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书之首辅追妻守则在线阅读 - 第47页

第47页

    作者有话要说:

    苏樱雪:“老公,有个出生六品寒门的男人想娶我?”

    简玉珩:“媳妇撑住,老公来救你!”

    苏樱雪:“呜呜呜.....我怕怕!”

    简玉珩,一包抱住她:“来,先亲亲,亲亲就不怕了!”

    蠢作者来销假了,可能会有修改。都是捉虫,大家别管,每天九点更新。快两百收了,我快加更了,爱你们,么么哒。

    话说你们是想继续看剧情,还是想我把男主拉出来溜溜?加更的这张你们定,我可以把简小妹的番外提前放出来给你们看。

    第30章 羹汤(二更)

    京城的深秋更冷一些,地都冻裂了缝,小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这会儿简冰玉从自个儿院子里走出来,冷的浑身一个激灵。

    身边的丫鬟布谷,眼疾手快的为她披上一件银狐大氅,担忧的道:“大小姐,您自个儿多注意身体,这京城的天儿,见天儿的冷,可不比通州府那会儿子,还有丝暖意。”

    简冰玉扭头对她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丫鬟是嫂子留下来的贴身婢女,自她去后,她便把她要到了自己房内,左右是照顾着嫂子这么多年的老人儿了,只有把这丫鬟叫到自个儿身边,才能好生安置。

    屋外寒风凛冽,一阵风起,吹乱一树枯叶摇摆。

    简冰玉注视着枯叶落地的过程,看着看着,眼角便有了些湿意。这样的萧索的冬天,往往勾起人心里最悲痛的回忆。

    丫鬟小环踩着一地碎枝匆匆赶来,手上端着刚从大厨房熬好的玉米排骨汤,对简冰玉福了一礼,缓声问道:“小姐,您吩咐做的排骨汤已好,我们现在就端去少爷房里吗?”

    简冰玉收起脸上的伤怀,点点头,走到小环近前,低头闻了闻她手中玉米排骨汤的味道,鲜香四溢,汤内撒着葱花,黄绿交替,色泽诱人。

    这汤的做法是嫂子交给她的,今日她特地把这方子交给简家的大厨子。只盼着哥哥能看在嫂子昔日做过的份上,多喝上两口。两个月了,她那芝兰玉树的哥哥,如今已经瘦的形单影只。清隽的外貌,虽然依旧俊朗,却失去了往昔的那股子精神气儿。她知他心里想着嫂子,然人死不能复生,嫂子的死是个意外,她痛,母亲痛,哥哥可能更痛,但是他们活下来的人还是要继续下去。如何能让自己就这样被思念痛苦折磨的不成样子?

    简冰玉接过小环手中的汤碗,踩着一地儿的碎枝,往她哥哥的书房走。

    这是她们在京城的院子,据母亲说,十年前她简家满门没有被抄斩时,住的便是这座宅院,当年他爹健在 ,为了建造这个宅子,花费了大力气。

    只他们简家运道不好,被jian人设计陷害,当年满门抄斩,连这座宅子也一并被封了去,好在她哥哥争气,十一年后的今天得圣上看重,特意把这座宅子重新赐給了他哥哥做府邸。

    简家的这座宅子,是比着勋贵世家的标准建造的,绿瓦红墙、游廊亭榭,既大又雅致,就连那庭院的假山都须得木工精心打理。简冰玉犹记得,第一次入得府内,自己见到如此豪华宅院惊讶的神情。

    若是她嫂子还在,住进这么大的宅院该是如何喜欢,她那人素来是个享受的性格,以前总在自己耳边儿说,她的梦想是拥有一个大房子,如今他哥哥得来了这么个大府邸,她嫂子却连看都来不及看一眼,这样的富贵荣华哥哥最想与之分享的人是她啊!

    简冰玉慢慢的走着,眼角的湿气不断,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见天儿的想起她嫂子来,许是这恼人的冬日太萧索,许是偌大的简宅,没有了那个人,竟觉空气都少了几分清新。她竟控制不了的想起她的嫂子,那样一位惊鸿艳影的女子,是她教会了她众生平等,女子也应自立自强,然而她自个儿却福薄命短,生命如昙花一现,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她还没来得及报这教导之恩,呵护之义。便要和她说再见,每每想及此,她便想哭,哭这天为何如此弄人,把那样好的嫂子给收走了。

    简冰玉一路端着汤碗到了自家哥哥的书房。

    哥哥正在与人议事。

    她规矩的站在屋外等着,半柱香的样子,一个身穿黑衣服的护卫从哥哥房间走了出来,他向她行了一礼,叫了声大小姐,这才匆匆而去。这段时间,哥哥的房内经常有类似的黑衣护卫出没,许是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每每哥哥从书房出来,脸上便更多了一份疲惫。

    简冰玉推开书房门,甩了甩头,把心中的纷杂甩出去,这才走近房内,脸上努力的露出一抹笑来:“哥哥,用点羹汤吧!”

    她的哥哥坐在堂首,书案上整整齐齐摆着各种她看不懂的书籍,红木漆书桌正中央,摊着一沓厚厚的宣纸,宣纸上赫然是嫂子亲笔写得簪花小楷。

    简冰玉眼眸闪过一抹痛色,哥哥用这种方式把嫂子刻在心底呢!

    他那样一位惊才绝艳的男子,如今圣上重用,官职节节攀升,自身能力出众,原应该是意气风发,风华正茂的时候,然外人不知道,他的哥哥人活着,心死了,随着嫂子灭门的大火彻底的烧死了。只有这些嫂子留下的贴身之物,方能让哥哥露出一丝缅怀。

    简玉珩皱着眉,看着自家meimei端着汤碗的手,烫的通红,冷峻的脸终是缓和了些,似无奈似妥协的道:“meimei把汤碗放在桌边,哥哥一会儿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