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8.coм 051床下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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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人押题押对了,搞得我这章写起来都索然无味了。 确实,在万俟的半完成体新房里,我们惨遭他女朋友堵门,不过和祥子那次翻车比起来,这回情况更紧急更复杂更……过瘾! 万俟买的是个二手房,嫌装修太乡村爱情style,下狠手把房子从拎包入住拆成毛坯,全部重装。我踏进他家门的时候,墙纸地砖地板刚搞定,家电家具还没全进场,能用来坐着的物体只有次卧里一张INS风铁艺床。 不用想,这张床就是今日战场。 老炮友跟老夫老妻没啥区别,不会一见面就电光火石般激情迸发,总有唠唠家常、扯扯犊子的环节。我在新房里东瞅瞅西看看,和他一起吐槽聊装修时遇到的闹心事,惊讶他家次卧墙面和地板的配色跟我家一模一样。 “就是看你家那么整我才这么配的,假装跟你住一起。” “德性!” “今天裙子真好看!” “sao吗?” “sao!sao死了!” 对话结束,正戏开始。 万俟口中“sao死了”的裙子是条rou皮粉包臀短裙,那会儿我正健身,线条相对突出点(现在没了),rou体和裙子相得益彰,天太热我也没穿安全裤,仅需他稍稍上撩,内裤一拨即可开干。 我喜欢万俟有个关键原因:这逼吻技超高,初见时笨得找不到洞钻,舌头可是耍得明白!那条rou又尖又软又灵活,如果说别人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他能编出麻花,探进口腔好似条小触手,轻轻慢慢卷得你舌根发麻,戳戳点点弹到你通体酥痒,配合两瓣尹昉同款小rou唇上下温柔舔拨,再矜持的人也让他勾得把持不住。 阵地从嘴移到下体,这条舌头发挥的功效便达到极致,我是又喜欢被他含着阴蒂舔弄爽到浑身筛糠,又受不了这样极度刺激带来的极端快感。 Иρo①8.cǒм 钟汉良吻技多强我是没福气体验到,干脆拿万俟当他使唤。靠舌灿莲花的嘴上功夫,万俟划拉了一屁眼子姑娘以及我,我怎么也想不到他没玩到三十岁就准备结婚。他和我说,女朋友是约炮认识的,性格投缘,门当户对,故而炮友转正,谈婚论嫁。我猜他女朋友是真心喜欢他,真想跟他组成家庭,不然才不会信他“玩够了”的鬼话。 他才没玩够,玩够还找我? 不过这并非该我考虑的问题,既然他把我叫来,那么我只负责履行老炮友的分内之事,和他搂搂抱抱摸摸搜搜亲亲到情欲嗨点,手支床沿撑稳自己,撅好了,等着。 女朋友该出场了。 万俟手机忽然狂震,他选择无视,继续扶直yinjing在我腿间滑蹭蘸水。手机安静之后,屏幕亮了,我看见微信新消息提醒,本能察觉不对,抓过塞给他。 “看看,别是你对象过来了。” 他一副“不可能”的表情没理会我,径自挤进guitou,我撑着点冷静又催促他看一眼,万一真如我所想,被捉jian在新房那可不是闹着玩。 拗不过我,万俟划开屏幕,腰下持续发力,顶到最深处时突然猛地拔了出来,并手忙脚乱提裤子。我一看他这样,心想完了,我猜对了。 “是她要过来?” “已经过来了。” 我忙整理着裙子想对策,“我去楼上,在楼梯间呆着,等她进门我就撤!” “来不及了,她就在门口!” cao嘞,这他妈是逼我跳楼吗? 这下我也慌了神,万俟反倒冷静,冲我嘘一声,起手给女朋友发微信。 我看着他俩一来一回对话,看女朋友说家里某个地方装修不满意,趁午休约了工长到场但她没带钥匙,看万俟说他没在新房,单位有事喊他回去,她要么在这等着,要么先回单位,等他忙完过来处理这事,也看到女朋友发来那句让人汗毛倒竖的话。 “我才想起来工长有钥匙,他马上就到,你有事先忙吧,么么。” 她把我彻底么么绝望了,僵在原地寸步难移,出不去,又没处躲,家里连个让我假装等公交车的衣柜都没有,就一张铁艺床,上面还没床单。 万俟眼睛一亮,蹲下身小声喊,“我有办法!” 他从床下拽出几个不小的纸箱子,估计塞得比较深,我进屋时并没注意还有这些。 箱子挪出来,里面空间宽敞,足够藏进两个成年人,万俟往里一比划,示意我躲进去。 哪还有工夫思考,我连滚带爬钻到最里面贴墙靠紧,万俟紧随其后跟进来,把箱子拽回床下,用它们包围住我俩,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床下有人。 这套cao作刚利索,防盗门就响了,紧接着是一个清脆女声语气不快地说:“你看这理石包口做的,咋整的啊,蹭得可哪都是胶也不给我收拾干净了!” 工长态度倒好,接受批评又问她还有哪儿不满意。 我缩在角落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祈祷着千万别说次卧哪里哪里不对,这屋装得挺好的,唯一的不对就是多了个我! 正想着呢,次卧门唰地就被推开,女朋友的高跟鞋声停在门口。 “整个房子就这屋啥毛病没有!” 咣,门又关上了,我长出一口气,瞬间想起一件事,掏出手机把设置静音,让万俟也这么干。 女朋友对房子装修的不满还挺多,这也不行那也不好,工长渐渐没了耐性,俩人在客厅里争论不休,我俩则躲在黑乎乎的床下空隙中,用手机打字沟通。 “她啥时候走?” “我不知道。” “一直不走咱俩咋办啊!” “她午休就一个半小时,早晚得走,没事。” 他说没事,我能信么,万一她不在乎午休结束迟到那点时间呢,万一她一会儿又想起这屋有啥不满意的再进来呢! “箱子里都是啥?她不会过来搬箱子吧!” “不能,她刚做了新美甲,心疼着呢。” 没啥再聊下去的必要,我只能屏住气紧张地听着客厅里的争执声,忽然觉得耳后一热一痒,扭头一看,是万俟凑过嘴唇正在我耳边呼 閱渎絟呅請椡:喀xue18.cōм气,和我眼神对上后,他又一探头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