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ǎцsんцц.#269;M 第二百一十九章看不见

    锦衾下,两具紧贴的躯体身姿起伏着,正因为完全地被包裹其中,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每一点晃动每一寸起伏都显得更加迷人诱惑。那在锦衾上端边缘外露着的一小把青丝,不停地摇晃着、散乱着,偶尔露出主人沁满薄汗的白皙额角,而那被脚趾蹬住的下端布料处,不时被绷紧的足尖顶得轻轻凸起、颤栗,那暗示着侵占与索取、彰显着承受与容纳的大力起伏,那伴随着啪啪的皮rou撞击声与滋滋的抽插水响……落在旁观者的眼中、耳中,倒更加极尽遐想,风月旖旎。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比真正看见了一场并不你情我愿的性事,更像是观赏了一场蒙着纱笼着雾,男欢女爱又水rujiao融的……情事。

    可情事情事,总该是发乎于情。但不管从外侧看是如何一派暧昧亲近至死方休,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明白,他们之间存在着怎样亘古难越的鸿沟。

    那是身体再如何靠近,再如何融为一体,也没办法消除的仇恨与猜忌。

    可人又总是这样,越是不可能时,越不肯就此放手,哪怕是恨,是怨,是不能爱,是不肯信……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再疼再苦,也紧紧抓着,坚持下去。

    因为活下去这件事本身,就需要抓住点什么,才能继续。

    顾采真感觉到,季芹藻的身体在她作为少年开口说话后,就开始无意识地紧绷,但这完全不妨碍他身体内的柔软与温暖,反倒是因为她刻意说的那些根本不适宜眼下的温情又似是而非的话,他高热紧致的甬道夹得更紧更美妙了。

    “唔……”她不由哼吟了一声,享受着交合所带来的逼仄而狭义的快感,一如既往地享用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同时熟稔地用性器去挤压他的敏感点,用guitou去撞肠道更深处窄小的嫩rou,逼得他呜咽间无法控制地呻吟颤抖,充分调动他所有的感官,让他同样无法拒绝地沉入这浪潮滚滚的欲海。

    他把她夹得这么紧,可不就是发sao发浪想要这样吗?她可是“爱”他至深的少年啊,怎么能不满足他的愿望呢?

    “师傅,您这是感动到要以身相许了吗?”这句话差一点脱口而出,顾采真蓦然反应过来,她作为少年,怎么能叫季芹藻“师傅”?明明她总是在讽刺男人分不清cao他的是谁,又用这样身份转换的理由一遍遍羞辱他,怎么现在自己也好像混淆起了她自己分化的身份来?!

    一定是季芹藻的身体太美味,她cao得太爽,才会一时失去了警戒心,差点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顾采真恼怒起来,季芹藻可真会蛊惑她。以前用温柔和君子的作态骗了她,如今人基本上废了,也就这副yin荡敏感的身子还算可取,居然也能影响她,真是可恶至极!

    她越是生气,却把怀中的男子抱得越紧,侧着身体飞速耸动着腰臀,从侧后方撞得男子的臀尖一片红印。直到将他再一次送去了高潮,她也心满意足地射进了他的身体里,这种愤怒都只是稍微减轻至她的理智回归的程度,她重新温柔地吻他的耳廓与耳垂,本着少年的身份,理所当然地说出那句话来:“到时,我再把他,还给您。”

    果然,男人顿时抖得更厉害,夹得也更紧了呢!

    在激烈不停的抽插与侵犯中,浑身发烫的季芹藻哪怕被送至犹如火燃焰烧的极乐巅峰,心却在少年的言语里如坠冰窟,涣散的意识被他从情欲中硬生生拽回来些许,即便情欲如烈火焚身,他也努力维持着清醒。他不知道在这般羞耻不堪的境地,自己为何一定要这么坚持下去,可他不想像之前那样,借着rou体的沉沦与春药不由人的理由去逃避。

    他喘息着,喉管中无法闷压下去的细碎呻吟从唇边泄出,又潮湿又软腻,在如今听来完完全全是对他自身的嘲讽。接着,他听到了顾采真冷笑的声音,她好像真的放弃了再来触碰他,只是原地说道,“呵,不过是个cao爽了就连人都分不清的婊子罢了,”她的一字一句,犹如一根根看不见的尖锐钢针,刺穿少年那根本不代表什么的结界,扎进裹住了他们的身体却其实什么意义也没有的锦衾,“你还真愿意……费这个心。”χīαωα㈠⒏còм(xiawa18.)

    季芹藻绝望不堪地闭上眼睛,他排斥少年这般濡湿不洁的舔弄亲吻,却又在很多年前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因为顾采真也喜欢这样对他。他也曾经恍惚又羞耻地去猜,也许rou欲沉沦时所有属于侵占那方的人,行为爱好都是相似的——只有这般猜测,他才能放过自己,否则他们两人在情爱之事上有这样多的相同之处,只会令他不停地想到,那些少年声称唯有他二人知晓的私密纠缠,早就如同笑话一般尽数被禀报给了顾采真,所以她才能丝毫不差地复原少年对他的各种亲昵细节,再用一次次羞辱和强迫,把他逼得要疯掉。

    少年的舌尖在他耳垂上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舔弄含吮起来。她射精后的性器依旧坚挺发烫地埋在他的后xue中,如同一根粗大坚硬的铁钎子,强迫高潮后还在痉挛收缩的嫩rou继续维持被撑开的状态,命令其必须接纳与包容她的存在,就好像当初她强迫他打开耳朵也打开心门,一遍遍地听她说,“我爱你。”

    “魔尊说笑了,芹藻怎么会认不出我?”少年声音沙哑地反驳,似乎一点也不惧怕魔界至高无上的主人。她用硕大的性器顶端在甬道深处,一下一下研磨着xiele一大股蜜汁后几乎有些肿起来的嫩rou,她的动作不快,言辞间挺动摩擦得却有几分暗藏的焦躁。

    季芹藻明明被春药与相思蛊折磨得自顾不暇,就算在前后一起高潮后略微缓解了一点燥热,也还是杯水车薪,光是听他们的对话就耗费了无数心力与定力,此刻却能从少年的动作中感受到她有些阴翳烦躁的心情。只是,他宁可自己什么也感知不到,不管是身体里被少年唤醒的遥远记忆中的亲昵感觉,还是此时对她情绪不必要的关注。

    “呵呵,你不信?”顾采真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随你。”

    虽然没有她离开的脚步声,但寝殿大门訇然而闭的声响,季芹藻听过无数遍,多数是在顾采真要在床上强迫他之前,又或者等她在他身上发泄完离开之后……仿佛是验证他心中所想,少年在他耳边说道,“她走了。”

    季芹藻恍惚不已,顾采真怎么会这般轻易善罢甘休?不安继续蚕食着他的心。

    与此同时,他的身子也并没有因此而得以放松,因为少年的rou茎在他的后xue中再一次浅浅抽插起来,蓄满蜜水与jingye的肠道在收缩中被挤压的“咕滋”不停,交合处很快被插出一圈白沫,男人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任她继续在他的身体里戳刺翻搅,本就未曾消退的情欲折磨又一次被完全挑起,他悲哀地呜咽了一声,闭目承受来自身后逐步加快的撞击,继而听到少年在他耳边像是宣告主权般强调,又好像只是在莫名地提醒,“芹藻,现在是,我在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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