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页
剩下裕笙自己一个人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瞧瞧他过去都办了什么事啊? 裕笙拄着下巴发愁叹气。 sao扰徒弟,还闹得全峰……额,至少自己的两个亲传弟子都知道了。 太丢人了。 裕笙真不明白自己之前是怎么想的。 裕笙甚至怀疑,自己之前是被什么人给夺舍了,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可自己毕竟是在云顶峰当中,什么邪崇能跑进来夺舍他……莫不是疯了。 …… 萧磬回到房间之后。 符悦敲开了萧磬房间的门,萧磬让符悦落座,顺手给符悦倒上热水。 “师姐,我这没有茶叶,招待不周了。” 符悦抿唇对萧磬笑了笑:“你我之间介意这点事情做什么?对了,我们走之后,师尊对你说了什么?” 想到这,萧磬也皱起了眉头:“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符悦的眼中闪过片刻的错愕。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 “我……算了,总之你多给自己留个心眼,没错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师尊醒了之后,开始允许你修习了,你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萧磬点了点头:“好,师姐。” 符悦继续说道:“我给你的那个项链你继续带着,能够隐藏你的修为,给自己留个后手……” 萧磬继续点头。 其实如今萧磬的实力,已经筑基了。 虽然在此之前,萧磬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听裕笙讲过课,但同门多多少少都会指点指点他。 凭着这一点的指点,萧磬已经到达了筑基之境。 其天赋可见一斑。 符悦想了想,又掏出几张符纸递到萧磬手里。 “对了师弟,这个符纸加持了我的灵气,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直接捏碎就好,我回直接过来的。” 萧磬抿抿唇,对符悦道了一句多谢师姐。 随后,符悦和萧磬闲聊了两句别的,就离开了萧磬的房间。 萧磬自己独坐在房中,盯着桌子上的几张符纸,眼中忍不住燃烧起一道恨意。 都怪裕笙…… 都是裕笙的错! 如果不是裕笙的话,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难堪的境界,需要师姐如此可怜他! 除了感动和感激之外,萧磬更多的是感到难堪。 然而这种难堪却不是针对符悦的,毕竟萧磬不是狼心狗肺,谁好谁坏还是分得清的。 萧磬只恨裕笙,居然对自己起了那么龌龊的心思,做出那么肮脏的行为…… 让师姐都看出来了! 如果、如果没有裕笙…… 那该有多好。 萧磬闭上眼睛,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 随后,萧磬将符悦给的符纸小心翼翼地收好,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变强,变得足够强就好了。 让那个人再也不能凌驾于自己之上,再也不能对着自己肆意妄为…… 就什么都好了。 …… “玄天宗左长老莅临寒宗,招待不周,还请左长老多多包含。”隋奕引客入座,左长老也不推脱,一屁股坐在软椅上,提起茶壶咕嘟咕嘟先饮了个痛快。 隋奕面上没什么波动,心里却rou疼的几乎要滴血,华山雪峰顶的灵茶,有价无市,千山宗每年也不过只得三两——左长老吊着茶壶晃了晃,实在倒不出什么才咂了咂嘴,全然不顾自己此刻的长老形象。 左长老全名左清风,取自明月清风人却生的五大三粗,毫无半点风雅之意,燕颌虎须面色赤红,若说是玄天宗长老身边的打手,也是有人信的。 “别跟俺老左客气这个。”左清风摆手:“洒家这次奉掌门之命,留在你们宗后山的探魔阵近有异动,掌门让洒家来看看你们宗的禁制,封的还严不严实?” 探魔阵,阵如其名,十分隐蔽小巧,五枚灵石便足够探魔阵启动运转,若方圆百里魔物有所异动,施阵者便可立刻察觉。 隋奕心里不悦,面上却未曾表露出来,自从师尊尚还位居掌门之时自请囚禁了魔尊玄炎之后,各方大派均在千山宗后山设下不同的禁制与法阵,名为共同镇压魔煞……实则是在监视千山宗。 毕竟玄炎,出身千山宗前任掌门弟子。 “左长老多虑。囚禁魔物的后山乃是千山宗和各位道友共同设下禁制,更有裕笙峰主加持,裕笙峰主修为皆在你我甚至那魔物之上,岂是魔物所能撼动。” 隋奕顿了顿,看着空荡荡的茶壶咽了口口水:“何况我们千山宗数千位同门,又岂会无所察觉?若说起来,近日确实有魔族人迁徙经过,贵峰怕不是……” 欲说还休,隋奕蹙着眉上下打量左清风,左清风果然被噎的涨红了脸:“话、话虽如此,但洒家是奉掌门之命前来,总要亲自看一眼才好交差!” “既然如此,本掌门同左长老共同前往。”隋奕微微躬身,冷着脸做了个请的手势,左清风从嗓子里横了一声,示意随从的弟子和他一起。 一行人来到千山宗后山禁地,左清风来回查看了玄天宗设下的探魔阵和各宗共同设下的禁制,果然没什么异样。 隋奕有些不耐烦了,主动开口:“左长老、后山禁地常年荒废,不宜待客。若左长老觉得并无异样,不如同本掌门回前厅一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