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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玩具

    陈惜一个人逛超市,买了上好的牛排、漂亮的桌布还有一些高脚蜡烛,准备晚上弄一顿烛光晚餐。

    她打电话给孙淙南,告诉他自己在他家等他。

    还是熟悉的地方,不开心的记忆却一扫而空,陈惜愉快地布置餐厅,做完饭还冲了澡,她不希望孙淙南亲上来的时候自己身上有油烟味。

    提早点上蜡烛,让蜡烛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陈惜把孙淙南房间里的留声机拿出来了,优雅的钢琴曲响起,陈惜披散着头发,撑着下巴等孙淙南。

    她时间估得刚刚好,孙淙南打开家门,食物的香气混合着说不出的果香扑面而来,房子里是黑的,眼前只有跳跃的火苗,以及,坐在餐桌边等候的女人,她只露出小半张脸,身体的大部分隐藏在黑暗中。

    孙淙南把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才脱了鞋,陈惜就跑到他面前。他借着远处摇曳的火光看清她身上的低胸裙,深红色的,比中午露得还多,看得见乳沟。

    孙淙南配合着陈惜玩把戏,低头亲了她一下,两人到餐厅就坐,陈惜先举起高脚杯,孙淙南感到好笑,她杯子里装的是橙汁。

    两人碰了一下杯,孙淙南问陈惜:“怎么不喝酒?不是挺会喝的吗?”半瓶都喝下去了,也不差这半杯。

    陈惜一下子梗住了,含着橙汁,迷茫地看着孙淙南,她不懂这句话,她不会喝酒。

    孙淙南算账的欲望说来就来,他眯了眯眼睛,“我剩了半瓶酒谁喝了?谁醉醺醺地给我看她发硬的rutou?”

    “……”陈惜呆住了,酒是她喝的,但是她不知道会有后半句,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孙淙南似笑非笑,陈惜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孙淙南的手,又是一句“对不起”。

    “喝一口。”孙淙南把自己的杯子放到陈惜面前,好像她喝了他就原谅她。

    陈惜揣测着孙淙南的意思,眼珠在转,她应该喝多少?

    她抿了一小口,把杯子还给孙淙南,那口酒还没到达喉咙,孙淙南贴着她的唇印喝了一大口,捏住她的下巴灌她。

    “唔……咕噜!”陈惜咽了一口,但不是孙淙南嘴里的全部,舌头在嘴里穿梭,红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流,一直流进领口。

    红酒的味道盖不住孙淙南的气息,陈惜和孙淙南纠缠,直接被他抱到身上。孙淙南的吻顺着陈惜身上的酒渍往下,一直亲到她的胸,吊带被扯到胳膊上,陈惜没穿内衣,硬挺的rutou展现在孙淙南眼前。

    “小sao货!”孙淙南拿过酒瓶灌了一口,张嘴含住陈惜的rutou,冰凉的酒液包围着乳尖,陈惜瑟缩一下,有力的舌头马上卷上来。

    “嗯……”孙淙南吸得很用力,陈惜不觉把胸挺出去,她快乐极了,胸口又疼又麻,那都是孙淙南爱她的证据。

    铁盘上的盖子还没掀开,牛排静静藏在盖子底下,孙淙南眼里只有陈惜,她的皮肤散发着比食物还香的气味,又软又嫩,还会流水。

    孙淙南的手钻进裙摆,扯着陈惜的内裤,搓成一条细绳,卡进厚厚的花缝里,来回拉扯。

    “啊……”粗糙的布料在花核上磨擦,陈惜感觉得到松紧带的紧绷感,孙淙南扯得很紧,陈惜的耻骨被勒得发疼。

    藏在缝隙里的一小粒怎么也逃不过细绳的扫荡,鼓了起来,孙淙南勾起内裤,在陈惜的“不要”声中放手,有弹性的细绳直接弹到了花核上,陈惜一个激灵,身下吐出一大股水液。

    “这么多?”

    孙淙南揉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花xue,咕叽咕叽地响,他的指节微微钻进不断收缩的xue口,一来一回逗弄陈惜。

    “嗯……”陈惜在孙淙南怀里扭,她想要孙淙南的手指进得再深一些,她有一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孙淙南不让陈惜得逞,他连那一点点破膜的风险都不愿意冒,把手抽了出来,陈惜失望地呻吟,还企图夹住孙淙南的手,被孙淙南甩了一下屁股。

    “坐好。”

    陈惜被放到桌子上,孙淙南掀起她的裙摆仔细看,拧成绳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花瓣上全是水液,连股沟里都有,黏糊糊的,用手还能拉起丝。

    陈惜真是馋到不行了,一周多没被孙淙南爱抚,她渴望亲密,渴望更深的结合给予她安全感,这次冷落真的吓到她了,她需要保障。

    她在孙淙南的注视下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动作,张开腿,用手拨开xue口,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给孙淙南。

    “老公,嗯,插惜惜,插到惜惜身体里……”

    半透明的膜瓣露出来,它在离xue口不远的地方,网在一堆红艳艳的rou中间,挡住了孙淙南前进的视线。

    烛光本就不够亮,陈惜又未经人事,xue口太窄,再怎么拨也只是一根手指那么大的口,孙淙南不由自主凑近陈惜的下体,贪婪地看。

    陈惜的性器官干净又漂亮,一根毛发都没有,rou鼓鼓的,只有yin糜的汁水挂在上面。

    xue口在他的注视下抖动,陈惜又羞又浪,不安但执着地保持动作。

    孙淙南伸舌对着小小的roudong舔了一下。

    “啊……”

    陈惜激动得松了手,但孙淙南只舔了一下。

    xue口又缩回去了,陈惜期待地看着孙淙南,再次把xue口拨开,“老公……”

    孙淙南解开裤头,单手taonongyinjing,他的欲望明明也很强,却比陈惜还固执。他仰视陈惜,“惜惜,我等了你两年,现在把膜捅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白等的感觉,他要是急,早就插进去了,还等到现在?

    “不会的!”陈惜急于诱惑孙淙南,“老公插进来,标记惜惜!”

    “可是我想等到惜惜发情的那一天捅破它,那样更有仪式感,惜惜想逼我犯罪吗?”孙淙南一想到那天就热血沸腾,发情的陈惜,他应该可以好好cao上几天。

    陈惜着急地扭,“呜……我想要!”

    “用嘴都满足不了你了吗,宝贝?胃口这么大,看来我要给你弄点东西玩玩了。”孙淙南又含了一口酒,覆上陈惜的花xue,不住地舔。

    xue口外仿佛有浪在拍打,一波波酒液涌向xue口,陈惜双手向后撑着桌面,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流进来了,冰凉凉的……

    红酒顺着会阴滴到桌面上,孙淙南嘴里的液体却越来越多,陈惜的味道也越来越浓,忽然他咕噜一声咽下去,改为重重地吸。

    “嗯……”陈惜魂都要被吸出来了,水液畅快地流,后背虚汗直冒。

    她仰头喘息,孙淙南离开餐厅去拿了什么,回来顺便开了灯,桌上亮晶晶的,都是陈惜流的体液,一大滩。

    “浪费了。”孙淙南边说边拿起桌上切牛排的小刀,挑起陈惜的内裤,在陈惜的害怕声响起之前利落地割断,扔到地上,陈惜全程只感觉到刀背的冰凉。

    孙淙南在往她腿上戴什么,陈惜听到“咔嚓”两声,xue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低头看,自己穿了一件皮质内裤,带扣的,中间有yingying鼓鼓的东西抵着她,并不好受。

    孙淙南把手指插进皮质内裤,拨了拨小yinchun,调好位置,让那东西牢牢陷进xue口。

    “别乱动,捅破了你找谁哭去?”孙淙南抱起陈惜,放到沙发上,让她趴跪起来,他就站在沙发扶手边的地上。

    “含进去。”

    yinjing高高翘起,陈惜听话地张嘴,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留了阴影,她不敢含太深,怕自己会吐。

    小舌头在guitou上绕圈,孙淙南问陈惜:“准备好了?”

    陈惜疑惑地看向孙淙南,耳边突然传来震动声,“嗯——!”陈惜的头皮和下半身一下子麻了,什么东西在往花xue里钻!

    “唔唔……”孙淙南按住陈惜的后脑勺,不让她往后看,陈惜扭着屁股,伸手去拽身上的皮内裤。

    疯了,她拽不掉!

    “不许咬!”

    “shuangma宝贝?啧,水喷得到处都是!这么yin乱!”

    这是孙淙南特意买给陈惜的小玩具,一直没用过,马力太大了,不适合初学者。

    内裤算是底座,他可以往上面装各种道具,陈惜还是处女,他只能装一个小凸起,像曲起的指节那么大,本来是刺激阴蒂用的。

    她既然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他就满足她,那东西卡在xue口磨,不至于把膜给破了,不过他要注意不让陈惜坐下,陷太深就说不准了。

    能捅破那层膜的只有他的生殖器。

    此刻陈惜嘴里正含着孙淙南的生殖器,但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腿间,那东西撑开了xue口,不停地旋,她整个花xue都在颤动。

    明明就什么都没进去,她还是空虚,可她又抵挡不住想要高潮的欲望,花xue收缩个不停。

    “专心点!”孙淙南握着yinjing顶了顶陈惜的上颚,她整个人都失神了,光含着yinjing不动,呜呜地哭,雪白的臀部不停摇晃,太放浪了。

    孙淙南把yinjing拔出来,陈惜一下子瘫软到沙发上,哭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的,腰还不断挺动。

    “呜……停、停下来!啊……”

    孙淙南按了停止键,抱起瘫软的陈惜,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高潮了几次?是不是潮吹了,嗯?尿了这么多。”孙淙南按住陈惜湿漉漉的裆部揉了揉,眼睛却看着旁边的沙发,半张沙发都是水,好在沙发也是皮的,不吸水。

    孙淙南解开搭扣,把皮质内裤扯下来,陈惜还是太嫩,才几分钟,私处都被磨充血了,肿肿的,再磨几下可能要破皮了。

    “你看看沙发,等会把卫生做好,自己流的东西,自己擦干净。”孙淙南捏着陈惜的下巴让她看沙发上的一片狼藉。

    陈惜边抽泣边点头,牙齿松开嘴唇,上面有血渍,她把嘴唇都咬破了。

    “喜欢这个玩具吗?喜欢带回学校玩。”孙淙南低头舔她,疼得她直躲。

    “不喜欢……”陈惜声音喑哑。

    “不喜欢还尿这么多?”

    陈惜直摇头,满脸的泪。

    太可怕了,那东西无止境地在xue口旋,她缩到小腹都酸了,就是甩不掉。

    “还想不想要?”孙淙南握着yinjing蹭花xue,低声诱惑陈惜,“绝对比玩具还舒服!”

    “不要……”陈惜没胆了,她会被玩死的。

    “嗤……”孙淙南笑了,拨了拨陈惜的小花瓣,“不是胃口挺大的吗?玩具那么小,能满足惜惜吗?”

    陈惜不吭声,她怎么玩得过孙淙南?

    孙淙南还没发泄,但他不可能再让陈惜腿交了,她已经肿了。他拉起陈惜的手taonongyinjing,等他射出来牛排早就冷了,不过他有办法。

    孙淙南拿了白酒倒在铁勺上,点火器一打,火焰瞬间窜起来,比烛光猛烈太多,陈惜害怕地往孙淙南身后躲。

    “小心!小心点!”

    孙淙南的手很稳,不受陈惜的影响。他把燃烧的白酒浇到牛排上,铁盘也燃起火焰,滋滋作响。

    牛排的香气重新冒出来,陈惜感觉到久违的饥饿感,她几乎把一份牛排吃光了。

    吃饱喝足就该履行一个成年女性Omega的职责,厨房和客厅的卫生都要做,孙淙南出差回来还有几套衣服要洗,陈惜忙忙碌碌,接近零点才想清楚孙淙南在桌上说的话,仿佛睡前记忆闪回,她激动地在黑暗中问孙淙南:“你周五晚上是不是回来了?”

    不回来他怎么知道她喝酒了?她又脱衣服给谁看?

    孙淙南都快睡着了,“嗯”了一声,“别说话。”

    “淙南!”陈惜娇嗔了。

    孙淙南翻了一个身,背对陈惜,陈惜双手搂上去,紧紧抱住孙淙南,再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回来了也不告诉她,她还以为他不要她了。

    坏人!

    陈惜听着孙淙南沉稳的心跳声,渐渐平静下来,她感觉自己此刻被幸福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