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峥子，今儿你不是去接你那小女朋友了吗？怎么没来？”一个留着红色莫西干式发型穿着黑色背心的青年问对面的罗峥。 “她不太舒服，今儿没来。喂，我说，流氓，你问这个做什么？别对她起什么心思！否则，我放不过你！”罗峥瞪了眼那青年说道。他今天有些郁闷，连排练都不怎么上心。 “切，豆丁一样，rou都没几两！摸起来都咯手！谁稀罕啊！”那青年撇了撇嘴巴说道。 “流氓，你摸过啊？知道的倒是清楚”另一个黑色短发面容阴柔的青年嬉笑着说道。 “黑子，你敢发誓上次在舞厅时，你没摸过？”被叫做流氓的青年指着那黑子说道。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流氓啊！”被叫做黑子的青年斥笑道。 “别说，那丫头，虽然该有rou的地方没rou，脾气却够辣，峥子，你要是不要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啊”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长卷发青年邪笑着说道。 “都他妈的闭嘴！谁再说她一个字，我今儿就捅了他！”罗峥听着几人说着，一时恼怒，拿起手边的酒瓶子就摔到了桌子上有些阴沉的说道。 “你有病啊！大家不过是过过嘴瘾，行了，快放下！都是兄弟，兄弟妻不可欺，咱们这点道义还是讲的”那个名叫黑子的青年收起嬉笑对向罗峥按了按手说道。 “就是，就是！就你当宝了真是的！”被叫做流氓的青年应和道。 “兄弟妻不可欺？上次去舞厅，谁他妈的，给她嗑的药！让她整整睡了两天才醒来！我还没找丫的算账呢！”罗峥扔了手上的酒瓶想到了那件事忍着怒气说道。 “得，上次的事儿哥几个可都向你保证过了，你还不信？以后把你那妹子保护好了，别让哥几个再看见了！”黑子也被罗峥说的带了气。 “峥子，你这话说了几遍了，听起来真心来火！手痒了，出去练练，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该挨揍！”黑色卷发的青年站起来捏了捏拳头说道。 “这火药味儿也太浓了吧？得了，黑子，峥子，大卷儿，你们都消停一会儿吧，把这饭先吃完了，整了一个下午肚子一点货都没了！”被叫做流氓的青年忙当润滑剂协调道。 罗峥捋了捋头发甩了甩头将心头的烦躁压下说道“对不住大家了！今天心情不好！吃饭吧，晚上那顿我请！” “这就对了嘛！都是哥们儿！对了，我上次给大家说的事儿，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不耽误平时的事儿，只要每次去演出时稍带一些，做的隐蔽点，卖给熟客，很有赚头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嘛，而且我们人多，可以做掩护嘛…”流氓笑着说道。 “我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你们都别沾那些玩意儿！”黑子说道。 “这个度，你放心吧！”流氓说道。 “我也赞同，只要有货源，利润大，冒点险也没什么”被叫做大卷儿的那长卷发青年说道。 “峥子你呢？”流氓看那几人都同意了，看着一边还没说话的罗峥问道。 罗峥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他顿了顿，看着几个人，如果他不入伙，这事儿估计就泡汤了，毕竟他要是不做，就是一个隐患，大家一起做也就不存在告密什么的了，罢了，想到今天蒙佳琳的情形，罗峥点了点头。 ☆、寄卖 “琳琳，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今儿又得忙乱个半天了”李凤娟抹了把头上的汗对蒙佳琳说道。此时是晚上八点左右，天完全黑了，蒙佳琳出了网吧吃了顿饭就去了李凤娟的摊子帮忙。因为周末有集市，所以李凤娟才把店里的衣服带到集市上去卖，平时都是在店里的。蒙佳琳帮着她收了摊子来到了她的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店面。 “我也没事做，看着你挺辛苦的，就来帮帮忙，我妈在家里也是一个带我和弟弟的”蒙佳琳说道。 “这又带孩子又挣钱，真是辛苦活！琳琳，你也是个实诚的好孩子，有什么事儿需要姐帮忙就说吧，别跟姐绕弯子，我就是个直肠子，你可别嫌弃我不拐弯儿”李凤娟点了点头对蒙佳琳认真的说道。 “娟子姐，其实，我是有点事情想让你帮忙，可是咱们还不太熟，突然说出口，就怕你觉得我这人不正常…”蒙佳琳抓了下头发说道，她知道李凤娟比较心直口快，她来这里帮忙其实也有赚个好感的意思，想将自己买的那点东西在她这里寄卖，这种方式在这个时候还比较少见，让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后面几年，才广泛出现那种专门租来一间整的分成很多空间，出租给不同的人的店，很受欢迎，很多人只卖一点小饰品，不需要很大的店面，只要将价钱标好，放在不到一平米的格子里寄卖，他本人只需要出点钱付出本钱和很少的租金就可以了。 “呵呵，姐我在市面上混了几年，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你说吧，行不行说完咱再说”李凤娟说道。她本来就信奉，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心，只要对大家都有利可图，那就可以做。 “那我就说了啊。我家里并不太富裕，我自己想赚点钱零花。手头上有一些衣服想卖出去，不过我现在还是学生，一个星期才有半天假，一个月放两天假，没时间卖，我想放在你这店里寄卖，当然，怎么算，我们商量，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蒙佳琳说道。 “你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就想着赚钱了啊”李凤娟笑着说道，把别人的东西放在她店里这里寄卖，这种事情她也没碰到过。 “我有一个方案，我先说说，你考虑考虑，有什么想法咱们再商量，或者等过几天，我再来听你的答复。你可以在你店里给我分出一小块地方放我的衣服，这块地方你根据你的房租给我定个租金，我把衣服定好价格，不管你卖到什么价格，我只要我定的那个价格的百分之八十，其中百分之二十是你的，也就是说你会多了那点地方的租金和我的衣服的百分之二十的收入”蒙佳琳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李凤娟抱着已经睡着的小孩轻拍着没有说话露出沉思，想着蒙佳琳的方案，其实这事儿对她来说一点损失也没有，就是占了一小块儿地方，她最多就是出一点力，没卖出去，她也有租金拿，卖出去了还有分成，不用担风险，就能额外再赚点钱。 “嗯，这事儿，我看行，我也不考虑了，你这孩子，我一见就觉得投缘，既然你把这事儿交给我，也算是对我的信任，行，等你下次来带上你的那些衣服，我再看看，具体细节我们再商量”李凤娟点了点头下了决心。这也是她对蒙佳琳的印象比较好，而蒙佳琳的做法对她也没有什么损害她才这么果决的。 “谢谢你，娟子姐！”蒙佳琳有些激动，她没想到李凤娟这么干脆就答应了。 “咱们这是生意来往，有啥好谢的，亲姐妹还要明算帐呢，我可不会让着你”李凤娟看到蒙佳琳兴奋的样子，抿嘴笑道。蒙佳琳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相对成熟的十五六岁小女孩，能有这样的想法，也让她有了结交的心思。 “那当然，只要顺利，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娟子姐，既然事情说定了，天也晚了，我就回学校了啊，等过几天我再找机会来你这里。这袋子零食就留给龙龙吃了”蒙佳琳指了下那塑料袋说道。 “你这孩子客气什么，那么一大袋子，他也吃不完。留一包就行了！我可不想他养成吃零食的坏毛病，到时候就不好好吃饭了，你拿回去自己吃啊。你刚才说你是一高的吧？这儿离一高还挺远的，我送一程吧”李凤娟将手中的孩子放到那小店里摆出的床上盖好，把蒙佳琳给她的袋子象征性的拿出了一包又塞给了蒙佳琳说着。 “不用了，这路我熟，你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吧”蒙佳琳退让道。 “你步行得半个多小时吧，我骑三轮车快点儿，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我还真不放心，别跟我客气了，龙龙也睡了，我锁了门，我们就走”李凤娟边说边麻利的走出了小店将门锁了。 蒙佳琳一阵感动，李凤娟人的确不错，看来她找对人了。殊不知李凤娟也有探她虚实的意思，毕竟一高不是那么好进的，如果真是那里的学生就又多了点可信度。 “你怎么才回来啊，去哪里约会了？”蒙佳琳一进宿舍，李芸就问道。 “这你也管？你什么时候到的？”蒙佳琳不置可否的问道。 “切，谁不知道你和那谁出去了！我孤家寡人一个，回家带了换洗衣服和吃的就来了，从家里带的苹果，给你一个”李芸说着就扔给了蒙佳琳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她家里有一个果园，每次都会带水果来，当然是少不了蒙佳琳的了。 “谢谢了，这堆东西，你随便吃啊”蒙佳琳接过苹果，把之前装着零食的塑料袋扔到李芸床上。然后看着其余几个极为安静的女孩子，心下一动，将里面的东西拿出了一部分分给了几人。 “燕子，彩霞，俊玲，花花，你们别客气，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有好吃的一起吃”蒙佳琳招呼着，将塑料袋里的各种零食分发下去。这一世，她可不想做一个孤家寡人了，她现在要好好学习，和这几个学习好的女孩子打好关系，也方便问问题。蒙佳琳抱着很不单纯的心思贿赂着几个单纯的女孩。虽说高中生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缺钱了，可是零食也不是说来就来的，蒙佳琳发的时候又是每人一大包，还很是热情的说着，让她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也纷纷的拿出各自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分给了蒙佳琳和李芸，气氛顿时变的活跃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各自为政，抱团分界了。 “燕子，你妈做的这粽子真好吃！我妈都不会做粽子呢”蒙佳琳咧嘴笑道。 一个留着齐耳短发显得有些腼腆的女孩笑了下没有说话，眼里却露出诧异的目光，这几天的蒙佳琳和之前刚来时真的是有点判若两人了，和她们听说的也完全不一样。 “蒙佳琳，你，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其实你以前的头发挺酷的，很像是动漫卡通里的人物”比较活泼的俊玲看到蒙佳琳的表情，温和一团孩子气，一点也没有之前听说过的戾气，就大着胆子说道，她实在想不到这个女孩子竟会和男孩子一样去打架，还打的头破血流。 “你也这样觉得啊，我还以为你们都觉得丑呢，以前我不懂事儿，在学校里老捣乱，不听老师话，来这里上学，看到你们这么文静，越来越觉得我是异类了，我来上学时，我妈还说让我跟宿舍里的同学多学学呢，我以为我顶着那一头金毛狮子的发型你们才不理我的呢，就把那头发给剪了，好可惜啊，花了一百多…”蒙佳琳笑着说道，在这群小孩子里，她似乎变成了一个老油条一般。这个开头不错，让她挺满意的，起码有人和她说话了。那被称为像是动漫人物里的发型，蒙佳琳窃以为那就是洗剪吹，自己看着也相当别扭，不过现在似乎挺流行的。 “不是的，我们没有不理你，只是，只是，不太会说话，我们才没认识几天…”长相甜美个头比蒙佳琳还小巧的女孩花花连忙说道。 “呵呵，你们肯定听说了很多坏话，那群家伙就会在背后说人坏话，三人成虎，我肯定成了一个大坏蛋了。喂，给我说说，你们听到什么了？我挺好奇的”蒙佳琳适时的给自己辩白，这些人都是刚认识，可不能给她们留下暴躁女的印象。 留着一头短发有些男孩子气的彩霞抓了抓头发说道“嘿嘿，我可就说了啊。刚来学校的时候，你的造型的确挺古怪的，班里也流传了你的事迹，说你初中时，老和人打架，有一次在街面上还和一群混混打呢，打的满身都是血，连警察都出动了呢，差点开除你…” “冤枉啊，你们看我这样子哪里有力气打架啊，那次在街上，纯属是误会，我有个弟弟在中心小学上学，那天我去接他，在路上碰到一群穿的流里流气的家伙在打人，里面是个小孩子，就卷着在地上，穿的外套和我弟颜色一样，我就以为是我弟了，作为jiejie，我怎么可能看着自己弟弟被人打啊，我当时也没多想，我这小身板根本打不过那些人，但是我可以吓唬他们啊，我就学电视上的人从旁边捡了一个酒瓶子砸碎，吼了一句就冲进去救我弟了，那群家伙看到我这么凶，都怕的躲开了，我才跑进去，一进去，你们猜我发现什么了？”蒙佳琳说的绘声绘色，几人也听的惊心动魄。 “看到什么了？你弟弟被他们打晕了？”花花怯怯的问道。 “哎，我看到那根本不是我弟！真是晕死，但是那时候我已经冲进去，总不能说，你们继续打，我找错人了吧，我就拿着酒瓶子吓唬他们，这个时候恰好一个路过的公安看到了，就那么倒霉，整个过程我就做了这么点事儿”蒙佳琳说的都是事实，只是她没说的是，那中间被打的人是楚睿。 “你好勇敢！我也有个弟弟，虽然平时老欺负他，但是也只能我欺负，谁要是欺负他，我也要和他拼命的”俊玲很有同感的说道。 “是啊，蒙佳琳，你耳朵上扎了那么多孔，扎的时候得多痛啊…鼻子上那个是粘上去的，还是真的有个孔啊，看着好痛”彩霞应和道，指着蒙佳琳皱着脸说道。 “你摸摸看，扎洞的时候我傻了呗，就想着酷了，你们谁看过连载漫画nana，我就是被那上面的nana给影响了…”蒙佳琳说道。 “哇，我看过，我看过！nana好酷的啊！”花花突然激动的说道。 “原来你们好孩子也看漫画啊，呵呵”蒙佳琳没想到这里面看上去最腼腆的花花竟然也是个漫画迷，一提到漫画就激动的脸色通红连声调都提高了。 这样说着，蒙佳琳和其余几个女孩亲近了不少，看上去和谐了很多。蒙佳琳今天小赚了一笔，又谈成了第一笔生意，心情大好，和她们说着也很开心，不觉间，觉得自己都跟着年轻了很多。 李芸坐在一边啃苹果看小人书，时不时的看一眼满脸笑意的蒙佳琳，有些幽怨，似乎本来是自己一个人的东西被拿出来分享了一般，有些不爽。 ☆、商定 “喂，小琳，创可贴有剩吗？突然来那个，提前了，烦死了”熄灯后，蒙佳琳简单洗漱了下正要上床，李芸拉住她低声问道。 “等会儿，我找一下啊”蒙佳琳知道她的意思，在床上翻了下却是没找到，箱子里也没有。 “我也没有，我找她们几个问问”蒙佳琳没找到就去问了其他的女生给李芸借了两个大号“创可贴”。 “你推迟了啊？以前都比我早的，都是死军训搞的，连生理期都弄乱了”李芸有些郁闷的接过蒙佳琳给她的东西嘀咕着。 “以前我比你提前多少天？”蒙佳琳听到李芸的话就问了句，她也好有准备，她早忘记她这个时候是什么日子来了，只记得在未结婚之前，虽然每次都要死要活，日子却很准，三十天，不多不少，直到结婚后才变的有些不调了。 “四五天吧，哎哟，不行，我得去厕所了”李芸捂着肚子就出了宿舍。 看来快了，如果不是李芸提醒，她就要糗大了，明天得找时间去买一包了，蒙佳琳这样想着就上了床睡觉去了。 军训还在继续，基本的步伐练习还在继续，每天固定时间的军姿，还是让他们备受折磨。蒙佳琳未重生前的身体本就不好，此时比那时好多了，加上她也有了点坚持的毅力，而且按时吃饭，补充营养，经过这么几天皮肤稍微黑了点，人却眼看着精神了很多。 在这个周三下午，羅纱的货物到了传达室，蒙佳琳很是兴奋的取了货物在宿舍里翻看。 “小琳，你牛，买这么多新衣服！”宿舍里的俊玲和蒙佳琳已经很熟悉了，看到蒙佳琳在翻看着用白色塑料编织袋装着的一个个崭新的衣服惊讶的凑了上去。 蒙佳琳笑而不语，如果说她买这些衣服是用来卖的，肯定又让这些小孩子对她刮目相看了，她还是做个她们眼里稍微厉害点的普通小孩吧。 “好漂亮啊，我在街上都没见过这样的款式，肯定很贵吧”花花也过看。 “你们猜猜价格？这吊牌上的不算数，就是蒙人的”蒙佳琳问几个女孩子。 “这件百褶裙，我看得要四五十吧”彩霞不太肯定的说道。 “这个针织小披肩，好漂亮，这个花边好好看啊，这个，要三十多吧”燕子也拿起一件衣服说道。 蒙佳琳听着她们猜的价格，心里乐开了花，虽然这些小孩不怎么懂行情，却也是经常逛街的，他们说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心理价位了，事实上，蒙佳琳拿这些东西的时候，捡的都是些款式别致漂亮却又不贵的，像是彩霞猜四五十的那条裙子，她的进价才八块钱而已。虽然她只在羅纱那里花了两百五十六块，买的东西却足足有一大包，差不多三四十件衣服，和一小包的饰品，还有一些带花样的袜子。 蒙佳琳只是说这些东西都是一个jiejie先放在她这里的，到时候还要送回去，不过她可以做主拿点东西出来，就分给了宿舍里的女孩子们一人一双很可爱的小袜子，很短，带卷边翻下来，有的可爱卡通，有的是蕾丝花边，穿球鞋配刚好露出那边，很好看，几个女孩子立即笑开了眼。 李芸当然也分到了，不过她却不怎么开心，一个是生理期的折磨，另一个原因就是蒙佳琳竟然这么快就和那些女孩子这么要好了，她简直是变成了和她们一样的普通朋友嘛，这样的想法让她有些闷闷不乐。蒙佳琳顾着估算价格了写单子了，根本没注意李芸的异样。她准备等到另一批货到了之后，整合一下，再挑出部分给李凤娟送去，秋热的劲儿很快就要过去了，她进的单薄衣服要尽快卖出去才是。 “怎么那么抠门儿啊，请个假都不批准！”蒙佳琳有些抱怨的说道，周五上午时，她收到了落叶飘零给她寄的衣服后就想出去下，给李凤娟，谁知道，请假老师没批准，说是下午要进行所谓的方阵表演，展示他们这两个星期的成果，不让她出去，她已经再三保证不出问题的，不过看来那位老师不怎么相信她。中午有个午休时间，吃完饭还有一个半多小时呢。 “小琳，你没发烧吧，以前你都是自己给自己签名的，学校门口来去自如，还找老师请什么假啊”李芸听到蒙佳琳的抱怨笑着说道。 蒙佳琳愕然了下，好吧，她想起来了，以前她模仿老师签名很有一手，简直是假条批发专家，假条上只要不留真名，谁知道是谁请假的啊，看门的老大爷只负责收假条，到了高峰期时，留名是本拉登，布什的都有，照样可以出门。 蒙佳琳早已忘记了笔迹，不过写一张公正的请假条，再签上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很快就泡制了一张请假条来了。她挑选了大约三十来件衣服还有一部分饰品装在了之前寄来放东西的大袋子中，虽然都是夏天的衣服，却还是很沉，走到学校门口就气喘吁吁了，休息了一下，就给了看门老大爷请假条大摇大摆的出了校门。 因为去李凤娟那里步行也挺远的，得半个多小时才能到，更何况她还带了这么大一包的东西，她就花了两块钱坐了一个三轮摩托直接到了李凤娟那家小店门口。不是周末，天气又热，李凤娟的小店人不多，蒙佳琳来时，她正在给她的儿子龙龙喂饭。 “琳琳，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课啊？”李凤娟看到蒙佳琳拿着大包就知道她把她的衣服带来了。 “娟子姐，我中午午休，有点时间，就来了，你先给龙龙喂饭，我坐一会儿，不急”蒙佳琳将袋子放在地上到了风扇前吹风。 “那你等一会儿啊”李凤娟继续喂小孩。 蒙佳琳吹了一会儿风，汗蒸发出来竟然感觉有些冷了，站了起来，看了下李凤娟店里的摆设，很是中规中矩，衣服都只是挂起，没有做什么造型还搭配。记得前世时，每次新到货，李凤娟都要亲自把衣服和配饰搭配一番，还时不时的给蒙佳琳说什么样子才算好看。衣服只是单件的摆在那里，没有模特，太显古板，即使最简单的衬衫，如果搭配合宜，也能穿出别样风格，这也是李凤娟经常对她说的。虽然现在的审美可能和几年后不太一样，不过也应该差不多，蒙佳琳看了下后，对一边的李凤娟说道“娟子姐，我把你这些衣服重新挂一下，你不介意我捣乱吧，我先整几件，你看看效果，要是还行，我就给你把其它衣服也重新整一下” 听到蒙佳琳这样说，李凤娟也不大懂她的意思，不过就是重新挂一下衣服而已，她也没阻止。她自己做卖衣服的生意也才是赶刚起步阶段，很多行业上的东西她也不太懂。 蒙佳琳将一件很宽大的t恤从一边打了一个小疙瘩，下面配上了一条修身的牛仔裤，用绳子连起将两个衣架连成一个像是人穿起来的效果用撑衣杆挂在了高出，让两件衣服起了一个奇妙的化学反应，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随意随性，很有一种味道。之后她又将一件牛仔裤上的链条配饰摘下配在一个素色连衣裙上，让那件本来单调的衣服多了点金属元素，而活泼起来… 蒙佳琳只是搭配了几件，李凤娟就已经喂好了小龙龙站在那里看了，越看她越是喜欢，同样的衣服，竟然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惊喜了。 “琳琳，还是你们有文化的人懂的多啊，这一经过你的手，怎么就变好多了很多啊”李凤娟啧啧称赞。 “哪里，我就是瞎弄的，你不嫌我添乱就行”蒙佳琳有些惭愧，这些东西都是李凤娟曾经教过她的，而且都是最基本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这哪里是添乱，经你这么一弄，我感觉我的衣服都提高了一个档次了，呵呵。让我看看你拿来的衣服”李凤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