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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死皮赖脸地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蹭,林琅被挤得没有退路,红着脸骂道:少恶心了,放dàng! 我就放dàng了,那我再告诉你一件更放dàng的事,刚才在看日出的时候,我就想在那角落里头跟你打野战,那样一定叫你终生难忘,林林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哎呦! 林琅吓坏了,他一心只顾着挣扎,听见男人哎呦一声,忽然觉得身上一轻,急忙睁开眼一看,这一睁开眼他就一下子愣住了。 原来刚才在挣扎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就推开了车门,男人被他一蹬,竟然直接挤开车门滚到车外面去了,也幸亏这时候才刚开到一个三岔路口,路上又没有什么车,要不然非得出意外不可。 林琅楞了两三秒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里好不得意,可是摄于男人的yín威,又不敢大笑,只好用手背遮住了嘴巴。男人窘的厉害,恶狠狠地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爬进车子恐吓道:你还敢笑!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林琅用手背掩着嘴唇笑道:活该,谁让你发情不看地方! 男人恼羞成怒地发起第二次攻击,扭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来,好像要把他的笑声全部都吞到肚子里面去。林琅被那条舌头搅得晕头转向,紧抓着男人的衣领呜呜叫了两声,男人竟然故伎重演,仗着自己的舌头长,死命地往他嗓子眼里扫刮。林琅被扫刮得身子直颤,不一会就喘不过气来,这才知道男人真的恼羞成怒了,他想求饶,可是男人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扯开他的羽绒服就把他的毛衣卷了起来,好像深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一上手就直攻重地。可能是本人肤色白皙细腻的缘故,林琅胸前的两点出奇的鲜艳,即便屡遭男人玩弄也依然娇嫩粉艳,林琅见男人又要咬上来,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难堪,捂着男人的嘴巴使劲往外推去,男人蛮力试了几次,舌头就是伸不出来,竟然下巴一压便朝他rǔ尖上死命研磨。坚硬的胡茬刚一碰到他的rǔ尖林琅就嗯地抖了一下,没想到这本能地一抖竟然激起了男人的恶趣味,扭着下巴疯狂在他胸前碾磨。林琅被撩拨得喘不过起来,吃力地推着男人的头叫道:你敢qiáng迫我,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谁知道男人突然扑哧笑了出来,上身后退少许问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笑话你老公? 林琅红着脸睫毛颤抖个不停,终于还是拉不下脸来屈膝求饶,硬着头皮说:谁谁老公,你别胡说八啊! 男人猛地就朝他rǔ尖上咬了一口,林琅惊得近乎灵魂出窍,再想伸手去挡,这次却已经被男人按住了双臂:说,我是谁的老公? 林琅羞耻得脸上都冒出汗来,还是不肯改口,死命撑着说:你才不是我老公,我是个男生,我要有尊严! 一句简单的老公,好像正如同他们彼此追逐的爱情,一个急于得到,一个却一直闪避着不肯面对。两个人都清楚,林琅叫不叫老公,其本质并不是简单的一个称谓那么简单,而是已经和是不是能够接受两个人的关系联系到一起。韩俊红了眼,低下头就往他胸口上用力啃咬下去,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很快就被吮咬出了一块一块的红斑,林琅摇着嘴唇,眼睛里都付出了一层水汽。韩俊突然温柔起来,按着他的胳膊,伸着舌头轻轻往已经站立的蓓蕾上舔了一下,诱哄着道:乖,叫老公,叫了就放开你。 原本浅红色的rǔ尖已经被啃咬得挺立鼓胀,小小的两粒,红艳艳的,泛着舔舐过的水光。这个时候的rǔ尖出奇地敏感,每一点都处在极度敏感之下,男人每舔一下,粗糙的舌面都要扫刮一遍,林琅抽着气微微抖动,倔qiáng得就是不肯叫出来。车厢里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韩俊一咬牙,用身子压着林琅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衬衫也解开了大半,露出了古铜色的皮肤。男人的身躯肌rou偾起,宽厚而高达,充满了雄性的压迫感,仿佛要把他bī到死角里头。林琅剧烈喘息起来,泪水从眼角滑落到两鬓里,男人解开他的安全带,大手一捞把他抱在腿上,低喘着说:叫我老公,快叫! 林琅被bī迫地喘不过气来,他想伸手去推,可是碰到的却是男人城墙一样坚硬厚实的胸膛,男人的手臂因为兴奋地缘故,看起来更是粗壮,他有些害怕起来,男人见他没反应,伸手就去扯自己的皮带,喘息着说:看来只有在zuoai的时候你才肯叫我了,这一次我要把你yíndàng的声音录下来,让你听听你是怎么亲热的叫我老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