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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意投喂你(7)h

    像是雨后娇艳的花,你娇软的倒在对方怀中,靠在对方硬实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那腰身在被那人握在手中,早已是布满了斑斑指痕。

    男人垂眼看那瘫软的女人,长发披散着,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黑暗中女人细细的喘,像是羽毛在胸口撩拨,让他的心染上痒意。

    他的肤色要比她还要白一些,估计是因为他常常在室内的关系,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他很喜欢那让他向往的肤色。

    于是你感觉到那人舔食物一样舔过你的皮肤,顺着圆润的肩胛,舔过你还带着薄汗的手臂,一只手解开了那让你拼死拼活都解不开的束缚。

    你无力的用手去打那张讨厌的嘴,被对方抓在了手里,映入对方眼底的是白皙上的艳红色痕迹。

    你腰身猛地一颤,不再是做完爱以后的漫不经心,而是绷紧了身体不敢回头看那或许再一次染上yuhuo的眼神。

    未曾拔出的yinjing在你体内微微发硬,又烫得你体温升高。你的脸红极了,正看见那人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津津有味,那曾与你交缠的舌在细嫩的指缝间进出,加剧了你的羞耻感。

    知道自己落到如何境地的你讽然到:“你是狗吗?”

    他吐出口中含弄的手指,满意的看见那里拉出细细的银丝,被女人迅速的藏起来,不愿意再让他有机可乘。

    他低笑,舌尖色情的舔过薄唇,刻意放低了姿态:“我是大小姐的狗狗。”

    保持了许久的姿势被对方把住腰改变,那突然的动作让你“啊”的叫出声,性器离开又马上被塞入湿热的体内。

    你惊得一阵喘,只能伏在对方肩头用拳头无力的锤打,下身不住的收缩,一个劲的流出刚才残留在体内和新分泌的混杂体液,打湿了两人本就泥泞不堪的下身。

    原本被撩起的下摆再一次垂落下来,女人似乎因过于耗费精力的运动而变得倦怠起来,不再愿意同这个不讲理的男人多费口舌。

    他却握住那细软的腰身,带着她在他的胯间颠弄,熟悉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

    你却受不住对方无边无际的欲望,勉强撑起身子想要掰开作乱的手,却丁点撼动不了。

    “乖狗狗,发情期还没结束吗?”你只好带着恶意的在嘴上还击。

    “一见到主人,狗狗的jiba就想cao得主人只能尖叫,什么都想不了呢。”他埋头舔舐你因过久受凉而微凉的乳rou,含弄间模糊不清的回应你:“这可是大小姐带来的发情期,只能让大小姐来负责了。”像是没办法了一样,那话语间满是无可奈何的意味,身下的动作却毫无间断的抽插着,满是成功后的得意洋洋。

    发情的人却指责你的刻意勾引,你被着不知羞耻的男人气得没了声,打算闷声不出,胸前传来的陌生感觉却让你小声的低吟。

    那呻吟的确小声,却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口下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大口含入大半个奶子,下身也在握着你下落时用力的向上顶,直直顶到花芯,作弄得你只能无助的捂住管不住的嘴,也来不及管那吐出源源不断的花液的xiaoxue了。

    顾上不顾下,你现在却是满盘皆输,上下都顾不了了,只能尽力去掩盖已经遮掩不住的春意。

    被曾经讨厌的人亲了嘴,插入,甚至还被吃了奶子,甚至还要怀上对方的孩子。

    突入的性器让你绞紧了花xue,打散了你的思绪,身下的人从双乳间抬头,两边原本纯洁的rutou被玩弄得又痛又痒,只能挺立在空中,甚至还有男人留下来的诞液。

    女人被cao开过一次的花xue明明没有得到过休息的机会,现在却又一次紧紧的含住他,像是怎么都cao不坏似的,粗硬的性器被夹的快感迭增,却对将这紧致软xuecao烂跃跃欲试。

    不知感恩的去攻击这快感的来源。

    他满意的看那本就守不住城池的女人狼狈的落败,那双手都难以掩盖过于yin荡的呻吟,如再一次盛开的桃花,带着扑鼻的软香又浪又娇的在他怀中迷乱绽放。

    软着腿被对方搂在怀里干了数百次,直到你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下腹,刻意去舔弄男人褐色的乳尖,青涩又懵懂的照猫画虎,终于是让他按着你的腰身直抵着花芯射了出来。

    这或许算是以少胜多?

    你在被射入的快感中迷迷糊糊的想,连最后一丝理智都变得不清明。

    伴随着男性的粗喘,那浊白的液体终于还是填满了贪吃的花xue,他停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收拾这不讲招式的女人,却看见你已经累极了的睡颜,脸上还有抹不去的潮红。

    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决定因为你逃跑失败而大受挫折暂时放过你,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的性器恋恋不舍的退出少许,却在主人看见那xue口露出的点点滴滴的jingye时再一次进入女人的体内。

    你的身体被插入激得一颤,睡颜流露出难以忍受的情绪。

    “不能浪费了。”男人自言自语,心满意足的抱起昏睡中的女人去找可以堵住泛滥jingye的工具。

    细致的堵住那xue口,又抱着你清洁完身体上了床与你一同裹住被子,男人这才安下心来观察安然入梦的你。

    怎么看都和他记忆中的人分毫不差,先天的暴戾,不懂收敛的个性…和那暗藏的温柔。

    你做了一个过于陈旧的梦。

    梦见高二时和叁四个混混打架,应该是赢了,但你显得左支右绌,好像在护着什么。

    当时是一片黑夜,又在一条小巷子里,你看不见你护住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看清他的脸了。

    梦见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你想着,就听见自己问那人身上带了什么那么硬,为什么有武器不给她,那样也好对付一点。

    被你强制护在身后被迫与你贴的过紧的少年慌张的连连后退,完全躲进了黑暗里。

    “不是…不是武器。”那熟悉又弱气的少年音传入你的脑海,你很快意识到那是谁。

    你怎么不记得有救过他?

    却见少女大义凛然的对那柔弱少年进行一番说教,不外乎是热血少年那一套主角嘴炮,也不管对方的道谢,说完话就走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没记住他的原因吗?你对中二时期的自己感到无语。

    早知道要是对这人好一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假想了对方满是欣喜的来找你却被你恶意对待的反差,你不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咋舌。

    蠢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