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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不错?! 一嘴的十全大补汤味儿,赵慕青都快吐了。 这不是人喝的。 重点是,汤里下了药! 她把勺子扔进碗里,呸呸两声,手捂住心口。 她呼吸急促,脸颊乃至耳朵突然发热,心肝脾肺肾都起火,她相信这是出于心底出离的愤怒之情。 为克制这股怒火演变成切实的暴力行为,她决定抿紧嘴巴。 两人一坐一站,互相大眼瞪小眼片刻。 褚渊忽然笑道:“那边有蜜枣。” 赵慕青斜瞥,旁边的壁柜上的确放了个木盒子。打开看,里面放着几颗大红枣。 她拈起一颗喂进嘴里,嚼两下,是挺好吃的。 嘴边沾了渣,她用手指抹去,不舍得浪费似的舔起来。 褚渊看一眼她的动作,问:“甜吗?” 蜜枣的味道冲散汤药味儿,赵慕青诚实评价道:“甜。” 他道:“我还没吃过,拿过来。” 她端着盒子走上前,捡了一颗递给他。 褚渊张嘴,作势想让她喂。 赵慕青挂着笑,拎着那颗枣子用最大的力气往他嘴里塞,但还没碰到他的嘴,突然被搂住腰按进怀里。 他的眉目压下来,再度吻住她。 急切,绞着舌,勾着分泌的津液,彼此交换。 枣子从她手里掉落,在地面滚了好几圈。 赵慕青被吮得舌头酸疼,无路可退,只能勉强仰头承受。 直至空气稀薄,褚渊稍退瞬间,轻喘着道:“会痛吗?” 她摇头,缺氧导致脸庞和脖颈隐约泛红。 奇怪。 竟然不痛,明明快呼吸不上来。 在乌桓那夜,她都没能接受。 现在虽然也不觉得享受,却没有那么排斥和害怕。 但是这种程度还是太激烈,她差点以为他要一口把自己吞掉,要窒息死了。 褚渊抚着她水润润的唇,温声细语道:“那再试试?” 赵慕青寻思,她干嘛要试这个,可他没给她考虑的时间。 相比刚才的蜻蜓点水和粗鲁强悍,这次的吻更细致。 舌头推进深处,又往后撤出点。 唇齿纠缠,逐步探索攻占每一寸领地,刻意调动情绪。 口腔里攀升的热意从上颚和舌根蔓延,顺着喉咙,一路烧到心窝里。 赵慕青扯着他的衣襟,被亲得有点找不着东南西北,恍惚觉得他像在拿她做什么实验似的。 她想几次的交锋皆是他先退让,显然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他那么不待见她,就是用这种方式羞辱她或者吓唬她而已,根本不可能动真格的。 上回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其实也没必要。 褚渊见她眼神迷离,一副乖顺地被自己蹂躏的模样,顿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涌向下体。 肿硬的欲望盈满,胀到太阳xue疼,亟待纾解。 唇移开,沿着颈线下滑,留下潮湿的痕迹。 他目光微沉,掌心握住浑圆的小丘,触手绵软,饱满得挤出指缝。 不够,要更直接。 被大力揉捏着乳rou,赵慕青哼一声,感到埋在她颈间的鼻息越发粗重。 某处开始发痒,想挠挠不到,想忽视又不能。 她忍不住推他的脑袋,不满地嘟囔出声:“你到底行不行啊。” 褚渊停了下,抬头道:“行不行,你亲自验证。” 赵慕青有些嫌弃。 他腾出一只手,很快扯开了她腰间系着的带子。不仅带子扯开,连带里面的内衫也扯开了。 她不知道他怎么动作这么敏捷,果然是和别的女人身经百战才能够如此熟练。 胸前微凉,她瑟缩了下,想重新把衣服拉回来,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在头顶,用嘴封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他的唇和舌头好烫,仿佛是团火,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脖子辣辣的,肯定会发炎。 赵慕青感到不大不对劲,因为他的手竟然伸进衣服里面,又抓住她的胸了。 没有布料的阻碍,格外敏感舒爽,指腹粗糙的纹路摩挲着肌肤,放肆地揉捏。 褚渊欺身上来,逼得她不得不贴向背后的壁柜。 心里像有只小鹿蹦来蹦去,又像蚂蚁爬上爬下,麻麻刺刺,欲冲破束缚。 “嗯……”她微弱地呻吟了下,立刻咬住唇。 这……这是什么声音?她怎么能发出这种娇滴滴的古怪叫声?! 奶尖被逗弄得俏生生立起,褚渊目光向上,看进她眼里。 指尖顺骨骼划过,慢条斯理来到门扉,没摸到花唇,就有丝湿热的潮气漫上来。 赵慕青觑着眼前的人,忽然困惑。 当年给他留下那么大阴影,他是如何能克服这个巨大的心理障碍而对她平心静气亲亲摸摸的?这便是孙兰若的功劳吗? 她认定是美色惑人。 要是换成哪个丑八怪做这种事,一定早就踹飞对方。 脑子里跟浆糊似的不大清晰,赵慕青用力拽住他的衣襟,情急地说:“等……等下,我要在上面!” 她怎么能由着他轻薄自己?就算轻薄,也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褚渊咬着她的耳垂,本来心猿意马,听了这句突兀的话,愣了一霎。 还上面下面的,哪里学来这些? 褚渊看着她,衣服皱皱巴巴,嘴唇和胸乳都浮现酡红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他失笑,低声道:“好,如你所愿。” 往后拉开距离,摆出任君采撷的无害模样。 反正她今天逃不了,他不介意多陪她玩会儿,就当是情趣。 赵慕青恍惚须臾,眨眨眼保持清醒。 她噌的上前推着他倒退几步,直接将他摁倒在椅子上道:“你可别后悔。” 一边胡乱剥外衣,一边去拉裤腰带。 她居高临下地瞧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找到自食恶果的反感情绪,可诡异的是,非但没有看到想象里的情景,倒看到他近似惬意的表情。 她一时不大明白,这样做究竟是随了自己的意愿,还是随了狗皇帝的意愿。 大哥,你怎么回事? 恶心他的人是她,为什么露出享受的样子??? 褚渊和颜悦色道:“接下来?” 睨着被自己剥得乱七八糟,只松垮套着件亵衣的他,赵慕青骑虎难下,抓过桌案上的奏折摔在他脑瓜上盖得严严实实。 然而抵在屁股间的那根东西似乎更兴奋了,直杵杵,气焰嚣张。 她却突然失去兴致。 没意思,如果没有反抗的霸王硬上弓还有什么乐趣呢? 褚渊在底下含混地说了句什么话。 她仍旧坐在他身上,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这个姿势给她带来一股心理上的优越感。 她没能得意太久,褚渊丢开奏折,转而翻身反守为攻托着她的臀抱起来。 她吓得抱住他的脖子。 褚渊扫开奏折,将她放倒。 赵慕青平躺在桌案上,衣衫半敞,半个雪白胸脯起起伏伏。 多么似曾相识的场景。 她大意了,从再见到他,就该明白这个人有多卑鄙下流,没可能任由她胡作非为,刚才就应该直接拿个什么东西把他敲晕算了! 褚渊慢慢压下来,用食指勾走黏在她唇上的发丝道:“再给你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