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
书迷正在阅读:明宫小食光、当沙雕穿成炮灰女配、我成了全星际娇宠小幼崽、败者暖床、七零反派他jiejie三岁半、还好这个世界有你、同花顺、隐婚虐爱:冷爷傲娇妻、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穿成豪门恶毒炮灰后[穿书]
“这个……混蛋,算计老子。” 蓬熠这会只觉得全身都跟烧起来了一样,恨不得找个冰窟到里面呆着。 白司木疾步走来,抬起了他的手腕,只是一息的功夫,便沉下了脸:“迷春散。” 蓬熠虽然全身燥热无比,但是脑子还是比较清明的,就是有些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就好像白司木握着他的这只手,冰凉凉的,像是沙漠中的一缕甘泉,让他忍不住就靠近了些。 白司木想走,但是蓬熠反手拉住他,忍不住说道:“等等。” 双手相握的地方实在是太舒服了,蓬熠又将他拉近了些。 “这个……迷春散,有解药吗?” 蓬熠呼出来的气息很热,全身都散着热气。 如此近距离的靠在一起,白司木放在身后的那只手紧紧地捏着。 “解药是有的,可我这里没有。” 蓬熠握着他的那只手渐渐收紧,忍不住声音急促了些:“你就不能给我去拿一下吗?” 白司木面无表情道:“用你这张脸吗?” 蓬熠简直要骂脏话了。 他全身都热的发红,手脚酸软不说,某地更是涨的难受。 “我就应该杀了他……” 白司木见他这模样,眼底划过一丝的迟疑,但是对上那张脸,便什么想法都打消了。 即便是想做些什么,那也至少等到一切都恢复过来了再说。 他一板一眼道:“我体内灵力,乃是至冰至寒的,跟着我念,先将药性压下去。” 白司木的此时的声音便是他以前自己的声音,明明这么多年都不知听了多少次,可是语调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带上了一种不同的韵味。 他说的不紧不慢,语调也没有起伏,就跟念书一样,但是此刻的蓬熠觉得这些话简直有如天籁。 果然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最清楚。 在白司木的一番引导之下,蓬熠终于压下了那一拨汹涌的潮热,手脚也逐渐恢复了力气。 虽依旧有些燥,可尚在忍耐范围之内,只要找到解药,那便没有问题了。 只不过,当下,他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司木看着他满面寒霜地往外走,问道:“去哪?” 蓬熠咬牙启齿地回道:“杀人。” 那个叫什么安仲的,不杀了他,实在是难解他心头只恨。 他刚才竟然握着白司木的手不让他走,还想主动靠上去,这太他娘的丢脸了。 叫他以后如何在这人面前抬起头。 就算是药物影响,那也将他的一世英名都丢尽了。 这个安仲必须死! 只是尚未出门,就又被白司木给拉住了。 蓬熠不满道:“干什么?” 白司木随手递给他一面镜子,什么也没说,眼神里却是写满了:你确定要这么出去吗? 蓬熠不在意地接过,瞟了两眼,就顿住了。 镜子里的他自然是极美的,毕竟白翎仙尊可是这仙宫公认的最美的人,即便大家明面上不敢说出来,但是暗地里也是讨论过的。 可此时的仙尊面色潮红,眼角含春,胸前的衣服因为刚刚自己的挣扎显得凌乱不已。 看起来就像是发生过什么一样。 真要这么出去,那铁定会被人误会。 而这屋子里就只有他和白司木两个人。 旁人会怎么想,不用说他也猜到了。 真的是……想杀人。 蓬熠觉得烦闷极了。 这股烦闷的情绪就这么堵在他的胸口,不上不下。 他没法出门,一气之下,一脚踢翻了一旁的桌椅。 这一脚力气极大,带着出气的意味,椅子飞起,撞上墙壁,瞬间四分五裂。 桌椅碎裂的声音传出屋外,听起来就像两个人在打架一样。 门外不禁传来仙侍的呼叫声:“仙尊,发生何事?” 白司木:“无事,退下。” 外面的人虽然满心担心,可依旧退下了。 只是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刚刚那声音好像是那个魔头的。 这魔头竟然模仿他们仙尊的口气说话,太气人了。 莫不是里面已经打起来了,不然怎么会出现摔东西的声音。 这仙侍越想越觉得不安,他回头看了看翎羽殿的大门,转身往外跑去。 这事还是让君主来定夺的好。 蓬熠踢完椅子,还是觉得不解气。 他从出生开始便是魔宫的霸主,说一不二,又因为天赋极高,自幼修为便比旁人厉害。 宫中的那些人别说算计,便是看见他也是绕道走的。 后来遇上了白司木,这才找到了对手,偶尔吃个瘪,就当自己技不如人了。 只是没想到才在这仙宫待了几天,就遭到如此对待。 又想到了这具身体应该是白司木的,别人要算计,想来也是冲着这人过来的,结果自己平白受了罪。 蓬熠将气撒在白司木的头上:“你说说我替你受了多少罪,挖rou中药,没事还要处理什么宫务,你好歹也是个仙尊,怎么将自己整个跟个总管一样,什么事都要插上一手,这偌大的仙宫没你白司木是不是就要完了。” 他越说越气。 “什么小仙娥跳诛仙台,替雷公电母降雨,还要帮邢丹主持蟠桃宴,我看他那君主也别当了,给你让位得了。” --