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重要(甜)
“大比最终胜者,七皇子姬望玉之影奴苏长歌,授贱卒营大统领职,” 随着一切尘埃落定,长歌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姬望玉眼疾手快赶紧从看台上飞身而下一把搂住了将要摔倒的小奴隶。 他温柔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儿,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口,望着那断掉的胳膊以及露出的深深白骨,无限疼惜。 太子看着台下的两人心底分外不痛快: “不过是个贱奴,七弟倒是疼惜的紧。” 姬望玉不咸不淡的看了太子一眼: “长歌可不是普通的贱奴。” 太子看了看死狗一般趴下地上的平澜,只觉得所有的风头都让姬望玉一人揽尽了: “也对,毕竟是这次大比的得胜者,七弟还真是调教有方呢。” 说这话时咬牙切齿,望着姬望玉和长歌的眼神寒意森森几乎要溢出来。 然而姬望玉却忽然回身一笑,对着主位上的神后一拱手: “其实都是她天赋好,说来还要感谢母后给儿臣挑选了如此天赋出众的影奴。” 正咬牙切齿的太子忍不住看了神后一眼,神后脊背一僵,勉强说了几句场面话。 若非姬望玉刻意提起,在座的都快忘了,当初姬望玉的影奴还是神后挑选的。 都说人族羸弱短命,没有天赋神通,她以为如此废物配废物着实不错,谁成想…… 有什么比亲自给自己的敌人送去助力更让人难受,姬望玉刻意点出,看来是打算彻底撕破脸了。 他挑衅的看了看神后和太子,懒得理会他们此时清白交接的脸色,对着主位上的神君躬身: “父君,儿臣的影奴伤势过重,如今大比结束,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神君乐呵呵的笑着,一副慈父嘴脸,对姬望玉挥了挥手,待他退下,又好生安慰了一番太子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究竟属意于谁。 m.xyuShuwu①0.cǒм—— “啊!疼疼疼!” 长歌本是躺在床上,然左臂的疼痛着实太过剧烈,让她从半梦半醒间彻底清醒,甚至身子一个机灵直接便做了起来。 姬望玉一只手压住她的右肩,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更加快速且用力的将她的左臂向下一拉,再往上一带。 “咔!” 的一声几乎听得见骨骼碰撞的声音,稍稍止住的血水流的更欢。 “唔唔……” 长歌蜷着身体,在床上低声抽噎。 姬望玉冷着脸,拿了刀子按住她的左臂,对着伤口。 “嘶——” 刀尖刚刚将暗红的血rou刮下一块,长歌再次倒抽一口凉气,用没受伤的左臂抓住了姬望玉握刀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主人……疼!” 姬望玉运起玄力把她的手弹开凉凉道: “主人不疼!” “奴疼!” 眼看他又要下刀子,长歌急急叫出声: “主人,长歌好疼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动刀——” 长歌眼里浸着泪,巴巴的看着他。 姬望玉心底不由软了三分,但想到白天在擂台上的情景: “你在台上可是死都不怕,这会怕疼?” 长歌垂下眸子,讨好的笑了笑: “奴是算计好的,顶多受点小伤,怎么会死?” “对啊,小伤。” 姬望玉平静无波的重复了一遍,按着她的胳膊在伤口周边再次割下一块rou。 “啊!” 她惨叫一声,抽搐着身体,也顾不得左臂几乎动弹不得,一点点的远离给她带来伤害的人。 姬望玉叹了口气,死死的按着她: “长歌,你周围的rou已经烂了不割掉,好不了。” 长歌哽咽着,明白他说的有道理然而被剜rou这是在太疼了,而且,照他的说法,骨头也碎裂不少,等会还要把碎骨挑出来,再上药。 她红着眼,拼命摇头,颇有一副你说的都对,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不听的架势。 姬望玉好言好语劝了许久半点成效也无,险些被气笑了,心想果真是最近对她太好都没有威严了。 他干脆向床上一跃,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彻底动弹不得,手起刀落,鲜血四溅,长 M.Yiquwx.COм歌甚至听见了刀刃碰撞骨头的声音。 “唔唔唔……” 等姬望玉给长歌包扎好,长歌已然哭成了泪人,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姬望玉每每靠近,她都忍不住一个颤抖。 忍不了了! 姬望玉一把捏住她下巴: “台上就没见你怕,孤当时……” 都想替你认输了! 长歌睁着湿漉漉的眼看他,他叹了口气: “你觉得自己算计好了,但若有万一呢?万一你没能破开他的锁定,或者晚了些许……孤没下令必胜的。” 似乎看出他的担忧和后怕,长歌心底一暖,虽则还在闹着脾气,还是开口: “兵权对主人很重要。” 姬望玉怔了,确实很重要,否则当时他也不会犹豫,想着擂上那心惊的一幕,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你重要。” 长歌欣喜的笑了笑,把头埋在他胸口,舔着他的肌rou: “奴也想证明自己的价值,不让主人失望。”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压倒他身上,轻声道: “你从未让孤失望过。” 长歌半晌不说话,就在姬望玉疑惑的时候,哑着嗓子开口: “胳膊疼……” “自找的……” “奴是为了主人受的伤……” “那你说咋办?” 长歌坏坏的欺身而上,咬了姬望玉耳垂一口,这着实是个大胆的举动,但姬望玉并不生气,只觉得自己小奴儿同他亲近。 “主人,奴想和主人欢好。” 她绯红者脸颊提出要求,为了得胜,这半年两人欢爱的日子屈指可数,着实是想了,从前不觉,如今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确实离不开他呢。 不但她想,他更想。 在她对着他耳朵呢喃的时候,他的身下就已经立了起来,但是…… 他克制着,努力不去看身上的人儿: “不行,你伤的很重,不能乱动。” 长歌摩挲着他的脖颈,小声道: “奴不动,主人动也是一样的啊!” 姬望玉吞了口口水,暗骂一声妖精,把她反压到身下,故作凶恶的开口: “胆子不小,叫孤服侍?” 长歌娇喘一声: “奴赢了,主人不应该给奖励吗?” 姬望玉低声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确实应该给奖励,那就让孤服侍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