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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亲爱的你咏唱爱的誓言】(下)致我永远的吉赛尔

那只白嫩裸足最直观地感受到了roubang灼铁般的温度。比

    起强调轻微摩挲感的黑丝脚掌,香喷喷的赤裸嫩足就像是香软嫩滑的奶油,黎塞

    留用沾满唾液的rou乎乎脚掌踩踏在roubang上来回蠕动碾压,很快便从马眼口渗出滑

    溜溜的液体,圆润的大脚趾灵活地擦过guitou表面,带起一道细长的粘膜晶丝。

    「啊啊,好烫啊……roubang上的血管,在我的脚底板下一跳一跳的,哈哈,真

    可爱?~」

    她把丝足恋恋不舍地从将军口中拿出来,浸透了唾沫的湿粘黑丝紧密贴合优

    美的足弓曲线,趾尖的口水黏黏滑滑,牵连出好几道丝线。黎塞留端起黑丝足,

    分开脚趾,欣赏着它们的模样,不禁露出嫌弃的表情。

    「本来我的黑丝脚走了半天就很臭,现在被您一舔味道更浓了。真恶心,将

    军您吃得也太恶心了。这样还让我怎么穿?」

    「不能穿,但能用啊!」

    「切,您就只有这张嘴。我看您还是没有吃够,哪天我试试闷了514小时

    的黑丝臭脚,您得给我含一整天,舔到我高兴为止。」

    一只黑丝脚和一只裸足弯成足弓夹住roubang,让其在足弓形成的孔中上下抽动,

    一左一右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细腻触感竟然让将军不自觉地挺弄胯部。黎塞留细细

    端详着将军急迫无奈的神情,她倒是不紧不慢地搓动足底,有时弯起黑丝脚趾狠

    狠蹭一下冠状沟,有时则是柔软裸足跟按着yinnang作圆周运动。虽然泳衣的细线勒

    进蜜xue刮蹭着两侧xuerou,惹得流水潺潺,而且屁股上的布料已然盖不住两瓣臀rou,

    正逐渐向中间收缩,但既然是为了挑弄将军,她不介意多抑制一下自己旺盛的情

    欲。

    「我不说射,您可不许射,否则我就视您为变心了哦?~」

    将军发出一声哀嚎,「不是吧,哪有这种事情?你也太耍赖了吧?」

    「我可是你老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爱我你就得忍住。」

    两只玉足竖起来紧紧依附在roubang两侧,黑丝足趾和裸足足趾各自占据了一半

    guitou并完全包裹,借着湿滑的津液,黎塞留轻咬下唇坏笑着对roubang发起了猛烈进

    攻。她才不在乎将军是不是会「biubiu」射出来呢,相反,她相信这个傻傻的家

    伙为了证明爱她,会尽可能地忍住射精的欲望,到时候自己只要在他射精的临界

    点及时拨开那条细线让他暴插进来即可。

    「忍不住了吗?既然如此的话……」

    黎塞留突然停止了上下抽动,两条美腿搭在将军的肩上,拉开了那条沾满了

    爱液的细线。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饱满大yinchun,

    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那是细线紧勒出的痕迹。

    从缝隙里又看到一抹红艳,那是飘着阵阵yin香的熟女粘膜。黎塞留轻轻地把yinchun

    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打开,里侧还有一道小门,再深入,迷人的入口终于显现,

    它正等着最亲爱的人。

    她张开双臂,「来吧,我的老公?现在,我就是你的玩具。」

    伴随着一声娇吟,将军攥住她的脚腕站起来,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粗壮的黝黑巨根淌过yin海,暴插进湿润的甬道之中。

    「啊哈哈,进来了,老公的大jiba,捅进来了咿呀?~」

    「刚刚是哪个小可爱逗我来着,现在怎么就急不可耐了?」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喷吐在黎塞留面门,将军此刻宛若无情的打桩机,胯

    间挺立着roubang狠狠暴插黎塞留的yinsaoxiaoxue,下体「啪啪啪」地相互击打,粉嫩xue

    rou也被cao得向外翻飞,在这频繁的抽插中,二者的阴毛已然合为了一处流淌着涓

    涓细流的茂密森林。将军自然是不怜惜身下这位娇喘的美人妻,粗暴的插送就是

    对这具饥渴难耐的熟女身体的最好回应。

    「慢一点,我亲爱的人啊,你慢一点。」

    虽然嘴上叫爱人慢一点,但黎塞留把胸前的布料扒拉下去,一对肥硕多汁的

    奶子涌动着白花花的浪涛上下摇摆。高耸的峰顶上,月芒似的嫣红玉润,两点鲜

    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般轻摇绽放。黎塞留知道将军在这样的视觉刺激

    下会发疯似地蹂躏她的蜜xue。巨大阳物贯穿进入时,挤刮、摩擦yindao内狭窄温暖

    的娇滑腔rou所带来的麻趐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地扭动迎合着,只希望将

    军能带给她更大的风暴。

    黎塞留仰着飞霞喷彩的俏脸,她抬起杏眼,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

    她张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伸出一条粉红香舌,「老公,亲我?~」

    出乎她意料的是,将军埋下头只顾冲刺,冷哼一声拒绝了她。

    「不亲,我才不亲。」

    「求您了,快亲我。我要你,我要你吻我?。」

    黎塞留急得快哭了。zuoai只是rou欲上的渴望,是爱到最深处时的疯狂。然而

    rou与rou的碰撞并不能使她满意,她想要的不止是zuoai,她要他吻她,她要他用最

    饱含深情的一吻来证明对她最忠贞不渝的爱。

    「如果你不亲我你就是不爱我!」

    「那不爱就不爱呗,我现在只是想cao你罢了。」

    「不要,你在说谎,你别欺负我!」黎塞留的眼角居然泛出了泪花,她看着

    他认真的眼神竟有那么一刹认为他真的不爱自己了,「你是我的男人,是只属于

    我的男人!」

    她指着他坦露的腹部上的那一排字,语气里有哭腔,「ForeverLoveforRichelieu,

    这就是你爱我的证明!」

    真是的,居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叫起来了,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见。

    「你还真受不了戏弄,多大岁数的人了都……」

    他点出舌尖的瞬间,黎塞留的舌头便立刻缠了上来,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

    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黎塞留吸吮着他的舌头,感觉到他的舌尖分泌出了阵阵津

    液。

    「傻姑娘,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那以后不要再这样耍我了……好吗?」

    黎塞留星眸微掩,含羞带怯,她急切地想从刚刚那一吻中回味出什么,但是

    将军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

    下涌出。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等会请射在我里面,作为我们爱的证明,好吗?」

    「好,我们一起高潮。」

    将军两只手拼命压下两条修长rou腿,把下半身的重量都压上去,只见身下丽

    人的腹部脂肪迅速聚集,纷纷从心形暴胀出来,蒸着yin靡的腾腾热气。他又把那

    只黑丝脚趾含进嘴里舔咬,看向黎塞留时,彼此之间都笑了。接着,胯间速度骤

    然加快,狂澜之中那根粗大骇人的roubang越来越狂野地向蜜xue深处冲刺,一遍又一

    遍叩响rou壶宫门。

    「好大……将军的jiba又胀了一圈……要受不了了,要被捅穿了呜……?」

    听见自己这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呻吟,黎塞留不由得娇靥晕红。那一片浓黑纤

    柔的密林中此时也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每当roubang贯入,幽深火热的紧窄膣壁

    便会阵阵收缩,娇羞万分的同时,她也沉浸在交欢的快感之中。

    继续抽插了十数下后,roubang将一股乳白粘稠的浆液射进紧窄的花径之中,黎

    塞留翻起了白眼,guntang的浓精将她送入了销魂蚀骨的高潮之巅。

    「将军,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反复咏唱着爱的誓言,热切地迎接他将爱情的浊液注满体内。这一刻,所

    有的海誓山盟都苍白无力且毫无意义,因为只有这一股属于爱人的浓精才是最直

    接、最热烈的爱的证明。

    「站起来,扶好墙。」

    其实不用他说黎塞留也会这么做的。双手扒着墙,身体朝向一侧,她任凭将

    军把自己的黑丝腿扛在肩上,roubang不由分说直接捅进yin液滚滚的雌xue。两坨rou弹

    肥硕的酥胸巨乳齐齐从一侧垂下时被将军一把抓住,可惜的是却只能堪堪握住极

    有限的一部分。

    「讨厌?这样激烈的话,泳衣会被cao坏的?」

    黎塞留脸上娇靥似火,樱唇微张,十指奋力抠进墙皮里,她只觉那根满胀的

    巨大rou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硕大浑圆的guitou粗暴地挤进娇嫩紧窄的

    xue口,分开yinxue内的粘膜,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rou壶内,当真是插得她欲仙

    欲死。

    「你不是要叫我爱你吗?把你cao坏了也是爱你哦~」

    「讨厌,你舍得吗?」

    「不舍得,当然不舍得,自己的老婆,怎么忍心cao坏呢?」

    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在达到交媾的极乐之巅时,

    她所流下的甜美幸福的泪水。

    随着roubang在甬道里进进出出,那对下垂的爆乳化为放荡汹涌的乳波,波涛般

    地前后晃动,膣壁中的香甜媚rou更是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缠绕在roubang上,guitou不

    断顶在窄小的宫门口,美人妻黛眉轻皱,娇啼婉转,身上沁出的点点香汗弥散着

    撩人心魄的微醺气味,也刺激着将军奋力分开她的大腿,尽可能地将roubang向前顶,

    有时也会激烈地搅动yin水媚rou,搅得她肝肠寸断,神魂颠倒。

    他又含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在她耳边吹气,把她的神智越吹越远,就在她

    只顾下意识地咧开嘴,香涎横流的时候,他托起她的粉腮,哧溜哧溜哧溜地缠卷

    吸吮着她口内的津液,好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黎塞留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只见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笑意满满地说道:「老婆,你可真是

    太够味了……」

    兴许是再也忍受不了紧致媚rou的榨取,将军腰肢一挺,将第二发浓精源源不

    断地射入黎塞留体内。黎塞留紧咬银牙,身体在不安地狂乱扭动,她闭起眼睛享

    受着热精冲击xue道的快感,直到将军把精巢射得空空荡荡……

    「到底还是溅上了一点呢。」

    高潮余韵结束后,黎塞留忧愁地高举那件泳衣,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如果

    不买的话,那是痴人说梦,买的话,那就是社死现场。

    「买啊,当然要买啊。我看上面这点斑也不要洗,看看多久之后会变成全白。」

    「你讨厌死了,话说得这么恶心。」

    「不过买了之后你也穿不出去啊。」

    「你白痴吗?」黎塞留轻轻捶击将军的肩,嗔怒道,「夏天谁穿这个出去?

    我肯定是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啊。」

    「那看来还是很有必要猜猜它到底什么时候变白。」

    「闭嘴啦你个变态!」

    「我们就要这个了。」

    将军大大方方地把泳衣交给前台,黎塞留跟在他身后,拉着他的两根手指,

    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好,我这就给您二位包起来。」

    不出所料,店员们脸上也都红扑扑的,也难怪,这两位刚刚在换衣间逗留了

    那么长时间,叫声也不算小,她们在外面想不听见都难。

    出了店门,将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今天真舒服啊。饿了,我们去吃午

    饭好吗?」

    「我要吃两碗!」

    两碗真的够吗?将军赧然。

    「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仗马上打完了,以后天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拉着她,穿过如潮的人群,黎塞留突然想起,这一幕,宛如学生时代的他

    牵着她去买冰棍的场景。

    等这条路走到尽头的时候,就让我们再延续那永恒的、爱的誓言吧。

    灰暗的苍穹下飘浮着一朵朵浓重的乌云,一只秃鹫从参差的云层中悄然掠过,

    低空盘旋,它时而俯冲,时而又受惊飞起,伴随着渐渐远去的叫声,它叼起一颗

    残缺的眼球,眨眼消失在了云霄深处。

    凝重的乌云下涌动着无数面鲜艳的红旗,一道曙光从云间缝隙中迸射开来,

    很快,千万缕金光像利箭一样驱散了天空的阴霾,一轮新日正冉冉升起。

    江上游弋着舰娘们,有些在高声庆祝胜利,畅想解放后的自由生活,但更多

    的则是沉默不语,齐齐把目光投向岸边。

    年轻的指挥官提着手枪,来到一个被炸掉半只手臂的敌方军官面前,他显然

    是在等他。

    「你们赢了?」

    「新时代的新权贵在这场风暴中被人民砸得稀烂,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加大

    快人心的呢?」

    「哈哈,」军官不屑地冷哼两声,「你们真以为仅靠一个理论,一场革命就

    能彻底推翻新时代的大山?」

    「我们既已成功了一次,便再能成功第二次,」指挥官怜悯地瞧着他,「学

    弟,值得吗?你的手都炸掉了。」

    「你又好到哪里去啊,」军官咳出一口血喷到他脸上,咥笑道,「我敬爱的

    学长,你眼睛呢?哪个好心人把它给打掉的,我可得好好谢谢他。」

    「我们牺牲了那么多好同志,我损失一只眼睛尚不足惜。倒是你……」指挥

    官抬起枪口,微露的晨光照亮了他狰狞的半张脸,「为了维护皇家的统治,居然

    把深爱的她改造成了深海?」

    军官脸上笑意更甚,「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你那个所谓纯粹的

    理想,你究竟丢掉了多少?就比如……她?」

    指挥官沉默不语。

    突然,军官怒目圆睁,他胡乱甩着那只残臂,歇斯里底道,「我失去了我的

    黎塞留,你也失去了你的黎塞留,一命换一命,这很公平,懂吗?这他妈的很公

    平!!愤怒吗?你也配愤怒?!如果你不跟那帮旧时代的遗老残魂沆瀣一气,至

    于今天这般地步吗?!现在你想杀了我吗?来啊!!」

    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露出残忍戏谑的笑容,「哦我忘了,你不能

    杀我,你们有纪律,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眼睁睁望着她在你眼前沉没呢?」

    他还特意加重了「纪律」和「沉没」这两个词的语气。

    「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接受人民的审判。」

    指挥官转过身

    ,迎面而来的是欢庆胜利的市民们。他不发一语走过去,握枪

    的手在颤抖。

    太阳照常升起,可是那朵独一无二的栀子花却再也不会盛开了。

    「你赢了又如何?你实现了理想又如何?你将在自己的荣光中永远孤独,孤

    独到没有一个敌人剩下,哈哈哈哈!!我赢了,是我赢了,啊哈哈哈哈哈!!!」

    军官还在狂笑,但笑着笑着,他的表情逐渐凝滞,旋即便双眼无神地倒下。

    在这场战役末尾,他们二者没有一个人是赢家。

    说到这里,将军呷了一口茶,指着阳台外的红色海洋,「你瞧,他们笑得多

    开心呀。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但是他的神色很快落寞下去。

    「结果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把她给弄丢了。」

    我无言合上笔记,后面的故事我都已知晓,再不必多问。

    「那天之后,主席问过我一个问题,现在,我想考考您,记者同志,」将军

    又为我倒茶,「您知道,什么是永恒的吗?」

    「是人民群众,」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旧时代以来,包括在帝国政府

    统治下的新时代,我国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由人民群众创造出来的。当然,舰

    娘也属于人民群众。」

    将军颔首,「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回答的,不过我又添了一句,您知道是

    什么吗?」

    我摇摇头,「猜不到。」

    「是我和她的爱情啊。」

    此话毕,将军脸上悲容更甚。

    将军为重生的共和国竭尽了十年的心力,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的初心。但人

    民爱戴他,尊敬他的同时,却不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痛失挚爱的煎熬。

    每一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我现在就想回港区看看,毕竟有十年没回去了……人嘛,就是喜欢念旧,」

    将军闭起眼睛,「余下的时光,就让我沉浸在与她的回忆中,活活溺死吧。」

    Part3

    从高岗的花坛上拾阶而下,故地重游的将军把目光投向广场,那个巨大的船

    锚涂鸦在经过了多年风雨冲刷后,早已变得斑驳不堪。

    「十年了,黎黎,我终于又回来了,你有在想我吗?」

    没有回应。

    是啊,怎么会有回应呢?这一切不过是在自我催眠罢了。过去好似幻梦,回

    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所以今夜,是为临别的爱献上离歌之时。

    兴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荒诞行为,将军无声地笑笑。颤抖苍白的嘴唇碰了碰

    冰冷十字,他的掌心依旧紧紧攥着一枚陈旧的彩色发饰。

    「早就叫你勤换头饰,这下好了,我也就这寥寥几个念想了。为这事儿我念

    叨好几年了,也不晓得你听到没有。」

    但即便在过去十年间无数次反复描摹零星的美好,那咏唱爱的誓言却再也无

    法传达给恋人。独自咀嚼着甘甜的往昔,他多想就这样委身暮色沉醉于此,任凭

    尖锐的荆棘刺穿这颗孤独的心。

    不过他想去海边看看。自从黎塞留沉没,他就再也没有看过海。

    沿着前往码头的路,将军扶着墙壁瑀瑀独行,暗淡的灯光折射在手背,明暗

    交错间,他这才发现自己正以惊人的速度衰老。

    「才32,没有爱情的滋润,居然会老得这么快啊……」

    远离灯火的岸边孤零零坐着一个人,在秋风呼啸的港口,犹如一尊雕像。

    你是在等什么人吗?你等的那个人,她还会回来吗?

    将军不知道,他视力本就不佳,而且他也不打算管,静悄悄走过去是最佳的

    选择。心境凄凉至此,他又何必再染风尘?

    可能是察觉到远处有人经过,那道彷徨的背影倏忽一抖,转过头,视线接触

    的瞬间,只一眼,惊得将军浑身一哆嗦,连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烫卷的金发,婴儿肥的脸庞,一身老旧却熟悉的军服,分明是她,分明是他

    心心念的爱人啊!

    若是此刻,仅是霎那的梦幻他便也满足了。

    「肥……黎?」

    随着这一声阔别十年之久的呼唤,那一双布满风尘的浊目轻轻一转,顿时灿

    若繁星。

    「真的是……这么久没见就喊我这个吗?」

    万千星尘于眸间破碎,泪水划过脸庞,她笑了,那道笑容,仿佛穿越了十五

    年的光阴。

    「是我,将军,是我哦,我回来了。」

    「啊嗯?将军,那里,啊嗯!」

    在那间布满尘埃的爱巢,回响着yin乱堕落的rou体交合的声音。女人丰腴多汁

    的rou体被男人粗暴地压在床板上,两条颀长健美的rou腿从男人腰部两侧伸出,勾

    着靴子的美足在悬空乱蹬,她正昂起背部,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动人娇吟。

    「十年没体验过我这根玩意,感觉怎么样?」

    「啊嗯……讨厌,将军,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啊哈哈,顶到深处了,好舒

    服……请将军狠狠地蹂躏我这个许久未经滋润的yin乱saoxue吧?!!」

    突然,将军嗫嚅了一会,然后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为你保留了

    童贞。」

    黎塞留说,那次沉没后她变成了深海,脑海里残存的意识驱使她回到港区,

    并独自游荡了十年。

    流浪十年,只为再次与你相见。

    还有什么,能比狂乱性爱更可以彰显二者即使阔别十年也丝毫不见削减的爱

    意呢?

    两瓣肥嫩尻rou被分开压成了rou团磨盘状,露出如花般绽放、早已春水泛滥的

    膣口rou瓣。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从而让美臀耸翘起来,那扩张开来的湿润

    膣腔便「噗吱」一声吞入他的rou茎。那根许久未尝荤腥的粗长roubang完全不管她是

    否能迅速适应久违十年的抽插,便深深插入了她成熟的腹腔内部,硕大的guitou径

    直顶到了那柔嫩的zigong颈上,直顶得zigong一阵急剧痉挛。

    「哦哦哦,将军,您慢点,不要急,我又不会跑?~」

    「不,我很急,我怕你会就那么凭空消失。」

    他急切地想让她记起分开双腿的动作,急切地想让她适应粗壮roubang的暴插,

    急切地想让她在这个他们曾疯狂zuoai如今却满是死寂月球尘埃的爱巢摘下他们在

    心灵荒野中寻找彼此真爱时盛开的那束一现昙花。他不愿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

    他在拼命做些什么来证明这就是现实,身下这个娇喘连连的女人就是他日思夜想

    的爱人!

    如果现在的你只是我做的一场梦,我醒来后你便瞬息即逝,那么还记得吗,

    十五年前,我对你告白时,曾请求过的——「黎黎,再陪陪我好吗?别走,就只

    要这一会儿,真的,就只要这一会儿……」

    他的话里带着哭腔。此刻的他就像是马力全开的法拉利,roubang在春雨潮湿的

    媚rou甬道上极速奔驰。他忘我地升降胯间,冲击着身下两团闷熟肥嫩的rou垫,沉

    闷的击响声在空荡荡的爱巢里显得尤为震耳。

    「傻瓜,我就在这里,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黎塞留怜爱地抚摸他的泪颜,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roubang撕开两片贝rou不断

    碾过紧窄的腔室,插得她娇哼细喘,胴体轻颤。随着一声声凄婉的销魂娇啼,花

    心含住guitou疯狂乱咬,膣腔紧紧叼住roubang也不肯放松。黎塞留知道自己这具躯体

    已不再受自己控制,它渴求着,它渴求着那个人粗暴的蹂躏,哪怕下体被他撞得

    已是红腻腻一片,哪怕多年未修整的床在种付位的暴力抽插下随时有散架的危险

    ……这一切都不重要,yindao只会分泌更多的yin水,央求着roubang能变得更长些、更

    粗些,把她搅得肠穿肚烂才是最好!

    「老公,老公……那里的爱抚也不能少?……」

    黎塞留所说的便是此刻被她的双臂牢牢限制、那对饱满丰润的大奶子,在那

    圆润如霜的乳峰的顶端中央,是令将军魂牵梦绕、鲜红得莹润欲滴的乳珠。相思

    的烙印刻于心底,他情不自禁地揉捏着娇嫩白腻的乳rou,却一点也不放松身下狂

    风暴雨般的进攻,紧接着便是更加急促猛烈的暴插。

    「哦哦哦哦?不行,不行,你好坏啊?居然趁我在享受揉乳的时候这样插我?~」

    黎塞留愉悦地颤抖着,绷直着,伸缩着,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快乐无比。

    就像坐了火箭一样,直冲九霄,但是将军可不让她有飘然落下的机会,他忽而把

    roubang些微退出一段,使guitou在她膣腔里冲突刮擦的同时,用棒身在她阴蒂处上下

    左右地摩擦,又突然继续狠插到底,guitou猛烈冲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啪的

    rou体撞击声。

    「要射了,黎黎,接好了,这承载了我十年思念的一击!!」

    「我,我也要……啊啊啊,要xiele,要被老公cao得xiele啊啊啊?~」

    黎塞留身子高高弓起,一股股yin液浇在guitou上,此时将军正好也精门大开,

    积蓄了十年之久的大股浓精射进她的体内,在注满腔室后又翻滚着流泄出来,黎

    塞留在经过一阵长时间的痉挛后终于美眸翻白地瘫软下去,将军趴在她的身上,

    两具汗津津的rou体几乎融为一体,不,它们理应融为一体。

    他伏在她的胸上,扣紧她的十指,喃喃道,「黎黎,这真的不是梦吗?」

    这时,他被一股熟悉的怪力翻转过来,转眼间,他已被黎塞留骑在了身下。

    只见她轻轻晃动脑袋,秀发向后荡起金色的波浪,巨硕的双峰高高耸起,散发着

    浓郁的醉人甜香。

    「当然不是梦,怎么可能是梦,我们现在就在彼此最深爱的人的面前不是吗?」

    黎塞留的脸上爬起一抹醉人嫣红,「刚刚你向我展示了这十年间你的心意,现在,

    轮到我了。」

    她用手拂过爱人那只义眼,接着又来到他胸口上几处显眼的伤疤,她万不知

    道在她沉没后他竟然经受了如此大的劫难,撕心裂肺的痛苦在心底炸开,她轻轻

    斥责道——「真的是,没了我,你也学会偶尔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如果能让人民安康,能让你重新与我交欢极乐,我宁愿这具身体——」

    手指轻轻捂上他的嘴唇。

    「好了,不要这么说。现在你就躺好吧。」

    她肥美玉润的臀部慢慢坐沉下来,guitou被她润滑紧致的花瓣所包触,如同她

    红润的小嘴轻轻吻裹,她继续向下慢慢坐沉,目送着那根roubang被她的蜜xue幽谷所

    吞没。腔室内壁又滑又嫩,暧融融地裹触着棒身,使得它勃得更粗更大,直至rou

    弹的蜜臀完全坐下。

    黎塞留以观音坐莲的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但多年来的压抑可不是短时间的种

    付即可舒张的。她让二者的性器完全契合在一起,接着便缓缓扭动娇躯,在他的

    胯间做圆周运动,roubang轻轻搅弄起腔室内的yin水,却被无数细密的褶皱摩擦刮蹭,

    仿佛此刻它才是那个要被征服的对象。

    「它识别出了你的这根东西,看样子在对你进行报复呢。」

    黎塞留俯下身沿着他的脖颈向上吮吸,咬到他的耳垂,接着伸舌舔舐他的耳

    廓,然后再叩开他的嘴唇,娴熟地寻找熟悉的味道。他只感觉整个口腔里的唾液

    被全数吸于她口,那条丁香小舌灵活地缠卷他的舌尖,诉说着久违十年的爱意。

    「你的嘴巴在我消失的十年间没有吻过别人吧?」

    他严肃地指了指腹部的那排字:ForeverLoveforRichelieu.「好,好,

    我知道啦,我知道你爱我,所以别摆出那么严肃的脸啦,又不像你?~」

    她笑得花枝乱颤,拾起他的手在她欢快跳动、上下摆荡的rufang上使劲揉搓,

    捏住一个奶头,居然还喷出了guntang的汁液。

    「就算吻过也没有关系,但是以后一定是都属于我的哟?」

    她在他的胯上颠倒起伏,一点也不收敛浪荡放肆的娇喘呻吟,肥嫩rou弹的尻

    rou忘我地上下起伏,每沉一次都会重重砸在他的胯间,有时也会肆意地旋转扭动,

    发出roubang搅动腔rouyin水时的「噗嗤噗嗤」的声音。她心中欲念高炽,玉嫩娇滑的

    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骑士的矜持也被丢得一干二净,她现在心中的唯一所想便

    是如何让roubang继续充分探索腔室内还未被它滋润爱抚、研磨刮蹭的圣女地带。

    「嗷哦哦哦哦?好舒服,被老公的大jiba插得好舒服?我要你,老公,我要

    你,」说着说着黎塞留也哭了,她扣上他的十指,又伏下身与他亲吻,两坨乳rou

    被压成了rou饼状,臀部的升降则更加剧烈急迫,「你知道吗,我爱你,这世间没

    有任何人比我还爱你?!」

    在最后的关头,她用力收缩腔rou,随着一记极为响亮的砸鸡声,guitou瞬间便

    被花心紧紧咬住,她昂起头,一声足以惊扰这寂静深夜的娇啼响彻云霄,黎塞留

    脑海一片空白,一大股yin液喷涌而出,浇满了二者泥泞的下体,像是在还这十年

    的情债。他自然也不甘示弱,guntang的爱欲灼烧腔壁时几乎使她当场死去,jingye挤

    过宫门,在zigong里绽放,爱情的结晶已然开始酝酿。

    他一遍又一遍轻抚她的背脊,那发浓精险些使她昏死过去,只好趴在他的胸

    口无力地喘息着。在重又寂静下来的深夜里,二者的心跳逐步趋于同一幅度。

    「黎黎,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说好了,我就在这儿听着。」

    「我爱你,十五年,这份爱也从来没有变质。」

    就算就算,这真的是一场我不愿醒来的梦,我也要向亲爱的你咏唱爱的誓言,

    即使醒悟之后我会发疯似地寻找你的笑脸,但至少此时,过去所有的伤痛苦楚都

    已全部化为爱,你感受到了吗?

    「我也爱你,老公,我爱你,」黎塞留朝着窗外皎月伸出右手,无名指上的

    戒指闪闪发光,「你看,它也在见证我们的爱情。」

    真好,真好啊,他闭上眼睛,你在身边的岁月早已不会重来,可是现在,我

    再无遗憾。

    睡吧,醒来之后,又是我独身一人,我将会在我的荣光中永远孤独下去,此

    生。

    他醒来的时候,天际已蒙蒙发白,枕边人就躺在一侧,正安静地端详他。

    「醒啦?」

    他没有说话,看着她恬恬的笑意,只是发愣。

    她爬起来,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不说话,十年没见我,傻啦你?」

    「今年是几几年?」

    「呆子,你

    昨晚射傻啦?」

    她把那枚陈旧的发饰塞到他手上。

    「给我戴上。」

    缓了几分钟,他这才确信,这个能够呼吸、能够思考、能够与他回忆甜蜜往

    昔并共度余生的人就是她。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差点因为激动而痛哭流涕。

    「我就在你身边,手别晃。」

    她攥住他的手腕,二者共同完成了这一动作。

    此时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墨蓝色的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如

    同沸腾的溶液一下抛溅上去,洒满整片天空。

    他侧目看去,辉煌的曙光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的微笑衬得美艳动人。

    「老公,你瞧,天亮了。」

    「是啊,东方的太阳,升起来了。」

    两只手紧紧相扣。

    我们,从此不再相离。

    Part4

    一个平常的晚上。

    结束晚饭,已过不惑之年的金发女性挽起发髻,对着放置在客厅的相片一遍

    遍地擦拭。在过去十年,她每天晚上都会重复这个行为。与其说是人妻天性使然,

    倒不如说是为了追忆往昔。

    一开始,照片里还只有两个人;后来,某一天,她的怀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

    家伙,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小家伙能够走路了,她便理所应当地占据了C位。

    从照片上看,小家伙完完全全继承了她的五官,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至于性格,倒是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在我们生活的路上,爱情将来到身旁,这爱情有巨大的力量,狂风暴雨无

    阻挡。」

    从厨房里又照常传出来一个醇厚、富有磁性的男声,后面还跟着一个奶声奶

    气的女声。邻居们总跟她说,每晚这个时候按时听演唱会可是他们家最受欢迎的

    饭后活动。

    突然,歌声骤然消失,紧接着,她听到了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

    「这两个家伙又在厨房里搞什么……」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丢下手上的活,快步走到厨房,强大的气场立马把那

    两个笑哈哈的人给镇住了。

    碗没洗几个,但水池里倒全是泡沫,一大一小两个活宝的脸上也都是泡沫。

    她抖动眉毛,气不打一处来。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洗碗的时候不要往女儿脸上抹泡沫!」

    几秒后,大活宝反应过来,伸手往她脸上蹭了一把,小活宝立刻吃吃地笑起

    来。

    「也不要往我脸上抹!」

    她拎起俩活宝的衣领把他们拽开,再顺手给了大活宝一个暴栗。

    没良心的小活宝笑得比谁都开心,「啊,爸爸又被mama打了!」

    「等你长大了要是还跟你爸这样胡闹,我连你也一起揍。快过来,你瞧你那

    脸。」

    小家伙听话地把脸凑上来,任由她清风拂面般擦拭脸颊,粉嫩嫩的小rou脸真

    是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啄一口。

    「mama,我们什么时候去海边玩啊?」

    「等国庆,到时候还有很多阿……不,还有很多好看的大jiejie也会去哦。」

    用「阿姨」来称呼昔日同僚似乎有些过分。

    「那么,那么,我能看到mama你穿舰装的样子吗?」

    舰装啊,已经有十年没有正式碰过了呢……她看了看边上的那个人,不由得

    会心一笑。

    「好,到时候就让你看看mama二十年前有多帅。」她温柔地亲了亲女儿的额

    头,「去外面玩吧。」

    边上那人不服气地嘀咕道,「爸爸我当年也很帅的……」

    打发走女儿,她系上围裙,一声不吭地继续这对父女没有完成的家务。大活

    宝也知趣地上前帮忙。

    这时,一股热气喷在脸上,他亲了她一口后很快就把脖子缩了回去。

    「奖你一个kiss,不用感谢我。」

    「你该剃胡子了。」

    她强装镇定,内心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到了这个年纪还会害羞。

    「你不觉得留着拉渣胡子的老公我很性感吗?」

    说罢,男人就扬起下巴往她脸上蹭。

    「噫呜!别擅自凑过来啊笨蛋!」她用肩膀把他顶回去,嗔怒道,「讨嫌。」

    安分了几分钟,他又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们的女儿是海的女儿。」

    见她没有回答,他攥住她沾满泡沫的手,动情地说道,「尽管现在说可能有

    些晚,不过这次,我们搬回港区吧。」

    「我随便,」她撇撇嘴,「只要有你和女儿在,无论哪儿都是家。」

    她深深吸了一口窗外飘来的桂花香,确定那是港区的味道。

    「你把头转过来。」

    他此时正忙于跟一口锅进行搏斗,「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少废话。」

    她昂起脖颈,趁他转头的刹那,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这也是我奖你的。」

    她埋下头,嘴角止不住地偷笑。

    「啊!mama亲爸爸,不害臊!」

    呀!看到女儿躲在门边笑嘻嘻地指着自己,她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给我过来,什么都敢偷看,不得了了你!」

    她如母狮一般蹿出去,把来不及逃跑的女儿高高举过头顶,小家伙蹬着两条

    小短腿大呼小叫。

    「爸爸救我!」

    他笑笑,没有理睬这对打闹的母女,而是吹着小调,继续低头洗锅。

    时至今日,你仍是我的光芒。

    哦不,现在应该是「你们」。

    往后余生,有你们陪伴,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