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书迷正在阅读:亡夫,别这样、你的温柔比光暖、临渊行、失婚少妇的性福生活(NP, 高h)、收继婚、媚骨红颜(NPH 古代)、和亲之路(重生)、sao浪女主她被cao翻了(高h)、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萧先生请多指教
朱老也被逗乐了。 人人都说他偏心宁向朗,其实这份偏心没别的原因,这小子对他胃口,换句话说就是他们“臭味相投”。 师门传承讲究的就是这个缘法。 他会的东西是他的,他爱教给谁就教给谁,谁看不过眼的可以自己离开,他从来不会挽留。 朱老想到前段时间叛出师门的“徒弟”,脸上又带上几分冷讥:“你在首都见到张著了吧?” 宁向朗知道朱老心情不快,但还是点了点头:“见着了,他投靠了楚家。” 朱老看了宁向朗一眼。 宁向朗的表情居然跟朱老有点儿相像,连笑都带上了淡嘲:“真是应了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朱老说:“明年你要不要去职业联赛试一试?” 宁向朗看向朱老,认真地征询朱老的意见:“您希望我去吗?或者说,您希望我以您的徒弟的名义去吗?” 朱老淡淡一笑:“我希望你去,跟你的师兄师姐们一起去。”他拿起水烟袋动作不急不缓地吸了一口烟,目光隐藏在轻袅的烟气之后,仿佛带上了几分叹息,“如果你们能代表西北走出去,也算是告慰了你们师祖的在天之灵。” 宁向朗没有信誓旦旦地给朱老打包票。正相反,这家伙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语气相当谦逊:“我是新手,我是去攒经验的。” 朱老闻言一乐,笑骂:“滑头。” 38第三十八章 :撞破 傅徵天结束会议后就听到宁向朗去了胡家湾的消息。 自从他正式接触傅氏的事、宁向朗渐渐长大,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一点点减少。如果以前有人对傅徵天说他会因为跟谁的见面次数锐减而不高兴,傅徵天肯定是不会信的。但听到宁向朗先自己一步离开,傅徵天心里确实不舒坦。 傅徵天的脸色由晴转多云。 何秘书最了解傅徵天,眼看傅徵天又要一路憋闷着回西州了,不由宽慰说:“小朗要忙瓷艺赛的事,肯定是要赶回去的。” 傅徵天点点头,翻出车上的书翻看起来。 十年过去,胡家湾的模样并没有改变。 这天正好又是胡家湾开窑的日子,络绎不绝的客人从四面八方朝胡家湾涌来。 宁向朗这几年回来得勤,大舅胡光明也不客气,一见着宁向朗就让他来看着开窑时才开市的交易市场,没有半点见外! 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宁向朗,他很快就把开市的相关工作安排下去,自己跑到码头看着堪堪破冰的黄沙江。冬天黄沙江结着厚厚的冰层,有些经验老道的人扯着机会在冰面上凿孔钓鱼,一架好家伙就优哉游哉地消磨掉大半天,而且收获颇丰。 往另一边看去,观鸟区的山林已经积着一层白雪。冬日的太阳出来了,暖烘烘地烘化了一点点,却还是见不着半点青绿。 冬天,还长着呢! 宁向朗跑去找到钓鱼的老头儿买了点鲜鱼,蹬蹬蹬地跑回家给加菜。 没想到刚走回姥爷家大院就瞧见个老熟人在逗他表弟玩儿。 宁向朗眉一挑,上前搭住对方的肩膀:“哟,苏胖子,什么时候回来了?” 苏胖子在十五岁那年做了个出人意料的决定,跑去对外开放的特种兵营地参加极限训练。胖子特种兵,想想都觉得绝对不可能!偏偏他就是把人家给说服了,额外给他添了个名额。 苏胖子想法多,性情也豁达,很快就在营地那边混得风生水起。这家伙学习能力特别强——尤其是在驾驶方面!目前他沾手的东西已经有侦察机、潜艇、坦克、运输机…… 苏胖子过足了瘾。 听到宁向朗追问,苏胖子笑眯眯,小模样儿像个弥勒佛似的。他一口气说道:“刚回来,还没回家呢。我可是先来找你摸个底啊!我去的一年里头我爸没说什么吧?” 宁向朗说:“你一声不吭就跑了,可苦了苏叔,你爷爷那边的压力可不好扛!” 苏胖子想到自家爷爷当初拿病重逼父亲苏文凤回家的事,心里忍不住打了个怵。他唉声叹气:“我知道,所以我也没准备在那边多呆,也就是去过过瘾而已。”说着说着他又兴高采烈起来,勾住宁向朗的肩膀挤眉弄眼,“我跟你说,隔壁那群娘子军特别够味,我拿到好几个联系方式了,匀你两个吧!” 宁向朗骂道:“人渣!还匀两个?你当人家女孩子是什么,简直无耻!我唾弃你这种人。” 苏胖子一抹脸,怒问:“那你要不要?” 宁向朗嘿嘿直笑,那模样要多龌龊就有多龌龊:“要!” 苏胖子:“……” 到底谁才无耻啊! 傅徵天抵达胡家湾的时候瞧见的就是宁向朗和苏胖子勾肩搭背、满脸坏笑的一幕。 苏胖子跟宁向朗年龄相近,一直以来也很亲近,比之初见时的圆胖,苏胖子现在胖得更匀称了,顶多只比一般人多了点rou。他骨架比宁向朗大,胳膊一伸就把宁向朗圈在了怀里,那画面看起来相当亲密。 傅徵天的脸色由阴转多云。 宁向朗对此一无所觉,他在苏胖子的提示下才瞧见傅徵天。 宁向朗微讶:“你开完会了?” 傅徵天点点头,跟他们一起坐在大院中央的石椅上,问:“苏昇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胖子对上傅徵天时总会莫名地心惊胆颤。听到傅徵天问到了自己头上,他马上把能说的都倒了出来,只差没把自己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底裤都交待清楚。 宁向朗:“……” 胖子您也太实诚了吧! 苏胖子瞥见宁向朗的不以为然,勾着他脖子说悄悄话:“小朗,这家伙可厉害了!听说我们教官在他手底下也熬不了多久,真不知他是怎么练的……” 宁向朗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