,您看插得好不好看啊?”

    老流氓!偏偏又爱死了他这个样子,第一波高潮很快降至,yin水顺着大腿趟至地板,湿了一片。

    两条细腿被男人托起,小孩把尿一般在屋内边走边插,“这么大的房子夫人一个人住啊?你男人呢?”

    霁瑶已被快感逼得神智有些涣散,“我男人……不要我了……丢下我和孩子……跑了……”

    妈的!说得跟真的一样,他看到镜中女人眼角的湿痕,眼眶亦发涨,一把将她压在镜上,扭过小脸狠狠咬上——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他想她想得发疯,知道她来找他什么也做不了,一路担惊受怕看到人才他妈放了心,抱在怀里又他妈觉得跟做梦一样,“你就是想把老子磨死才甘心!”

    镜中女人衣不蔽体,精致的旗袍已破烂不堪,胸前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自由晃动,rutou硬挺,擦着冰凉的镜面划过凌乱的湿痕,“我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不能丢下我……”

    潮红的脸被泪迹沾满,男人喉咙仿佛被扼住,发不住声音,只有下身更加凶狠地冲撞,将无法诉之以口的情深尽情宣泄。

    镜中交缠的身影被热气渲染的模糊不清,剧烈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清亮的潮水重新将镜面冲刷干净,映出一双紧拥的情人。

    “你赶不走我的……”

    “走哪跟哪,小sao货是不是看到老子的大jiba就走不动路了。”

    “是又怎样?下次看到个更大的,我也跟着走!”

    “……不可能!比老子大的就没出生!”

    “我听说洋人的都挺大,这地方洋人可不少啊……”

    “想都别想!乖乖跟着老子哪也不许去!”

    “是,我一定会很乖很乖,跟着我的男人哪也不去!”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番外,只为吃rou,前因后果请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