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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自修

    从那以后,顾星颉和陆颃之就开始了他们隐秘又yin靡的性爱实验。或者说,顾星颉默许了陆颃之对她的身体开始长久的性爱实验。

    顾星颉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是重欲的,自慰是她排遣孤独的手段,从初中她就无师自通地在夜里夹腿揉胸,有时会大胆地搓玩阴蒂,甚至有几次绞着腿达到了潮吹。就算她的阴户与rufang看上去都粉粉小小,可只要去抚摸上一会儿,很快就会涨成烂熟的深粉,她的青春期燥燥地闭合着,可只要掀开外瓣就会涌出口渴的汁液。如果是陆颃之去做那掀开的动作,那她只会犹豫一小会儿,然后打开双腿。

    她没有特别执着的贞cao观念,甚至觉得自己以后并不会心贴心的爱人,可她注定会和别人发生rou贴rou的性爱。她在那次手yin后终于想通,外貌与阳具皆出众的陆颃之作为第一个与她发生关系的男性,听上去不仅不赖,还很美妙。

    可是陆颃之在性爱表现出的种种放肆还是有在挑战她的极限,也让她变得愈发没有底线。

    就像陆颃之第一次说出“逼”这个字眼时,她不可思议地仰起头去看他,她不能想象清矜的陆颃之能够说出这样粗俗的话,辣辣地刮着她的耳膜。就算那个时候他已经对她开始做坏事,就算那个时候她正对着他大张开腿,展示她的,逼。

    “星颉,你的逼好漂亮。”

    像是在鉴赏什么艺术珍宝,陆颃之的话带着那种虔诚的礼赞。他蹲在顾星颉的腿间端详,端详那又天真又放浪的粉红小洞,真想现在就舔上去,吸她喷出来的蜜汁,吸得她尖叫,再一次次高潮,把她的灵魂也吸出来,掂在手掌看看是不是也是粉红色。

    顾星颉是第一次完全地将阴户露出给他看,在他家的软皮沙发里,整个人深深陷进去。尽管已经在这里被他隔着内裤摸过许多次,久久地接吻后舌头都麻得缩不回去,可她还是感到羞耻,“别这么说……”

    陆颃之已经预想了一百种yin玩她身体的方案,他要把她开发,就不想现在莽莽地插。他看见她的逼因为这粗陋的命名而害羞地收缩,yinchun慢慢涨红变厚,露出里面嫩粉的蚌rou,他就继续恶劣又深情地说,“星颉,逼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颤抖着盖住自己整个下体,哄骗说,“你摸一摸,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啊。”

    顾星颉为腿心的濡湿guntang感到害怕,明明,明明陆颃之什么都没有做,他的手老老实实地掰着自己的腿,是因为他说的话让自己发情了吗?是因为他蹲在那里观察让自己发情了吗?

    还是她抱着桃色欲念走进这间屋子时,就已经发情了?

    事实就是她发情了,她摸到自己阴蒂变得前所未用的肿硬,尖尖的头部感觉如此分明,瓣唇鼓鼓地分开,淌着又湿又黏的水,像张饿狠了的嘴。

    可陆颃之不会用“发情”这样文明的字眼,他就是要用不堪入耳的脏话,与他形象反差极大的形容敲打她脆弱地底线,或者其实只是在向她完全袒露真实的自己。

    “噢,是发sao了呀。”他替她回答,“摸摸你的sao阴蒂,自慰给我看,你就会变得更sao,流更多水,流出来都给我喝,好不好?”

    鬼使神差地,她就真的挪动手指,集中到了她的阴蒂上。

    她两根指尖在阴蒂上抵死缠绵,那里硬成一颗熟透的石榴籽,她怕暴露自己yin乱的本质——虽然现在大张着腿给人看逼的她也说不上多么清纯——于是慢慢地转动自己的手腕,想钝化这种快乐,可这已经足够取悦她,下面诚实地湿得一塌糊涂。

    “唔……啊。”她泄露出愉快的喘叫,可这甜腻的声音太陌生,好像是宣告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yin娃,发出后一瞬她就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可陆颃之还在温和地煽风点火,“叫出来,叫出来,明明很好听。”

    “不要这样慢慢画圈,来。”他捉住她慢吞吞的手腕,然后蛮横地带着她上下滑动,“啊!”尖锐的快感直逼她的灵台,这样粗暴的手法比她自己偷着捏一捏揉一揉的效果猛数百倍,陆颃之在教她以最原始的手势自慰,她的水汩汩流出,声音yin靡又绵密。

    陆颃之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快乐,于是更快更狠地强迫她的手去磨逼,甚至把她的手往下压,让整只手都深陷绵红的阴户,“对,就要这样搓,来回地搓,越用力你就会越爽,对不对?”

    顾星颉没有余力去回应他,她第一次感受到自慰带给她的舒服能放大这么多,在她体内挤压着要被撑破,她彻底变成只会发sao的母兽,不用陆颃之强迫她,她就会加大摩擦的速度与力度,她狠狠地惩罚自己的yin贱,她疯狂地摇头,嘴上却诚实地说,“是,啊……啊啊!是!”

    见她已经完全放开,学会去慷慨地取悦自己,陆颃之就腾出手去解开裤子,释放出他已全然挺立的阳具,可他不要去cao她,他要她体会这种两个人面对面自慰却不会zuoai的羞耻,和折磨。

    他的sao货正在搓她的sao逼,整个饿哭了的彻底湿透,剧烈的手上动作让不断涌出的爱液甚至喷溅在他脸上,这让他性欲熏心,飞快地撸动自己的物事,道,“sao逼,你水流了好多,都打湿我了。”

    不是星颉,是sao逼。

    “唔……对,哈,对不起……啊啊……陆颃之,我要去了,要到了!啊!!”她眼里溢满泪,逼里也溢满泪,她为这种难堪的快意而流泪,可是快受不住了,下体酸胀得要死,情欲激荡着她挺起腰身,体内有一注泉水迫不及待地冲出来。

    可没有水溅到地板沙发上的噗嗤声,因为陆颃之及时地将嘴贴上去,正好将她大股大股的爱液尽数喝下去,sao甜得他忍不住吞咽,那逼口就痉挛些又淌出水送到他嘴里。

    他把她身体里喷出来的东西都喝了,好脏。

    顾星颉的眼泪又不自知地流出,她明明在做快乐的事,可怎么总觉得难言的伤心,这太坏了。

    可陆颃之容不得她伤心。

    他还没有射出来,他只饱了眼瘾——于是他欺身整个压上去,把自己的粗硬阳具抵到她刚刚高潮的阴户内,那蚌rou马上活过来一样咬住他的,顾星颉就试到他们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相贴,互相传递着热气,就像多年之后终于相认一样亲密无间。

    陆颃之不想再让她去体会那种只能面对面自慰而不能zuoai的羞耻与折磨,他彻底失算,如果现在不找到顾星颉的洞插进去狠狠cao一cao,受折磨的就是他。

    顾星颉听见他礼貌地征求她的意见,“要不要,要不要我cao进去?”

    都这样了。顾星颉擦擦眼泪,把大张的腿缠上他的腰,点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