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贱种、杂种……类似的话从小到大我听了不下千遍,可我一直不懂为什么父母的错可以按到我们头上,他们不是上帝法官,凭什么给我和凌卓定性定罪?我更不懂,为什么狎妓者不以为耻,反而炫耀?为什么路人看不起妓女却从不问嫖客的罪? 我大概是疯了,揪着丁宏伟的衣服踹他的裆,他痛倒在地,我就扑到他身上疯狂地打。周围几个同学开始劝我,黄珊一直在我旁边哭,但渐渐地……我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本就是吞食暴力的血液长大的,此刻我看不见丁宏伟疯似的挣扎,也听不见呼喊和呻吟,满眼是神圣的白鸽慌乱翻飞,受难的耶稣和玛丽亚身体蜿蜒着鲜血,耳边回荡宛如天籁的圣歌…… 兽化的感觉模糊却疯狂。 …… 不久,一群人过来抓着我试图将我拉开,他们掐得我的手臂很痛。我像鱼网上的虾米挺身挣脱,不停吼叫,就像眼睁睁看着一座房子坍塌,而我在房子里。 近乎癫狂之时,我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人将我紧紧拢住,我终于泄力,软倒在他的怀里。 “哥……”我哭着。 “我们回家。” 凌卓抓住我的手,擦掉我脸上的血,将我带走。 三个小时的车程,凌卓不顾别人的目光,一直牵着我。下车后,我们就沿着河边的路回家。 鸭蛋青的天空正飘着雨,四面水花溅起,白茫茫一片。我们没有伞,雨点冰冷,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皮肤,勾起麻痹感,校服也湿透了,冷冷腻腻地贴在身上。 我走在河堤石栏上,石栏一米高,一臂宽,右边是凌卓,左边是灰绿色的河水。下雨的缘故,河水高涨,疯狂翻涌,发出哗哗的嘶吼。 我看着沸腾一般的河水,喃喃道:“凌卓,我想死。” 有人觉得活着没劲儿,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真恶心,活着真的很恶心。但仔细一想,又好像不是世界恶心,只是我和其中美好的部分联系断裂了。 凌卓皱眉看了我几秒,“死你妹。” “真的。凌卓,如果我去死的话,你一定会跟着的吧,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话音刚落,凌卓就把我从石桥边缘拽下来。我失去重心摔在地上,骨头都要被震碎了,忍着疼站起来,把凌卓扑倒在地,“我cao!你拽我干什么?摔得不疼啊!?” 凌卓跨坐在我身上,照着我的下巴给了一拳,“疼?你怕吗!?死更疼你怎么不怕?啊!?” “傻逼!死只要疼一次……” 闻言,凌卓捏着拳头砸在我的太阳xue上,我晕晕乎乎地被压倒,他一边揍我一边说:“好啊,死!我他妈让你死……” 凌卓揍了我的右脸一拳,接着是左脸、小腹……白色校服变成了灰色,浑身都是泥水,好难受。 凌卓好像哭了,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小说不好看可以删掉,游戏不好玩可以卸载,为什么活着那么恶心却不能结束呢? 河堤上的碎沙硌得我生疼,我终于被凌卓打怒了,抓他的手腕把他甩开。我们扭打在一起,像过去那样,以我们惯常的方式进行交流。 …… 最后,我把凌卓压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们浑身血垢,分不清来自于谁。 我本是愤怒的,低头却看见凌卓嘴角开了个口子,血不停地流,被雨水冲下去又冒出来,淌进水泥缝里。红色太刺眼,我突然慌了,不顾凌卓扯住了我的头发,拼命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 咸腥而酸涩,他的血,他的泪。 我也哭了。 凌卓终于不再阻止我,任我像狗喝水一样舔舐着他的嘴角,直到只剩下嘴里雨水的味道。凌卓将我压在身下,按住我的额头,对我说:“可以了,别舔了。” 凌卓抚摸着我的额头,语气温柔地说:“你看今天雨这么大,河水这么急,你的尸体被冲太远就捞不回来了。天晴了再死,好不好?” 我看着凌卓,他的睫毛一扇一扇,像是鸽子的翅膀,眼睛也像鸽子那样纯净,此刻正流着透明的血液。凌卓怎么可以这么美好?生活的臭水沟曲折蜿蜒,里面有污泥,有水蛭,有毒蛇,可这里长出了凌卓,我世界里唯一的得意风光。 我问他:“你爱我吗?” 他说爱。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那你亲亲我,像电影里那样。” 他听话,低头把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 很神奇,我看到我亲了自己。 那一刻,我决定要活着。我和凌卓之间有杀不死的依存症,虽然什么东西用到“症”就是病态的,但事实如此。我知道如果我死了,凌卓一定会随我而去。但是他那么美好,我舍不得他跟着我一起消失,我得活着。从此之后,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保全凌卓的存在,保护他继续洁白无瑕。 我说:“以后我保护你好不好。” “好,我需要你。” 我翻身把凌卓压在身下,吻住他,伸出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动。他张着嘴任我舔他的牙齿、舌头和上腭。我吃他的口水,又把我的口水渡进去……真正意义上的相濡以沫。 我们亲了很久很久,雨都停了,我才离开凌卓的嘴唇,郑重地说:“凌卓,我爱你。” “还想死吗?我们一起?” 我摇摇头,再一次:“我爱你。” 他抱紧我,又哭又笑:“傻瓜。” 对,我是傻瓜,但凌卓是大侠。他是武侠小说里的大侠,在半空中接住我,然后漂亮地落地,扬起一地落叶碎砂。 嗯……画了我心目中的“卓禹”,分享一下下,点开链接就是,不想看的小伙伴直接跳过就好! 第15章 到家之后,我立刻将凌卓按在墙上亲吻。 然而没多久,他就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反制在墙上,膝盖插在我的腿间让我无法动弹。肩胛骨被他近乎暴力的动作撞得生疼,可凌卓急切的吻却让我渐渐忘记了疼痛。 缠吻间,他喘着粗气:“我来。” “……”好吧好吧,谦让你好了。 我不再挣扎,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任他啃咬我的嘴唇,一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掏出热腾腾的jiba上下蠕动,手里软垂垂的东西很快就变得滚热坚硬。 凌卓撩起我的校服衣摆,手往里钻,捏着我的rutou拉扯。rutou对凌卓不陌生,它曾经和凌卓性具上的马眼亲密接触过,只是rutou被按揉带来的快感比我想象的多得多,也羞耻得多。 脸不住地涨红发热,我忍无可忍地捉住凌卓的手,“别捏了,再挤也不可能出奶的……” 凌卓偏头吻着我的下巴轻笑,声音沉醇,撩得我心痒。在我迷醉在这性感笑声里时,他托起我的屁股把我抱到狭窄的浴室。 我们快速地褪掉衣服蹬掉鞋子,然后浑身赤裸地吻在一起。 我俩都没有经验,只知道凭着本能索取,吻得粗鲁又热情。唇齿间渐渐漫开一股血腥味,也不知是被牙齿啃破了嘴唇还是碰到了方才留下的伤口。 嘴唇分开后,凌卓掰开我的臀,想去碰臀间的小洞,我抓起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唇角:“先给我咬。” 凌卓勾唇笑了,蹲下把我半勃的性具吃进嘴里,耐心地含吮、嘬吸,舌头灵活而迂缓地勾缠舔舐,我的guitou甚至能够细数他柔软的舌苔。他用手拨开我的茎皮,舌尖钻进马眼里勾舔,深喉时,粘膜紧贴着我的yinjing,鼻尖捉迷藏似的没入我的阴毛中。 果然和梦里的不一样,现实中的凌卓比任何一个梦中的幻象都要性感——纯洁的精灵享受着灼热的yinjing。 我像逗狗一样摸着他的下巴,“sao哥哥。” 凌卓抬眼,看着我笑了,大概是很开心我又叫了他哥哥,不管前面是什么形容词。 koujiao同时,凌卓又一次掰开我的臀,手指沾了点廉价的沐浴露,慢慢往我屁眼里钻。后面被撑起的异物感明显,前面很爽,后面很奇怪,我被弄得不上不下,只能撑着盥洗盆仰头承受。 凌卓又添了一根手指到我身体里,有些疼,但我怕凌卓会因为心疼而反悔,就忍着没吱声。他嘴里丝毫不松懈地服侍,手指同时在后面的洞里翻搅扯弄,寻找可以刺激到前列腺的地方。 他真的好聪明,连zuoai都能一心二用。 …… 突然,凌卓碰到了某个地方,一种尿胀感连同触电感一起从yinjing根部窜到顶端,漫至全身。我忍不住弓腰,扯着凌卓的头发将他拉开。蠢蠢欲动的yinjing尿孔张开,喷出几股浊液,全数溅在凌卓脸上。 凌卓抬头看我,姿态臣服而媚惑,清亮的眼睛似在观察我是否舒服,而此刻我的注意力全集中于挂在他脸颊、鼻尖、睫毛上的jingye。 好美……就是有点可惜我的小白鸽被弄脏了。 我揩起他眼皮上的jingye喂进他嘴里,他乖乖地张嘴含入,然后站起来跟我接吻。许久唇分,他jian诈地笑着,“味道怎么样?” “——cao!”我气急败坏地把他脸上的jingye抹开,糊了他一脸。 他像狗一样蹭我的脸,眨眼:“你不会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吧?” 他笑得好开心,我都不忍心骂他了。 他拍拍我的屁股蛋,“转过去趴好。” 我乖乖地趴在狭窄的盥洗盆上,突然开始担心那块样衰的胎记会不会扫了凌卓的兴。然而……很快我就开始怀疑凌卓已经觊觎我的屁股很久了。他的手不停地捏、抓、揉我的臀,跟玩面团似的。 我大吼一声:“玩得饱吗!?你还cao不cao?” 他一掌扇在我的屁股上:“sao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cao…… 凌卓说色话的样子好可爱啊…… 他的手指捅进我的后庭,搅了几下退出来,换上另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排泄的地方渐渐被填满,我难耐地弓起腰,凌卓却把我的腰按下去,“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撅你妹……好吧。 “真乖……”凌卓奖励般地亲了我一下。 凌卓不再说话,开始专心cao我。局促的卫生间里除了啪啪声就是我嗯嗯啊啊的叫床,浪也好、sao也好,贱也好,我就要叫,叫给他听,爽也叫、疼也叫,叫得我哥再也离不开我,最好想到我就能勃起。不过,后来被干得意识溃散,我就全是凭借本能的反应在喘在叫了,也不知道好听不好听…… …… “嗯啊……唔……爽……” 凌卓冲撞的速度渐强,手摸到我湿得乱糟糟的jiba给我撸管,扳过我的脸温柔地亲我,下面却以一种要把我捣烂的速度与力量进进出出……高潮瞬间,我仰起头,喉咙好像被卡住,张着嘴叫不出声,爽得头皮发麻。 凌卓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喷在我的屁股上。我翻身勾住他的脖子,“为什么不射进去?” “会肚子疼的,傻瓜。” 我笑了,攀住他的肩膀,亲他的下巴,“凌卓……卓卓……哥,哥哥。” 凌卓开心极了,吻住我,我仍在亲吻中不停叫他哥哥,叫到他再一次勃起。 他把我的腿摆成m字型,从正面进来。我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被磨红的jiba进出被cao红的屁眼。 凌卓放慢速度,让我看得更清楚,亲我的脸:“好看吗?” “好看,好美……”我用食指和拇指圈住由于角度问题无法进入的yinjing根部,“真大……”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说大,凌卓眼睛更红了,胯骨不停地撞击我的臀部。我捏他的rutou,掐他劲瘦的腰,揉他紧实的屁股,拨弄他鼓胀的囊袋……让他跟我一起战栗,一起沉沦,一起再找不到东南西北。 …… 我又射了一次,射出来的东西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