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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就是他_分节阅读_100

    他们两人的信息也不知道被谁贴在了帖子里,从看帖子到现在,Kongphop的手机已经嗡嗡地收了一堆诅咒的信息,几乎没有消停过。

    Kongphop对于自己经受到的遭遇并不挂怀,只是,看到Arthit那被人偷偷贴上来的照片,他的心却不由得狠狠疼了下。

    记得Mini姐告诉他当时的情形时,他便忍不住觉得心疼,到现在,知道了Arthit的伤心越来都是源于自己,他一颗心更是疼得无以复加。

    甚至都没有立场庆幸原来让Arthit爱过的那个人是自己。

    而一直到现在,他才幡然醒悟,以Arthit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曾经的伤疤被人突然摊在了所有人面前,恐怕会比杀了他还难受吧?

    Kongphop焦急地翻出帖子,找到版主的私信,想复制帖子地址,举报删帖,可等他再找回去时,那个短短一下午就被翻了还几页的高楼却已经找不到了。

    看来是已经被版主删掉了。

    可是这帖子这么火,又怎么可能传不到Arthit耳朵里。

    Kongphop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其他,随手拦了辆出租车,便马不停蹄地向住着赶去。

    这一路上,他手机信息的提示音也几乎没有消停过,不只是陌生人的信息,就连班里的同学也忍不住发过信息来询问。

    而Maplang更是气愤,直接发过来一句:“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Kongphop,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然后便愤愤地退出了他们几个人的小群。

    Kongphop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她这一句话并没有发在群里,而是选择了私聊。

    可惜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解释。

    何况他也无从解释。

    那个帖子里的真真假假,就连他自己也根本分不清楚,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Kongphop现在脑子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要立即赶到Arthit身旁。

    尽管Arthit可能并不想看到他。

    司机先生在他的催促在,在允许范围内把汽车开到了最大码,几乎没用多长时间,便开到了Arthit楼下。

    他匆匆地付过钱,一口气冲到Arthit门前,可是摸着口袋里那一枚钥匙,心思却又无限地踌躇起来。

    Arthit的房间里很安静,想必学长们还在上课,并没能陪在Arthit身边。

    可即使这样,Kongphop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犹豫再三,他还是伸出手来,敲了敲面前的门。

    可是门里却没有半点回音。

    这个时候,Arthit根本连下床都困难,当然也不可能不在。

    只不过现在的他恐怕谁都不想见,才会对敲门声完全没有应答。

    Kongphop的心脏不由得又拧成了一团。

    他掏出钥匙,狠了狠心,将门锁拧开。

    果然,一听见他开锁的声音,Arthit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过来:“Kongphop,我没允许你进来。”

    可事情已经到了现在,Kongphop又哪里会听。

    他心一横,直接将门推开,人也走过玄关,出现在了Arthit面前。

    Arthit似乎是早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话拦不住他,一看见他出现,便随手抄起件东西朝他砸了过来。

    他拿的是手机,砰地一声,砸在Kongphop脸上,紧接着又弹回到床边。

    Kongphop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痛从鼻梁上传来,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里流了出来。

    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果然,流鼻血了。

    可是现在Kongphop却不怎么在意自己的情况,他只想到,既然手机就在他手边,那说明刚刚他可能一直都在看手机,帖子的内容,他十有八九也已经看到了。

    他捂着鼻子,焦急地开口问:“Arthit,你……你没事吧?”

    Arthit看上去似乎有些崩溃:“Kongphop,到底怎么你才能放过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被砸那一下,Kongphop的鼻腔突然酸涩得不成样子。

    他的双眼赤红,紧紧地盯着Arthit,声音不大,却及其固执:“我没想伤害你,对不起。”

    Arthit用力地耙了耙头发,猛地躺回床上,用力用被子蒙住脑袋。

    对于Kongphop的固执,他总是无能为力。

    可是现在,他真的已经筋疲力尽。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就这么一睡不复醒。

    只要不用继续面对这cao蛋的世界。

    Kongphop看见他这充满拒绝意味的姿势,胸腔里也一阵酸疼。

    他默默地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Arthit那一下砸得不重,鼻血只流了那一股就停下了。

    Kongphop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到床边,缓缓地跪坐在Arthit身边,隔着被子,轻轻抚着他的背。

    “暖暖。”

    Arthit的脊背倏地一僵。

    Kongphop苦笑了一声:“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这么叫你,我也知道很多事我都应该跟你解释,可是,说来你也可能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因为就连我自己,对这一切都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