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都市小说 - 快穿这个老板娘有毒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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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一滴血滴落到水中,一滴、两滴、三滴,不消片刻一池的清水已经被血染红。

    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她,柔声说道:那些事情都过去了,过去了。你用半条命数换来的一次机会真的要这样放弃吗

    不会不甘心吗女人轻抚着雾影的长发,附在她耳边轻轻道:你曾为他入了魔,又为他折去了半条命,又用半条命来换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真的舍得放弃吗

    雾影摇了摇头,她不愿,可这样的爱,值得吗

    女子叫她摇头,就将手放在她头上:那么过去的事就不要记着了,你只消让自己记得你要让他爱上你,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

    待她将雾影的记忆再度封印后,看向自己隐约透明的手。

    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赤着脚,脚上铐着镣铐,一步一步往更深的地方走去,她的裙袂所曳之处,彼岸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的双更才考完试的我赶字数简直要疯掉了,我知道我第一次写小说肯定有很多垢病,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头还是有点逼数的,而对于不足的地方,我希望有小可爱可以提出来,毕竟有缺点才会有进步嘛~

    ☆、第二个世界:反派他短小20

    天亮了,昨夜的梦魇在一觉醒来后荡然无存,雾隐揉揉自己的脑袋,对丢失的梦境怅然若失,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丢失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她走下床,银月还蜷缩在枕头上,睡得香喷喷的,直吐泡泡。

    拉开窗帘,和煦的阳光铺面而来,一扫梦魇给她带来的阴霾,她张开双臂拥抱太阳,感受着阳光带给她的温暖。

    再有几日她就要同徐子墨结婚了,在这个世界里,结婚是要穿婚纱的,想到这个雾隐心里觉得有些微妙,自己真的就要嫁人了吗这个人和她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自己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这时她脑海里不由地浮想起,烟花夜里的那个吻,吻里夹带着的是夜的醉人、酒的芬芳以及荷尔蒙爆发的气息。继而又想到那一饷的荒唐,他的手轻抚过她的身,他的吻如同细雨打在身上,凉凉的、酥酥的。似乎,和他一起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

    此时的她已经浑然忘记,自己当初立下的flag了。

    几日后,婚礼的现场。

    一袭白色纱裙的雾隐手里拿着捧花,笑着看向对她拍摄的镜头:

    新娘有什么话想要对新郎说吗

    雾隐对着镜头微笑了一下:也许我们对彼此都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合适的。客套话嘛,都会说。

    那新娘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对十年后的新郎说呢听到十年后这一个词,雾隐僵住了,怎么还想要本宝宝在这待十年做梦吧!不过机智如她:

    十年啊,嗯......十年的事谁也说不准,不过不管十年后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不是我,我都希望他能够幸福。

    等这边的拍摄结束后,徐子墨已经在会场上等待很久了,当他看到挽着丁父进来的雾隐,笑的温柔极了,仿佛天地间只有雾隐一人尔尔。

    而刚进场的雾隐,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刺痛。曾几何时,她也站在这热闹的婚礼现场

    那时她红布盖头,嘴角拈笑。沉重的凤冠压顶,她手被丫鬟搀扶着,莲步轻移,一点一点地挪向那站在高堂下的男人。

    新娘子到喜婆高声唤道,声若洪钟,嘹亮而又中气十足。

    跨过那高高的门槛,离枫转过头,一袭红色喜服将他的身姿衬托的更加欣长,样貌也更加俊美,待看到雾隐走来,他弯起嘴角,莞然一笑,如同和煦的春风,唤醒了沉睡的百花,骤然天地失去了容光,而花朵只为他一人绽放。

    离枫的影子同徐子墨的脸渐渐重合,雾隐将手放在徐子墨手心,那被掌心包裹的温暖,仿佛跨越了时空一般紧紧地贴合了在一起,那一瞬间雾隐感受到了一种极度的喜悦之情,而这种感情是她从未体会到的。

    徐子墨牵着雾隐一步步走到神父面前,神父面含微笑,说出了誓词:丁铛小姐,你愿意嫁给你面前这位先生吗

    我愿意这个字轻易就跳出了雾隐之口,她的嘴巴似乎不受控制一般,将这个几个字吐出了口。

    那么无论贫穷与富贵、疾病与痛苦,你都愿意不离不弃,陪伴在他身边吗

    我......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这是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雾隐接下来要说的话,她款款走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来的人正是千夜紫。

    她是谁谁放她进来的!丁父怒不可遏,竟然有人来搅黄他女儿的婚礼!

    怎么不是拿了请帖就可以进吗说完后她还得意洋洋地摇了摇手中拿着的烫金请帖。

    然后阔步走到雾隐面前趾高气昂地看着她:怎么见到我惊到说不出话了你现在一定很害怕吧,毕竟你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雾隐:呵呵,还不是我告诉你的

    千夜紫又掉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徐子墨:墨墨,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叶子啊,我们之前是在同一个孤儿院待过的啊~

    叶子徐子墨有些愣神,叶子不是丁铛吗而且那日林管家查出来的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啊想到这,他的眸光冷冽了下来,冷声对着千夜紫说道: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有一名妻子,她叫做丁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