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历史小说 - 庶女医经在线阅读 - 第56节

第56节

    端木煌也摇头,与她动作一致。

    凤无忧翻了翻白眼,就知道他不知道。

    “我们做的,是私相授受的祸事!若是被人发现,我,可是要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的!而你,你貌似也最起码要断手断脚吧?”凤无忧看了他上下,不,自己不要去联想!

    端木煌怔愣了一下,“是对你的闺誉有影响?”

    “嗯。”总算是开窍。凤无忧点头,“而且,这里可是睿鬼王的地方……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三番五次带我来他的地盘。不过想想,看来,他还是挺好被人骗的,这样都不能够发现有人曾经来过这里。”凤无忧说着说着倒是对这阿六多了一份的赞赏,他的善后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

    端木煌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不知道该找什么话来说。

    “既然睿鬼王他出去办事了,那我们就先暂时在这里吧!若是有人来,赶紧带着我离开!”凤无忧说着闭上眼睛,“我真的累了,好多好累的事情,你不知道……”

    “那,就好好休息吧!”端木煌说着将她的头轻轻地抚了抚,然后靠在自己的胸口处,“阿九,你的真正名字,是凤无忧对不对?”

    “啊?!”凤无忧顿时一把推开他,手刚好按了他的胸口一下,端木煌霎时皱眉。

    “对不起。”凤无忧见他似是痛得离开,想了想,“我再给你看看伤口吧?”

    “无碍。”端木煌抓住她的手,“告诉我,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了!”凤无忧头皮发麻,还是被他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端木煌一笑,“凤武丞相府四小姐,凤氏无忧。”

    凤无忧嘟了嘟嘴,又吐了吐舌头。

    “你若愿意嫁给我,我立即上门提亲。”他道。

    “不要,我还没及笄呢!”凤无忧道,“而且,还有很多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那我等,我愿意等。”端木煌看着她,“等到你同意的那一天。”

    凤无忧看着他,眸色沉下,想了想,还是从他怀中起来。

    “怎么了?”他拉着她,她窝在自己的怀中感觉很好,自己很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

    “给你看伤口,若是有什么问题,那我之前的努力岂不是都前功尽弃了?嗯?”凤无忧看着他,见他似是有些怔愣,遂大胆地伸出手捧起他的脸,“给我好好地活着!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她一笑。

    端木煌看着她的笑容,整个人失神。

    凤无忧低头,刚刚要解开他的腰带,但自己的脸已经红了。自己真的是好开放的样子……怎么就随意为他解腰带了?

    “怎么停下?”他看着她,不明白,“是不是要我脱?”

    “没有。”凤无忧面带羞涩地应道,想了想,压下羞涩抬头问他,“你确认,没有人会进来这里么?”

    “没有任何人。”端木煌再次道。

    凤无忧点头,自己是很信任他的。

    凤无忧动手给他解开腰带,将腰带放在一边,然后给他轻轻地掀开那袍子。

    看着那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只是刚刚自己的动作大力了一些,所以有一点点伤口破了,但还好。

    凤无忧从自己的怀中取出药来,给他撒上,“忍忍,马上就好。”

    “嗯。”端木煌点头,看着她如此真实地就子啊自己的面前,心中的所有烦恼不快全都消失。

    就在凤无忧给他上好药之后,凤无忧刚刚想着要给他掀好袍子,却听到外面一人已经走进来,“六叔!”

    “啊!”凤无忧一声惊吓,整个人脸色煞白。

    端木煌也是一惊,一把将凤无忧往床榻上一带,将锦被盖住她的身子。

    此时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他看着端木煌正在那床榻上,衣衫半解,腰带放在一边,而床底下,有除了端木煌的那蛟龙黑靴,还有另外一双粉色绣花鞋……

    端木空桓惊愕,“六叔,你……”

    “滚!”端木煌阴沉着脸,“从此往后,你不许再随意进出此处!”

    “六叔。”端木空桓看着那床榻上锦被下那有些瑟瑟发抖的身子,“对不起六叔,我不知道您……”

    “还不滚?!”端木煌一掌就打在那桌上,顿时,桌子应声而裂!

    凤无忧整个人吓坏了,怎么会有人就进来!她紧紧地抓住端木煌的衣衫。不,阿六也好吓人!他貌似是生气了……

    端木空桓吓了一跳,“六叔坏!”说罢整个人都跑了出去。

    端木煌翻身,立即看向在里面躺着的凤无忧,凤无忧蒙着头依旧躲着。

    “没事了。”端木煌道,他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掀开那锦被。

    凤无忧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才探出头来,她看着他,他此时怒气已经消散,黑眸深邃地看着自己。

    “你说没人到这里来的!吓我一大跳!”凤无忧立即就道,一把就捶了他的肩膀。

    “那臭小子平日里离我近一些,所以……”端木煌无奈解释,“我不知道他竟然会跑来这里。”

    凤无忧冷哼一声,从床榻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但刚刚钻了被窝,自己的发饰已经乱了。

    凤无忧回头看着他,“你自己穿好衣裳!我去梳头。”她看了看,走到那梳妆镜前,卸了那簪子,拿起梳子梳头。

    端木煌穿好衣裳,走到她身后,看着她慢慢梳头,手不禁地放在她握着梳子的小手上,包着她的手,“我替你梳?”

    凤无忧扭头看着他,这般,自己真的跟他很亲密很亲密了。

    “嗯?”他语气问道。

    凤无忧终是不忍心拒绝,将梳子给他。

    端木煌慢慢地替她梳头,神色认真。

    “你是不是认识睿鬼王?”凤无忧看着镜子里他那挺拔的身子,他应该是那种很高贵的人才是,看他戴着黄金面具就知道……不,那也许是铜做的?哪里真的有人戴黄金面具?

    端木煌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也看着镜子里面的凤无忧的眸,“你想了解他?”

    “你……会不会吃醋?”他的这语气,是不是跟那个睿鬼王吃醋呢?还是小心问问。

    端木煌嘴角一笑。吃醋。

    凤无忧顿时却皱眉,“我问别人的事情,你怎么不吃醋还笑!”

    端木煌一愣,立即沉了脸,“我吃醋!”

    凤无忧看着他的变化,转头看着他,“我真搞不懂你。”

    端木煌笑得傻子一般,不说话。

    “罢了罢了。”凤无忧指了指头发,“你如是不帮我梳头,我就自己来,别耽搁时间了。”

    端木煌点头,认真给她梳头。

    “我不甚了解睿鬼王,但我知道,他心中一直爱着一个女子,正如我爱阿九一般。”端木煌认真道。

    凤无忧嘟了嘟嘴,他主要意思是最后一句吧!

    “我听别人说,他很古怪,想想啊,真的可以跟你一拼呢!”凤无忧从他手中拿回梳子,然后给自己梳头,“我还是自己来。别生气。我顺手一些。”

    端木煌不语,搬了凳子坐在她的身侧。

    他就这样看着她。

    “阿六,你应该跟睿鬼王很熟悉吧!”凤无忧梳好头发,重新将玉簪插在发髻上。

    端木煌看着她的发髻上只有一支玉簪,道,“怎么不多戴几支玉簪?”

    “你想我跟她们争相斗艳么?”凤无忧问道,“我这身打扮,越简单,越好。”

    “还不够。”端木煌看着她,从自己的柜子里找了找,然后找了一支略带血色的簪子来,“送给你。”

    “你从睿鬼王的柜子里拿出这簪子送给我?你当真睿鬼王不知道?”凤无忧皱眉。

    端木煌怔了怔,将那血玉簪放回去,“你说得也对。”他说着从自己的头发上拿下一支琉璃玉簪,“这,可以送给阿九了。”

    凤无忧看着他手中的玉簪,“你,当真要送我?”

    “嗯。”端木煌点头,自己只有这样,才可以暗中告诉端木赤雪,她,凤无忧,是自己的!若是他还要强行将凤无忧占为己有,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可是,若他伤害阿九,怎么办?

    端木煌一时间皱眉,自己该不该送阿九这自己随身戴的东西。

    凤无忧看着他,“还是不要送了。你这玉簪,好像很贵的样子。别人知道你送我东西,我解释不清的。”凤无忧说着摆摆手,拿过他的簪子,然后站起来,把他按在椅子上,替他插在他的玉冠发髻上。

    端木煌抬头看着她,“阿九,我一定会送你东西的。”

    凤无忧笑,“知道了。”他有时候很爱较真。

    端木煌也笑。

    凤无忧看了看外面,心中一惊,“快到午时了,赶紧带我出去啊!”

    “阿九,我听闻说,赤王点你的名字?”端木煌立即拉住她,“你只能嫁给我!”

    凤无忧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赤王为何会点我名字,我很纳闷,怎么办?阿六,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对我感觉恶心一些,或者,态度坏一些也好。”

    端木煌脸色严峻,“你没有方法?”

    “我打算……”凤无忧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些话。

    端木煌听着嘴角一笑,“笨丫头。”

    你才笨呢!凤无忧翻了翻白眼,但,道,“据我所知,朱皇后可是赤王的生母,朱皇后若是讨厌我,赤王他掂量前后,不会对我怎么样。”说到此,凤无忧冲着端木煌笑了笑,“说真的,我无德无才无地位,三无人才啊,怎么赤王就点我名字?”

    “利用你。”端木煌眸色阴沉道,“你的确地位不高,但,若是为侧妃,还可以。赤王要的是巩固地位的女子,就像是你大姐,还有龙将军府的大小姐、金兰王府的两位郡主。”

    凤无忧皱眉,“利用我?”

    “我不会让你被人利用的。”端木煌抓住她的手。

    凤无忧看着他的眸,认真点头,挣脱他的手,“带我回去。”

    “阿九,可不可以这个?”端木煌却拉住她,指了指自己的唇,“我想。”上次软软的一碰,好想再碰一下,就一下。

    ☆、069 心惊胆战,焦点尽指凤无忧!

    凤无忧见他嘟起嘴来,还指着自己的薄唇,心中顿时又气又恼又羞。

    “阿九。”端木煌笑看着她,“这个,好不好?”说着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唇,“碰一下。”

    “登徒子!”凤无忧嘀咕,伸出手掌心就朝着他的唇一按,“好了!”让他亲自己的手掌心!

    端木煌怔愣,“不是这样的。”立即他皱眉,看着她,“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