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采药归途
吃完饭，已经太阳已经出来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李唐山和潘氏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山中采药已经超过半个月，都没有遇上一棵上好的药材。幸好昨天的归途中看在对门的山上半岩突起的地方长着一棵很大的当归，跟潘氏商量过后决定今天早上一起把它采回来。 他带上绳子从后山绕到岩顶，拴好两条绳子，一条拴在腰间，顺便绑上工具，然后抓住另一条往下滑。滑到三分之二距离时，终于看到脚下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上面还有一株巨大的首乌，他心中大喜道：“今天运气不错，那就先决定挖首乌吧！” 李唐山小心的一点点清理首乌周围的泥土，可是这种首乌仍然拔不出来，半小时后仍然没有办法拔出来。李唐山的心里着急了，只好双手首乌滕茎抓住往上拔，可是一使劲首乌倒是拔出来了，他人却收势不住往后便倒。李唐山不愧是练家子的长大的孩子，就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他就做出决策，毅然丢掉手中首乌，顺脚一勾绳子，反手伸手抓住，吓得岩顶帮忙的潘氏一身冷汗，见李唐山有惊无险，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那几棵首乌沿着岩壁，已经滚落山崖了，李唐山拍拍自己的大腿大呼可惜了，他定了定神，继续下滑，来到昨天看到那个目的地，在那些灌木丛中生长好大一株当归！。有了上面的经验，李唐山小心地挖开泥土取出一棵硕大的当归，放进药篮里面，攀上崖顶时，看见焦急的潘氏，马上把李唐山抱着怀里哭起来，李唐山抚摸怀中的少妇，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下次会小心一点。今天心情特好，可惜那株首乌了。” 潘氏摇摇头道：“你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别管他什么首乌？唐山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冒险了。” 李唐山轻轻在在潘氏的嘴唇亲了一下，敏感的潘氏如全身触电般，连忙推开正想继续的李唐山，摇摇头说：“唐山，不可以！我是有孩子的母亲，不可以！唐山，你的心思我都懂。” 李唐山知道潘氏仍然过不了她心理的那一关，李唐山拉着潘氏的手安慰道：“没事，我能够理解你！走吧！已经过中午了，我们回到居所应该要做晚饭吃吧。” 潘氏娇羞看李唐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然后放心点点头。 李唐山道：“那么老的首乌是相当珍贵，采了半个月药才见过一回，我们一会去崖下把它找回来吧！” 潘氏见李唐山还是念念不忘那棵首乌，就这个冤家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因那崖脚就在居所对面山坡上，溪边有条路通到崖脚，之前自己和李唐山不止一次去过，只是已被乱草杂树封住。 李唐山拉着潘氏的小手，找出铁刀边走边砍，边挖些普通药材，走到山崖下时，天已快黑了。目测一下大概位置，两人开始寻找，找了半个小时没找到，正想要回去明天再来时，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种珍稀药材的藤蔓。李唐山和潘氏兴奋不已，顺着藤蔓往前走，看到它是从一块巨石下长出来的，可能挖起来要费事些。那株从崖上掉下来的首乌，也在旁边草丛中躺着。 今天收获满满，李唐山采到几根珍贵的药材，还收得潘氏的芳心。潘氏负责做饭，李唐山整理药材和又修理一会採药工具，加固一下居所，然后在小溪洗澡洗衣服。 晚饭后，潘氏走过在李唐山床边坐下说：“唐山，我们明天回去吧！我们出来已经差不多一个月，苏耽那边应该整理差不多了，我也想他了，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怕那些族人又会欺负他。” 李唐山从床上坐起来，把潘氏拉到自己的怀里，潘氏摇摇头拒绝道：“唐山，我考虑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我不能给你一个错误的信号，你的人生应该非常辉煌，不能因为我的村妇而影响你。” 看着表情坚决的潘氏，他知道他潘氏的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她决定的事情，李唐山很尊重，毕竟潘氏在他的心中像女神一样的存在着，圣洁无暇。 李唐山道：“潘姑娘，我能够理解你的选择，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山谷那里是没有早晨的，没有旭日朝阳，永远是不同与世间的阴凉的黄昏地平线周围有一个萎蔫的太阳。晨晖显得多么无力，它无法穿透这层层雾霭。山谷里绿树成阴，树多得像一片绿色的海洋。大树的叶子又绿又密，像撑开的一把把大大的绿伞。天空中大雁排着整齐的队伍往南方飞去，它们一会儿排成“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 李唐山和潘氏整理好这么多天来的成果，背上满满的药篮，李唐山提起那把铁刀，跟潘氏沿着小河向下游走去，沿途经过几个小村庄，不是人去楼空的，就是家家户户举行丧礼，天空中不时飞过一群群乌鸦，这类鸟类是感应死亡的气息才会成群的出现。 潘氏心里越来越担心苏耽的安全，不断崔李唐山加快速度向马岭山的方向走去，这时李唐山才发现禁区不只潘家村一个村庄，难道自己之前的推理都是错误的吗？也许潘家村也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李唐山也发现禁区里面的村庄跟外面是一些联系和交流，李唐山心里的疑问就更多了。自己又向潘氏打听过几次，但潘氏总巧妙转移话题，还是有他们母子俩高超的医术？还有百越人为什么不敢进禁区？ 李唐山不断思考心中越来越多，潘氏则是担心自己儿子，两人之间仿佛形同路人一般，互相之间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前后不断的赶路。 不知道连续几天几夜赶路，终于在晨露中远远山下就看见苏耽跟两只白鹤正在起舞，李唐山连忙拉住潘氏，指着半山正在起舞的苏耽说：“苏耽像不像一位神仙，他以后成为一位非常有名的仙人，人称苏仙。” 潘氏看着自己跟随着白鹤忘记连日来疲劳，一下子放松下来就晕倒过去，李唐山连忙扶住潘氏到旁边休息一会，潘氏才慢慢的缓过来，在李唐山扶着下回到白鹿洞的那个家，苏耽看见累得不行的母亲，立刻跑过来帮忙，心痛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