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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影帝_第39章

    “你是谁?”

    “严总你总算是注意到我了!”谭缙没头脑的说了一句,“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谭缙。”正打算伸出手去握手,想起刚才还拿了披萨只好悻悻的收回来。

    闻言严沂生眼里的警惕还有担心瞬间消散,走到一边坐下,按了按眉心,“你是谭瑜的弟弟?”

    “噫,你知道我?原来我这么有名啊!”

    “小景和我提到过你。”

    严沂生一句话就让谭缙脸上的笑容消失,撇下嘴角,“原来是路遇景说的,对了,他发烧了,还有,这些药是我买的,我——”

    “麻烦你跑一趟,谢谢,不过他现在需要休息。”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严沂生虽然不介意路遇景多交几个朋友,但是谭缙这样的,和路遇景成为朋友,那闹出来的问题就是一加一大于二,真要两人搅和在一起,天下大乱。

    一个唯恐天下不乱,一个人格不定唯恐没事上门,这两人凑一起,就是麻烦。

    看看谭瑜就能想见谭缙这个人最会的肯定是折腾。

    “严总你好像对我有意见,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你在国外念书好端端的回来做什么?而且我记得你是心理医生,所以路遇景和你能认识肯定不是意外,现在他知道了没什么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试图去解读一个人的内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严沂生看向谭缙,眼神一点也不客气,“你真的想把他当成朋友,那不该说的事情就不要多嘴。”

    路遇景的心理创伤绝对部分来源于当初误以为他坠机死在海里的那段时间,任何一个人都不想有一段煎熬的记忆,而且还有路家那些奇葩对待他的态度。

    简直把他当成是变态和异类,如果不是最后他在医院里坐镇,路遇景估计连医院都住不下去。

    “你把他保护得很好,但是他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他一点也不脆弱,但是能活得开心一些为什么要去活得不开心?”严沂生站起来不打算和谭缙废话,“如果你经历过绝望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轻松的说出这种话。”

    当一个人绝望到连死的勇气都没有,活着也看不到一点活下去的希望,夹在生和死的夹缝里,那种感觉体会过的人不会再想去回忆。

    他体验过,路遇景也经历过,所以严沂生不像让路遇景回忆起那段时间。

    就当他是擅作主张的替别人做选择。

    谭缙坐在那里看着严沂生的背影,勾起嘴角眼里涌现一抹羡慕和赞赏。

    路遇景这个人,真是幸运得要命。

    把刚才从外面拿的钥匙放在桌上,谭缙往外走,“他醒了帮我转告他,下次我可以约他一块出门打球,我看他的个人资料说是他喜欢打球,恰好我也喜欢。”

    “恩。”

    “谢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严沂生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拧开书房的门进去。

    路遇景知道了自己病情后的反应让严沂生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担心路遇景会追根究底。

    三年前的那段事情连他都不愿意去回想,路遇景要怎么去承担?

    而且他不说,路家的人?

    路德那一家子为了路莘什么都做得出来,这次肯定也不例外,不得不防一手。

    “盯着路家的人,有消息立即告诉我。”

    “恩,路莘的事情不用插手,他本来就是罪该万死,可怜的是那个女孩,让一个人渣给害了。”

    被害人没死,但是这一辈子留下的心理阴影根本没法抹掉。

    路家这么作孽,迟早要遭到报应的。

    第25章

    深夜两点,路遇景睁开眼睛,一身黏腻,有一些难受,伸手去摸了一下额头的温度,发现热度降了下去,看来是退烧了。

    瞥了一眼旁边连衣服都没换的严沂生,再看着一边的酒精还有医用棉花,楞了一下笑笑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里面随便冲一下,否则身上都是刚才的汗,难受得很。

    擦着头发出来,路遇景把毛巾丢在一边,干脆蹲在床边看着严沂生的睡脸。

    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正值好时候,男的女的都前仆后继,想要在严沂生身边待下来。路遇景仔细回想了一下,自打两人认识以来,他前前后后把这些莺莺燕燕路边野花给赶走了起码有一个足球队那么多。

    怎么就能这么招蜂引蝶?

    伸手放在严沂生的鼻子上,一点点往下滑,最后停在嘴唇上面,忽然自己把自己给逗笑了,刚笑出声,指尖就被人咬了一口。

    “喂,你不是属狗的,怎么喜欢咬人?”

    严沂生睁开眼,还带着一些睡意看着面前的路遇景,“你不是夜猫子,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干什么?”

    “看你。”路遇景对着严沂生眨眼,“就是喜欢看你,看你怎么会长得这么吸引人。”

    闻言严沂生翻身坐起来,弯腰把路遇景直接拉到床上来,“不睡觉,有心事?”

    路遇景被强行拉上来,干脆放弃自我形象的倒在严沂生腿上靠着,“严叔叔,你一直瞒着我你不累啊?再说了这精神分裂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没有反社会人格已经很好了,不做恶事,这是做人最基本的要求,我都在这基准线上很远了。”

    “知道了?”

    “恩,谭缙告诉我的,不对,是之前路德打电话给我,说我是精神病变态,我就想为什么会这么说,总不能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吧?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当初也不会为了公司资金问题把我卖给你了。”

    严沂生闻言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一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