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鸡儿[电竞]_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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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该绝队,这一支每场比赛都压线晋级的队伍,直到今天,才绽放出他们身上应有的魔力,让人不免开始相信,到了决赛,是不是会上演和之前一样的戏码? 土匪队今天发挥不错,两局第二,一局第五,还有一局吃到了鸡,总积分仍旧维持在第三,且和北队的积分只差了仅仅二十,一个人头的分数。 现在,是今天的第五局比赛。 第五局,是土匪队今天打得最艰难的一局,开局减员,他们队的总指挥落地时被人用拳头锤死,全局只能观战。 一路进圈,遇人无数,细数下来,他们已经遇上了四队人,前两队土匪队都把人吃了下来,可后两队,却出现了意外。 开车路经麦田时,阮希在车里被人用消音M24一枪爆头。 这是什么概念,四周有掩体的小轿车,驾驶位上的阮希人随车辆在移动,高速状态下却被人用狙爆头。 除了开挂,要实现这个cao作只能拼运气。 可这是职业赛,根本不可能有人开挂,那么能在这种状况下爆阮希头的人,运气可想而知是多么地好。 几乎不可能的事都让他撞上了。 “卧槽。”被打中很正常,可一枪倒地阮希想都没想过,他的车开在最后面,此刻又在平原上,根本来不及救,阮希孤零零趴在车旁边,“你们走,不要管我。” 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人用SKS给补了,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从枪声的方位来判断,这和爆他的头的那人不是同一队的,衰神附体的阮希郁闷到翻白眼:“畜生啊。” 随后曲阜和简杨又遇上一支满编队,即便用车当掩体周旋,打赢对面那队后,土匪队只剩下了曲阜一个。 曲阜身上,承载着土匪队最后的希望,事已至此,他要做的就是苟起来,尽量稳排名,舔完足够的药,曲阜便弃车步行,来到圈边趴在山坡后面。 此刻他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 活得越久,土匪队的名次就能越高。 天不遂人愿,在土匪队最不想碰见人的时候,偏偏哪儿都是人。 正前方,曲阜发现了三个人,但他不敢开枪,和前面的队伍保持着一个诡异却又和谐的共存。 快了,剩下的人并不多,还有九个,曲阜跟在那队人的背后,小心谨慎不被他们发现,一点点进了安全区。 曲阜如今,可以称得上是他们的第五名队友,他需要前面的人帮他同其他队开火,在自己不被发现的时候,他就是安全的。 大树底下好乘凉,在决战圈给自己找一支庇护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抉择。 趴在地上的曲阜围观了前方的战局,最好的结果就是他前面那只队伍把其它人灭了,然后只活下来一个,他并不着急,耐心等待出手的时机。 就是现在! 前方战队刚解决完一队,唯一的幸存者正准备扶队友的时候,在背后观摩许久的曲阜突然发力,把蹲下扶队友那人打倒,一队全灭。 存活人数,3 最坏的结果剩下两个都是孤狼,土匪队第三名,曲阜在开枪的那刻就已暴露位置,迅速趴下后在草丛里挪。 一点点往安全区爬,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会站起来了,都在草地里爬,突然,曲阜在攀爬过程中听见了很轻微的挪动声。 听声辨位后,曲阜几乎是盲开的枪,对面迸发出绿血,中了! 那人是直死的,看来决战圈果真剩下的都是孤狼。 最后这局,曲阜拿到的是第二,圈不在他这,进圈过程太容易暴露,与鸡失之交臂。 可他跟在别的战队身后这个做法,却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事后曲阜看录像得知,他全程跟的那队,就是命不该绝队。 很可惜,命不该绝,最终还是死在了他手里。 北队的状态今天严重下滑,从原先的第二跌到了第四,如今南队第一,土匪队第二,积分超过北队位居第三的,是命不该绝队。 整场统计下来,命不该绝队拿到了全天的最高积分,实现了从第二十到第三名的逆袭,成功将北队拉下神坛。 那么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十分明显。 没想到,本次夏季赛最有威胁的不是南北队,而是这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命不该绝队。 第97章 询问 比赛后, 土匪队针对今天命不该绝的表现,开了个小会。 命不该绝队一直很低调,队长邓凯阳, 是原OIT战队狙击手,因和队友理念不合退队, 剩下的三人听都没听过, 唯一关于他们队的传言就是, 命不该绝队特别穷。 穷到只要给钱, 什么都肯干。 原俱乐部老板经营不善破产, 是邓凯阳顶了下来,发疯般把全身家当都投进去,现在穷得叮当响, 这次夏季赛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如果不能打出成绩,命不该绝队的命, 也就绝了。 祝盟和他们队长关系不错, 在祝盟口中, 邓凯阳是个很怂的人,但他却比任何人都坚定, 只要认准了一件事, 头破血流地往里冲,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或许这就是命不该绝如此坚挺的原因。 一支没有了退路的战队, 是最能够放手一搏的。 “励志。”了解大致经历后, 曲阜带头拍手, 一边鼓掌一边冷漠补充,“不过,还是让他们死了这颗心。” 难得南北队的打破诅咒,打到第二的位置,如今前有狼后有虎,不少战队对土匪队目前的名次虎视眈眈,就盼着能一举反超他们。 “笑话,都打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让。”阮希离他的梦就差最后一步,倘若就这么止步于此,这将会成为他一生的遗憾。 “同意。”每天的训练漫长而枯燥,简杨这么一个放荡不羁向往自由的人成天被困在一方狭小的训练室,难以想象,这么久,他竟然坚持下来了,他重重搭上祝盟肩膀,“你可不能放水啊。” 祝盟微愣,而后像遭受奇耻大辱跳了起来:“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