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的法子(调教,甜,24h)
长歌红着脸去了两人的衣物,便匍匐在姬望玉腿间小心翼翼的舔舐,看那东西一点点的抬头,正要将它含进嘴里却被姬望玉一把拉住了脖子上的链子。 突如其来的拉扯让她有些窒息,疑惑的望着姬望玉,眼神流露着些许委屈。 姬望玉却性味十足的笑着眼睛一眨不眨颇为专注的盯着她,一点点的收拢链子,长歌被迫随着他拉扯项圈慢慢的爬到他面前。 姬望玉揽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语: “长歌刚刚爬过来的样子真像一条小狗。” 如此形容让长歌有些屈辱,然而除此之外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在心底升起。 她只得微微侧头以此表达不满。 姬望玉却不肯罢休,再次拉扯链子把她的头调转过来: “来告诉孤,喜不喜欢孤这么说你。” 长歌被迫盯着姬望玉的脸,有些委屈的低语: “不喜欢。” 姬望玉的眼神深了深,用手在她身体的敏感之处抚弄: “不,长歌你喜欢!” 在他的挑逗下长歌的身体有些兴奋,身上泛出淡淡的红色,这些年姬望玉调教了她许久,对她的身体知之甚深: “长歌,你是孤的奴,凡事记得要顺着孤的心,你知道孤想听什么看什么的。” 他轻轻的咬了咬长歌的耳朵,长歌的脸更红,姬望玉从前就喜欢看她在床上说些sao话,丑态百出的样子,她记得他说过: ‘孤最喜欢看你下贱的模样,不过只能贱给孤一个人看。’ 这无无疑是她抗拒的,然而在日积月累的调教之下,每每听到姬望玉说这些话,她就忍不住有些发sao,让她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贱。 “长歌别压抑,告诉孤你喜欢吗?” “喜欢——” 她有些颤抖的说出这两字,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激动,然而当这两个字被说出,她的身下便忍不住湿了。 姬望玉用手摸了摸,顿时手上就出现黏黏的液体,他把它放到长歌嘴边。 长歌知情识趣的舔了舔。 姬望玉嘉奖似的摸了摸她的头: “长歌,从前孤调教你想看你发sao还要用药,而今你却当真是sao了。” 长歌身体一震,这种话姬望玉常说,在床上他总是不吝于用各种各样刻薄的语言,羞辱于她,谓之约调教,名之曰情趣。 姬望玉一只手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她舔的差不多就在她身上擦了擦: “长歌,今日是你取悦孤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长歌红着脸,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每每在床上姬望玉总会拿出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增加床底之间的性趣。 那些个东西,有些确乎让长歌痛不欲生,然而有些却又让她又爱又恨,具体情形自然是根据姬望玉的心情换着来。 但无论是哪种,从来都是姬望玉拿出来,她被动承受而已,今日换她想她一时却想不出。 许久才勉为其难的开口: “乳夹?” 姬望玉不说话 “玉势?” 姬望玉笑了笑: “太过无趣。” 长歌吞吞口水: “勉铃?” “这些未免太老套了些。” 姬望玉一只手敲着床沿发出‘咚咚’的声音,看着长歌的眼神幽深无比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这眼神长歌很熟悉,每次姬望玉露出这种眼神,第二日她就别想安安稳稳的下床。 也对先是神君寿诞,后面又有冰原之行兜兜转转,姬望玉想来憋得久了。 她在脑海里把姬望玉用过的所有东西过了一便,着实想不出什么来,带着点哭腔道: “主人想怎么玩奴就怎么玩奴吧,奴当真想不出,实在不行,主人抽奴一顿出气也可。” 姬望玉取下挂在床头的鞭子,在她的小脸上磨蹭起来: “原来长歌是想孤抽你了?” 长歌白着脸摇头。 姬望玉继续道: “看来不单单是想鞭子,前面你说的那些个东西想来你也是想的。” 长歌连忙又摇头。 姬望玉笑了笑: “如此看来长歌非但想那些,还有一些没说的也是想了。” “主人……” 长歌急切的开口抱住姬望玉的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她是在不敢深想姬望玉话里的意思。 姬望玉摸了摸她的头: “长歌,每次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孤就更想好好的欺负你。” 长歌的身子抖了抖,但xiaoxue里的水却流的更欢了。 “真sao!” 姬望玉扬起鞭子在她的背上不清不重的抽了一鞭: “孤刚刚准你sao了?” 长歌低下头,不再看这个喜怒无常 M.Yiquwx.COм 的男人,弱弱的应了声: “奴知错。” 姬望玉拉着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微微拎起来,让她微微窒息: “林林总总你错的可不止这么一件呢,当初神君寿诞之时你违抗孤的命令还杀了人,孤当时没功夫收拾你,如今这帐要好好算算。” 长歌心底本有些抵触,然而他说到当初的事,她心虚的耷拉脑袋: “主人想怎么罚……” 其实发生的事情太多,要罚的也远远不止这件事,然而两人却心照不宣的不提。 姬望玉捏了长歌鼻子,她发现他似乎很喜欢捏那里。 “长歌,孤那几位皇兄总喜欢牵着自家的奴儿在外面溜弯,可惜孤这双腿……” 说到这里姬望玉的神情有些落寞,从前无论是玄力天赋还是双腿他都没有,这双腿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似乎算不得什么,如今他恢复了实力,甚至更上一层楼,那么此刻想着这双腿他难免有些落寞,尤其是他再度归来,那些人重新跑到他面前献殷勤,但每每看见他这双腿就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让人难以忍受。 “主人……” 一双小手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着,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他竟然将捏着自己的腿抓出了血迹。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主人也想遛你,不过想来有些困难,不若就由孤的小奴儿替孤拉车?” “主人?” 长歌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像畜牲一样拉着他走? “不要这样好不好……主人我们换个玩法,我们……” 姬望玉却把手指竖在她的嘴边: “长歌,别怕,我们不出院子,外面孤已经清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