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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_第158章

    段时没有料到祁连以还有这手绝活,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人,捂着嘴巴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

    那些人平时多多少少也见过些世面,又在私底下横行惯了,自是不会被这番话轻易骗住。纷纷拔出随身兵器,壮着胆子大声叫嚣。

    随着他们越来越难听的辱骂声,祁连以的面色越发难看,挑起一个笑容,掰断了手里的折扇。

    “啊”一阵阵痛苦的叫声响起,不知道从哪飞来的木条插入三人的手腕。轻易的就划破皮肤,顿时鲜血直流,三人手里的兵器落了一地。

    看这些人得到惩罚,段时心中的郁气也消失了。想着就此收手,对祁连以比了个撤退的手势。

    似乎夜色太黑,没能传达出他的意思。

    祁连以嘴角含笑,优雅地折断一根细长的树枝,借着夜色的掩护从背后攻击早已自阵脚的三人,速度快地段时来不及阻止。

    鲜血溅了一地,原本站立的三人喉间都多了一条红痕,挺立的身躯随着祁连以收手的动作轰然倒地。

    “杀人了......”被欺负的那人发出恐惧大叫声,挥舞着双手惊慌失措的向外逃。

    将树枝随意的丢在地上,祁连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庆幸的说道,“还好没沾到血迹。”

    杀了人还能如此淡定,段时又气又怒。他只想给这几人一番小小的教训,并不想杀人,却没有想到祁连以那句‘替天行道’并非玩笑话,而是真真切切的动了杀念。

    “你......”段时指着人,嘴角抽搐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祁连以好心提醒,笑得还是那般风流不羁,眼里没有半分愧疚。

    命案已经发生,段时脑海里还有些乱,一听祁连以这么一说,更加六神无主,慌乱的拔腿就跑。

    祁连以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回头瞥了眼被遗弃的折扇,嘴角的笑意更深。

    黯淡的月光下一抹黑色的影子在狂奔,跑到木桥变时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地停了下来。

    “尧师兄……”段时哭着叫人,半跪在桥上无助的哭泣。

    “他怎么了?”应长楼抱着另一头的木桩,大声地问后面悠闲地仿若散步的祁连以。

    “我可没欺负他。”祁连以摊手,状似无辜的眨眼说道。

    认识这么久了,应长楼也知道这人是在避重就轻的说话。于是望着段时大吼,“发生什么事情了?”

    “祁师兄杀了人。”段时断断续续的哭泣,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隔着一座桥,夜晚的风又十分大,他那点如蚊蝇般的声音应长楼完全听不到。

    “尧哥,你去问问看是什么情况?”应长楼不敢过桥,只好向一旁的尧白求助。

    “我对件事不感兴趣。”尧白笑着回答。

    “我也不感兴趣。”被少年拒绝了,应长楼不开心的跟着重复,实则眼睛一直望着对桥的段时。等看到两人走过来时,又忍不住开口,“段师弟,你怎么哭了?”

    “我没事。”段时抽噎着回答,脸色难看地又拼命往前跑。

    这番行为弄得人更加不解,应长楼还想问话却被祁连以抢先一步。

    “我去看看他,免得他出什么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应长楼对着两人的背影大吼,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祁连以从不离身的折扇不见了。”尧白面色一沉,眼神变得锐利。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 我这个月能不能把这本书写完(;≧Д≦)

    第110章 深夜练胆

    经人这么一提醒, 应长楼这才注意到折扇的问题。

    那把折扇相当于祁连以的身份象征,如此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按照祁连衣谨慎的性子,不该没有发觉才对。

    “阿楼, 别想那么多,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克服对高处的恐惧。”尧白掰开应长楼抓住木桩的双手,轻声说道。明明一脸的温柔, 却叫人莫名地害怕。

    “恐高症这种东西很难治愈的。”眼看着就要离开木桩, 应长楼几乎痛哭流涕的大喊。慌乱中连忙使用双脚勾住,也不在乎这副胆小丢脸的模样会不会被人看见。

    尧白则是丝毫不退让,一手环抱着人,一手去扯应长楼的双腿。

    论实力, 应长楼是敌不过少年的, 于是改变策略,可怜兮兮的伏在尧白怀里,“太高了, 我真的不行。”

    这种撒娇卖萌的语调应长楼第一次用,效果出奇得好, 趁人愣神的工夫立刻幻化出蛇尾缠住木桩。

    他的蛇尾灵活湿滑,比起双腿方便。

    这个小聪明彻底激怒了尧白。

    少年寒着一张脸,不再强硬的要求,而是像个陌生人一般站于一旁。

    应长楼被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给吓到,弱弱的开口唤了一声,“尧哥……”

    尧白听见了, 也没有回答,依旧冷着一张脸目视前方。

    要应长楼服软的手段有很多,最简单的就是使用武力。但是这种方法过于粗暴,而他不想伤人,所以一直都是极有耐心的劝说。

    应长楼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能放肆地像个小孩子一般各种耍赖。

    尧白明白,只有断了应长楼可以依靠的凭借,才能达到逼迫人目的。

    少年的想法丝毫不差,应长楼倚仗地正是尧白对他的这份心软。现在少年面无表情的站着,不管他如何说好话讨好都不应答。

    应长楼有些心酸,此刻少年收回了让他骄纵的资本。

    “尧哥……”小声的叫着人,应长楼拿尾巴尖悄悄戳了戳少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