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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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武轻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轻飘飘的往云浅所在的地方看去。 云浅依旧一身白袍的盘腿坐于岩石上,心神不定,眉头紧锁。 本来那一身白袍和他英俊的脸庞,总是会给人一种温柔的气息,但是那紧锁的眉头,却让人觉得他正在思索一些极难的问题,不自觉的就使他周身的温柔气息多了一些严肃和忧伤。 武轻眼底一丝悸动闪过,当初,她之所以会喜欢上他,正正就是因着这一份温柔,可如今,物是人非,两人的心早就不知相隔了多远。 一瞬间,武轻周身都透露出一种忧伤的气息,连带着江尘都有些忧伤起来,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千里之外的老婆。 江尘微眯着双眼,从他这个角度,正正好可以看向武轻脸上忧愁的表情,这下他的好奇心更甚了一些,却又不得解,心痒的像是被一只小猫咪的尾巴不断的挠着。 这些个人,自小就在这样平淡无奇的家里,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每天不是练功就是打坐,静心思考,竟是没有了追求爱情的勇气,这个也就是这些人与世隔绝的弊端。 就在江尘暗暗思索的时候,云浅终于打坐完毕,从岩石上站了起来,轻飘飘的走到江尘身边,看了看江尘,又看了看丘丽,最后视线停在斜坐着的武轻身上。 眼底一片深情,倘若江尘现在能看见云浅脸上的表情的话,肯定是要好好的感叹一句好一个多情又温柔的男子呀。 可惜,从江尘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云浅的背影。 “出来谈谈?” 云浅沉吟片刻,还是低声朝着武轻说道,他像是已经想明白了什么,誓要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那样,才可以,可以解脱。 云浅的话像是一条柔软无比的羽毛,轻飘飘的划过武轻的心头。 好一会,武轻才轻轻的睁开眼睛,看向站着的云浅,眼底带有些许疑惑,些许迷茫以及些许期待。 待看到云浅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坚定时,武轻还是心软了,她轻轻的放下丘丽,然后起身走向另一边,而云浅紧跟其后。 就在这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的一瞬间,原本还睡的一塌糊涂的江尘和丘丽快速翻身而起。 先是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狡黠的笑了笑,往云浅两人消失的地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不是说你不知道么?” 江尘斜看着跟自己一样趴在树上偷听云浅两人谈话的丘丽,低声问道。 “我没说我不知道啊?我问你什么事呢?” 丘丽直接一句话就将江尘的询问给转开了,她的确没有说她不知道呀,她只是问了有什么事而已。 “你……可真优秀呀。” 江尘浅笑,就差想要给她鼓鼓掌,竟然可以这么面不改色的撒谎。 “你还看不看了?” 丘丽也不理江尘话中的讽刺,伸出小手,轻轻的推了推江尘,示意他继续看着前面的两人,看看他在讲些什么话。 “看啊。” 江尘微微侧身,看向站在溪流旁边的两人,正好有浅浅的月光从树缝里洒向两人,正好帮助他看清了两人脸上的表情。 丘丽拼命的竖起耳朵,却还是什么都听不见,又伸手拉了拉江尘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什么当初,你选择了什么……” 江尘虽然已经拼了命的把自己的耳朵朝两人那边晃,但依旧只能略微听到几句当初如何,现在如何的话。 突然,几滴粘稠的汁液滴在江尘放在树干上的手上,江尘熟悉掏出手巾往自己的手上擦了擦,他来的路上,都不知道收获了多少露水,刚刚开始的第一点露水,还让他感觉到大自然的美妙,但是到了最后,他已经有些讨厌这些滴滴答答的露水了。 江尘刚费劲的擦干净自己手上的“露水”,还没有几秒钟,又有几滴露水滴向他的手臂,他再次拿出手巾擦向手臂,忍不住的抱怨道。 “这森林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露水,一直滴个没完。” “不会呀,这片森林的树木都是有灵性的,晚上收集含雾,白天才会化作露水洒向土地,所以在这片森林里,无论春夏秋冬,气候都是一样不冷不热的。” 丘丽半蹲在树下,对着身后的江尘说道。 听完丘丽的话,江尘擦拭手臂的动作缓缓的停了下来,一层寒意从他的头顶慢慢的往下袭去。 “你是说,这片森林只有白天,才会有露水,晚上不会有露水?” “是呀,你别惊讶,这篇森林就是这样神奇的。” 丘丽还以为江尘是因为觉得神奇才一言不发的,于是便轻声安慰道。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一滴粘稠又带有些许的粘液滴在她的手背上,一丝寒意从头顶袭了。 这么晚了,森林里是不会有露水的,那这个是什么?莫非…… 两人趴在树上的身姿猛然有些僵硬,点点寒意侵入身体里,江尘一手抓住丘丽纤细的手臂,一手还紧紧的扣着树干,两人整齐又缓慢的抬头往树干上看去。 一条约有十米长,脖子上像是围了一圈鲜红色花圈的巨型黑色毒蛇正微张着小口,它猩红色的眼神闪烁着点点光芒,兴致勃勃的盯着树下的两人,像是在看它今天迟来的晚餐一般。 而刚刚滴在江尘和丘丽手上的粘液,就是从它的微张的嘴巴里流出来的。 “这是什么蛇,会攻击人的么?” 江尘惊恐的看着毒蛇尴尬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低声朝着丘丽问道。 心里暗暗祈祷丘丽能给出个否定的答案,可惜他还是祈祷的太好了,能对着自己留口水的蛇不是想吃自己,难不成是喜欢自己么? “你看它眼神,像是想要跟你做朋友还是想要咬你呀。” 丘丽略微发抖的回答看着江尘的话,抓住江尘衣袖的手也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只想到打,她还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么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