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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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符黛腿伤了以来,两人也都没好好亲热过,上次洗澡擦枪走火,符黛那里又肿了两天,蒋l楚风都没敢再碰她一指头,如今好不容易能开荤了,蒋楚风一急手里就没尺度,也就符黛威胁着他才没把那件旗袍也撕了。 蒋楚风一面捏着符黛的后颈迫她仰着头,舌头堵在檀口中,放肆地勾卷着里面的丁香小舌,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符黛觉得自己的舌根都发疼了,嗯了几声才得以喘息。 蒋楚风吮了口泛着馨香的红润小嘴,伸手摸到已经湿热的花谷,指尖微陷,浅浅探了探,觉得她能接纳自己了,倾身往前挤了挤,早已半解开的裤子间挺直的昂扬,一下就冲了进去。 符黛叫了一声,因为粗长撑开甬道的胞胀感而逐渐乱了呼吸。脚上的高跟鞋都蹭掉了一只,白皙的脚丫轻晃,玲珑可爱。 饿了许久的男人,欲望大得有些可怕。 符黛听着被撞击得砰砰直响的桌子,觉得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桌面的东西在持续的动作中不断噼里啪啦往下掉,掉得符黛都开始发窘,撑着身子去抱蒋楚风,又夹紧了双腿,阻止他快要脱缰的欲望。 “啊……九哥你慢点儿……”符黛感觉到轻晃的桌子,觉得动作再大点外面的人都要听到了,到时候可要丢死人。 蒋楚风一身马甲西裤基本没变,皮带解开,裤子微褪,露着一块结实的臀肌,紧绷的肌理正在释放着无穷的力量,征伐着前方的幽密道路。 符黛撑了一阵就觉得腰酸脖子困,一下瘫到了桌面上。蒋楚风旋即将上身也压过去,扛着她一条雪白玉腿,进得更深了些。 不住上下蹭动的频率,让符黛有些头晕目眩,甬道内欲望快速的抽插与摩擦,让快感像煮沸的热水,转眼就要溢出来。 符黛伸着手胡乱抓挠,只触到光滑的桌面,没办法只能放回唇间,轻咬着指节,抑制不断翻涌的快感。 婉转的娇吟隔着指尖成了闷哼,蒋楚风似乎还有些不满,一只手将符黛的双腕卡在头顶,扶着她的腰臀奋力挺进。 符黛晃着头,一下拔高了声调,双腿不自觉往里缩着,盘在蒋楚风结实的腰上难耐得蹭动。 “啊……啊嗯……唔唔……”符黛挣了挣手,脸上的酡红蔓延到脖子,晕染出一片瑰色,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眼前俊郎的面庞,露出濛濛的哀求之色。 蒋楚风勾起唇角,低了低头凑近她,碰了碰她柔软的唇珠,见她急急地往上凑,才心一软一口吮住,缠绵悱恻地纠缠起来。 湿热的唇舌紧紧缠在一起,符黛好似才找到情潮安放的感觉,虽然总是被男人占据着上风,还是尽力伸着柔软的小舌同他共舞,吞咽不及的津液蔓延到唇角,湿亮一片,色情又yin靡。 蒋楚风对符黛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有着发疯一般的热情,热吻不断的同时,一只手摸进了她的旗袍里,将她胸前的柔软揉弄半天还不过瘾,将衣领刨得更开,凸出来嫩旺旺一个尖,一口嘬了上去。 “啊……嗯……”符黛被抠着手腕,只能拧着上身缓解全身乱窜的酥麻,不期然将整片胸部往前挺了挺,将粉嫩的乳尖又往他嘴里送了几分。 蒋楚风不客气地照单全收,吮得啧啧作响,叫人羞愤欲死。 符黛觉得脸上的热度都提升了好几度,咬着嘴唇奋力地挣扎了两下。 接收到她不满的抗拒,蒋楚风坏心眼地吮得更用力,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下身的进攻也愈演愈烈,红褐色的粗长roubang在粉嫩的小花xue里进进出出,将汁水淋漓的花瓣蹂躏得楚楚可怜,却还一张一缩得夹裹着青筋满布的棒身,努力地接纳吞咽。 蒋楚风尽根抽送了半天,才稍稍解了点渴,符黛已经抖着腿根高潮了两次,轻声哼着嗓音都颤了。 蒋楚风站直身体,大开大合地抽送了几下,将软成一滩的符黛抱了起来,跨步走向前面的沙发。 符黛娇小的身体攀在他结实宽阔的身上,看着就没什么重量。 蒋楚风抱着她摔坐在沙发上,胯间的硕大随着他的姿势,噗滋一下就钻得更深,挤出来一团黏腻的蜜液。 符黛一记呻吟打了叁个颤,小腹那里止不住又一阵抽搐,xiaoxue口反射性地夹裹着充斥的巨物,紧得蒋楚风都开始抽气。 “嘶哦……黛黛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 符黛很想翻个白眼,她要能控制的话,哪里还会是现在这番境地。 符黛撑着他的肩头,跪坐着想要起身,roubang上凸起的脉络一寸寸剐蹭着甬道里细嫩的rou璧,没等拉出来一个头,就蹭得她浑身一抖,一股春水哗啦啦浇灌在了圆乎乎的guitou上。 “哦——”蒋楚风被一刺激,粗吼一声,捏着她雪白的臀部一摁,将roubang又插了进去,抵着深处的柔软餍足地厮磨。 符黛听着他带着粗重喘息的磁性声音,也按捺不住叫出声来,随着他挺腰的节奏,也越来越没法矜持。 “哦……好深!哦哦……啊啊……不要……啊不是……” 办事儿的时候,蒋楚风从来都把符黛的话反过来听,符黛记住了这一点,刚叫出口就想重申一下,未想蒋楚风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就是再怎么表达,也还是乖乖受着的命。 符黛被掐着腰,顶得颠叁倒四,哭哭叫叫地控诉:“啊你个大猪蹄子……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蒋楚风挺腰抽送,嘴角挂着痞气的笑容,看她在自己身上沉沦娇吟,就觉得一阵满足。 反正他是禽兽,抓紧时间逞兽欲才是正经。 蒋楚风把符黛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一遍,下班时间都过了许久了。 符黛窝在沙发上,腿软得根本立都立不住,身上的旗袍皱巴巴的,后摆还湿了一大片,想想就丢人。 反观那个纵欲的禽兽,裤子一提,腰带一别,又是一副人模狗样。 符黛半躺半坐在沙发角落,一头长发堆在肩头,将细白的小脸显得越发纤弱而楚楚可怜。她看着堪堪挂在自己脚尖上的玻璃袜,一阵rou痛。 蒋楚风坐过来去拉她的袜子,她脚一抬有点生气地就想甩在他脑壳上。 蒋楚风把那条千疮百孔的玻璃袜拉离她的脚尖,抓着亲了一口,开始不厌其烦地诱哄开来:“等明天我再陪你上街买新的,想买几条买几条!” 符黛瘪嘴睨了他一眼,心道就是买一百条,还不是都要被你撕坏的下场。 夜色笼罩大地,办公楼里也没几个人了。蒋楚风拿休息室里的一件大衣将符黛从头到脚包了起来,抱着就往车里走。 符黛缩成一团,真心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她,这样出门,实在是叫人浮想联翩。 车子驶回宅子,蒋楚风径直把符黛抱上了楼,放到床上摊开裹着的大衣。 凌乱的旗袍掩不住玲珑的身躯,一双雪白纤长的玉腿微微交迭,紧覆着腿间的春色。 蒋楚风滚了滚喉结,顿时就又觉得浴火翻腾,待要倾身而下,佣人敲响了门。 “九爷,韩先生来电话了。” 蒋楚风在距离符黛唇间一厘米的距离停住动作,犹豫了一下站起身,顺手在符黛腿上揩了把油,出去接电话了。 符黛在床上躺了半天,才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脚一着地就觉得花谷里一阵液体涌动,自腿心间流了出来。 符黛红着脸夹紧腿,连忙去看床上的大衣有没有沾到痕迹,见上面还干干净净的,松了口气往浴室走去。 韩元请以前吃过教训,以为这个点打电话总不会破坏自家九哥的好事,殊不知又撞在了枪口上。 “放。”蒋楚风一拿起听筒,就干巴巴地朝那头甩了一个字。 韩元请知道这是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也没空猜测他九哥是不是又白日宣yin了,忙道:“九哥,我刚听到消息,蒋老叁那边又开始活动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动手了?” 从去年开始,蒋老爷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如今更是泡在了药罐子里,大太太整日砣不离称,打的也无非就是收拢家产的主意,而蒋成良也再次开始为自己的前途筹谋起来。 蒋楚风抽了口烟,呲着牙笑着的样子就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狼。 “先放蒋维申给他逗逗闷子。” 韩元清自从找到蒋维申,也养了好长一段时日了,就盼着他给蒋成良添添堵,现在一得令,乐的跟什么似的,摩拳擦掌就去了。 蒋楚风站在客厅里抽完一根烟,散了散身上的烟味,才上了楼。进了卧室就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蒋楚风看着堆在浴室门口的旗袍,一边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迈步走进去。 不多时,浴室的水声里就掺杂了些别的声音,娇娇软软,柔柔弱弱,旖旎之夜才将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