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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雌子有点暖_第130章

    嫌你老?要是我嫌弃你哪还会每天抱着不放?当我存心找膈应吗?

    每每做次爱都跟强jian一样,要不是我喜欢着你,愿意纵容你,就凭着一条不离婚也把你贬为雌奴了!

    一口气闷在心里,习夭抬头看雌虫那被全世界抛弃的表情也无动于衷,直接了当的说:“我以前还挺喜欢朝岐的,后来又喜欢甘宇,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

    “嗯!”雄虫终于肯搭理他了,哪怕雄虫说的话再伤虫心,朝岐也用力的点头,愿意逼自己接受。

    点完头才发现心里的难受根本压制不下去,整只虫缩下了去。抱着习夭的身体,隔着睡袍将额头贴在习夭的肚皮上,略微哽咽道:“雄主,我是哪里不如他,您告诉我。我可以变得更好的,一定让您满意。”

    “那两只雌虫都很坏,骗走了我双份的感情还怪我不喜欢他。”习夭咬着牙,只想把身上的雌虫拧起来狠狠的咬一顿。老子还没哭呢,你哭个毛线球!

    “不,雄主,我不坏,我……”

    习夭算是知道他跟雌虫完全说不清了。推开粘在他身上的雌虫,将雌虫按在床上,翻身跨坐在雌虫腰上,双手撑在脑袋旁。

    因为顾忌着雌虫的身体,习夭只是虚坐在上面,手中全在他自己的四肢上。

    “你给我听着,”习夭狠狠的瞪住身下的雌虫:“朝岐也好,甘宇也好,我都不管。我只记着你是我的雌君,你属于我。未来五十年,一百年,六百年,甚至rou身老去死亡,只留下精神体飘荡于宇宙之中,你依旧属于我。我,也同样。”

    同样属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闹了点小矛盾,然后习软萌变得好霸气,第一次像个攻了[欣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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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重恋·4

    每年的首任统帅公祭日都是联盟的一大盛事。

    习戚生前的旧部从各个星系集聚而来, 每年星系中最顶尖的军校排名也会在这一天展开最后的角逐,这是一场军事盛宴。

    甘辰还记得, 他首次和习夭正面相见就是在十九年前的公祭上。

    他是那年全联盟机甲指挥系魁首,而习夭是为他佩戴奖章的联盟总代表。

    那时他单膝跪在英雄碑前,习夭俯下身为他佩戴奖章, 甘辰垂眸就能看到属于雄虫的修长手指。

    那是甘辰第一次离那只雄虫那么近,雄虫身上的信息素暖到他几乎想睡过去。

    雄父的味道, 上一次感知到这气息他的意识还未完全凝聚成,可再一次闻到他却瞬间认了出来。

    这是虫族与生俱来的识别能力, 他靠气息认出了那只雄虫,可对方却对他毫无印象。

    今天又是新的一届魁首角逐, 甘辰站在主台上, 红毯延伸向下,两名意气风发的年轻雌虫并肩走来。

    习夭越过朝岐,站到甘辰身边, 明知故问:“他们是新一届的魁首?”

    甘辰下意识看了眼站在他另一边的朝岐,见对方目不斜视的眺望远方,才敢确定雄虫是在问他, 点头道:“是的, 战斗系和指挥系, 都来自主星的第一军校。”

    “第一军校啊, 又一个双魁。”习夭感叹着。

    朝岐不禁把目光放到那两只踩着阶梯并肩走上来的雌虫身上,第一军校上一次的双魁是他,战斗系和指挥系双魁于一身,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甘辰那时候还没出生呢,他又对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不怎么在意,自然不知道习夭感叹的是什么。正想着这里面有什么不为虫知的内幕,就听雄虫对他说:“一会颁奖你和我一起去。”

    甘辰一惊。

    按规矩,奖章是由议会之长和军部统帅一同颁发。他为魁首的那年是因为军部没有统帅,谁也不够格,现在自然不存在这个问题。

    可雄虫为什么找上他?论资历朝岐远在他之上,往年在雄虫身边的也是朝岐。他们闹矛盾了?

    甘辰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朝岐,朝岐已经把目光从那两只雌虫身上收回,再次目不斜视的眺望远方。

    只是朝岐那眼睛看的方位就没动过,明显心不在此。

    最后和习夭一同去颁奖的还是甘辰,看到这一幕联盟的其他虫也没想太多。军部两位元帅,不管是朝岐还是甘辰都和习家捆绑在了一起,他们的雄主就是习家的家主和下任家主。

    虽然帝国的贵族制已经被废除,但高级虫族之间门当户对的通姻依旧不少。这是联盟默认甚至支持的事,毕竟繁衍永远是被放在第一位的,高级雄虫和雌虫的结合有更大可能诞下高级虫族。

    ※

    自昨晚谈话后,习夭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和朝岐之间的气氛变得很不对劲,但他依旧放任了。

    该说的他都和雌虫说了,雌虫如果想闹别扭他也奉陪。

    所以这天的公祭,习夭自始至终都没主动和朝岐说过一句话。

    夜间的宴会上,习夭坐在议会专席和几只雄虫一起玩宝石牌,时不时往朝岐所在的方位瞥一眼。

    公祭前几天朝岐独自带兵扫除新生反叛军,那天的庆功宴朝岐没去,这天围在他身边道贺的虫族可不少。

    习夭有些恍惚,似乎他和雌虫又回到了数年前的那种相处方式,两虫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沟壑,使他们越离越远。

    一时分神间又赢了一盘,习夭自然明白这些雄虫联合起来给他放水。

    雄虫大多是爱玩的性子,在游戏上撕破脸皮的不在少数,这回故意让他赢了这么多局,定是别有所求。

    果然,就听这几局最大的输家一边发牌,一边看着他说:“议长,我们想问您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吧。”习夭翻开面前的几张牌,一如既往的运气背,就靠这些牌他能赢才有问题。

    “我们在星网上看到传闻,您和朝岐元帅已经有虫崽了?”

    “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几只雄虫牌也不玩了,就盯着习夭:“是婚后怀上的吗?”

    习夭略感古怪的看着他们,要是婚前就有了那他头上怕是挺绿的:“当然是结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