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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低贱的货色,铁定使了那等子腌脏手段,一时迷惑了她家恭谨克礼的南浔。 须知南浔及冠已两年,早几年她观他已成年,特特为他选了几位肤白貌美的暖房宫女,她这儿子倒好, 如和尚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些年, 她清楚知道,自己儿子绝不是个好女色之辈,但是今日如何会对这曲家五姑娘另眼相看? 崔贵妃想到此中弯弯绕绕,一双凤眸恨恨的盯向曲华蓉,眼内怒的几欲充血。 涂着丹蔻的长指,指着楚南浔,斥责道:“你.......你这孽子,光天白日,看看你们都行了何等污糟之事儿!” 崔贵妃指着楚南浔骂道,眼睛却一直盯着跪倒在地的曲家五姑娘。 她在心内认定了,勾引他儿子,让他当众出丑的罪魁祸首是她,这小□□,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算计她浔儿,今日如何不让她气炸了肺。 崔氏默不作声的站在贵妃娘娘身后,她的脸上也是一片黑沉,早在她们初进永和宫门时,三皇子与她这五侄女眉来眼去的样子,就让她生疑,她原还警告过,哪知道这五侄女如此大胆,竟敢在宫内便与三皇子行那肌肤之亲。 她小心的觑着崔贵妃的脸色,见她脸上是狰狞的愤怒,哪能猜不到她此刻怒火中烧,今日是铁定要发作她这不守规矩的侄女了。 崔氏隐晦的往后推了几步,今天这事儿,jiejie如何处理,她是管不了,家里出了这样一个品行有污的姑娘,往后她们曲家待嫁的这一众女孩子的名声尽毁了大半。 想到这些弯弯绕绕,崔氏揉了揉自己头痛的额头,今儿这都发生些个什么事儿。 曲华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贵妃娘娘一直沉默的盯着她,常年身处高位积累下的威压不要命的往她身上砸。她虽早做好了承受她怒火的心理准备,此刻也忍不住的抖着身子。她小心的抬起头,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看向近在咫尺的楚南浔,一脸的凄楚可怜。 这张脸摆出弱小娇弱模样的时候,是真的美,柔柔弱弱,好不令人怜惜。 只可惜,楚南浔爱着是,承载着这张脸的灵魂,方才他确认过,若灵魂不是她,即使躯壳再如何相似,他心底也无法激起半分波澜。 若是以往不知道她也穿回古代也就罢。他兴许会当个玩意儿般,养养这与她模样相似的女子。然而前些日子,他看到了她做的小熊饼干,他确信她也一定在这个世界,兴许这会儿正用一双眼睛仔细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自己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往后余生,他怕是再不可能得到接近她的机会了。 那个女人原就有严重的感情认知障碍,感情洁癖比旁人更重,若是...... 想到这里,楚南浔心内有一些后悔,他眸色忽的变得更冷,无情的背过身,不再看身后跪着的女子,抬眼打量眼前的一众年轻小姐。 他此刻莫名的心慌,总觉得她就在她们之间。 崔贵妃身后站着的年轻姑娘,没有几个,一眼看来,三姑娘曲华婉安分守己的低垂着头,无丝毫异样。大姑娘曲华裳,此刻正抬起眼,眼神轻蔑的看向跪倒在地的五姑娘曲华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 这样一副神情一闪而过,若不细看,根本没人察觉,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楚南浔抬起头的那瞬间恰好捕捉到楚大姑娘此刻的神情。 他一双眸子愈发犀利起来,眼神在她身上上下下打量,这曲家大姑娘曲华裳,从始至终似乎都透露着不对劲儿。 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 楚南浔敛住眸子,脑海内疑窦丛生。 崔贵妃见曲华蓉在她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家儿子,心中怒气更甚,把玩在手中的玉石,砰砰砰转的愈发响了起来,她眸含厉色,意有所指的道:“御花园的景儿竟没有这松柏林好看,今儿五姑娘倒是有雅兴,跑这么远的地儿来此赏景。” 崔贵妃不阴不阳的说着话儿,跪在地上的曲华蓉,只得抖着身子,不敢吱声,心内暗叫糟糕,三皇子眼看着是不打算帮她了,他背对着她站着,一副与她划清界限的模样。 曲华蓉脸上青青白白,难堪的要命,明明之前他还一副对她魂牵梦绕的表情,这会儿子被这么多人抓住他对她行那等子肌肤之亲之事后,他却再不理她,这是什么意思? 身上顶着崔贵妃的威压,曲华蓉心内一片慌张,抬眼看向崔贵妃的身后,大伯母一脸失望的看着她,那模样显见的是要袖手旁观了。 再望望远处的大jiejie,她对着自己温温婉婉的笑,眸里几丝讥讽挡也挡不住。 曲华蓉悚然一惊,忽的意识到,今日自己莫不是着了别人什么道? 方才三皇子找过来,芳姑姑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明是想支开自己,为大jiejie和三皇子创造机会说会儿话。然而大jiejie却不知何故,一直拉着自己,把自己推在三皇子眼前。 后来他们三人走到御花园的假山,大jiejie借故如厕,自个儿离开。这才有了三皇子拉着自己入松柏林这回儿事儿发生。 三皇子显见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自个儿说,只不知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他们肌肤相亲后,他竟如此冷漠,现如今这模样是不打算管她死活了吗? 曲华蓉眼内充血,想想自个儿今日名节全毁,贵妃娘娘眼见的恨自己入骨,大伯母不闻不问,她今日若不自己自救,这辈子怕是就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